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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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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怜彻底失踪了,再找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带着死亡之兆。

    ·

    慈宁宫中。

    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太后的确是病得很厉害。

    姜澜到了慈宁宫,进至他的寝殿,看见他病恹恹地靠在迎枕上,宫人刚端上了药来,他却嫌恶地撇过了头去,分明是不想喝。

    “千岁,陛下来了。”南泽先从外面进来禀告道。

    “哼,哀家不想看见她。”但是虽然是这样说,可也没说多少重话。

    南泽知道太后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请姜澜进来。

    姜澜自然是能听见太后刚刚说的气话,她也不在意,进来之后恭恭敬敬地行礼请安,让太后也挑不出错处。

    只是,昨晚姜澜的做法的确是让他不喜,现阶段他好像也无法改变一些什么,心里始终是气不过,也不说话,让她晾在原地。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肃穆与紧张。

    “父后是不想喝药?”姜澜也不介意他的态度,走到宫人身旁将托盘上的汤药端到自己手里,“朕来侍药,父后别恼了朕可好?”

    “哼,皇帝害怕哀家这样年老色衰的老人生气的吗?”

    “怕,朕怎能不怕?父后是朕的亲人,朕怎能不怕?”

    “而且,父后还年轻着,怎么能说自己老呢?”

    “既然怕,昨夜怎么不来?”

    “怕惊扰父后歇息。”

    “皇帝这是当哀家是三岁稚儿?”

    太后真的是觉得她的借口找得太不走心了,忍不住笑讽道:“怕不是皇帝昨晚沉浸在温柔乡中不愿侍疾,置哀家于不顾?”

    “朕并没有,”姜澜将他眼底的伤心与失望明明白白地看在眼里,也是有些无奈,她再不明白这位太后对她的情义也是反应太迟钝了,“昨夜父后是三更天让人来请朕的,但是朕四更天便要上朝,这么一去一回都已经是耗费了不少时间,不是惊扰父后歇息那是什么?”

    太后听了虽然知道她这个仍旧是借口,可终归是没昨晚那般气了,眉宇间的郁结倒是消散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刺她几句:“那皇帝昨晚可是如愿了?”

    早知如此,他倒不如让杜瑜过去侍奉,起码那是他这边的人,即使有所不和,那还是小事。

    然而司怜却是贤亲王那边的,翰林大学士司荷虽然忠心耿耿,可谁不知道她的大儿子司闻突然在宫中失踪,先帝还对她的大儿子有别样的想法,新仇旧

    <恨加起来谁知道司家是怎么样想的?

    可偏偏皇帝沉迷于那狐媚子,居然就非他不可了?

    那司怜有什么好的?身材这般瘦弱,还长了一张勾人的脸,平日里动不动就散发出香气去蛊惑女子,哪哪都有缺点,还嫁过人,也非完璧之身,怎么就入了皇帝的眼了?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狐媚子?

    “父后,你这样的问题朕无法回答。”姜澜无奈道,他这般问法不相当于问一个帝皇的房事如何了吗?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太后似乎是被她噎了噎,但还是说道:“哀家只是想提醒皇帝,你这般做法实在是过于胡闹,也置朝堂于不顾,趁着现在旨意还没颁下去,及时收手才是。”

    “迟了,也绝对不可能。”姜澜自然是知道太后说的是实话,即使他的话里也是带了点私心,可是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也知道她现在这般做法意味着什么。

    只是,一味的退让难道就能改变原主在书里最后的结果?

    她并不认为。

    再加上,她不知道为何她能穿越到这本书里,而这本书里的原主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是连伪装都这么像的,就仿佛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里的她。

    她现在代替了她去生活也毫无违和感。

    而这个世界里也是有司怜的,她深爱着的o,这教她如何能放手?

