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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种田人士小权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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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舒的树道,怎么,3害怕了?不行就把战书给让出来,免得到时候一去不返,悔的肠子都青了。

    小权道,唔前往足矣。此去祸福料,汝可于此地等候,若吾数日不出,就原路返回。

    亦舒的树被小权突如其来的严肃所呆住,随即道,那可不行,万一汝若嗝屁了,那唔岂不是亏大发了。起码得进城给汝收个尸吧。

    小权看着亦舒的树瘦小的身体。在紧身布甲的约束下,打着手势说要收尸。稚嫩纯真的脸庞。在高高的马尾辫下。透露着一股英气。小权单手搭在亦舒的树的肩膀上。注视着亦舒的树道。那就一起进城,于长安城内接应于唔。

    小权于亦舒的树在郊外骑马赴长安,周围皆巴蜀军营,路上还有拒马。设路障以盘查。小权持节,一路通畅。入长安城将亦舒的树安排于一客栈。第二天虽拜见神佑阿广,神佑阿广自起兵时,白手起家,战无不胜。少年成名,意气风发。虽与扬州联盟受挫。而归于巴蜀而入雍州。今于长安据益州,凉州,根基仍在。进可攻潼关以入洛阳,退可守蜀地而与青州对峙。若曾经是意气风发,历经百战,神色凌厉坚定。坐于殿堂之上。

    小权道,吾主以仁义之军,所到之处,皆望风而降,今天下,英杰唯君也。吾主念汝之才,于君邀战于长安,此乃战书。

    侍卫将书呈于神佑阿广面前,打开见几个大字:神佑阿广,我要打你了,提前告知,请备战。

    神佑阿广见字。简洁明了,毫无废话,虽大笑曰,天下皆传无敌寂寞仁德宽厚。今见此书,不过如此。

    小权道,仁爱乃对于臣民,将军乃敌人,何故祈求吾主仁爱?

    神佑阿广曰,唔亦送一字给无敌寂寞,随拍手,两侍卫撑开一羊皮,上有一大大的战字。吾于长安静候无敌寂寞。

    小权道,但愿将来将军亦如此坦然,哼!小权携带羊皮,甩袖而出。

    殿上一粗鲁之人道,汝如此嚣张跋扈,乃欺我巴蜀无人也,众人拦住。

    小权亦未理会。出长安宫殿。于闹市骑马行走。忽然一个黑色影子从旁边房顶跃下,将小权背上行囊取走,里面有巴蜀战书。小权反应过来,长安人头涌动,小权随即使用鱼跃式追赶。然因人多,而无法全力追赶 ,到一长巷子中,黑衣人从挂有两个红灯笼处进去。小权追到门口。见一牌匾,赏春楼。里面瞬间出来几位衣着裸露的女子,将小权拥住,公子,奴家可想死你了。

    小权被拥入楼,穿过人头攒动的大堂,小权乃一青壮小伙,哪里见过这阵仗。旁边女子投怀送抱 ,还一声一声的叫着公子,小权羞涩的涨红了脸,被带到一昏暗的粉色房间,里面烛光一闪一闪的,加上迷人的香味。小权肯定,以前进入这里的肯定一个都没逃过,因为小权看着露出的肌肤,脑海时不时的有不知道多少种遐想。下边似乎有了反应。

    小权见一女子坐到自己怀里,快要顶到的时候。小权一把扯住,将女子扔了出去。拍桌子道,都给我滚。小权于椅子上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

    好

    好

    好

    外面有人拍着掌声道,真不错。小权见门口红衣女子像花满楼大哥,因为房间昏暗,特意的揉了揉眼睛。看了过去

    小权,大哥对你不错吧,花满楼道。

    小权还是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长安开起了妓馆。所以一拳打了上去。

    花满楼闪避不及,只好一拳接了上去。这武功,没错,就是花满楼。

    小权连忙收势,道,花满楼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花满楼道,花满楼缓缓道来,二人讲着讲着,就喝起了酒。喝着酒,又谈到小时候在白玥谷内的往事,虽两个脑袋靠在一起。

    哐的一声,亦舒的树踹门而入,原来是听小权于街上发生的事,一路打听而来,又是女生,就没有被纠缠,里面伙计阻拦不住。虽寻到此处。

    亦舒的树看见门里面花满楼不男不女的样子,涂着鲜艳的嘴唇,和一身的红色衣服。和小权纠缠在一起。艺亦舒的树一下子感觉眼睛被污染了。随即道,汝竟然是这等人,算是唔瞎眼。眼神中有着满满的失落感,不经意间流了眼泪,转身随即离开。

