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大爷找后账
站在厨房门外的三大爷听到媳妇的骂声，他呆住了。
“什么？！空的！合着傻柱逗我玩呐。”阎埠贵喃喃着。
“我说当家的，你就没拎出来这是空饭盒？你说你除了认识两个字，还能干什么。”三大妈拎着空饭盒出来，对着丈夫就是一顿输出。
“我……，你等着，我找傻柱去。”三大爷一把抢过网兜，就要朝中院走。
三大妈没拦着，反而给丈夫加着油。
“当家的，你可得好好说说傻柱。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混，什么人他都敢开玩笑。”
三大爷哪还顾得听老婆说什么，气哼哼地去找傻柱的后账。
何雨柱回到家里，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了个妹妹，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着东厢房妹妹的房间还亮着灯，他赶紧过去敲了敲门。
“谁呀？”
“雨水，是我。今天加班回来晚了，你吃饭了吗？”何雨柱心里有些内疚。
昨天自己生病，何雨水照顾了自己一天。今天一上班，居然把雨水给忘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哥，你回来了。”何雨水听到哥哥的声音，赶紧打开了屋门。
“今天厂里加了会班，回来晚了。你还没吃吧，哥给你带了点细粮回来。”
“我吃过了，今天买了八斤棒子面，正赶上有白面，一口人只能买一斤，我就买了两斤。”何雨水没注意哥哥在说什么，而是赶紧报着账。
“没吃饱吧，走，咱去厨房，哥给你做好吃的。”何雨柱拉着妹妹就朝厨房走。
何雨水晚上就吃了剩的半个窝头，喝了小半碗剩粥，真没吃饱。听了哥哥的话，她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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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带着妹妹还没走进厨房，三大爷就气冲冲地拎着何雨柱的饭盒来到了何家。
“傻柱，你给我站住。”阎埠贵很气愤，所以声音很大。
“呦，三大爷，这么快就把我饭盒给刷好了。这多不好意思，还让您亲自送过来。不是给您说过了嘛，放你那儿，明天我上班的时候去拿。”何雨柱调侃着这个老抠。
“傻柱，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两个空饭盒给我，摆明了想占我家便宜。”三大爷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着何雨柱，也许他真得很生气，手指有点哆嗦。
这时候院里不少人走出了家门，围在周围看着热闹。
这年月娱乐的项目太少，难得有什么新鲜事解闷。
“我说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就问你，是不是我下班回到院里，你和我啰嗦了好半天，想要我手里的饭盒。”何雨柱有点人来疯，看到围着这么多人，有点兴奋。
这也许是赵开前世打黑拳留下的毛病。
“我是要你饭盒嘛，我是要你……”三大爷哪里还能顾得上脸皮，张嘴就想讲实情。
“打住，三大爷，你摸摸良心可要说实话。我打进了大院门，可听到的都是饭盒。你提别的了吗？”
“我……，我提了。”
“你提什么了？你一个劲儿地拍我们何家的马屁，说我何家的家传手艺好。我拎着饭盒手有些累，想在身后换个手，你是怎么说的？”
“我……”阎埠贵脑子里正回放着刚才的经过，他发现好像两个人话里都没有提到过菜字。
“你张嘴饭盒，闭嘴讲我的饭盒。我想着您可能心疼我一个晚辈下班回来晚了，想帮我刷饭盒呢。”
“你胡说！”三大爷怒吼着。
“我怎么胡说了，我网兜往前抬了一抬，你两只手就攥住了。我想拿都拿不回来。只能让您把饭盒拿回家。您还说让三大妈帮我好好用开水烫烫。三大爷，这话可都是您说的吧，我没改一个字吧。”何雨柱感觉到了人生的乐趣。原来不打架，逗着人玩儿，也挺有意思的。
“傻柱！你等着我的。”阎埠贵把饭盒往地上一扔，转身想走。他感觉今天脑子不在状态，居然讲理没讲过一个傻子。
“我说三大爷，您这就不对了。您一个长辈，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随便砸我家的东西吧。”何雨柱紧走两步，赶紧把自己的饭盒捡了起来。
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把拉住了三大爷的胳膊。
“我说三大爷，您不愿意给我刷饭盒也就算了，您凭什么摔我的东西。你看看，饭盒都让您给砸瘪了一大块。”
何雨柱生怕阎埠贵看不清，还专门用手指了指。就见下面饭盒的一角，是瘪了一些。
“我……，我没给你砸烂就不错了，你个傻柱，居然敢戏弄我。”阎埠贵感觉何雨柱要讹上自己，他只能来上一招先下手为强。
“戏弄不戏弄的，咱俩谁也说不清。您说您有理，我还认为我有理呢，咱们现在不娇情这件事。现在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我的饭盒在你手里，你把它们砸在了地上。三大爷，您一个长辈，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就您这个态度，以后可怎么再管别人，还怎么服众。”
“傻柱，你撒手。”三大爷确定何雨柱要讹自己了，想走。
“三大爷，今天您不赔我饭盒，我可不撒手。”何雨柱的表情很平静。
可是别人看在眼里，都明白这个坏小子又要玩混不吝了。
“我凭什么赔你的饭盒。”
“就凭这么多邻居看着你砸了它们。”何雨柱寸步不离。
“又没砸坏。”
三大爷的气势弱了下来。一是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为了一口吃的丢这个人，二是他还想继续当这个管事大爷。最关键的一点，何雨柱手劲可真大，捏得胳膊痛。
“怎么没坏，这里都瘪了一大块。”何雨柱的手又加了些力量。
“傻柱，你给我撒手。”阎埠贵痛得受不了了。
“你赔我的饭盒我就撒手。”
“你撒手我就赔你的饭盒。”阎埠贵让步了，不让步不行了，胳膊有种要断了的感觉。
何雨柱听到三大爷的话，没有立即松手，反而转脸看向了看热闹的四邻。
“大家伙可都听见了，三大爷要赔我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