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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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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颤抖的红唇缓缓吻上她的额头,沿着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想要亲上她的唇。

    ·

    许临渊坐在姜澜旁边,看着榻上还沉睡着的女子,心情极度复杂,已经是不知如何去应对眼下的情况。

    他本来猜测姜澜并非是修真界的人,现在他的猜想……可能存疑。

    因为按照修真界的说法,姜澜能阻止他的灵气入侵,那么修为以及境界肯定是比他要高出起码两个层次,不然,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绝对不可能令他受伤。

    但是,如果她又是一个炉鼎的话,按照炉鼎的体质,也根本不可能伤害他,只会接纳他的存在。

    所以刚刚那一下子他是彻底搞不明白了。

    许临渊狠狠抹了抹唇边的血,似乎并不服气,必须要继续去探查她的情况如何,不然……这始终会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刺得他难受。

    他调动体内的灵气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平静,再而后将手轻放到姜澜的额头上,依然是缓慢地释放出一缕灵气到她体内,必须要在今晚之内探查出她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什么属性!

    姜澜的确是被他弄得继续沉睡,毫无反应,可是她体内的信息素极其强大,而且她是顶级alpha,本来能力以及潜力是无限的,她是身穿而来的,身体的基本机能都没有变化,被许临渊的灵气入侵的话,是能立即做出反应的。

    原因无他,她是顶级alpha,帝国至高的存在,在敌人面前,她也是一名劲敌,是掌握了诸多情报以及帝国秘密的人,如果她落入敌手,那么敌人会用尽手段去折磨她,精神控制或者是信息素控制只是其中一种。

    为了对付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敌人,也为了保护姜澜,她自小就要接受各种训练,包括自己在昏睡时候该要怎么样用信息素来保护自己。

    这样,即使敌人想要各种手段对她不利,她也依然能够坚持到底,不被他们所利用。

    她没想到的是,在星际的时候这些自保的手段没用上,来到一个新的时代,却是用上了。

    而且对方探查她的手段还如此粗暴直接,简直是一下子就被自身的信息素给发现,也让对方根本无法进一步查探。

    灵力虽然不是信息素,但是也是一种特殊物质,这两种物质根本都不相容的,怎么可能让姜澜体内的信息素接纳他?

    也因此,他的灵力刚刚汇入姜澜的体内,又被对方直接拒绝,毫不留情地驱逐出去!

    许临

    <渊再度闪避不及,一口鲜血又从口中喷溅而出,他的神魂似乎都受到了震颤。

    “为什么会这样?”许临渊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似乎是不相信,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生来便是天之骄子的骄傲并不允许他这般蒙羞。

    他皱着眉、苍白着脸吞了一颗丹药,沉默地看着榻上的姜澜,似乎对她束手无策。

    可是,他现阶段其实也只是想留在她身边而已,而不是像是现在这般如此被动地被她召见以及安排。

    这也就是说,他现在无法探查出她的属性以及她来自何方不要紧,他只要进入后宫,像那个司怜那般常伴她的身边,久而久之,他自然也是能试探出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许临渊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心情倒是好了很多,既然她今晚都已经是来了,那就不能走了,坐实了这夫妻之实又如何?

    在这女尊王朝,女子从来都是可以三夫四侍的,普通人尚且如此,更别说一个帝皇能否这样。

    姜澜只想要司怜一个?怕是不可能。

    而他现在也不想让她这么专情,就算要如此专情,也起码是要与他做夫妻,而不是要司怜那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许临渊一想到司怜,心里就不舒服,那样的有妻之夫她居然都能看上的?眼光是有多差,明明只看着他便好了,为什么要看着别人?

