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是她先生
她双手紧紧的攥成拳,要是这狗男人现在在她面前,今天这拳头肯定是已经招呼到他脸上去了。
【江总真的就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发消息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她还是觉得见个面把该说的都说清楚才行。
江景淮看着程眠的消息不禁陷入了沉思,【最近几天都没时间,下周末才有时间。】
他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把时间拖长一点,这样他才有充分的时间准备接受程眠的怒火。
今天周三,离下周末还有十几天。
要说江景淮不是故意拖时间,程眠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江总的行程可真是够满的!】
她这话多少还是带点阴阳怪气在里面的。
下周末就下周末吧,反正现在家里人她还是可以摆平的。
她一退出微信,就点进微博看颜洛最近的动态以及她的一些新闻了。
毕竟狗仔造谣的可比颜洛自己说的要有趣多了。
程眠最近作息还是挺规律的,才九点多就困了。
她下床进浴室洗漱了一下,护了肤才上床睡下了。
……
程眠已经好久没有回过江南了,今天早上一起来就特别想吃梨雨轩的点心。
哥哥和爸爸又去上班了,一个人在家也烦闷的很,便自己开车出去了。
梨雨轩是是一家传统中式点心店,店里的环境也十分清雅。
一踏进小院中,入目的是一棵参天的梨树,如今已是深秋时分,梨树上缀满了梨子。
院子里摆放着六七张桌椅,供客人喝茶吃点心,每张桌子之间都是用屏风隔开的。
程眠来的不算早,院子里已经坐满了人只剩一张空桌子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直接坐了下来。
梨雨轩中大大小小的雅间和包厢也不少,不过只有她一个人难免有些清冷,所以她选在了这院子里。
她一个人点了一壶雨前龙井,又点了五份梨雨轩的招牌小点心。
为了保证点心的口感,他们店都是现点现做的,所以还得等一会儿。
服务员先给她上了茶和花生瓜子。
她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仰头看了这参天梨树许久,拿出手机拍了张照,随手发了个朋友圈。
「一盏清茶,三两香酥,且配满院梨香!」
发完朋友圈将手机随意地倒扣在桌面,饮完一杯茶水,点心也都上齐了。
程眠一个人喝着茶,吃着点心,欣赏着小院的风景,简直不要太惬意。
只是她忘了,昨天晚上和江景淮聊完后,她的微信就没有切换日常用的号。
所以她的这条朋友圈是用工作号发的,某人自然也能看到。
江景淮原本是没有翻朋友圈的习惯的,估计今天也是闲过了头,竟拿出手机点开了程眠的朋友圈。
最新那条是三分钟前更新的。
他二话不说立马让人帮忙查清楚了位置,准备去偶遇她。
他们都已经两天没见面了,他都快想死程眠了。
地点并不难辨认,只要是江南本地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是梨雨轩。
江景淮换身衣服的功夫,齐特助就帮他查好了地点。
他没带任何人,自己开着车就过去了。
程眠低头刷着手机吃桂花糕,突然一道身影出现挡住了她的光线。
她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人逆光而站,程眠看不出来是谁。
听那人轻笑道,“眠眠,这是不认识我了”
程眠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用手挡了挡阳光,半眯着眸子才看清那人的长相,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看着高大帅气的男人,冷艳的小脸上也难得多了一抹浅浅的笑,“南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南川的母亲和程眠的母亲是闺蜜,程眠的母亲去世的早,两家家离得又近,顾妈妈就会帮忙带着程眠,所以他们俩自小就是一起长大的。
只不过后来顾家出国做生意后,就举家搬去了国外。
算起来他们也已经有七、八年没见过面了。
顾南川笑着朝她张开了手臂,程眠也伸手抱了抱他。
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挚友,抱了抱后就分开了。
点到为止,没有任何的暧昧。
只不过在门口的江景淮看来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一股浓浓的危机感瞬间就扑面而来,他看着两人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般。
他压着心头的嫉妒,朝两人走了过去。
“眠眠,我都说了忙完工作再带你出来的,你怎么一个人先出来了?”
程眠反应过来的时候,某人已经死皮赖脸的挨着她坐下了。
程眠压根就不知道这男人又吃错什么药了,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想干嘛?”
江景淮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笑了笑。
顾南川看着两人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不过面上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并未显露半分。
他适时的出声,打断了两人,“眠眠,这位是?”
“哦,他是……”
程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江景淮打断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景淮,是程眠的先生。”
江景淮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淡笑,面上不见半分心虚,因为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程眠却是被他的这波操作搞蒙了,她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看向他的眼神就差没把他刀死了。
顾南川礼貌的朝江景淮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顾南川。”
“你好,顾先生。”江景淮伸手与他交握了一下就松开了。
程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想惯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裴……”
“老婆,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没有平衡好工作,忽略了你的感受。”
江景淮演戏演上瘾了,连看着程眠的眼神中都带着深情。
“谁是你老婆!”程眠没好气的朝他吼道。
江景淮这脸皮也是够厚的,直接把手搭在她肩上,轻轻将她揽在了怀里,“好了好了,还有外人在,回家你怎么处置我都行。”
程眠挣扎了一下,却无法挣脱男人的禁锢,但也没放弃,一直在做无谓的挣扎。
她真搞不懂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干嘛!
但她也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身份,只当他是裴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