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改变世界
“王总，他是实验室新招的工程师，刚被我开除了，原因是偷进实验室，违反规定。”秃头主管回答。
王孟源继续问：“实验进度如何？是不是1000w的奖金不够诱人？这帮饭桶怎么一点斗志没有？”
“正在全力加班加点研发，请老板放心！”
“给我盯着这小子，别让外人反超了我们集团。”王孟源叮嘱秃头。
“哈哈哈，张帆这小子就是一个蒙凯城混进来的无知小儿，在集团打杂，他要是有稳定钨棒石的方案，那我们整个实验室可以解散了，请王总放心。”秃头恭维道。
“嗯，那就行。”
埃尔基老城区街道办事处的一间茶话室内，张帆被当地人带到了奎山派领袖：奎山哥的面前，得知了这名年轻人的来历，奎山哥让他坐，命手下沏茶。
奎山哥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问：“你有什么想法？”
“很简单，我的团队也正在全力研发钨棒石的稳定方案，一定可以赶在泰坦集团实验室之前量产，反超资本家，只要我们掌握了话语权和议价权，就可以……”
奎山哥缓慢点头，摸了摸胡子拉碴，若有所思，问：“你要什么？”
“我代表蒙凯城百姓向您提出合作，我希望蒙埃两城合作共赢。”张帆义正言辞，眼神中满是真诚。
奎山哥没有多说，直接伸出双手要和张帆握手，表示团结一心，合作共赢。
其实，留给奎山派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蒙凯城没有及时伸出橄榄枝，任由事态发展，当地穷人怕是躲不过一场灭顶之灾。
同样，蒙凯城人再不积极行动起来，难逃饥饿贫苦的命运。
当晚，疯子传来简讯：“过来看看。”狠人话不多。
这话让张帆多少有点忐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实验室的失败记录可是历历在目。有了无数条歪路铺垫，正道自然浮现。
奎山哥派他的私人专用飞行器送他回蒙凯城，进入蜿蜒曲折的黑市，紫红色调的光线来自属于疯子的商铺，老远就看见窗户一闪一闪蓝色的光！
张帆加快了脚步，正要开门，突然！嘭~~！一阵无形的冲击波将他推出一米开外。
随后里面传出疯子哽咽的哭泣声，他冲进店铺内，只见疯子单手高举着一颗篮球大的铁球！外部各种接口和线路。
“怎么了？你哭啥呢？”张帆问。
疯子一张干枯发黑的脸上有一道缝合的刀疤，拘搂着腰，他今年才26岁，不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66岁，其实他也就比张帆大两岁。
你懂的，底层人小时候普遍都发生过一些难以启齿的可怜经历，这里就不展开说了，免得大家心里难受，以后有机会聊聊这事儿。
只有张帆不嘲笑他，不另眼看他，把他当正常人甚至常常夸他是天才！
“成功了！”疯子低语，“照你说的，加一个硫醇，使其内部弹性碰撞，相当于加一个stabilizer稳定器，钨棒石经过加工，在这颗镍球内部与三元素进行反应激发，再由stabilizer介入其中进行类生物稳定。”
“张帆，你踏马真是个天才，我为你的才华流泪，这玩意可以改变世界！！”说着，疯子表情变得严肃。
其实也多亏了资本家的实验室疯狂调试数据，整合参数，走歪路，才有了张帆一眼望穿真相的契机。
“成功了就行，抓紧时间！商量正事！”张帆用成功者的语气说，“我通知坤爷，咱先从军工升级开始搞，你在这段时间对接蒙凯城的两座军工厂，升级那里的产线。”
“我去埃尔基城黑市大量购买钨棒石原料，你们不用担心没货，放心搞、大胆搞！“
“然后是发电站！全面改用钨棒球，淘汰掉旧时代的发电设备。接下来，交通、家电、医疗、食品、娱乐……
不出意外，一年内将得到全面革新！”
说到这里，两人击掌庆祝，喜悦形于色，随后立即先通知坤爷报喜，
“老大！成了，我现在在疯子这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太震撼了！这玩意是划时代的产物，遥遥领先！！”张帆露出许久没有的笑容，这段时间他过得很压抑。
“行，我去看看。”坤爷平静回答，没有见到实物之前，他在掩盖心中的期待，放下手中的加冰威士忌，穿上外套，手下的司机为他开车。
第二通电话拨给远在埃尔基城的奎山派领袖，“山哥，我们成了！你通知黑市大量采购矿石原料，具体的我们再商量。”
奎山哥有点迟疑，真的假的，这小子居然能赶在圣城人之前研发出稳定的方案！为了眼见为实，山哥口头答应，提出立即赶往蒙凯城面议。
今晚两城首脑首次会面，在黑市，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等待的过程中，疯子把门关好，翻过门口“停止营业”的牌子，表示外人勿扰。
看见张帆坐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疯子没敢打扰他的思绪，这段时间确实发生了太多事，粮食危机、水源危机，能源开采……
眼前这名年轻人还比自己小两岁，辛苦他了，要是没有他，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忽然，一通来电展开在张帆眼前，是小鹏。
“帆哥，有个消息得和您报备一下，今天我和几个混混一起吃饭，他们来了个活，拉上我一起干，这活有点特殊。”
“什么活？”
“把圣城的工业废水拉去埃尔基城，排放到那边的一座湖中，我感觉这事有问题，和您说一声。”
张帆沉默了一会儿，世界真小，好赖事全都碰上了，“你去吧，记得全程录像，保留好圣城人蓄意污染别人水源地的证据！发给我。”
小鹏表示没问题，正要挂电话。张帆说道：“对了，这事完了之后，直接到埃尔基城找我，给你安排个正事做，以后咱挣干净钱。”
“行，谢谢帆哥!”
很快，坤爷从后门进入疯子的黑市，张帆汇报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最新的情报，等了一会儿快马加鞭正赶来的奎山哥，三人汇集。
让疯子简单演示一下这颗钨棒球的实际应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