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擂台取胜

    决战前夕，卫无忌求见卫霸，称愿为部落出战。卫霸正愁无人出战，自然应允。遂报监斗官姜无颜。姜无颜查明卫无忌按大炎律法年满十二岁，已属成年，准予决斗。又查明无忌系武士强者，吉鬼氏只能派出武士强者应战。吉鬼氏派出了吉豹，这吉豹是吉熊之弟，修得一身铜皮铁骨。

    决赛当日，众人都为无忌捏把汗。卫瑶是既担心，又为无忌骄傲。

    双方上台，吉豹身材高大威猛，无忌单薄瘦弱。吉豹使单鞭，无忌使单刀。双方互通姓名，战在一处。事关部落兴衰，吉豹不敢留情，处处争先，招招凶狠。无忌力弱，不敢力拼，只是一味躲闪、后退，不觉已到播台边缘。吉豹&34;泰山压顶&34;想将无忌打下擂台。危急时候，无忌向旁急闪，以吉豹为轴，旋转至吉豹背后，挥刀劈下，正是一招&34;借尸还魂&34;。吉豹回身抵挡，先机顿失。无忌第二招&34;魂不附体&34;又来，挥刀横斩。吉豹退无可退，怒吼一声，冲天而起。无忌第三招&34;魂飞魄散&34;使出。吉豹身在空中，见脚下一片刀光，当真是魂飞魄散。吉豹咬牙，倒转身体，以鞭护头，头上脚下冲向&34;刀网&34;。无忌突然变招，使出第四式&34;黯然销魂&34;。吉豹完全失势，再也无法抵挡，被单刀砍中胯部，跌出擂台。台下卫戎部各人适才见吉豹凶猛，都替无忌担心，卫瑶更是花容失色。岂料顷刻间形势逆转，吉豹受伤下台。众人大喜过望。姜无颜宣：&34;吉豹掉落擂台，败！卫戎部胜。昆岂山一月采伐权归卫戎部。&34;卫戎部众人欢呼，簇拥着无忌凯旋。

    卫霸唤无忌进帐，赐以鹿肉，并奖赏灵石十块，二品灵丹一枚。无忌谢过。无忌出帐后找到卫瑶，奉还日前所借灵石。卫瑶也不客套，收了。

    无忌此次决斗全凭武力取胜，半分真气也未曾使用。盖因决赛须同等品阶，若是以后天中阶出战，无忌体力尚在武士强者阶，对阵同阶炼气士委实半分胜算也没有。晚间，无忌趁四下无人，拨开藤蔓又入山洞修炼，耗了两块灵石，提升体魄。

    按部落规定，打擂成功者有权在一月中任何时刻上山。第二天一早，无忌领得通行牌，独自上山。

    昆岂山远观苍黑如铁，庄严、肃穆，透着神秘。一座座山峰，高耸入云，险峻异常。更有悬崖峭壁，烟雾弥漫，深不可测。林中虎熊出没。更有传言，密林中有怪兽伤人。初次进山，只敢在寻常路上行走、探寻。无忌沿山路行走，偶遇几个樵夫和猎户，也没多大发现。走了半日，突然明白，有路的地方多有人来，倘有珍宝早就让人取走了。若想寻宝，须往人迹罕至处。于是专挑曲径通幽处，一路寻去。山路越来越窄，前方荊棘挡道，索性挥刀开路，行至崖边，真寻得两块灵石，纳入怀中。探身向崖下观望，但见云海茫茫，烟雾缭绕，深不见底。在崖边寻得一块碎石扔下，许久也听不到回响。自忖：这大山杳无人迹处唯有谷底和峰顶。峰顶高耸入云，那是神仙居所，可望而不可及。这谷底虽不可望，多半是深潭，却是可及。当下拿定主意，明日多带绳索，攀援下谷。

    在山中其他地方转了几圈，没什么发现，鹿獐倒是见了几只，见他靠近，撒腿跑了。林中药草甚多，大多数不认识，挑那些知名儿的采了些，寻思卖与炼丹师，也好换些灵石。腹中饥饿，就摘那鸟儿啄食过的野果了充饥。及至日暮，听闻远处虎啸狼嗥不敢停留，与几位樵夫作伴，出得山来。

    母亲问起，只说山大，易迷路，只字不提明日下崖的打算，怕母亲担忧。私下寻得绳索、铁钎等物，准备了干粮，明天探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