第十一章 我儿长本事了?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已到崇祯十年十二月低,林风在隐岭书院待了整整五个月,期间的苦楚,自不必赘言,虽林风进学不曾“满勤”,不过他的学识,在恩师林横先生的教导下,倒也有不少的进步,林风大致了解了明朝的历史和文化,对其以后的成长,帮助也是极大的,这五个月里,钱勇、胡天翊、王威也在林风的指点下,学习了不少现代的格斗技术、军事素养,尤其在近战方面,皆有极大的提升,虽期间被林风耍一些手段“奴役”他们为自己服务,可三人浑然不知,还呵呵地努力做好,以讨林风的欢心。
爱好武艺的二弟杨涛,也是时常纠缠林风,说什么也要经常切磋,互补各自的不足,总之,这几个家伙,五个月的时间,几乎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最让林风高兴的,便是学霸唐远竟然愿意与林风结交,这小子,果然是学习的料子,今年八月十五的秋试,他一举成功,成为隐岭书院唯一一个考中举人的学子,这下可把隐岭书院的各个大佬给高兴坏了,他们的书院,也有举人老爷了,扬眉吐气呀!唐远请客之时,林风赫然在列,席间,众学子推杯换盏、吟诗作赋,好不痛快!有很多小子,想要林风宴席上出丑(毕竟还有人不喜欢武夫的),硬要林风当场作诗。这可把林风气的,他不是三好学生,还能作诗?除非祖坟冒青烟了,可众人不依不饶,林风拗不过,只好答应,因为,读初中的时候,也学过几首诗词,老子不会写,难道不能抄?只要抄明末之后的诗作,就不怕露底,他看向众人,沉思了一会,便念起了龚自珍的《己亥杂诗》,
诗曰: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一诗作(咳咳……抄)罢,把在场的学子惊住了,众人细细品味,便觉得这首诗真的不得了,堪称当时第一也不为过,就连唐远也自愧弗如,有一同窗不服气,又出一个与爱情有关的题让他再作一首,林风二话不说,正好想到大清才子纳兰性德便是写情诗的高手,于是他又写(咳咳……抄)了一首,正是纳兰性德的《画堂春》:
诗曰: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当场吟诵两首绝妙的诗词,众人拜服,唐远更喜,便和林风结交成好友,期盼日后可以多多探究诗词,而杨小蝶听说林风写出《画堂春》这样的佳作,她对林风的态度,可以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这辣妹子,最先称林风为“登徒子”,后来变成“姓叶的”,听他的诗作之后,便称其为叶大哥,这称呼,倒让林风晚上都笑醒了几次。
在隐岭书院中,因这两首诗词,林风终于名声在外,让隐岭书院也火爆了一场!
再过五天便要过年了,隐岭书院山长杨洪旭、副山长石岩便集合所有学子,言说今年放假之事。
终于要放假,而且有二十天,当杨洪旭宣布这一喜讯时,隐岭书院众学子无不欢声雀跃,他们最高兴的,便是放假了。压抑这么久,终于可以放松,谁又不喜欢呢?
林风来到租屋,便命章青收拾衣物,也是时候回去了,这几个月以来,林风得到叶家无私的资助,他很是感动,也渐渐认可这个家,反正自己已回不去,这里,便是自己的家,他现在只是在想如何兴旺镖局,至于其他,都见鬼去吧!
四海镖局内。
镖头叶震海正对管家王陵言道:“王管家,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找几个人到外面去采购一些年货,今年不是那么拮据了,多买一些分下去,也让大伙高兴高兴。”
只因世道很乱,路上不安全,所以今年托镖的人还真不少,四海镖局也有不少的生意,手上的钱比之前多了一些,这些王陵是知道的,他连忙说道:“哎!明白了,小的替大伙多谢东家。”
就在王陵出门后不久,林风和章青也来到了镖局之中,林风看见叶震海坐在堂中,他快步走了过去,口中喊道:“爹,我回来了……”
叶震海一听是林风的声音,他站了起来,说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了?说,你是不是又逃课了?”
几个月下来,林风逃了不少的课,山长杨洪旭时常告“家长”,搞得林风被教训了无数次,见他回来,叶震海的感觉也是成为了一种习惯,他还真的怀疑这小子指不定老毛病又发了,林风很无奈地“哎呀”一声,呵呵道:“爹,孩儿怎么可能逃课?您老不要老是揪着过往不放嘛,不是还有五天便过年了嘛,山长决定今日放假的,所以,孩儿便回来了。”
听完解释,叶震海方才恍然大悟,他说道:“对呀,想不到都过去五个月了,你小子进书院已几个月了,和为父说说,你学了多少了?”
我哪知道学多少?又不能用秤来称知识,林风倒是不敢不答,他怯怯说道:“这……这怎么说呢,其他的暂且不说,倒是认识了几个字!”
若是其他人听到,会说林风谦虚,毕竟,能写出两首绝世佳作,又岂是只认识几个字而已?然叶震海竟然相信了,他是真正的武夫,并不太关注这些个文绉绉的东西,一听到林风只学几个字,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举手教训,恰巧被正赶来的 王紫姌看到,她喊道:“老爷住手,您怎么要动手打儿子?”
叶震海手收了回来,狠狠说道:“怎么打儿子?你看看你宝贝儿子,五个月了,都学到什么了?他说,他只认识几个字,你看看,我是不是该打他……”
林风见王紫姌前来,她很快便跑到了母亲的身后,口中说道:“娘,您别听爹胡说,不是这样的……”
叶震海一听这话,手指着他道:“臭小子,你才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我怎么胡说了!”
王紫姌道:“风儿,到底什么回事?”
林风道:“娘,爹就一武夫,根本什么都不懂,孩儿说只认识几个字,是一种谦虚的说法,其实,孩儿学到不少的东西呢,现在本事可大了,不信,可以去问问林横先生……”
王紫姌听完解释,开心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儿真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