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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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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修罗场)她这个炮灰帝皇所求的只是一个司怜而已。

    ·

    许临渊一听宋观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他老,心里也是有些气不过。

    他今年满打满算其实也只是二十二岁,在修真、世界这简直是连他年龄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上,他怎么就老了?

    且,这个女尊王朝各种制度虽然都让他不适,但是起码是没有强制男子应该多少岁就要成亲,贫穷人家的可能十五、六岁就出嫁了,可是像是许临渊这种富贵人家又有意入主东宫的,自然是全凭自己意愿。

    所以是拖到现在还没有成亲。

    反正他那娘亲是个懦弱的又没有主见的,和这位帝皇的性格是真的差不多,她根本就管不了他的事情,不拖他后腿就很好了。

    而宋观龄今年也只是十九岁,比姜澜还要小上两岁,他对比许临渊来说,的确是比他年轻,也确实是比他年纪要大,这个说法并没有什么毛病。

    可是许临渊作为修道之人,自然是不觉得自己比他老的,即使他还没有筑基,可是因为修炼、吸收灵气的关系,他看上去年纪也根本不大,怎么可能能容忍宋观龄说的他年纪大容易憋出病来这样的话?

    许临渊站了起来,手中也同时掐诀,让宋观龄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那般,他来到他面前,仔细俯身去看他,并且好心地指了指他眼角蓦然多出来的细纹:“哟,宋公子,你还说我年纪大,可我脸上起码没有一丝的细纹,但是看你……噫——”

    宋观龄听他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脸上的表情隐隐有些变了,他最忌讳别人说他的容颜,上一世他临死之前就是被毁容了一个彻底,至死都带着脸上刻骨的痛楚死去。

    这一世好不容易重活了,他脸上之前有伤痕还觉得极为疼痛,现在也是极为敏感的时候,被许临渊这般一说,几乎是忍不住了,就要伸手掌掴他!

    然而许临渊早有准备,往后退了一步,并且十分好心地指了指旁边的茶盏提醒他:“宋公子,你如果不信以为我欺骗你的话,你大可以用茶汤照一照,以免得……吓着陛下啊。”

    “你!姓许的,莫要以为陛下真的很喜欢你,其实……其实……”宋观龄一气之下都想说出许临渊前世悲惨的下场,但是又觉得天机不可泄露,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反倒是许临渊察觉出他的话里像是内有玄机,脸上玩笑的神色收起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其实什么?宋公子。”

    <

    “哼,想套我话?你休想!”

    宋观龄已经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觉得今天见到许临渊简直是晦气,恰逢陈渺出来请他们二人回去,且让宫人贴身送他们出宫,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临走之前看见陈渺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见了鬼那般,他是更加慌乱了,再加上听见许临渊在他身边不怀好意地轻笑,他恨不得立即照一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面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

    “陛下,今天你的表哥与伴读都来了吗?”

    刚刚司怜是能听见屏风外的不远处有传来许临渊与宋观龄的声音,再加上陈渺方才在外间的那番话,他想不知道那还挺难。

    而且,听他们的对话,他似乎也是知道了他们是前来献药的,心里更加是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上次他喝了姜澜带回来的属于许临渊专门给她献的汤之后心里还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当时他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可是现在并不一样。

    他就算想自欺欺人,想要回头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经过这一遭之后,他彻底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样做,也是无法再去逃避了。

    现在他无法不承认的是,他的心情的确很微妙。

    “是。给你献药来了。”

    姜澜接过宫人手里的粥,想要一勺勺喂他吃。

    但是司怜却觉得自己这样一直俯趴着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而且姜澜这般照顾他也有难度。

    所以还是挣扎着想要起来。

    他也算是半个习武之人,他的身体并没有姜澜所想的那般弱。

    “司太医如果起来的话,那就会彻底被朕看光了。”姜澜故意打趣他。

    “陛下!”司怜本来就不自在的了,他因为伤在后背,还伤得极其严重,搞不好还会留下极难看的疤痕,现在还要被姜澜这般一打趣,是更加不自在了。

    “啧,还是这般开不了玩笑吗?”

    姜澜看着他又泛起潮红的脸,仔细欣赏了一会儿,直把人看得连脖子根都红了,才随他的意将他扶起。

    司怜上半身没穿衣服,夏日虽然并不寒凉,可是他终归是一个娇弱男子也实在是不习惯被这般看着,几乎是立即扯过旁边的衾被掩住自己的前胸,只露出两边结实白皙的肩膀。

    “咳。”姜澜见他这般窘迫实在是忍笑得艰难,“需要朕给你备上一件贴身小衣吗?脖颈上系带,能露出整个后背遮住前胸的那种,总比你现在这样来得自在。

    <”

    “陛下!你莫要再开臣玩笑了。”司怜脸上红得都快烫熟了,那分明就是……就是女子才穿的兜衣,她居然想让他穿,实在是太坏心了。

    姜澜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倒是没再开声打趣他了。

    而是重新端来了粥,吹凉了一口口喂他。

    司怜刚开始还想着自己来,他从小到大没被这样对待过,却是被姜澜一把阻止。

    原因无他,他后背的伤动作一大又会渗血了,好不容易包扎好了怎么可能再让他操劳?