    许临渊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也想到今晚接二连三地出了差错,他不从姜澜身上讨回来那是绝对不可能。

    也于是,他开始解开她的系带,想要与她春风一度,再而后演一出大戏,让她将自己收入宫中。

    至于司怜……他可不会让他再留在姜澜身边。

    他的法诀对于普通人而言应该是有两个时辰左右的作用,而姜澜的话……很可能一个时辰左右就会醒来了,他必须要速战速决。

    姜澜今天穿得是比较单薄的,但是系带是司怜帮她系的,相较于往日比较繁复,他又不慎熟悉,有好几次他都想动用灵力将她的衣裳尽数摧毁。

    可是想着之后可能会演的戏,他又无法去这样做,只能像是现在这般憋屈地解开她的系带。

    好不容易解开了,他也是解得浑身都是汗,却还没有将她的衣裳褪下,外面却是传来“太后千岁驾到”的通传声,许临渊第一反应便是杀了这个老妖夫,一把年纪了还搔首弄姿。

    可是这个想法也只是转瞬即逝,并没有实行。

    但是他也是知道自己今晚的计

    <划是无法进行下去了,他无法得到姜澜,甚至还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属性。

    这真的是让他恨煞了!

    许临渊在修真界的时候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完成不了的,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就只在乎他是否想做而已。

    而今晚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不做下一些什么事情来根本就不行。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摁了摁姜澜的唇,冷冷说道:“总不相信我长期监视你会不知道你的属性。”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从怀里拿了一个纸扎的小人来,往她腰间的香囊里一塞,也重新施了法诀,让这个小人在关键时刻代替自己的眼睛去监视她。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急匆匆地迎出来,虽然故作镇定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惊惶:“参见太后千岁,千岁万福。”

    接着还一声声地掩唇咳出来,一副极度虚弱的模样。

    太后一见他这副模样就觉得晦气,让他后退几步,别过了病气给他,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看见许临渊的袖子都染红了,却也迟迟不见姜澜出来,立即问道:“皇帝呢?皇帝是不是也受伤了?”

    “千岁,陛下没事,是臣不中用,让陛下受惊了……”

    “那皇帝现在是在哪里?”

    太后环顾四周都没看见姜澜,心中急躁,便想闯入他所住的里间查看情况了。

    与此同时心里不知怎地又有不好的感觉,看许临渊这么虚弱的模样,莫不是……

    “陛下在臣的榻上休着息,方才陛下……陛下见臣受惊神思不属的,舍不得看见臣这般便亲自哄臣,然后……然后就……”许临渊说着脸上便白了几分,而耳根处又有可疑的红晕,衬上他一身出尘之姿,颇有一种顾影自怜的风采,莫名让人心神一漾。

    可太后却没心思去欣赏他这般风姿,沉着脸问道:“在哀家面前说话还敢说一半?皇帝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从实招来!”

    “千岁,陛下与臣是表亲关系,陛下也是自小就喜欢臣,方才臣受了惊吓,又是在宫室里独处,陛下对臣表达喜悦之情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并不值得千岁大惊小怪的。”

    “你撒谎!”太后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当场晕了一晕,可还是要进去里间看看姜澜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并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荒谬的事情。

    ——即使,她为了得到司怜,那些行径的确是挺出乎

    <他的意料之外的。

    然而,不知怎地,姜澜说她今生今世非司怜不要这句话是真的,她说只要司怜那真的会只要司怜,而不会看上其他人。

    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他也是看得分明,她的确是对那个狐媚情深义重。

    既然如此,她就不可能在刺客威胁到众人安全的情况下还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去相信。

    定是许临渊为了入主后宫而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太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一方面选择姜澜是因为她心里另有所属轻易不会对别人行敦伦之礼,另外一方面她的心仪之人却不是他。

    真的是让人难受至极。

    许临渊拦不住他,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拦他,这件事情无论他是否有撒谎,姜澜睡在他的榻上便是事实,她醒来之后无论是否愿意都很应该纳他进宫,不然作为一位帝皇的德行是有失的。

    以她现在这般形势以及位置的话,她赌不起的。

    更何况,他这次是主动进宫,之前她也曾经表达过让他进宫的意向,只是他另有打算所以才没有答应。

    现在他都肯亲口答应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皇帝!”太后进入里间之后的确是看见姜澜睡在榻上,身上的衣裳完整,也没有受别的伤,他心里才微松一口气。

    他是多么害怕一进来就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那么他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的!

    也绝对是不可能轻易饶恕许临渊!

