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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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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场)她握住了他的手颇有些霸道地笑了笑:“记住,朕只是属于你一个的。”

    ·

    突然发出冷笑声来的不是谁,正是一直都坐在原地没有动静的许临渊。

    许临渊因是姜澜的表哥,所安排的座位离姜澜根本就不近,甚至是主席之下就是他的座位,是以他一作声,所有人几乎都看向他,等他的下文。

    “许世子这是在笑什么?”姜澜脸上笑容不变,只是语气却是有些微妙,让人听不出深浅。

    “陛下,你身为一国之君,这般做真的没问题?臣则是觉着不妥。”许临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直接侧头看向她,言语直白。

    姜澜看向他的眼神不变,但是面容却是严肃了几分,“许世子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许临渊听着这句话是直想笑:“什么身份?是被陛下用完之后就扔掉的身份吗又还是别的?”

    “什么用完之后就扔掉?”

    “许世子究竟是在说一些什么?”

    “还能说一些什么?当然是在控诉陛下啊!”

    “不是吧?今天难得陛下举办宫宴,宫宴还没开始就要控诉陛下了?”

    “看许世子的样子肯定是忍了很久了,不趁着现在人多的时候说出来还要继续等吗?”

    “但是……陛下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不像?可别忘记了陛下旁边的怜贵卿是怎么纳入宫里的……”

    “那也不需要始乱终弃啊!”

    “是啊……”

    ……

    随着许临渊这不清不楚的控诉一说出,底下的议论声是立即多了起来,各种各样的有,简直是过于藐视皇威。

    姜澜此时此刻也是真切感受到了许临渊的险恶用心,是真的大开眼界了。

    “许世子,你是否知道你现在是在做着什么?”姜澜觉得他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在这里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是干什么?”

    “陛下,臣私底下不是没有哀求过你,是你……不给臣任何机会,这又能怪臣一些什么?臣如果不在这里向着大家讨回公道的话,那臣是不是永远都要活在阴影之下了?!”许临渊也是越说越激动,形容近乎疯癫,怕他下一刻会突然对姜澜做一些什么傻事。

    赵芸自然是能察觉出许临渊的不对劲的,已经是找了随侍来想要让他冷静下来了。

    许临渊不知道是受那蛊虫的影响还是别的什么因素

    <影响,只觉得自己的情绪极难冷静下来,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本来今天他并不打算这样这么快向姜澜发难的,然而他一见到姜澜与司怜携手过来,他却是忍不住了。

    这真的是一件让人极其难受的事情。

    他只觉得他们携手并进的身影是那么的刺目,让他根本就无法忍受,是以一下子就失了控。

    太后暗地里观察着许临渊的一举一动,心里暗暗皱眉,他怎么样都没想到许临渊居然是这样的蠢货,简直是愚蠢至极!

    本来他们的计划并非如此,可是现在却是被他完全搞砸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许世子,有些话不应该在宴席上说的就不该说,来人,替哀家送许世子下去好好休息。”太后已然是不想再让许临渊在这里捣乱了,不然只会越陷越深,会将整个事情都搞砸了。

    许临渊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失态了,虽然极度不情愿,可是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而是冷静下来,在几名随侍的陪同之下,暂时退了下去休息。

    然而在离开之前还是痴痴地看向姜澜的方向,十分依恋与深情。

    这看得姜澜是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怀疑许临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席间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众人一时之间心情是极度复杂的,看向姜澜的目光也是有些微妙。

    姜澜懒得理会他们,依然是按照宴会的流程继续走,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也没有提及刚刚许临渊的事情。

    这场宴会就在如此微妙的情况下开始了。

    而且给姜澜准备的节目也是不少的。

    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宴饮是其次,如何获得帝皇的欢心才是难事。

    也因此,宴席过了半巡,各家的贵家子都跃跃欲试要进行表演了。

    而宋观龄居然也安排了节目要为姜澜表演,这也是让姜澜有些意外。

    他所要为她进行的表演是弹奏古琴。

    说句实话,姜澜是极少看到过这些传统乐器的,也不是说十分感兴趣,而且她也是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宋观龄会突然肯屈就像别的贵家子那般为了争讨圣心而为她演奏乐曲。

