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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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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修罗场)“朕亲自喂你可好?”她里一动,信息素也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恋恋不舍。

    ·

    姜澜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暑羊汤依然没有动作。

    她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心思已经是在心里走了好几遭,她坐着没动,侍奉的宫人都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这般僵持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许临渊看她不动,脸上挂着的笑容已经是有些挂不住了,继续温言问道:“陛下不趁热喝吗?暑羊汤讲究一个‘鲜’字,趁热喝会好点的。”

    “太热也不好。”姜澜依然不动,倒是让陈渺将昨天他落在宫里的九转回魂丹拿出来还回去:“世子表哥,你的丹药如此贵重,还是拿回去为妙。”

    “朕这里暂时用不上,如若可以,也想将来也用不上。”

    这话听起来像是好言劝慰,但是仔细去品则是品出了一些“我让你拿回去就拿回去,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药晦气吗”类似的意思。

    当真是张狂至极。而且他也没有被姜澜这般对待过,这是最明显的一次。

    许临渊听得真的是火冒三丈,差点都想掀开自己伪善的面皮。

    他给她献的药难道很糟糕?难道很为难她接受?她自恃天下之主,天下珍宝无所不有,但是她那位人夫被自家母亲毫不留情打个半死的时候她有办法医治他?

    根本就没有!

    如若不是司怜命大运气好能醒过来,他不也是要用他的药才能醒过来?

    收下的时候还挺好商量的啊,怎么现在人还没好就这么见外啊?就这般嫌弃他的药吗?难道所谓的心悦之情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他并不相信。

    然而,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已经是没从姜澜的眼里看到对他的爱慕以及专注,那个喜欢他的小表妹已经消失了。他甚至是来不及去想为什么。

    “陛下,昨晚臣就已经是想问陛下了,为何陛下仿佛是视臣献上的药如洪水猛兽那般?明明臣的药是上品,或许将来都用不上,可是放进药库里也能镇宅啊。”

    许临渊定力还是极好的,依旧稳住自己的脾气,带了点不解以及委屈地问道,是一贯对待姜澜时候的柔弱模样。

    “世子表哥可误会朕了,朕是知道世子表哥这两颗丹药得来不易,肯定是割爱给朕的,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样的道理朕还是懂的,是以才说还给表哥。”

    “那……陛下为何又不喝臣呈上来的暑羊汤呢?”

    <  “因为朕还有伤在身,怜贵卿也告诫过朕,不能再吃任何发物,免得伤势加重,是以朕才没有马上动筷,怜贵卿你说是吧?”

    姜澜说得坦然,甚至是含笑看了司怜一眼,带着绵绵的情意不容忽视,司怜被她看得难为情,微微侧过了头去,耳垂都红了,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撩人又自持的冷杉桃花香,让人心间都像是被一阵温柔拂过。

    许临渊的面色再次变得十分难看。

    而且,他能感受到的是,这次有司怜在,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有遮掩住自己那阵与生俱来的体香,这一次他是无法像昨晚那般去感受到姜澜周遭存在的灵气,只能看到雾蒙蒙并不清明的一片,让人愈发烦躁。

    宋观龄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并没有参与,眼角余光瞄到许临渊的面色变得铁青,又碰壁了两次之后,心里已经是偷着乐,姜澜见他还不作声,就只得问道:“宋伴读进宫来所谓何事?也是献药?”

    “你可知你昨天献上来的药并不适合怜贵卿用?你献药虽然献得很好,但是这次就不必再献了。”

    “……”

    宋观龄心中还没偷笑完转眼便被姜澜这般一说,已经是有些绷不住了,“陛下可是嫌弃臣?”

    “是。”

    “……”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再抬头看向姜澜已经是有些忍不住了,红了眼眶:“陛下,臣两次进宫都是些想单独求见的,臣有些话想要和陛下单独说。”

    姜澜不知原主这个死对头伴读作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以往原主好像完全没见过他脸红或是伤心的,这是怎么回事?

    几天没见还性格大变了?

