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老大是我们救命恩人
“第一个问题,程君意在哪!”
所有人看向程君意,你不就是吗?
“是另外一个背着一把黑剑名叫程君意的人。”程君意补充道。
“不知道!”所有人不论是趴着还是躺着都齐摇头。
程君意审视看着一群人,确定他们没撒谎,又继续问道:“你们和轩辕际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救命恩人。”
“那他是怎么救你们的?”
这个问题让这群人激动了,全部骨碌爬了起来。
叙说的叙说,动作表演的表演,整个场面变得滑稽无比。
虽然乱,但程君意还是从他们的说话和动作里看出了事情经过。
大致意思就是,他们这一群人都是都是己浓寿命储存库的人。
且还是准备食用的寿命储存库。
可就在要被带走食用时,轩辕际出现了,他打跑了要带走他们的人。
然后他们就认他做了老大,可因为轩辕际坏了己浓的事。
己浓那边派了大量高手来抓他,可最后这些人还是被他给打跑了。
最后己浓亲自出手了,这出手的手笔相当大,一个能覆盖小半方世界的巨大火球。
这火球要是砸下来,一方世界绝对会被毁灭,自然在这世界的他们,也必死无疑。
然后轩辕际就开始了谈判,条件就是放了他们,他听命于她。
再然后,己浓同意了,他们活了下来。
程君意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迫不得已啊!
还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暗轩辕际了。
“那个……我们能说的都说了,你放了我们老大好不好?”
程君意抬眸看去,一群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她。
“你们老大是本尊家人,本尊不会对他怎么样,你们且安心,不过不能还给你们,因为本尊要带他回家。”
回家?
“老大家人,你是要带他出无尽海?”
一群人兴奋了,老大家人真厉害,居然可以有办法出无尽海。
程君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一群人顿时热泪盈眶,终于有希望离开这鬼地方了。
就问一群成年人,抱头痛哭,鼻涕四流的画面有几个人看了不心酸。
反正程君意心里像灌了酸水,她笑着说了一句,“想什么时候离开,本尊也可以送你们离开。”
送他们,还可以挑时间,这,这……
一群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样好的事,她在忽悠他们?
不过再一想,这人是老大的家人,那么这好事就不会是假的。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后都重重一点头,一个代表人物走上前对程君意抱拳施礼道:“老大家人,我们决定现在就走。”
程君意挥手拿出时空壁,对着时空壁上其中一个门点了下,这道门就变大了,可供一人进出。
一群人看到这画面,都惊呆了。
“这道门通往修仙域天澜界的樵云巅,那里是本尊的地盘,你们若是回到仙界无处可去,
便在樵云巅找一位名叫郑为天的人,让他替你们安置一下。”
听她这样说,众人那个激动啊,她居然替他们想了这么多,看程君意的目光都带着孺慕,像看自家老母亲一般。
程君意有些受不住这目光,催促道:“快进去!”
“欸,这就进去。”
然后一个一个走了进去,每走进一个人,时空壁都会闪一下,直到最后所有人进去,程君意收了时空壁。
送走了所有人,程君意带着商中逆进了空间,她有些事要问轩辕际。
“商冥君请随意,本尊去看看那小子。”
商中逆颔首。
“揍天,该你了。”灭穹打完一拳,一个空中翻跃到了一边。
“来了。”揍天将爪子上最后的仙果一把塞进嘴里,屁颠屁颠去工作。
吃果子,打轩辕际,其乐无穷。
“你们别太过分!”轩辕际一边试图让揍天停手,一边摇摇晃晃避让。
“不过分,不过分,程程说了,只要把你身上的魔气打没,就有元气液喝。”
“你好像不是那么黑了,嗯,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轩辕际心里气的吐血,再接再厉个屁。
他好不容易在四千多年前找到了些曾经身为天道的记忆。
为了避免与那几个性格碰面,特意躲到了无尽海,结果还是落到了洛天之主手里。
而那几个性格估计也都与她见过了。
不对!不是见过,肯定是已经和她建立了联系。
不行,他绝对不能和他们再度融合到一起。
要逃走,必须得逃走!
“嘶——”轩辕际因为想事情,正面挨了一下,他想要怒吼,但一想这两只兽的特性,还是压下了脾气。
好声好气蛊惑道:“你们跟着那个女人是没前途的,不如我们合力抢了洛天,然后三千世界潇洒去。”
揍天歪头看他,然后又重重出了一拳,“不走,就跟着程程,老祖祖说了,一定要跟牢程程。”
“对,这个人坏,他想害我们。”灭穹生气了,上来和揍天一起来个混合双打。
轩辕际,生无可恋,老祖祖又是谁?
“彭——”
“啪——”
一拳又一巴掌,轩辕际躺下了,不躲了,反正逃不出这方空间,也打不过这两只。
躺着挨揍比起躲来躲去挨揍要舒服多了。
程君意早来了,就在一边闲闲看着,直到他身上的黑气变成灰色后,才走了上去。
丢了五瓶元气液给两只,“先去休息一会,过会再来揍。”
两只捧着元气液,嗖一下没了影。
有气出无气进的轩辕际,一双眸子阴沉的盯着程君意。
程君意也不气,还好心拿出一瓶元气液丢给他。
轩辕际看着躺在胸口的小玉瓶,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这里面又是什么。
不过这瓶子和刚才给那两只凶兽的一模一样,看两只凶兽稀罕的样子,应该是好东西。
可她有这么好心?
“这里面是元气液,快恢复恢复伤势,本尊有话要问你。”程君意见他迟迟不动,知道他的顾虑,遂解释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