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价钱好商量
看到阎埠贵走了，刘海忠也不想多作停留。
“老易，我困了，明天还得早起上班，我回家了。有什么事你是一大爷，你得多费心。再不行，明天抽时间咱们再商量。”刘海忠不等易中海说话，转身也回了家。
易中海眼睁睁地看着人散尽，他只能扶着腰，看着秦淮茹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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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全是羡慕。贾东旭是有点不争气，可是他的繁殖能力真强，已经有了一儿一女，这转眼又要有孩子了。
想想自己，努力了二十年，到现在一无所有。
要不然不救贾东旭了，让他坐大牢吧。为了徒弟能够安心地坐牢，作为师父，一定保证照顾好他的妻儿。
接着就想到了邪恶的画面，易中海赶紧摇了摇头，把脑中的画面驱散。不过看到秦淮茹那白皙的皮肤，邪恶的念头又冒出了那么一丝丝。
易中海收了收心神，尽量柔声细语地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你也被打得不轻，今天就这样吧，你回家好好休息。至于救你婆婆和东旭的事，明天我们再想办法。”
“一大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要是没有您，我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秦淮茹的声音很好听，如果不是此时的脸像猪八戒他二姨儿，这画面就绝了。
“跟我你还客气啥，咱们两家是什么关系。翠兰，扶我回家。腰疼得厉害，还得把粗盐炒热，我得好好敷敷。”一大爷很想和秦淮茹多说几句话，可是条件不允许，腰部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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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家里，一大妈边给易中海热敷着腰，边聊着徒弟家的事。
“当家的，你说东旭这孩子，怎么下手这么狠。看把淮茹打成了什么样。淮茹肚子里还有孩子，这要是一不小心打到肚子，那可就造了大孽了。”
“东旭平常也不这样，估计真喝多了，我闻着他身上的酒味重得很。翠兰，你说明天我怎么和许旺财商量这事？”
“这还不都怨你，一开始人家只要一百，你答应了不就没后边的事了。现在可好，我估计没个三四百，许旺财答应不了。”
“嗐~，我不是想着东旭拿不出这么多钱嘛，最后不还得咱替他出，所以才和老许商量了半天。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易中海现在很后悔，后悔没早看到许大茂那个惨样。哪怕提前看到一眼，自己绝对不跟许旺财划价。
可后悔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这么糟糕了，总得想办法去解决。要不然东旭一坐牢，贾家娘几个还不得个个饿死。
他们都饿死还算小事，自己的养老还能靠谁。
“当家的，那你明天好好和老许说说，该出多少钱，咱痛快地给他，只要求东旭赶紧出来。别回头耽误了，工作再给丢喽。”
“对，你说的对，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易中海心里直夸有个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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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易中海很想去医院看看许大茂，顺便和许旺财商量一下钱的事情。
可是经过昨天晚上一折腾，腰伤加重了，简直痛入骨髓，他躺在床上直哼哼。
这一下可把一大妈吓坏了，立即跑到中院敲何家的门。敲了半天，一大妈才看到外面上着锁。
一大妈没办法，又去找二大爷，叫来他家老二、老三，又从隔壁院里借了辆板车，把一大爷送进了医院。
何雨柱后半夜起夜，摘到耳朵里的棉花球，就听到易中海的轻微叫声，心中暗叫不好，别回头一大妈再叫自己帮着送医院去。
自己一请假，准扣工资。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哪怕扣五毛钱，心里也不舒服。
他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等到天微亮，把妹妹叫醒，说带她去吃卤煮。这才顺利地提前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在医院里做着检查，正遇到许旺财。
“呦，老易，不是我说你，你晚上也少折腾点。都这个岁数了，还不知道节制。”许旺财就是想恶心易中海。
同是看病的人群，纷纷对易中海侧目，至于心里想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看大家的眼神，里面多少带着对易中海的鄙夷，人群里还传出几声嗤笑。
“老许，你就是爱开玩笑，咱不玩笑。正好遇见你了，和你说个正事。”
易中海顾不得别人的眼神，两句话给自己解释一下，然后把许旺财往人少的地方带。许旺财心知易中海准是为了贾东旭开脱，为达自己的目的，他很顺从地跟着易中海到了一个角落。
“现在说吧，你是管事一大爷，我得听你的不是。”许旺财一脸的戏谑。
“那个老许，你说多少钱，你才愿意把那事了喽？”
“钱？你觉得我像缺钱用的人嘛。不必了，让贾东旭死在牢头吧。”许旺财面露狰狞，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别介老许，咱都这个岁数了。咱不置气，价钱好商量，你说个数，我绝不还价。”易中海想想养老的问题，也算豁出去了。
不就是钱嘛，老子一个月九十多，不差这点子。只要东旭没事，老子后面慢慢整死你们爷俩。
许旺财听出易中海终于松了口，心里也长出了一口气。让贾东旭进去又能怎么样，自己一点实惠落不着。
知道贾东旭没有多少钱，也知道你易中海把徒弟当成儿子。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多弄些实惠到手。
单位里要分房子了，拿着你的钱，给我跑关系用，合适。院里的房子就给儿子结婚用吧。
娄家也真是的，就算厂没了，可瘦死的骆驼它也比马大，就不能让出一栋小洋楼给我们家住。
算了，院里的两间屋收拾一下，让儿子把娄家的闺女娶回来吧。有了这层关系在，还怕弄不来娄家的钱。
在许旺财开口前的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就想了这么多。
“老易，你也知道我家不缺那仨瓜俩枣的，可是看着我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要是不让贾东旭那个小混蛋长长记性，我也感觉挺对不起大茂的。你说我说的对吧？”许旺财为发力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