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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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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她再次靠近他,亲上他的眼睛,极温柔地哄他:“怜宝乖了,别哭了,朕会心痛。”

    ·

    司怜见着她这么期待的模样想要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他觉得她好像是误会了他刚刚的意思了,他只是……只是想着晚上再亲她而已,也没有说要和她做一些别的什么啊。

    但是他看她的模样分明是误会了,他又无法好好解释给她知道,只能默默地认了下来。

    最主要是见着她这般欢喜的模样,再加上……他其实也是对她的身体构造以及她身上的秘密有兴趣的,他无法再说出一个“不”字。

    这位帝皇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其实一直很好奇,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一直好奇,现如今既然有这样的方法去探索清楚的话,那么他不妨去试一试,或许有别的不同的发现也说不定。

    司怜心里这样想着,只觉得那种紧张又心悸的感情平静了不少了,让他也能放下心来,是更加想与姜澜呆在一起。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在马车里打打闹闹的时候,许临渊状似不经意地擦着他们的马车而过,外面的风将马车的车帘给带了起来,虽然不能窥觑马车里的全貌,但是恰好司怜低头去亲姜澜脸颊的一幕尽数入了他的眼里。

    更加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姜澜堂堂九五之尊居然就这般不甚守礼地躺在一个男子的大腿上,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成何体统?

    这与他印象中所认识的姜澜完全不一样,他印象里的姜澜怎么可能会这样?这完全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她丢弃作为一个女子的尊严这般对男子撒娇……这是有多么喜欢司怜这个一无是处的贱蹄子?

    许临渊面无表情地策马离开了司怜的马车,继续往前而去,有那么一刻,他还真的是想用法术来对付司怜,用灵气去催化他体内的余毒,让他立即毒发身亡。

    即使姜澜身边有最好的太医,或者是用上他的九转回魂丹也是无补于事。

    这样,他起码能少上一个劲敌,接近姜澜进后宫也会容易很多。

    许临渊穿书以来最大的心愿是改变自己在书里的命运,而且夺回自己的修为,可是他已经是穿到了一个新的、完全与修□□不一样的世界了,想要达到以前顶尖的修为简直是不要太难了。

    可是,他依然是想着要去努力修炼,成为一名修者,不然以男子在这样的朝代里是毫无自保之力的,他以后定然是改变不了这样的命运。

    他是绝对不会让书中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

    而姜澜,这个纯天然的炉鼎,是他能否继续修炼突破的关键因素,他必须要得到她,起码是要研究一下她究竟是什么体质的,为何会有这般功效。

    这也就是意味着他必须要接近姜澜,且最好是找到机会研究她身体各方面的构造,不然也根本无法确定她的性质。

    许临渊心里对姜澜是志在必得,他也是极为心高气傲的那种人,认为自己起码是一个修者,即使现在修为很低也上不了台面,但是在这个没有修者的世界他的存在就是很多人都无法企及甚至是忌惮的存在。

    所以,他根本就不怕得不到姜澜。

    就是……他明明只是将姜澜这个傀儡一般的皇当作是一件修炼的工具,可是不知怎地,在看见她与司怜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并不太过舒服,他并不太喜欢这种被操控着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不应该控制的东西控制住。

    许临渊此人无情无爱,并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他只知道修炼以及夺取,甚至是他实力强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暗示,别人就能将东西给送到他手上。

    现如今,他的实力不够强,那也只能用抢的了。

    但是,他又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他并不想让姜澜怀疑到他身上,要杀司怜这样没用的凡人他有几乎一千种的方法,而刚刚那一种或许是最愚蠢的。

    可他却是隐隐控制不住自己,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根源竟然是他并不想看见司怜这样的不祥之人与姜澜亲密。

    他竟会嫉妒。

    明明之前他还想着杀了姜澜,也付诸行动了,因为这是改变他命运最快的方法,可是谁想到这短短几天居然让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还发现了新的事情以及他无法探求的秘密?

    许临渊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接下来的小半天他都没有说话,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姜澜派出去监视他的人自然是察觉到他的些微异样,但是许临渊一直都是这般清华高洁,一天下来不说话他们都不觉得奇怪。

    所以并未将这点异样传递到姜澜那边。

    一直到傍晚,他们才到达万寿山崇德寺旁边的行宫。

    在里面驻守的宫人早已出来迎接,姜澜身为帝皇自然是会住最大、位置最好的宫殿,司怜与她一同入住,太后作为后宫之主,那肯定也不会放任姜澜与司怜离他那般远,是以挑挑拣拣是选了离主宫殿群较近的康寿宫。

    不过,说是近,也要走上一炷香,来回亦是麻

    <烦。

    且,也不知道那些朝臣为了将自己的儿子塞进后宫是花了多少人力物力钱力,一个两个离她的宫殿都远不了哪里去,姜澜看着宫人给群臣们的居所安排,真心怀疑只需出宫一步,便能偶遇好几人。

    如此迫不及待,是将她当作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又还是真真以为她只要司怜一人的话是耳边风?