    “有话好好说,你现在不是很对劲,朕的怜贵卿会害怕。”

    被拿作挡箭牌的司怜:“……”

    还想使出浑身解数掉眼泪的宋观龄:“……”

    在一旁安心吃瓜的许临渊:“……”

    “陛下,臣真的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宋观龄只得又像是撒娇地说了一句。

    姜澜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原主何曾试过见过这样的宋观龄?真的以为他大白天撞鬼了,但是见他这般模样好像是真的有话要单独和她说,所以只能让他移步到侧偏殿再叙话。

    她起来离开时还是先安抚了一番司怜,害怕他待会儿吃醋又恼了自己,“若怜贵卿累了的话就不必待客了,回去寝殿休息便可,朕也很快会回来。”

    “是,陛下。”司怜恭顺地应下来,

    <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甜,也感觉到有两道视线直直地落在他身上,混合着嫉妒与复杂,几乎要将他烧穿。

    他当作没看见,依然默默目送姜澜离开。

    本来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之下许临渊很应该起身告辞,但是姜澜与宋观龄离开谈话后,他还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肯走,说是要尝一尝宫里的仙草羹,也顺便与司怜探讨探讨一下药理。

    姜澜临走前心里放心不下,召了另外一名女官何采来陪伴,陈渺则是跟了她去侧偏殿,倒是要看看宋观龄想要和她说一些什么。

    司怜的目光心不在焉地,一直都看着姜澜的方向,待她离开了也没有收回目光,依然在放空自己。

    许临渊看着他一副痴心绝对的模样,心里尽是鄙夷,但是脸上依然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模样,仿佛姜澜走了,他脸上所呈现出来的温情也消失不见了。

    “怜贵卿千岁是舍不得陛下,而且还一刻都离不开陛下?”许临渊平静地问道,却是不知怎地听在司怜耳中多了一分嫉妒以及不屑。

    他回神,迎上许临渊清高的视线,大方承认:“我是陛下的皇侍,舍不得陛下那不是应该的?难道我还要对陛下三心两意?”

    “怜贵卿千岁果然是能屈能伸,甚是会讨陛下欢心,”许临渊的语气冷凝了几分,带着嘲讽:“先前臣想不通为什么陛下会非你不可,但是臣现在知道了。”

    他冷冷一笑,已经是全然不掩饰自己的嘲弄以及看不起了:“那就是要像怜贵卿千岁这般豁得出去,要有一层厚脸皮,即使曾经嫁为人夫不是完璧之身了也不要紧。”

    “因为你看准了陛下年纪轻,又与你的妻主不和,随便撩拨几下,显露出一些可怜来便博得陛下的同情与垂怜。”

    “不得不说,怜贵卿千岁是真的好手段啊。”

    “许世子何必将一番诋毁我的话说得入木三分且咬牙切齿呢?”司怜这回也算是死过一次了,纵然心里对姜颖是有愧的,但是说白了,司家与贤亲王联姻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他即使是背叛了她,可也已经是还清了。

    他的母亲为了让他认错可是毫不留情地将他打了个半死,这不仅全了司家的颜面,也是间接为贤亲王出气了。

    前尘恩怨在他眼里已如浮尘了,他也不会再受许临渊的刺激了。

    因为他对司家、贤亲王已经算是问心无愧了。

    姜澜这般护住他,他再龟缩在她身后被许临渊欺负而不还手的话那是真的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了。

    <

    是以,他笑得颇有些风情万种,仿佛是将以往压抑住的本能都释放出来:“许世子,我看你对陛下根本无情,又何必说得如此义愤填膺,仿佛恨不得剥我皮抽我筋呢?”

    “相由心生啊许世子,天天在心里想这么恶毒的事情,迟早……你也会变丑变老,到时候再多的九转回魂丹可能都救不了世子你呢。”

    “怜贵卿千岁真的是伶牙俐齿,以往臣没见识到真的是失策。”许临渊握住茶盏几乎要将手里的茶盏给变成齑粉。

    事实上,他现在也是轻而易举地能让手里的茶盏变成齑粉,原因无他,他虽然只是炼气期巅峰,可是也是修道之人,一个小小的茶盏又如何能奈何得了他?