    “南泽,帮哀家将皇帝送回哀家的宫殿里,再让太医来看看。”

    太后确认了姜澜没事之后,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转头便去吩咐南泽,让他下去安排。

    可是眼睛却是盯着许临渊说道,眼里不掩阴狠以及厌恶。

    但凡谁都能看得出许临渊是故意这般做的,刺客早已经是离开他所住的宫室极久,皇帝却迟迟没有出来,他一句话轻飘飘地便将自己摘出去,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姜澜身上,这让他怎么能忍?

    更何况,许临渊对姜澜是有不轨企图的,姜澜是帝皇,男子对她别有所图情有可原,可是他偏偏就不想让没有任何实权的许临渊进宫。

    因为他不配。

    许临渊在旁边站着,时不时虚弱地咳出几声来:“千岁,陛下没事,可是臣的清白已经是落在了陛下手里,千岁现在掌管后宫,就算陛下此

    <时没醒,是不是也很应该先给臣一个名分?”

    “……以免毁了陛下的圣名?”

    “忠靖侯许世子,哀家根本不知道在刺客离开了你这里之后这短短的半个时辰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皇帝也于此时晕倒,不省人事,你说哀家怎么可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而给你一个后宫名分?”

    “谁不知道皇帝曾经金口玉言说只要怜贵卿一个?你这是要置皇帝的威信、哀家的名声于不顾吗?”

    “臣惶恐,臣不敢。”

    许临渊似乎早就想到太后不会轻易让他进后宫,这其实也是情有可原,原因无他,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早之前就已经是从后宫里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说太后之所以迟迟纵着姜澜不让她纳皇侍就是因为太后的缘故。

    太后并非姜澜生父,又因为先帝不喜,多年来无所出,深宫寂寞,以至于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太女产生了不伦之情,即使皇帝对他毫无男女之情,可他终归是觉得皇帝能多留在自己身边,后宫空虚是件好事。

    也因此,司怜进入后宫的时候他才这么大的反应。

    这可是因为太后本就对姜澜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而现在,他想入主后宫的话,自然是遭到他的反对,一个司怜不够还要多来一个?他是不是想多了?

    “这件事情要等皇帝醒来之后才能详细定夺,在这之前,你忠靖侯的世子,敢多往外散播一句谣言的话哀家要让你好看!”

    许临渊听着他朝着自己放狠话不但没有觉得难堪,也丝毫不生气,而是气定神闲地说道:“千岁请留步——”

    太后脚步微顿,冷冷往后看着他,神色不善。

    许临渊丝毫不怕他,只是轻咳了几声继续说道:“千岁有没想过陛下身为帝皇很应该多情而不应该专情,然而现在陛下……恕臣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说一句,就犯了一位帝皇不应该犯的错,她不顾所有人反对纳了司怜进宫,在这之后却不想纳任何人,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

    “而臣以为,臣进宫……总好比司怜继续留在宫中魅惑圣心来得更好。”许临渊说着又惆怅地咳了几声:“须知道,陛下自从有了那位怜贵卿之后再看向臣的时候眼里可没了情意啊。”

    “就连臣送给她的九转回魂丹,她都要千方百计给臣送回来……站在臣的角度来看,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

    太后并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对他说这番话,当下心思暗沉,却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将姜澜给接走,也没有再

    <回应许临渊的话。

    但是,许临渊此人是极度攻于心计的,此前在姜澜纳司怜进后宫之前,或许他还能守住姜澜,不让她将人纳进后宫。

    可是司怜的到来却是打破了这样的平衡,一切都已经是回不去了。

    而他想要得到姜澜的心的话,唯一做法是要将司怜除掉,那么她最喜欢的人都已经是不在世上了,后宫里有什么人或许她都不在意。

    也就构不成威胁。到时候,只要对姜澜多花一些心思,她自然便会回心转意。

    反正,姜澜广立后宫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无法阻止。

    那何必不趁着现在这个绝佳的机会将司怜这颗眼中钉给除掉?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许临渊也并未将自己的全盘计划说出,但是他知道的是,太后今晚回去之后绝对会仔细去想他这话里的可能性,届时,他自然会找自己合作。

    是以,即使今晚姜澜什么都没有对他做,只要有司怜这个矛盾点在,他迟早能够入主后宫接近姜澜。

    到时候,姜澜是人是鬼,他都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将她扒得清清楚楚!