    “坐着别动,不然朕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姜澜的面色也严肃了几分,让司怜当真不敢动了。

    可还是有些嘴硬,或许是有些贪恋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是以他还是小声问道:“我都伤成这样了,陛下还要怎么样对我不客气?”

    “司怜,你现在是不是胆儿肥了,以为受了伤朕就无法对你做什么?”姜澜睨他一眼,故作冷酷地说道。

    司怜被她这样一凶,不敢出声了,垂下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出息了,都会向朕耍小性子了。”姜澜见他这副可怜的模样,也有些装不下去了,微叹一口气:“朕还能怎么对你?朕都害怕你这次醒不过来了。”

    司怜听她这么一说,是愈发心虚愈发不敢作声了。

    “喝粥了。”她似乎不是很愿意再说下去了,这短短几天以来所遭受的不啻于在星际的时候知道他失踪的消息。

    她差点要让赵芸去司家将他的家人杀尽,为他报仇。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冲动也很不顾全大局,但是指望处于愤怒期的alpha顾全大局?这怎么可能。

    她没将司家夷平已经很给面子了。

    而且,她发现司怜的这个家族与星际时期他的家族是如出一辙的无情,也不重视他,不然他也不会瞒着家人加入部队,还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一步步往上攀爬。

    她光是想一想就心痛。

    “陛下……对不起,近段时日以来让你担心了。”司怜自知理亏,看着她憔悴了这么多的面容,心里也根本是过意不去。

    “你没对不起我,是我没做好,也没考虑周全。”姜澜叹口气:“我只想你做自己,永远地,做自己。”

    “陛下……”司怜这次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了,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什么“做自己”?这简直是奢侈。

    “好了别哭,不用感动,你以为朕是白宠爱你的?等你

    <好了朕是不会对你客气的。”她故意暧昧地说道,但是脸上倒其实没多少旖旎亲狎的神色,只是想让他别那么难受而已。

    司怜是哭得更大声了。

    姜澜:“……”

    她好不容易在他边哭的时候边喂粥,待喂完一整碗粥之后,她人也快傻了。

    现在的她终于相信了女尊王朝的男子是水做的这句话了。

    司怜……真的是人如其名,十分惹人怜爱。

    “你后背的伤本来也是皮外伤,但是因为你体内的余毒太多了,以至于激发了,也是导致你昏迷的原因,”姜澜将粥喂完了,又端了清茶给他漱口,司怜真的觉得她对自己极好,毫无架子,只听她继续道:“所以你的伤好了之后,还是需要继续施针逼毒。”

    “那……陛下,你右手的伤有好点吗?”其实算算时日,姜澜很应该进行第二次治疗了。

    莫名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还过得去。朕可没忘记司太医还欠朕两次治疗。”

    她这话明明说得正经至极,可是听在司怜耳边总觉得她不怀好意,他忍不住又嗔怪地瞥她一眼,一个字都说不出。

    姜澜觉得他醒来之后一切都好,静静地看了他很久,看得司怜几乎浑身都发了烫了,她才好像反应过来那般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给他端来了苦药。

    陈渺知道司怜已经坐了起来了,她再进去就显得非常不合适,于是便在屏风之后禀告:“陛下,臣已经送了许世子与宋公子回去了,但是他们今天献的药并没有拿回去,需要如何处置?”

    “先收着,之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还回去。”姜澜答道。

    “是。”陈渺应下,又斟酌道:“臣刚刚送他们出去的时候,看见宋公子的脸……不知为何像是老了十岁那般,臣不知道是那烛光的问题还是……”

    陈渺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一些什么:“臣……臣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且臣好像是想不明白宋公子身上突然发生了什么。”

    “是吗?”姜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一时半刻也没说一些什么,但是不知为何居然直觉宋观龄突然老了十岁是与许临渊有关。

    毕竟方才他们二人可是独处了不少时间。

    但是现在这些问题想不明白就先别想了,现下最重要的是要将司怜的册封圣旨下放下来。

    只是,在真正拟旨之前,她还是要先问问司怜本人的意思,虽然之前已经对他说过一次了,可是现在还是需要做一个最终

    <确认。

    免得这日后又生了嫌隙。

    “司太医,经过今天之后,朕就要正式封你作正二品的‘贵卿’,你可有异议?”姜澜问道。

    “臣……臣侍一切都听陛下的。”司怜听着她如此直白册封的话语心里还是有些难为情以及别扭的,可是他还是没多说什么,直接说道。

    就连自称都改了。

    “好,”姜澜觉得他暗戳戳改掉自称可爱极了,“那稍后朕便能名正言顺地帮你擦身了。”