    明明昨晚他吸收了不少的灵气,也炼化了不少,却是被姜澜那般突然一激,又或许是司怜突然醒了,所吸收的灵气不知怎地消散了大半,害他依然卡在一个临界点上不上不下的,让他实在是难受。

    本来想着今天进宫来也趁机吸收一点儿灵气好早日突破的,却是没想到一丁点的灵气都没有汲取到,明明姜澜那么大个人坐在他面前,他愣是一丁点都没吸收到,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他所怀疑的是司怜的存在搅乱了姜澜周遭的灵气场,以至于他一点儿灵气都没有吸收到。

    简直是晦气。

    “许世子还是不要太生气的好,我观你舌苔发白,牙齿发黄,脸色也浮着阵阵黄气,这可是湿热的迹象,回去多吃点祛湿的茶以及补汤才能调和身体,不然……可会可惜了许世子的这副好皮囊了。”

    “什么好皮囊?你们在聊什么?聊得好像很高兴的?”

    许临渊正想开声反驳几句,但是姜澜却已经是从侧偏殿出来了,宋观龄也紧随其后,落在姜澜背上的目光颇有些痴痴的,也似乎是带了点茫然。

    司怜看着他这般含情而不自知的眼神心里不太高兴,他现在也算是认清楚了自己的心了,姜澜非要纳他进宫或许有别的不纯的目的,但是她对他……已然算得上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逆天行事了,他再怀疑她那也是不配她对他好了。

    是以,别的男子以痴情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他自然是不会觉得舒服的。

    “陛下,你们聊完了?那还是坐过来吃一碗仙草解暑吧。”司怜撑着桌面就想站起来去迎接姜澜,脸上也多了几分惑人的笑。

    姜澜却快步来到他身边微微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好,语气颇有些责备:“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怎么还这般胡闹?快

    <坐下,朕不需要你侍候。”

    她对他的爱护以及护佑简直是溢于言表,而她这样的护佑之情也曾经是用在许临渊与宋观龄身上,即使明知道日后这位帝皇会给他们一个极惨烈的结局。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也不想看见他们曾经得到过却不懂得珍惜的东西尽数落在一个处处都不如他们的狐媚子身上。

    他们的眼神再次变得复杂起来,甚至是翻涌着狠绝的光:想要想尽方法去除掉他!

    也许是他们嫉妒与不甘的眼神太过露骨,姜澜本来是没注意到的,但是也因为他们太明目张胆了,以至于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们的不怀好意。

    这让她一下子想起了许临渊与宋观龄在书中是如何对待原主的,他们接近原主都是别有目的,全都是为了讨好女主姜颖,好让她夺权成功,以后他们也好入主她的后宫,得到无上的荣宠。

    只是,书中设定是他们都是极其喜欢姜颖的,对原主姜澜不知为何十分讨厌,恨不得立即让她去死。

    姜澜自认原主从小到大对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不妥之处,对他们也算得上是问心无愧,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视原主如夙仇一般,是不是都要将原主置于死地。

    或许是作者因为要突出女主万人迷的一面而让这些男主们强行降智,变成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模样。

    她是绝对有理由相信的。

    所以才这般让女主被这么多男主们背叛,最终惨死。

    她觉得原主姜澜是死得真的很冤枉。

    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死法。

    是以,她几乎是于一瞬间将自己的威压给释放出来,震慑许临渊与宋观龄。

    许临渊与宋观龄浑身一震,似乎是被她吓着了,尤其是宋观龄,只是刚刚重生了一段时间还没多久,更加是无法忍受姜澜这种近乎是如碾压式的威压,差点神魂不稳。

    再去看许临渊,他脸上的表情也隐隐稳不住,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痛苦压抑与癫狂,甚至是有一丝他看不清说明的狂喜,让他十分好奇。