    姜澜看着布局图是真的气极,有那么一瞬间是想冲动地让他们都滚远点,莫来打扰她与司怜。

    但是她其实也是知道她这般一闹无补于事,现阶段也只能暂时妥协。

    “陛下为何自下车之后便闷闷不乐?”司怜见她一副眉头深锁的模样,有些不忍,明明下午还好好的,“是不是臣侍下午惹怒了陛下?”

    “并没有,怜宝儿可乖了。”姜澜回身搂住他的腰,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深嗅他身上的香气,这才稍微平静下来:“陪朕一下。”

    “陛下,你想看一看落日吗?”司怜也自知应该不是自己惹恼姜澜,但是他也见不得她这么不高兴,万寿山的景色极好,现在正是落日时,他想她看到这里的美景。

    这样……大概坏心情也能好一点儿吧。

    “落日?要到屋顶看?”姜澜抬头看他,问道。

    “是,”司怜轻声在她耳边道:“臣侍……其实也会轻功的。”

    他说着也是有些难为情,耳廓被踱上了一层红粉:“陛下相信臣侍吗?”

    “怜宝儿是想直接带朕用轻功飞上去?”

    “是。”司怜点了点头,有些期待。

    “那不行,待会儿催动你体内的毒素可就麻烦了。”姜澜时刻记着他的身体,女尊王朝好像是没有内力这样东西的,但是轻功的话可不是要调动全身的力气吗?

    她怕他触动了经脉什么的,让体内余毒扩散可就麻烦了。

    “臣侍有分寸的。”司怜被她这样狠心拒绝突然又觉得难受了,心里的那一点儿期待没了。虽然被她关心着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那也不行。”姜澜还是拒绝。

    司怜眼眶蓦地就红了,也没再请求了,挣开了她的怀抱往前走去。

    姜澜没想到就这么两句话就将人给弄哭了,简直是比她的o还要矫情,她睁大了眼睛看向他的背影,终是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妥协,而是从他身后搂了他的腰,寻了一处最近的屋顶,带着他两三下跃上了屋顶。

    司怜还来不及惊呼以及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就已

    <经是到了屋顶,姜澜的手还放在他的腰上,带着他坐下。

    侧头见人都一副傻了的模样也忍不住乐了:“怎么了?上来了还不高兴了?”

    “陛下……你不是说自己不会轻功的?”司怜完全呆了,眼眶依然红湿,莫名带了一股稚气与懵懂。

    “你猜?”姜澜自然是不会将真相告诉他,而是再次靠近他,亲上他的眼睛,极温柔地哄他:“怜宝乖了,别哭了,朕会心痛。”

    “陛下……”司怜只觉自己的心都在轻颤,又仿佛是泡在一泓暖水中,让他浑身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姜澜也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睛,吻掉他的泪,便将人给搂在怀里看那壮阔落日。

    万寿山这边的景色自然是极美的,趁着重重楼阁殿宇,简直是让人流连忘返,不自觉慨叹。

    仔细想来,星际时代她与司怜在平静甜蜜的那段日子居然是在军校时期,当然了,婚后的生活也是很甜的,可是她继承帝位之后每天要忙碌的事情都很多,他身为帝国元帅即使是o那还是要处理很多事情,还常年在外。

    能亲近的时日其实很短。

    现在她来到了女尊王朝,虽然每日里的事情也多,可是起码是能够每天都看到司怜的。

    只要能看到他,就算什么事情不做她都觉得值了。

    “这万寿山的落日好像特别好看?”姜澜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声叹道。

    “陛下的心情好那自然是看什么都好的。”司怜侧头看着她,是觉得她比景色还美。

    “唔,那还是因为怜宝儿在朕身边,朕心情才好啊。”

    宋观龄与宋观瑜的住所就在姜澜的右手侧,他们一进他们的居所抬头便能看见主殿的殿顶上极亲密地偎依了两抹身影,宋观龄只觉眼前的这一幕刺眼。

    只因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人是谁。

    宋观瑜在旁边看着也是微微愣住了,看见那位尊敬的帝王好像在笑,只对着她眼前的那人在笑,然后再缓缓靠近那人,仿佛是想亲他,一开始那男子还是拒绝的,可是好像是敌不过帝王的甜言蜜语,最后还是妥协了去,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亲上他的唇。