    小权烂醉如泥,一把推开和自己一样迷糊的花满楼,刚要出门,就被门框绊倒在地。

    第二天清晨。在粉色的房子里。小权睁开眼睛,在自己眼前躺着一个赤裸裸的花季少女,以为在做梦,便转过身去。又有一赤裸女子躺在一边。粉嫩的小脸蛋,乖巧的像一只温顺的猫,小手顺着下边摸到了小权胸口。小权紧张的一把推在其软绵绵上。紧张的收回手,揭开被子看到自己一丝不挂。随即将被子全部包在自己的身上。弄巧成拙,看到两个妙龄少女的全部。小权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大喝道,快给我走。

    两个女子听到小权呵斥声。连忙其来。往外走,一女子道,昨晚舒服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另外一人女子道,男人都这样,干完事儿不认人。扭着两瓣圆圆的屁股走了。

    小权哭了,这是小权第二次哭,第一次是母亲走的时候,往后就算被黄巾军拿枪指着脖子,亦或者摔的粉身碎骨都没有哭。唯独这次,小权用被子捂住眼睛,哇哇的哭,他不知道为什么哭,他只是哭。此刻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咚咚咚

    外面一侍女道,门主有请。

    小权知道是花满楼大哥安排的,随即拔剑去找花满楼,花满楼一脸诧异

    花大哥,你为何这样对兄弟。

    花满楼昨夜属实喝断片了,没有反应过来,就问道,小权兄弟,你是指昨天晚上踹门的女子?

    小权听到花满楼大哥说亦舒的树,突然心里一空。道大哥你为何趁我烂醉如泥。安排侍女配我…

    花满楼这才醒悟,道,当时都烂醉如泥,看兄弟绊倒在地,就叫了两个侍女,让服兄弟下去休息。小权,这里是春楼。他们就习惯的陪兄弟睡了。

    小权随即丢下剑道,花大哥误我咦。

    花满楼道,小权兄弟。汝莫急躁,切看此人。两人压着昨日黑衣男子。

    小权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使者,随即搜索着黑衣男子,然搜索遍全身,还是没有找到。随即掐住黑衣男子脖子道,贼人,东西何在。

    黑衣男子被掐住脖子,小权并没有用多大气力。然不一会口吐鲜血而死。

    小权见其死,丢掉东西而了无音讯,随后放开黑衣男子,慌乱的后退了数步。

    花满楼手掐着兰花指。在小权身后发出阴森的笑,随后很娘的道,小权,是这儿玩意吗?指着桌子上的东西。

    小权听到东西,瞬间清醒,上前查看,翻了翻包袱,除了几件废物,最重要的书信还在。小权一下子把悬着的心放下。

    花满楼大哥,唔有重任在身。就不逗留。望大哥见谅。

    花满楼道,既然兄弟有事在身,唔亦不能留兄弟了。待走后,在其背后留下杀人的眼神。

    小权辞离花满楼,于其没在做纠缠,因为不管花满楼怎么样,都是曾经赋予自己第二次生的人。小权来到客栈。找亦舒的树返回洛阳赴命。然房间早已空空如也。小权在房间内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于是找店主询问,店主道人已于昨夜回来,连夜就退店而走了,走的时候,看情绪似乎不太对劲。

    小权脑海浮现昨夜亦舒的树拿不可思议的眼神。头晕呼呼的。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事儿大了。

    小权虽然心急如焚,但还是快吗加鞭的往洛阳走。到洛阳,已然夜半。小权还是入宫见无敌寂寞道,主公,小人此去,见巴蜀之军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且其君主怡然自得,此战难亦,随将神佑阿广的回书送达。打开一个大大的战字,无敌寂寞道,神佑阿广,你呀!随后大笑,哈哈哈。

    小权摸不着头脑。

    无敌寂寞道,小权,长安城内如何。

    小权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无敌寂寞道,此战,唔必败。

    小权道,唔主既知败,为何笑之?