    难道此时此刻他不应该完全像是他这般难受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完全碾压成饼了。

    “朕不知道你们在暗地里会如何去编排怜贵卿,但是,这起码是朕的宫殿,光是冲着这一点,你们就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朕的人有什么编排,不然,下次可就不止是这点警告这么简单了。”

    姜澜懒得和他们继续说了,反正该知道的事情也知道得差不多了,直接下逐客令

    <:“下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谢主隆恩——”

    “谢陛下——”

    两人异口同声地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了。

    宫殿中又只剩下姜澜与司怜。

    姜澜收了身上的威压,改为缓慢释放信息素,主要还是要治疗司怜身上的伤。

    不知道为何,即使他不再是o了,她的信息素依然是对他有用的。

    这个有用不仅仅是指能让他动情让他臣服于自己,更加是能治疗他身上的病症,近段时间他背部的伤之所以能好这么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信息素的作用。

    只是,她并没有告诉他真相罢了。

    “陛下,其实你不需要生气,我并不在意他们说我什么,我问心无愧。”司怜自然是能感受到姜澜身上的情绪变化的,他也与她的信息素打交道了这么多次,即使不知道她身上的是什么,可是仍旧是知道那是她的武器之一。

    或者是说在不同场合还有不同的用途,在对着他的时候就从来没伤害过他,对着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需要臣服于她。

    也根本看不透她。

    “听怜贵卿的意思是……心里放下了你的那位妻主了?”姜澜其实也不确定司怜对姜颖有几分情意,即使他与姜颖并没有圆房,也是迫于压力而嫁给姜颖,可是谁知道是不是妾无意而郞有情?

    是以,既然现在都已经是说到这个话题了,她也不妨直接摊开来说。

    “陛下,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迟了?”司怜似乎有些无奈了。

    “哪里迟了?朕也是很尊重你的意见与想法的好不好。”姜澜觉得自己很冤枉。

    “那如果我说我并没有放下我的妻主,我还喜欢着她,你会放我回去吗?”

    “你说呢?”姜澜反问道,脸上的笑容已经是隐隐敛了起来,颇有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我可不敢说。”司怜知道她不高兴了,拈了她一缕头发放手里把玩,“原来……陛下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对于怜贵卿,朕可不敢掉以轻心。”姜澜却是反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指尖上亲了亲,似有感叹:“司怜,你还能与朕开玩笑真好。”

    “陛下……”司怜心里再次压下自己的疑惑,决定今天不去问那么扫兴的问题,而是选择去相信她,“仙草我试过了,味道很不错,陛下也会喜欢的。”

    “好。”姜澜忙碌到了现在,刚刚还要和宋观龄扯皮了不少时

    <间,现在终于空下来了,可以尝试一下传说中的仙草了。

    在星际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仙草之类的,也不会过什么二十四节气,自然就没有品尝过这些。

    她原以为的仙草应该是物如其名,是十分仙气的一种草,却是没想到黑漆漆的,一看就觉得不好吃。

    但是她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还的确是这样的,是以当下也没说什么,但还是在吃之前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她问司怜:“这是你专门给朕做的吗?”

    “是。”

    “那他那碗呢?”她指了指刚刚许临渊的那碗。

    “不是。”

    “好。”姜澜这才高兴了,执了调羹开始吃起来。

    但是吃了几口见他没动,知道他背上的伤其实是很难自己动筷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觉得这仙草的卖相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味道还是很不错的,起码她还是能接受得来,再加上冰镇过的,淋上蜂蜜,是更加好吃。

    只是自己一个人吃,而他则是在旁边看着她吃,总是让人不太得劲,她叹口气,“朕不喜欢你看着我吃,朕喂你。”

    “陛下,不需要的。我觉得……能看着你吃我做的东西是我最大的荣幸。”司怜其实并不是一个十分有大志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考取了探花之后毅然放弃,而是选择进宫做一名名不经传的太医。

