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地底擒贼
凭借曾子胜的身手,很快就从杂物间的窗户进到了宾馆的二楼,侧耳一听,除了那个女人的微弱鼾声外,其余房间都空无一人。
忽然,从杂物间的角落里那条毒蛇再次朝他袭来,曾子胜心里早有了防备,不等毒蛇咬到他的面庞,伸出两指准确地夹住毒蛇的七寸,稍稍一使力,顿时将毒蛇夹为两段。
掉落在地上的蛇头,仍然冲他大张着嘴,喷出一股毒液,曾子胜闪身躲过,一脚将蛇头踩得稀烂。
处理完这条毒蛇以后,他又悄悄地顺着楼梯来到一楼,稍微感应了一下,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阿三也不见了,但是他们的所有东西都还在。
于是,他再次仔细地将每一间房都感应了一遍,终于在一间房内发现了异常,在那间房的墙角,有几块瓷砖被掀了起来。
曾子胜赶紧来到那间房门口,轻轻一推,发现门居然没锁,进入房间检查,果然在墙角发现了一个仅够一人出入的洞口,看来那帮阿三是下到地底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入地洞,估计下落了七八米才到底,难怪连神鸟都感应不到。
由于神力的关系,曾子胜在漆黑的地道里视力不受任何影响,他一边慢慢地躬身前行,一边打量起这个地道来。
地道除了入口较窄以外,底下的地道起码有半人高,两个人侧身能勉强通过,在部分地段还做了防护支撑,每隔二十来米还挖了一处猫耳洞,可供两三个挤在一起休息。
看得出,挖出这样一条地道,起码需要四五个人轮班挖掘几十天才行,难怪白天看不见那些阿三,原来他们是在夜晚通宵挖洞,白天上来补觉。
当曾子胜向前爬了三四十米后,前面忽然出现三条岔道,一时难以判断那些阿三进了哪条地道。
“真他妈狡猾,连我们老祖宗的狡兔三窟这招都学会了。”曾子胜在心里不由地骂道。
“哥,这其中有一条地道可能是通往飞雁塔的。”神鸟提醒道。
“为什么?”
“这些阿三可能怕在地底挖偏了方向,所以每天总让一个人登塔去观察大体方位。”
“嗯,有道理,小乌,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切,我一直很聪明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好,好,好,如果你猜对了,我奖励你100cc。”
“好呢,哥,你就是我亲哥。”
“快闭上你的鸟嘴,赶紧选一条。”
“我觉得是左边这条。”
“为什么?”
“因为我是神鸟啊!”
“好吧。”曾子胜再次无语了,他觉得刚才就不应该杀死那条毒蛇。
顺着神鸟指示的方向,曾子胜向更深处爬去,果然,在又向前爬了六七十米后,听见了阿三们的声音。
虽然阿三的语言发声奇怪,但仔细听,曾子胜还是听懂了个大概。
他们果然是计划将地道挖到飞雁塔,要将塔底地宫里的一件东西偷出来,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知道该物件对他们的主人非常重要,他们的主人为此已经寻找几十年了。
“果然是一帮偷东西的贼,居然还敢来我们华夏偷东西,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曾子胜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他正要继续向前,忽然听见前方传来爬行的声音,看来阿三要出来。曾子胜赶紧后退,找了一处猫耳洞躲了进去。
五六分钟后,两个人影从他面前爬过,每个人身后还拖着一个簸箕,里面装满了刚挖掘出来的泥土,看来这两个阿三是去倒土的。
曾子胜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只见那两个阿三到了岔洞口处,向右边那条地道拐去,继续跟踪后发现,这条地道的出口就是之前那个壮汉和老头逃跑出来的地方。
难怪他没发现地道挖出来的土倒到哪里去了,原来都被阿三们倒到了那片拆迁区,这样就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以为是拆迁是挖掘机挖出来的。
趁着两个阿三专心挑选地方倒土的时候,曾子胜悄悄来到他们身后,将他们分别打晕,并解开他们的腰带,将俩人困得结结实实后,扔在了矮墙后面。
处理完倒土的俩人,曾子胜又躬身返回地道,现在里面应该只剩三个阿三了。他快速爬回原来的地道,向那几个阿三所在的位置摸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几个阿三的身后,只见两个阿三正光着膀子,在前面用力地挥舞着工兵铲和锄头挖着,后面一个则负责将挖下来的土装筐,当前面其中一个休息时,后面装土的那个则替补上前继续挖,真是歇人不歇工,挖掘的进度还挺快。
可能是等了很久也没见倒土的两个阿三回来,正在装筐的那个阿三准备回头去找,曾子胜趁他回头之机,快速地点中他身前的大穴,使他倒地动弹不得。
前面挖土的两个阿三可能也发现了不对,回头发现装土的阿三倒在地上,一个面孔陌生的华夏人正紧紧地盯着他们。
他们并没有慌乱,反而是直接挥动手中的工具朝曾子胜打来,但是地道空间毕竟狭窄,工兵铲和锄头的威力根本挥舞不开,转瞬之间,两个挖土的阿三也被曾子胜收拾得服服帖帖。
曾子胜将阿三们的腰带全部解下,将他们像用绳子捆蚱蜢一般,串成一串,然后将他们拉回地道的岔口处。
稍后,曾子胜又用同样的办法,将那两个倒土的阿三也牵了回来。现在五个阿三再次齐聚一堂,相互之间大眼瞪小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就成为了一个华夏年轻人的俘虏。
“你们谁先说?”曾子胜开口问道。
沉默半晌仍没有人回答。
“那就从你开始吧。”曾子胜指着那个总去登塔的瘦小阿三说,“如果坚持不住,提前说一下啊。”
那个阿三顿时身体紧张地缩成一团,看上去就像一个刺猬一般。
曾子胜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拎到自己面前,然后开始掰断他的手指,一根,两根,到第三根的时候,瘦小的阿三已经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你们谁想说?”曾子胜望着剩余的四个阿三再次问道。
仍然是没有人回答。
曾子胜也不废话,将那个挥舞工兵铲挖土的阿三拎到面前,一顿耳光,扇得血水横飞,但是那个阿三仍然不开口。
“看来你们都受过训练啊。”说完,曾子胜使出家传功法中的寸金指,将那个阿三的手臂一截一截地捏断,恐怖的连续断骨声终于使其他几个阿三面露恐惧之色。此时,曾子胜手中的阿三经不住疼痛昏死过去。
“谁还想试试?”曾子胜盯着剩余的几个阿三说,“我保证你们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