    纵然最后真的栽了,或是死在这个世界里,她也是觉得值了。

    是以,别的事情或许她都可以妥协,可是在司怜这件事情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妥协。

    而且,她也没兴趣与太后发展一段不伦恋情。

    所以,她在司怜这件事情上的表现才这么强硬。

    太后的脸色果然变得难看起来。

    姜澜当作没看见,手里的药也是凉了点了,便亲自侍候他喝药。

    然而他却是开始闹脾气了,“哀家已经气饱了,皇帝回去吧。”

    “等父后吃完药了,女儿自会离开。”

    “哀家不想吃。”他说着还侧过了头去,不想看见她了。

    “父后怎可如此任性置自己的身体于不顾?”

    姜澜怎么可能离开?她可不想彻底与太后生了龃龉,而且他该知道的是,原主迟早是要娶妻的,书中她就纳了不少人,虽然全都是女主鱼塘里的鱼,接近她都别有所图,可终归是纳了不少皇侍进宫的,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

    也因此,即使太后再不愿意,其实也无法左右朝堂的局势。

    他现在发的这些脾气也只是气坏自己的身体罢了,不值当。

    “哀家就是生气又怎么了?”太后原本好了点的心情也是忍不住了,被她这般一激,连眼睛都红了。

    “父后是气朕纳了有妻之夫又还是单单气朕到年纪了纳了皇侍?”姜澜意识到他们之间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只会酿成大错。

    “哀家自然是气前者!”他差点想脱口而出“两者都有”,可还是按捺下来,死死抓住这个点不放。

    “那也没办法,朕喜欢他,只喜欢他。”姜澜盯紧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地说道。

    “你……皇帝怎能如此胡闹?!”与此同时也心如刀绞。

    “朕这般不是胡闹。”姜澜手里的汤药突然也喂不下去了,将药扔回到托盘上去,然后站起了身:“女儿政事繁忙,晚点再来看父后。”

    太后想要开声让她留下来,或者是说一些什么讽刺她几句,总而言之他就想她留下来,然而他颤抖着声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澜儿……哀家的澜儿啊……澜儿……”

    他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喃喃念道,眼泪早已顺着眼角流下来,看着人也心痛。

    “千岁要保重凤体啊。”南泽侍奉了他这么久,自然是知道太后这回是彻底被伤了心,只能无力地劝道。

    可是他愈发地觉得司怜不能再留了,倒不如知道司家那边进行得如何。

    太后遭了这回之后是彻底病倒了,杜家因着杜瑜的事情被夺了防布司的兵权也是怀恨在心,再听闻太后在后宫被皇帝气病了,更加是人心惶惶。

    太后势大,虽说皇帝是由他们杜家一手扶持的,可是谁不知道历时历任的新君最喜欢收拢权力斩草除根?

    更何况,这位新皇起于微时,有那么多的把柄落在太后手上,而太后又是杜家的人,逼死一手养大自己的父后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她们并不怀疑那位看似儒懦实则杀伐果断的新皇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能想到是一回事,真正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不明白?

    她们……她们也只能在新皇彻底摈弃她们杜家之前早找活路才对。

    而贤亲王姜颖或许就是她们当前最好的人选。

    姜澜从慈宁宫出宫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凤

    <鸾宫,而是自己一人漫无目的地地在皇宫里走了一遭。

    她有烦心事的时候就习惯如此,陈渺知道她心情不好,只是一直侍候在她身后,随着她走。

    她们走着走着便越走越偏僻,姜澜自然是没来过这处地方,也觉得有些不妥,便问身后的陈渺:“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没人的?”

    “回陛下,这里是兰心阁附近。”陈渺答道。

    “说说?”