    这在她眼里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既然他要表演,她也不会阻止他,肯定是给他一个机会的。

    “谢陛下。”宋观龄自出列之后就一直看着姜澜的位置,眼神落在她脸上根本就没

    <有移开过,刚开始的时候或许还不会觉得他有什么不妥,只是时间长了还是察觉出了宋观龄对姜澜的感情似乎是太过炽热了。

    炽热到让人不适的地步。

    就连司怜也是感受到了来自情敌的危机感,也是暗暗皱了眉。

    “陛下,这酥络做得是挺好的,盛夏暑热,多吃一些能够清热解毒。”司怜自然是不可能坐在姜澜身旁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被宋观龄的眼神刺激到的。

    见上了新的菜品,自然是第一时间向姜澜介绍,以引起她的注意力。

    姜澜事实上也是对宋观龄的古琴表演没什么兴趣,尤其是对方看过来的目光让她感到一阵的不适。

    他看过来的目光其实极其复杂,她也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爱慕却也不全是,却是有悔恨以及惭愧的情绪在里面,看着人都有些惊疑。

    姜澜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是经历了一些什么,总而言之,她也并不想承受这样的情债。

    “陛下,这首曲子是臣特意为陛下谱写的,以前臣作为陛下伴读的时候不识好歹,经常惹陛下生气,但是陛下对臣的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

    宋观龄说着不知怎地脸上又有了一些羞意,看得人莫名地心里发热。

    平心而论,宋观龄的长相虽则不及司怜那般深藏妖娆,也不及许临渊那般高华清冷,然而他长得也是不差的,脸上还没完全褪去的婴儿肥总是引起人的一些保护欲,而且宋观龄的性格也是属于爱憎分明的那一种。

    也因此,他在书中的角色人气可不低。

    而现在他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她心里不知怎地顿觉不妥,只觉得他在后面肯定是藏了别的后招,然而这曲目不听也不行,不然,她拂掉的不仅仅是宋观龄的面子,更加是宋家的面子。

    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也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决的,一直这样拖着其实也不是一个办法。

    “陛下,臣为陛下演奏的这首曲目是《凰远求于凤》。”宋观龄见她没有阻止自己,而是任由他继续说下去,他也便继续安心说下去。

    只是他这个曲目一出口司怜的面色便变了,就连底下众臣也发出窃窃私语,看向宋观龄的眼神也多了一层深意。

    姜澜虽然不知道曲目的具体意思,但是看着司怜这般表情,她便知道这其中定有不妥,也就忍不住低声问他:“司怜,这曲子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陛下……虽然这首曲

    <子是宋伴读自创的,但是这曲名的寓意……便是他心悦陛下的意思。”司怜说到后面已经是觉得逐渐艰难了。

    “宋伴读这是要在所有人面前向朕……”姜澜也是觉得这剧情好像越来越不合常理了,却是看见司怜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神情也有些难堪,她心里也是十分不好受了。

    “司怜,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那便说出来,朕会为你撑腰。”

    “陛下,臣侍如此任性可以吗?”

    “你这不叫任性,你这叫捍卫主权。”

    姜澜说到后面也不期然笑了笑,“记住,朕只是属于你一个的。”

    司怜也忍不住笑了笑,“陛下你真好。”

    两人短暂交谈完毕,那边宋观龄已经是坐到了宴席中央,开始调试琴弦,是真的要为姜澜演奏一曲了。

    太后在旁边看着也是觉得可笑至极,只是,他们于他而言便是小辈,小辈的事情又何必插手?根本没有这样的必要。

    也因此,他心里虽然不悦,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只是,姜澜与司怜这般在他面前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的,终归是让人厌恶的,也幸亏,现在这般闹心的画面已经是不会再有多少次了。

    太后在心里冷笑,与此同时也是抱着看好戏的放松心情去看他们如何进行这一场闹剧。

    “宋伴读,本宫觉得你不需要在陛下面前弹奏这首曲子了,不然你可是当陛下曾经说过的话并不存在了。”

    司怜在他弹奏第一个音节时及时阻止了他,话也说得极有威严,他神态端正,仪态也是无可挑剔,明明只是素雅的打扮,可还是让人眼前一亮,让人极难移开目光。

    与以往太医院太医的打扮以及气质真的是截然不同,莫名让人心折。

    他此话一出,众臣包括宋观龄的表情皆是一变,齐齐看向他。

    “怜贵卿千岁此话何意?臣并不清楚。”宋观龄没想到司怜居然这么没有礼仪且不给他面子,心里本来就紧张的,被他这般一说,也是更加紧张起来了。

    而且,他还真的是觉得司怜很大的胆子,也是不怕自己背上善妒的名声?