    “陛下!”她真是正经不了哪怕三个瞬息的。

    “好了乖了,朕已经让平时侍候你的随侍也进宫了,待会儿让他们来侍候你便好了。”姜澜倒是真的想亲自帮他擦身,反正他昏迷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照顾他的。

    但是,他清醒的时候她真的敢这样对待他,肯定要恼羞成怒了。

    司太医脸皮太薄,还是需要徐徐图之了。

    而司怜清醒过来的消息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禁宫,太后那边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近段时间病症是愈发频繁发作了,尤其是知道皇帝既然不顾一切地出宫去救司怜,他心里就愈发难受以及气闷。

    “来人——咳咳咳咳……”

    太后不仅咳疾愈发严重,头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自从整治司怜的事情之后是愈发严重起来了,晚上严重时基本无法入睡。

    他于帷幕之后沙哑出声,南泽恰是端着药从外殿进来,随侍“皇上驾到”的通报忙不迭地响起。

    南泽还没来得及行礼,姜澜的声音便在身侧响起,“这是父后的药?”

    “是。”南泽弯腰低身,并不敢觐见天颜。

    “让朕来吧。”姜澜说着便亲手接过他手里的药往里走。

    内殿,屏风之后,太后听见姜澜来了,第一反应是自榻上坐起,慌张地想要让人整理他的仪容。

    他可不能比司怜还要凄惨地出现在姜澜面前,这样会显得他连一个身受重伤的活死人都不如。

    但是,这根本就来不及,姜澜的脚步极快,一下子就从外殿进来了,让他只来得及披一件外裳。

    这外裳……倒不如不披了。

    “为何父后的寝宫里总是帷帘关紧,常年不透风?”姜澜一进内殿又感到了一阵窒息的感觉,苦涩的药味实在是太浓重了,几乎是让人透不过气来。

    一个病人常年待在这样的地方能好就怪了。

    “奴知罪……”南

    <泽说着便想去将窗户打开,帷帘也拉开了,却是遭到了太后的呵斥。

    “皇帝还会关心哀家的吗?是哀家让人关上的!哀家就不喜欢看见光也不喜欢吹风,哀家就喜欢保持原样。”太后在帷幕之后直直地看着姜澜,丝毫没有退让,可是不知怎地说着说着气势就弱了下去,语气也愈发委屈。

    “父后,你这又是何苦?”姜澜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了,她本欲不与他闹得不愉快,但是司怜的事情她不讨回来也不行。

    司怜昏迷的这三天,她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起码还是让陈渺调查清楚了司怜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了自己之前的猜测的确没有错就,司怜这一遭罪的确是太后从中授意,让司怜的母亲教训他,让他产生退意。

    这的确是不算逾规,因为她当时并没有将人册封,以至于被钻了这样的空子。

    司怜留在宫里名不正言不顺的,司怜的母亲司荷无法劝说她,难道还教训不了司怜?

    这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看见了,如若不是她及时赶到司家,司怜或许就被打死了。

    她相信以司怜在书中的炮灰程度,剧情很可能让他死他就得死。

    反正,这事是太后授意的,最后有太后兜底便可。

    只可惜的是,他们差一点就能成功了,既然现在不成功了,而司怜也醒了,她怎么可能放过清算的机会?

    谁敢再阻挠她让司怜进宫,她就让谁死,就算是司怜的母亲也不例外。

    所以现在朝臣即使是已经放出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就是看到了皇帝对待司家的雷霆手段——

    她只要司怜一人,其他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即使是司怜的母亲与妹妹。

    而现在,姜澜也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对太后的某些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必须要和他说清楚,不然之后还可能会发生什么她无法挽回的大事。

    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皇帝这是要哀家怎么样做?要哀家怎么样做你才满意?”太后听得出她话里的无奈以及责备,她居然为一个狐媚子来责备自己?

    那狐媚子有什么好?他都快死了她还眷恋着他?

    为什么不分一分的心思来看看她旧病缠身的父后?