    他其实也是想过一些平凡人的生活,与喜欢的人一起安静地坐着,看着她吃自己做的菜,这也是一件十分让人愉悦的事情。

    “怜贵卿原来是有这样的怪癖。”姜澜好像是明白过来了,没再强迫他,而是略带了点兴味地看着他,似乎是想不到他会喜欢这样。

    不过,在星际的时候,司怜其实也是很喜欢亲自下厨的,虽然他每次进厨房她都心惊胆颤的,因为她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帝国元帅手刃虫族的时候是游刃有余,可是一到了做饭煲汤什么的……就和炸掉整个厨房差不多了。

    是以,她很怕他进厨房,厨房被炸烂了不要紧,她多的是能源石,但是她的o可不能被炸坏啊。

    而在女尊皇朝,司怜倒是掌握了这门技艺了。

    “怜贵卿做的东西很好吃,但是下次别做了。”

    “陛下……”司怜唇角的笑容凝固了。

    “伤还未好不准这么操劳。”

    “可是天天躺着会臭的。”

    “朕的司怜天生自带体香,哪里臭了?”

    <

    “陛下不在的时候,臣侍的确会无聊。”

    “那也要乖乖地给朕躺着,好好养病。”事关他的身体,姜澜的语气也严肃起来了。

    “陛下早点下朝回来见我的话,我就乖乖听话。”

    “这又有何难?”

    姜澜口上是这样应答着,但是心里却是想着这个时代的司怜也是很缺乏安全感,而且很孤独,她能做的也是一直陪伴着他,让他少一点儿孤独。

    她蓦地想起刚刚他在花圃前不知道看什么看得入神,面上神色也凝重,便问道:“刚刚你在花园里赏花赏得入神……是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陛下,外面的牡丹是什么时候种下的?”这件事情也是司怜想和姜澜说的,只是因为许临渊和宋观龄的到来,而让他拖到了现在才提及。

    “朕登基之前已经种下了,那个品种是母皇喜欢的,一直都种着并没有替换。”姜澜回忆了一下说道。

    其实这些太过细节的事情她作为一个身穿过来没多久的人是不太可能清楚的,但是偏偏她又能记得清清楚楚,也是让她觉得颇为神奇。

    “陛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将外面的那丛牡丹给替换掉。”司怜的表情是彻底严肃起来,对她说道。

    “是那牡丹有毒?”姜澜禁不住说道。

    “那牡丹本身没毒,但是牡丹旁边的一种名为‘黄草’的杂草结合牡丹传出的香气变得有毒。”

    司怜简单解释道。

    “那这会带来什么?”姜澜还真的是有些想不到了。

    “头疾。”司怜的语气已经是极为严峻了,“先帝……最后几年好像是头疾缠身,或许就是这香气导致的。”

    “而陛下最近头疾不是又复发了?或许与这毒香有关。”

    “而且,常人可能不知道,臣侍却是曾经研究过,如果长期闻嗅这香气再喝上一碗羊汤的话……轻则头疾加重,重则悄无声息地昏迷,且无药可救,全凭运气。”

    司怜说到这里还颇有些后怕,他捂了捂额侧头朝姜澜看去,似乎是出了一身虚汗,唇色也有些发白:“幸亏陛下还是有听臣侍之前的建议不吃发物的,不然……”

    “不然如何?”姜澜心里一动,缓缓靠近了他几分,信息素也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恋恋不舍。

    作者有话说:

    “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咳咳咳

    红包稍后发出,最近在补老剧《巾帼枭雄

    <之义海豪情》太绝了,女主剪辑看过一个完全就是我心里女a人选呜呜赞,大家剧荒可以补哦哈哈哈哈(女主就是疯批啊!好喜欢~

    ps:榜单太毒了,恰好求个毒修的预收~《这个毒修明明超强却只想咸鱼[水仙]》离300收还很远很远~(估计下本只能写《假千金靠沙雕爆红炫富综艺》这个了,这本其实也算gb,女主末世女a穿书过去的,有部分gb情节

    晚6二更哦,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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