    男子善妒……这可是会遭到妻主嫌弃的,在高门大户里头,如果规矩森严一点儿的话,妻主知道自己的郎君这样善妒的话保不准会直接休夫,尤其是他在天家,居然也敢这般放肆?

    简直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就是表面的意思,陛

    <下曾经说过除了本宫之外不会再往后宫里选人,现在宋伴读突然所选的这首曲虽然是独创的,但是听曲名也是让人心知肚明。这分明是想要违背圣名。”

    司怜也不藏着掖着了,索性将这些话说到底,话也说得强硬了起来,让人根本就无法避开。

    宋观龄也的确不是一个脸皮厚的人,他听着司怜这般毫不留情地下他面子,心里的怒火已经是有些忍不住了:“陛下坐在你身边都没有作声,你凭什么在这里说这些话?”

    “陛下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意思,陛下在旁边没有作声就是因为陛下是赞成本宫的做法,所以才没有开口拒绝。”

    司怜才不管宋观龄是什么个说法,总而言之,他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将陛下拱手相让的。

    “宋伴读,你会这门古琴的技艺其实十分了不起,之前你也是在朕的身边做过伴读,朕以为,你如此有才华,屈居后宫并不实际,我大兴皇朝也少了你这样的栋梁,也因此,朕以为你可以在给男子入读的学堂之中做他们的先生,教导他们必要的知识。”

    姜澜见他们辩论地差不多了,而司怜也是立威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声说道。

    “陛下,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给男子入读的学堂’?这是什么?”右相都几乎是听得整个人懵了,为什么陛下想要督办男学的事情众臣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朕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是定下来的一个方案,有什么不妥?”姜澜直直地迎上右相的视线,话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陛下,你这是……这是一意孤行啊!此等大事是关乎到国计的,陛下怎地能一言不发就直接决定好了呢?这是有违法度的!”右相只觉得姜澜是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全国大规模兴办男学的举措在前朝从未试过,这位帝皇现在是想做那个开天辟地的第一人吗?

    这怎么可能!

    “朕并非是一言不发就做好了决定,朕之前也是有与父后商讨过,父后十分赞成朕的做法,而且,这天下男子如此之多,想要读书识字的也肯定很多,为什么设立学堂让他们去学习?这有什么难处吗?”

    姜澜其实也是没有想明白她们如此排斥男子读书识字,难道就这般一直奴隶着男子,将男子当作是生育工具他们就真的会一直对女子言听计从?

    不,她并不这样认为。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现在他们可能还没有觉醒意识,可是将来是真的说不定了。

    在书中,女主姜颖在登基之后也是

    <没有怎么注意过这方面,后来被一个颇有些主见的贵家子弟凑成了兵马起义,横扫了大半个大兴皇朝,差点也是将自己的半壁江山拱手相让。

    他们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做一些什么,他们对“皇帝”这个位置其实也是毫无兴趣,只是想争取一些自己所应有的权利而已,而不是去做一些什么。

    然而,他们也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却还是无法被实现,这其实也是十分令人心寒的吧?

    姜澜是从另外一个更高科技的时代过来的,也是做了上位者这么多年,诚然封建年代与星际文明时代是不能相比,但是人类在很多时候的需求是一致的,他们只是捍卫他们应有的权利而已,这毫无错误啊。

    这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她只是想要兴建小小的男学而已,也是这般寸步为艰,仿佛是她做了什么难堪的事情那般,简直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姜澜笑着叹一声:“右相大人,此等男学朕不兴建是不可能的。此项决议你也不必再提了。”

    右相听着姜澜如此果决的话,心里已然是极度不满了,但是她还是忍耐下来,恭敬地退回自己的位置,宽袖下的手却是捏得噼啪作响。

    皇帝现在是真的有毛有翼长大了,也是半分不听别人的话了,从一定要纳司怜进后宫开始到现在,她所做的每一桩大事都是一意孤行,完全不听别人劝说的。

    这样的皇帝……她们杜家辛辛苦苦地扶持了这么久,最后还是要被对方三番四次地弄下马威,简直是不可理喻!也是无法想象。

    她们也根本无法咽下这口气!