    无敌寂寞曰,败后取胜。而后笼络人心,天下必稳,唔即可荡平九州。

    小权道,唔主既知结局,臣本一农夫,主公可否放唔归田。

    无敌寂寞疑之,曰,小权,今虽局势在我,然晦暗不明,若此时离唔而去,若唔失一臂膀也。切汝擂台促青冀和睦,又万里联合北幽,今单骑入敌营,几度生死,今为授功,就离去,唔心痛亦。虽抱袖而泣不成声。

    小权曰,主公乃大仁大义之人,自起兵后,任贤唯用。每次任唔重以任,唔深感主公信任,虽肝脑涂地以报主公知遇之恩,然今才尽,留于主公身边,已无大用,往主公怜之,放唔归于田野。说完,小权虽跪拜于无敌寂寞膝下,泣不成声。

    无敌寂寞见小权去意已定,虽抹眼泪,扶起小权曰,汝此去唔不知何日再见,请饮此酒而去。小权再次跪拜曰。谢唔主。

    翌日小权换布衣,牵一匹老牛而去,老牛乃求无敌寂寞而赏。小权背一古琴,不舍骑老牛,虽步行而出洛阳。

    小权离开后数日,长安之战爆发,青州长途攻之,小权所建供给之粮道源源不断送往前线。无敌寂寞曰,小权真乃唔之福将也,然不见人,常常叹息。

    小权自亦舒的树离开后,方寸皆乱,虽辞退为民,于九州寻亦舒的树,没至一地方,皆描述以咨询。然长安之别,了无音讯。

    一日小权至泰山奏高山流水。曲响,想到那日于北幽客栈景像。虽心中激荡,弹奏节奏明显加快。然琴弦断。小权哀叹那日醉酒。失身别离。念念不忘。

    小权见一砍柴樵夫,唱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水一方。小权突然心里心动。道,初次相见,于辽远北国,虽按初次出使北幽路线,一路向北。一路上边走边抚琴于路上。每每有人驻足听之。

    小权到达北幽时,因步行,已然数月时间,衣服破烂,披星戴月,赶路日久,已然忘记打扮,满脸胡须,如一野人。牵着老黄牛时常不走路,小权于其后推之。因无以为伴,不忍弃之。小权曰。黄牛啊,黄牛,汝不耕地,亦不载物,奈何与唔赌气。随后扶了抚胡须,无奈的摇头,随即用力拉黄牛,憋出一脑门的汗。

    数日后,小权到初遇亦舒的树的潭水便。夜幕下。见潭边不知何时立起一座茅草屋。因夜深人静。虽不忍打扰,曰其恐以入睡。

    翌日,小权被一白衣女子叫醒。

    伯伯,伯伯醒醒。

    小权见其女子披头散发,宛如仙女,其神色像亦舒的树。表情呆滞。

    女子看小权满脸胡须,在加上灰头土脸,衣衫褴褛。以为逃难人,虽请入茅草屋歇息。小权将老黄牛牵于一树上。因为连续的走路,小权腿又肿又疼,慢通通的走进屋内。

    女子道,现如今天下虽纷争。然北幽稳定以久,伯伯何故沦落于此。

    小权对着打点茶具的背影道,乃寻找一人。唔于她初遇此地,在遇洛阳,别于长安。于是九州寻遍。虽到此地。

    此人对先生很重要?白衣女子道。

    小权曰,唔意外毁其清誉,虽许之唔命。然长安山顶之上,唔乃知心中有她也,然因误会,于长安深巷失身。唔今已然不白,不能求其所爱,只求其解除误会,兑现唔之承诺。

    白衣女子虽敬茶。女子赤脚立于桌前。小权见其面庞,道是你,是你吗?

    女子随后退后两步。伯伯,吓到我了。

    小权道汝于唔要寻找之人实在相似。失态了。小权饮玩茶,虽于门外放牛,老黄牛数日未食,见谭边青草茂盛。放牛于谭边。

    夜幕降临,小权见月,乃扶琴于谭边,思恋亦舒的树,虽弹奏高山流水。

    曲罢,虽痛哭流涕。曰,长安一别,失汝若失心,从此苍暮白首,无以为家也。又弹奏一曲月下相思

    白衣女子听音乐,终于还是忍不住,赤足以出茅草屋。于小权前随琴音翩翩起舞,白色的衣服于月色相互呼应。如月下柳梢,温柔多情。曲罢,女子上前拥入小权怀中。先生,是唔,亦舒的树。自见先生于青楼,一时无以为靠,虽千里归于谭边,了却此身,怎料先生舍弃所有,徒步而来,先生受苦了,随即吻上前去,一股冰凉,小权再也不敢放手,一把搂住亦舒的树,两人紧紧相拥。从谭边青草滚于谭中,谭水将两人压在一起。火辣拥入心尖,小权双手拥抱亦舒的树,亦舒的树在一股刺痛之后,仰头瘫软在水中,白月光映照在脸上。整个人好像一只鱼,数次深潜于渊底。又好像飘飘然,在水面浮着,一直浮着……

    数日后,种田人士小权牵着老黄牛驮着亦舒的树消失于茫茫北幽沙漠之中,世间在也没又听到其踪迹。只留下他们两人传奇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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