    宋观瑜看到这里已经是不敢再看了,移开了自己的眼睛脸也红了点,他并不知道那位尊贵的帝皇……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这……这可是于礼不合的,即使暮色四合,可那依然是于礼不合的。

    “呵,不知廉耻。”宋观龄却是死死地盯着殿顶上的两抹

    <人影,几乎是要将人给戳穿。

    “哥哥……你不觉得陛下这样……这样很……很真性情吗?”宋观瑜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哥哥好像总是对陛下这么多偏见,明明陛下可是极好的人。

    “真、性、情?”宋观龄几乎是从唇边碾磨出这几个字来,也是觉得他好笑极了:“是啊,真性情,果真是真性情啊……”

    真性情到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被叛军给划烂,再被乱箭射死啊。

    “哥哥……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般激动?”宋观瑜觉得宋观龄是真的变得极为不正常,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这般。

    仿佛一提到陛下的话题他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喜怒无常、近似疯癫。

    “我没事。”宋观龄变得极其暴躁,猛地转过了头去似乎是不想看见姜澜与司怜,姜澜她凭什么活得这么恣意?凭什么能得到心中所爱?

    凭什么他镇日只能活在被毁容被乱箭射杀的阴影之下?她根本不配!不配那个位置。

    他巴不得姜颖现在就带兵回来将她赶下皇位乱箭杀死。

    宋观龄深呼吸一口气,想起姜颖现在却是生死未卜的,他是更加烦躁了,明明……明明他都已经是赶在她回程会遇袭之前给她送去了急件了,她也给他回了信就说会注意安全的。

    可是现在怎么一眨眼间她还是失踪了呢?

    姜颖……姜颖明明才是最有才能做皇帝的那个,却是被姜澜这般废物霸占了位置,如若是姜澜上台,他前世又怎么会被叛军杀死?

    只要姜颖及时登位,将姜澜斩杀于剑下,那么叛军就不可能进宫就,他前世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他就能活下来。

    姜颖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他越想越是心寒和担心,又唤来了随侍长青交代他去继续探听姜颖的下落。

    姜澜与司怜在殿顶看了好一会儿的风景之后终于看腻了,姜澜看着时辰也是差不多了,他也该饿了,便问道:“下去可好?”

    “陛下……你要怎么带臣侍下去?”司怜看着金乌都彻底下去了,再看看下面,虽然宫灯明亮,但是总有照不亮的地方,他不知道姜澜会如何带他下去。

    “就这样抱着你跳下去。”语气倒是十分认真。

    “陛下……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怎么?不相信?”姜澜睨他一眼,笑道。

    “可是……陛下你这样会受伤的。”司怜是十分担心了。

    < “不会。”姜澜突然在他耳边咬了咬,语气也带了些蛊惑:“之前不是说朕会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夜如果怜宝儿将朕侍候得舒服的话,朕告诉你知道如何?”

    “陛下……”他似乎是拿她有些没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子的脑海里动不动都想着……想着这些男女之事,但是,他自认都已经是她的人了,再那般矫情地不行敦伦之礼就说不过去了。

    “怎地?今天不是已经答应了朕吗?还要拒绝?”姜澜咬着他耳尖的力度大了点了,逼得司怜轻哼了一声,眼尾又重新红了。

    “臣侍……可没有这样说过。”他颇有些嗔怨地看她一眼,又趁着她这般不在意的时候主动搂了她的腰,一提气带了她下去。

    姜澜一眨眼就来到了地上,知道这是他用了轻功带自己下来,已经是有些生气了,“你怎么总不听朕的话?是不相信朕吗?”

    “臣侍自然是相信陛下的,”司怜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肯定会将人给惹恼,讨好地牵了她的袖子,“但是臣侍更害怕陛下受伤。”

    “哼,你说什么都有道理,就是不相信朕。”姜澜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纵着人,再这样纵下去,保不准她就只能一直纵容着他了。

    她并非是介意一直纵着他,可是司怜是极为偏执的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极少会改变,她是害怕他受到伤害。

    于是,她拂开了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去,打算先冷他一冷。

    却是没想到有一名侍者过来了,姜澜一看便认出那是太后那边的人,名叫南麓,现在找她肯定是有事,便问道:“何事?”

    “陛下,奴是奉了千岁之命请你去千岁那边用膳的。”南麓小心翼翼地说道。

    “朕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明日朕再去看父后好了,你先回去。”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朕的口谕。”

    南麓实在是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是。”

    然后便退了下去。

    临走前还似有若无地看了司怜一眼,心底涌出了一些复杂的神色。

    姜澜等人走了便让陈渺去将殿门给关了,不让任何人再过来了,不然今夜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进来请她去用晚膳。

    司怜看着她这番举动也不知道是作何感想,还是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却又不敢靠她太近,生怕她又拒绝自己。

    一直回了殿内净手用膳,他坐得离她有些远,似乎是怕又惹恼了她。

    < 姜澜看着他这般反应,她坐桌子的这一头,他坐那一头,中间隔着一张大桌子,这种疏离的感觉简直了……

    她叹口气,似乎是拿他没办法:“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挺聪明的。”

    “陛下不是在生臣侍的气吗?”难道他坐远点不惹她了还不行?