    姜澜被太后带回了他的寝宫,也没有让人去通知司怜那边,分明是要独占姜澜。

    姜澜被带走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有了显浅的意识,只是还不明显,她的脑袋有点儿痛,本欲挣扎着起来,却是被太后拂了拂脸,一阵腻香融进鼻端,她又重新晕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千岁,您这是……”南麓万万没想到太后居然又再次弄晕姜澜,心中大骇,忍不住问出声来。

    太后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森寒带着决绝,似乎谁敢挡住他今晚要做的事情,他便当即杀掉谁。

    南泽立即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并且向太后告罪:“千岁,南麓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时机要紧,千岁千万要迅速行事。”

    太后听他这般提醒,心里的不岔以及郁气才消散了点,他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宫室之中也仅剩他与姜澜二人。

    昏黄宫灯映照着他们二人的脸,落下一片又一大片的阴影,回身一看,他们的影子无声交叠一起,莫名亲密。

    他们本就应该如此密不可分,她是他养大的,她是他的,她什么都是他给的,他想要她而已,这又有什么不能的?

    活了三十余载,世俗的眼光于他而言如无物,他可以在深宫长枯度过余生,但是他必须要让她陪着他,绝对不允许有第三人插足

    <。

    太后早已经是在姜澜拒绝了他这么多次之后对她生出了更加疯狂的心思,既然她不愿意要他,那么他就主动让她来,帮她作出选择。

    他哪里比那个狐媚差了?他配得上她,且绰绰有余。

    “皇帝,你可别怪哀家这般对你,哀家已经是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是你总是不领情,那你要让哀家该怎么样去对你呢?”

    “哀家想你想得心肝儿都痛啊!”

    他说着便颤巍巍地低了身子去亲吻她的脸,从她的额开始亲,可是刚一靠近她便想起方才许临渊的脏手曾经触碰过他,他就一阵恶寒,亲自拧了手帕去帮她擦脸。

    看她的眼神也尽是痴迷。

    他湿了帕子缓缓描摹她的五官,想着这张脸他从她小时候一直看到现在,看着她一直长大,看着她长成了一代帝皇,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脱离了他的掌控?

    明明她还只是一只雏鸟,就想着摆脱将她养育大的父亲翱翔天际吗?

    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孝?

    “皇帝,哀家帮你擦干净脸了,你不脏了。可是你的身子却是被那个狐媚给玷污了,哀家继续帮你擦身子你认为如何?”

    他顿了顿,划过姜澜的脸颊又继续自问自答:“你不作声的话,那哀家继续帮你擦身子了啊,你放心,哀家会很温柔,会轻轻的。”

    他说着便解开了姜澜的系带,也是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外裳给褪去,只着里衣,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看见她轻薄里衣之下的月白色抹胸。

    曾几何时,她好像喜欢上了月白色,而月白色也是那个狐媚喜欢的颜色,他看着就觉得刺眼。

    “澜儿,月白色可不是一位帝皇所能用的颜色呢,太不庄重了,也太素雅了,根本就不适合你,哀家帮你脱掉换上新的可好?”

    “你现在无法说话那就只能听哀家的,醒来之后可不准怪责哀家啊。”

    他甚至是收敛了眼底的戾色,温柔地对着她笑,如若不看他对姜澜做出的动作的话,还真的是以为他是在尽职尽责照顾姜澜。

    眼看着她轻薄的里衣已经被他轻巧褪下了,身上仅剩一件月白色抹胸,将深重雪色给掩盖了起来,却愈显她肌肤的瓷白已经无瑕。

    只是,当他看到她右手臂上狰狞的伤疤时,又顿时红了眼,“你那个狐媚毫无作用,连一点小伤都医治不了,你还护着他干什么?”

    “这全天下的人多得是男子让你挑选,作甚你要选中那么一个不

    <应该选的人!你就算选……哀家,都比选他要来得好!那个狐媚不是真心待你的,他可是贤亲王的人!”

    “你从小到大被姜颖那个贱人害了多少次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你忘记了吗?为什么要这般不长记性去招惹她的人!”

    “到时候真的被她暗算了那你让哀家怎么办?!去找谁哭去!”

    太后越说越心酸,颤抖的红唇缓缓吻上她的额头,沿着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想要亲上她的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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