    而且,她的女儿杜蕙也是说得对,现在皇帝收编权利的阵仗如此之大,她们杜家其实首当其冲,如若她们再不行动下来,下一个被清理的肯定是她们家了。

    她们必定不能坐以待毙。

    只是现在她们的想法却不能显露出来,必须要暗中去布局,不然一步错……步步错。

    姜澜在宴席上将自己督办男学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之后,宴席上顿时死寂一片,也没有哪个不长眼地要出来表演给她看了。

    而宋观龄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他也是没有再拂姜澜的面子,可是他心里还是一直对司怜不服气,认为对方实在是心机,而姜澜也是一味护住他的,害得他根本就无法讨得姜澜欢心,这实在是让人憋屈。

    “哥哥,这次失败了不要紧的,这其实更加能说明陛下对待感情之事是认真的,我们很应该为之高兴。”他的弟弟宋观瑜在旁边说

    <道。

    “你说得对,不能气馁。”宋观龄看了姜澜好一会儿之后终归还是将自己的目光给收回来,原因无他,只因姜澜与司怜之间的姿态太过亲密了,以至于看了也还是让人产生嫉妒之心。

    无可抑制地。他自然是不可能再看。

    前世他刚进宫的时候又何曾不是与姜澜有过一段甜心蜜意?她也是这般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将他宠得差点无法无天,也是因为如此,他到后面才完全没有了自保的手段,直至被叛军杀死斩首还毁了容。

    而现在……司怜与他当初是何其相似,一样地让人嫉妒啊。

    姜澜现在的这般做法好像是与前世对他的那般做法一模一样……宋观龄想到这点之后不知怎地心里砰砰直跳,司怜这是代替了他成为在这之后被叛军所挟持与杀害的人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能规避上辈子的悲剧,不再这般惨死了?

    宋观龄越想,心里是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而且……他上辈子惨死并非是因为姜澜,而是因为姜颖。

    姜澜得知他被叛军抓走的时候是第一时间派人来营救他的,然而她派去的人手却是被姜颖控制了部分,姜颖所加入的人手故意扭曲了姜澜的意思,特意命人在他遭受折磨的时候不去营救他,直接让他身死。

    如此消息传回去之后,宋家以及他父亲一家都认为皇帝无情无义,只顾眼前利益,连自己的贵卿都护不住,逐渐离心,投靠了贤亲王。

    姜澜在这之后也是一步步地被这样孤立的,权利以及效忠她的人一步步减少,直至最后变成孤家寡人,没有死在叛军手上却是死在自己的姐妹手上。

    也实在是……让人唏嘘。

    宋观龄之所以将前世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完全是因为他近段时间每晚都会做梦,所做的梦全是前世的,在他死之前,死了之后都有,总而言之全都是他前世临死之前没有看到过的真相,也是实在让人唏嘘。

    他前世死了之后一直都以为是姜澜害死他的,一直都认为她对自己无情,只有他自己一人像是一个傻子那般付出感情,殊不知……姜澜还真的是对他有情的。

    他直至最后也只是做了姜颖夺位的棋子!

    还恨了姜澜这么久,直至现在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别人你侬我侬,他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止。

    宋观龄心中是真的恨极了,不仅是恨自己也更加是恨姜颖,再想起自己重生之后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去给姜颖通风报信,对方还

    <要没有给他回信,他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光子!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简直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去了。

    而现在他还没有真正酿成大错,还是有机会可以去改善与姜澜的关系的,也因此,他必须要力挽狂澜,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事情都告诉给她知道。

    或许还是能从她那里挽回一些面子。

    不然,等司怜代替他被叛军杀死的话,他依然是无法获取姜澜的芳心。

    宋观龄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是不再冲动了,而是彻底冷静下来,也是觉得自己必须要再次从长计议,看看如何获取姜澜的欢心,助她躲过姜颖的那些诡计。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上班,大家上班大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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