    “你块木头。”姜澜也是有些气,她怎么样都想不到这个朝代的司怜是比星际时代的司怜还要木讷以及没有情趣。

    她都被他气死了。

    既然不想坐过来那她也不理会他了,捧了碗自顾自地用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司怜一开始还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她的冷淡,可是歇了一会儿便好像是有些顶不住了,时不时哀怨地瞥她一眼,那欲语还休的眼神很难让人抵挡得住。

    姜澜自然也是抵挡不住的,但是她硬是狠下心来不去看他,只盯着面前的饭菜,面无表情地将一顿饭给吃完。

    其实她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但是还是要装作没事人那般搁下碗筷离开,依然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司怜。

    司怜的眼眶立马又红了,他本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不知怎地与她呆久了,被她养得也娇气了,一有些委屈就眼红红了。

    可是他又不想哭出来,因为这毫无必要。

    只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离开,毫不留恋地。

    司怜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揪得有些痛,就仿佛很久很久之前他也经历过这些……却又是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经历过的。

    总而言之,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司怜叹口气,看着碗里的饭菜已经是吃不下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会关心他吃多少饭菜,吃得又是否高兴。

    晚膳过后。

    姜澜便进了书房处理政务,一直到戌时三刻都没有出来,让司怜急得在外间都待不下去了。

    陈渺在外守候,看着这位怜贵卿等在外头这么久却偏偏又不进去,觉得他真的是傻得可怜:“怜贵卿千岁,陛下并非是真的恼了你,你进去哄她一哄,自然就能和好如初了。”

    “陈大人可是说真的?”司怜攥了攥手里的一个香囊,还是有些抓不准主意。

    “自然是真的,”陈渺肯定道:“陛下最在乎的便是怜贵卿千岁了。”

    司怜被她这般一说又不自觉红了脸,当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敲了门进书房。

    姜澜的确是在认真处理政务,姜颖失踪

    <这几天以来每天都有密报传回来,她果然是没有死亡,而是在跳入雁过峡的时候找到了一处洞穴翻了进去,等敌军都走了之后才带着一小队亲兵沿着雁过峡奔袭而去,去了诸多地方。

    其中还与另外一个国度的一位太女见过面。

    还真的是……有趣了。

    “陛下,现在已经是戌时三刻了,还不歇息吗?”司怜进来书房后先给人煮了一盏温茶才款款而来,声音也柔软了几分,像有一把钩子钩着人的耳朵似的,根本就无法不去注意。

    姜澜转身去看他,见人穿得倒是整齐,一丝不苟地,只是来单纯关心她而已。

    “怜贵卿是来做什么?”她的语气还是冷冷淡淡的,听得司怜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似有些难堪。

    “陛下辛苦了一整晚先喝口茶再说。”他将茶奉上去,低眉顺眼地。

    “怜贵卿来喂朕。”她坐着不动,视线却是盯紧在他身上,极具侵略性。

    司怜被她看得隐隐有些不自在,却莫名地又有些期待,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仿佛是……是渴望着被她疼爱,与她交颈相缠。

    他意识到自己有这样想法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惊了,微微屏住了呼吸,后脖颈守宫纹的位置不知怎地变得有些滚烫,仿佛那里被灌了岩浆,汩汩往外冒着热气。

    而陛下身上那无形的气息也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身侧,催化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渴望。

    他忽而觉得呼吸不能,也觉得自己分外羞耻,奉茶的指尖也是微微颤着,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怜贵卿这可是在怕朕?”姜澜只需要瞥他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的气息过于紊乱,整个人也微微抖着,让人看着也莫名不忍,她还多了一丝失望。

    “臣侍并非是怕陛下……”司怜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那种羞人的感觉,见她睨着自己,表情严肃,似乎是要得到一个确切的说法,把心一横只得说道:“臣侍……臣侍这是想要侍候陛下。”

    “你现在不是在侍候着朕吗?”姜澜终于接过了他的茶,却是没有触碰到他的指尖,她也故作不解地问道。

    似乎是要看他的反应,看他主动勾引自己。

    作者有话说:

    留言发红包,晚上6点留言也行

    怜宝很乖啊哈哈哈哈好娇气了~

    (女主即将掉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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