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猪捂嘴
\"其实我说这么多,是想传达一个道理,就像白杨这样的人,骨子里可能和我也很像,绝不会轻易认输。这是他生命中必须经历的一课。我真心希望能大张旗鼓地帮他,但如果和社会上的人发生冲突,我会妥善处理。然而,被砍伤的也是一个学生,还是个未成年人。而且,事情已经报警走法律程序了,就算辉煌从狱里出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有完善的法律体系,辉煌也不至于沦为阶下囚。\"八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惊叫道:“啥?辉煌进去了?”
八哥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别这么惊讶!他进进出出好几回了,这回只是时间长点,不过也快服完一半刑期了。他的事情很复杂,我就不跟你们细说了,要不然得讲个一天一宿。还是听听我的主意吧!如果实在行不通,那只好听天由命了,白杨能跑多久就看他自己了。”
“那八哥你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是啥办法啊?用不用我配合一下啥的?”我也着急的追问道。
\"得了得了,你们几个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八哥一脸神秘地回答道。
说实话,我们几个都挺好奇的,不知道八哥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必他已经有了一套周密的计划。我们也就只能祈祷他一切顺利了。
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与八哥干了了一杯,以示感激,便准备起身返回张洋家。
可小豆却像粘在沙发上一样,极不情愿地不肯离开。
我们都以为他可能是酒劲上头了。正当我们以为小豆醉了的时候,他突然蹦出一句:“八哥,能不能再让那几个小姐姐陪我们唱两小时啊?”
我当场捂脸,感到尴尬不已。
八哥被逗笑,打趣道:“小豆啊,你毛长全了吗?还有,你梦遗过吗?”
小豆一脸认真地说:“我说我梦遗过,但却是和一头猪亲嘴,之后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非常舒服。但醒来之后,我发现裤衩上都是粘粘的东西。”
八哥好奇地问:“你刚才说跟啥玩楞?”
小豆回答:“跟……跟猪亲嘴儿……咋……咋了?”
八哥听后捧腹大笑:“哎呀妈呀!豆啊,你放心,哥绝对让你感受一下啥叫真正的男人。往后可别瞎想了,跟猪亲嘴能梦遗的,我活这么大都头一次听说。”说完,八哥赶紧走出包房。
我和张洋在一旁笑得岔气了。虽然我对梦遗也有些朦胧,但做梦与猪亲嘴这一事,我绝对是梦所未梦。我对小豆的想象力深感佩服,从此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猪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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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内,白杨将大蛇打残的消息像野火燎原般传遍了整个学校。同学们纷纷向我打听事件的细节,但我总是冷冷地回绝他们:“无可奉告,别没事儿找事儿。”
这几天我心情异常烦躁,八哥那边依然没有消息,让我倍感焦虑。
更让我心急如焚的是,白杨竟然消失了,老狼那边也毫无音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警察也时不时地来学校询问有关白杨的情况,这让我更加确信,这件事可能真的要糟糕了。
在学校的围墙内,压力如同乌云般逐渐累积。无论是大蛇的父母,还是白杨与罗斧龙的父母,他们的焦虑和不满都在不断的冲击着学校的防线。这些父母反复前来,质疑学校的管理不力,他们坚信,如果不是学校的疏忽,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每个父母都坚信自己有理,他们为了自己的孩子,声音变得坚定而有力。作为父母,谁不愿意为自己的孩子辩护,为他们争取公正?
终于,在星期五临近下午放学时刻,孙校长召集了全体师生,站在讲台上,他的眼神严肃而深邃。他详细描述了事件的严重性,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清晰而坚定。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决定:白杨与罗斧龙将被开除。
我站在操场的一角,心中五味杂陈。我明白校长的决定是出于公正和纪律,但我的心中仍然有些不平。可我深知,在这个决定面前,任何异议都显得无力。事情已经发生,学校的管理和决策已经明确,没有人能够挑出学校的不对。
放学之后,回到自个家中,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一直想着白杨到底能跑哪去,指定不能在虎台就是了,要不然指定会被发现。那就肯定跑朋友家去了……
突然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想到了福满哥,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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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义镇的一间温馨小旅馆内,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木桌旁,桌上摆着几瓶老酒和一盘花生米。其中一位嗓音独特的人,他的声音有些尖细,给人一种温柔又有些娘的感觉,他对另外两位说:“小白,你有没有啥计划?这样一直跑也不是办法啊。”
小白,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嘴里嚼着花生米,满嘴酒气地回答:“咋了?娘们哥,你是怕我给你添麻烦吗?”
尖细嗓音的人瞪了小白一眼,语气有些生气地说:“别踏马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只要你在这里,我当然能养你一辈子,但事情能这么一直拖下去吗?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听不懂好赖话了。”说着,他伸手去扒拉小白的脑袋。
可小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回应:“还是我哥最懂我,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那边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回去弄不好就直接进去了。”
这时,旁边一个脑袋上有两道刀疤的男人开口了:“你们放心吧!我这两天会派人去打听一下情况,看看事情发展到啥地步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和娘们哥去多众筹点钱,看看能不能把事情遮掩过去。”
“唉……”小白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每人发了一根,苦笑着说:“两位哥哥儿,这事可能钱还真不够解决。其实我动手之后就已经后悔了,但当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后个几毛悔?仇都结到那个地步了,要不是他先小人阴咱们,咱们能这么弄他吗?真要是出事了,我一人承担,跟你没关系。不就是几年牢吗?我坐得起。”旁边一个高大的黑大汉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