    难道他养大了她得到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父后,女儿今晚来并不是与你争吵的,父后瞒着女儿对司太医做的事情女儿也知道,但是女儿并没有责备父后的意思,而是想父后知道

    <女儿的决心。”

    她说着便让陈渺将那道早就拟好的圣旨拿来,本来手里捧着的汤药自然也是无法及时给他服用了,只得先放下。

    她接过陈渺递过来的圣旨,仔细展开,递到太后面前让他看:“女儿今晚过来除却想探望父后,为父后请安之外,也想告知父后,女儿要纳司怜为正二品的贵卿,即日起生效。”

    与其拖到明天又有可能有变动倒不如现在直接说了完事。

    她必须要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

    “你敢?!”太后隔着那帷幕将明黄圣旨上字字句句看了个清楚明白,几乎是要动手将那道刺目的圣旨给抢过来撕毁掉。

    “父后,女儿心意已决,望成全。”

    姜澜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让他看完之后便立即将圣旨收好,纵然他的速度比她快真的撕毁圣旨,她也能够拟无数道。

    就只是……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吉利而已。

    是以,她还是护好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圣旨。

    然而,她刚将圣旨放好,太后便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直直地溅到姜澜月白色的百褶裙上,莫名刺目。

    “千岁!”南泽时刻关注着太后的身体状况,这几天以来他一直咯血,又拖着不肯喝药,现在再被姜澜这般一刺激,他没有当场昏迷过去已经很好了。

    姜澜看见他咳血也立即反应过来,似乎也是被他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父后!”

    入手之后她才发现他好像比原来瘦了不少,薄薄的寝衣下全都是骨头,极其硌手,简直是让姜澜心惊胆颤。

    他是如何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你走吧,哀家不想看见你。”他似乎是哀莫大于心死,即使她的怀抱很温暖,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甚至是想将她用力推开。

    “父后,莫要胡闹,先喝药。”姜澜不想捅破两人之间的那层纸,不然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无法对他做出回应,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无法就这样丢下他不管。

    就算她是代替原主继续活下去,太后也是对原主原因,她也不可能就这般置他于不顾。

    到时候她这个傀儡皇帝又会被说不忠不孝,更加加深了朝堂党派之间的隔阂,她收揽权力的道路也会变得愈发复杂与困难。

    她觉得实在是太难了。

    “哀家不需要你来侍候,你大了,哀家又能奈你什么何?你纳谁进宫不好?非要纳那人的正夫进来?皇帝你被美色熏得糊涂了,

    <可哀家还没有!哀家看得分明!”

    “那司怜就是个狐媚子!只会魅惑君心,根本就不值得你这般牺牲朝臣们的信任。”

    “父后,女儿要的东西其实不多,一直以来也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去进步去奋发,女儿也只要这么一位皇侍,多了也不要,难道这样也不能成全女儿?”

    “为什么要是司怜?为什么要是这嫁了人的人夫?!”太后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几乎要将她脸上灼出一个洞来。

    “因为……他与女儿很像,甚至是比女儿还要惨。”

    她说的可是实话,即使原主有太后带大,但是八岁之前所过的生活……她也根本不敢替原主去回想,甚至是她也不想去回想自己在星际时候小时候的生活。

    后来原主养于太后膝下,然而当时太后还不是皇后,依然要忙着夺权争宠,原主照样被欺负得极惨。

    她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这些年来是挨了多少白眼躲过了多少暗箭才磕磕碰碰地长大?好不容易登基了,没有三年却被推翻政权,她在书中就是一个炮灰。

    难道炮灰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些什么?

    她就想要司怜而已。

    太后听着她这句话终归是没有再作声,仿佛是完全怔住了那般,失去了精气神。

    姜澜趁此机会让宫人再拿了一碗汤药来,亲自一勺勺喂他喝下去。

    这次太后十分乖顺,却也是像木偶似地喝着药,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姜澜无法去说一些什么,只得轻声对他说道:“今年很可能会去万寿山崇德寺避暑,那边气候也好很多,女儿希望父后能保重身体,届时女儿给父后多找点乐子。”

    然而太后毫无反应。

    姜澜浅叹一口气,又让宫人喂他吃粥,歇了一会儿,见时辰也差不多了,才恭谨地行礼离开。她不能逼得他太急,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没为司怜出够气,可是今天来的目的,其实也是达到了。

    太后也是受到了该受的苦,求之不得的感觉磨人且难受。

    但她却不知,她这次一走,直接促成了太后内心的一个决定,差点便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作者有话说:

    看了一下大家的留言和评论,我只能说众口难调,这个文不能算是爽文,就是一个炮灰自救且找回爱人的文

    而且,火葬场文前期不都是女主被虐还憋屈吗?后期他们才很惨很惨

    我女主虽然是有些憋屈,但是起码没违背意

    <志去做这做那,我也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

    这是古言,不是现代文,很多枝节无法斩断的,杀死太后固然可以,但是杜家会立即反,到时候谁来支持女主?这是要推她去死吗?

    (文文很冷真的很冷,我觉得我能写完全凭对写作的热爱了,真的无法接受也可以寻找别的合口味的文。鞠躬致谢。)

    晚6有二更哦,循例留言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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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很好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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