    “陛下,这里是当初司太医的哥哥司闻失踪的地方,他失踪之后,先帝便命人掩上了这处,不再让人靠近了。”

    陈渺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有些低,也是忌讳如深。

    姜澜听她这般一说也是想起来了,司怜的哥哥司闻因着先帝的缘故在中了状元之后经常客居在宫中,兰心阁便是他常去的地方,司闻还好像与原主见过好几面,不过每次的交集其实都不是很深。

    不然姜澜也不至于没多少记忆。

    现在听见陈渺说起,也便恍然:“原是如此。”

    她没多少兴致去探闻司闻的事情,他失踪了之后先帝也派人去找过,司怜的母亲司荷自然也是派了人去找,只是找了三载,都没有找到自己优秀的大儿子。

    她人也看着憔悴了不少,即使自己的二儿子后来也中了当朝探花,还到了太医院当值,但是她一点儿都不为自己的二儿子骄傲,相反地,还觉得他抛头露面、有辱门楣,根本就不喜欢他。

    更遑论他做的这些事情。

    姜澜光是这样想一想就觉得痛心,这个世界的司怜……与她在星际世界里所认识的司怜同样有着悲惨的身世。

    她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司怜会没有人喜欢。

    她实在是觉得心痛。

    “回去吧。”姜澜再,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错过了一些什么线索,但是她其实并不在意。

    陈渺恭敬地跟在她身后,也吩咐宫人先一步回去安排午膳,给司怜一个惊喜。

    可是她们并不知道的是,司怜自出了凤鸾宫之后便没有再回宫了。

    他失踪了。

    ~

    ~

    姜澜一开始还没发现他不见了,以为他只是出去了一趟,却是没想到让人去找他回来用膳,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没能找到他的身影。

    姜澜此时才知道他定然是出事了,心里徒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找了侍奉他的贴身宫人问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  那贴身宫人是新调来没多久的,并不知道司怜对姜澜的重要性,且在危机面前也没有多少的警觉,听见姜澜厉声质问,也是怕得立即跪地叩头:“奴……有一名面生的宫人过来传话说是让司太医出去一趟,奴以为是宫里哪位贵人去找司太医,而司太医也没对奴说什么,所以就……”

    “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姜澜一听也便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了,但是给他的教训可不能少。

    那随侍哭着退下去,许是也清楚这位帝皇的脾气,压根就不敢再多话。

    稍顷,陈渺从外面匆匆进来,看见姜澜一人独坐在梨花木圈椅之上,神情郁郁,也便知道司怜定然是出事了,还找不到人在哪里。

    她上前来到她身边,说道:“陛下,臣问过宫人了,司太医是被他的母亲以及妹妹带走了,带回了翰林学士府,应该是下朝之后,他的母亲带走的。”

    “什么?”姜澜听见这样的消息简直是被气笑了,“司怜已经是朕的人,她们凭什么将他带走?”

    “这一点……臣还不知道。”但是陈渺心里已经是有了猜测,这件事情定然是和太后脱不了干系。

    可是现在她不能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一来是没有证据,二来她如果贸然说出来只会让姜澜与太后的关系更差。

    是以她暂时并不能说。

    “走,去司家看一看。”姜澜还真的不信自己连一个人都护不住了,书中也没有提及太多司怜与家人相处的细节,只是就他的人设与性格来说,定然是对母亲言听计从的。

    就算对方要惩罚他,他也不会去反抗。

    这个傻子。

    姜澜越想心里越难受,恨不得是立即去到司怜身边,确认他的情况。

    她让赵芸带她去司家,她虽然已经是在学着武艺了,但是轻功的确是不好学,她也不想让许临渊知道她的真实意图,也因此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轻功。

    现在简直是悔不当初,她的学习进度也不要太慢了。

    赵芸自然是从陈渺那边得知了一部分的前因后果,也没有多问,直接带了姜澜过去。

    也幸亏是司府离皇宫并不算很远,在皇城脚下,不用一炷香便能到达。

    司怜被他的母亲与妹妹带回家里来已经是有一个半时辰了。

    他的母亲没说太多难听的话,只是带了他进祠堂,跪在司家众多列祖列宗面前,厉声问道:“司怜,你可知自己错?”

    司怜听着自己母亲这般厉

    <声质问,心里最后一丝希望都幻灭了。

    他原以为他的母亲与妹妹在宫外等着他是来关心他的,却是没想到二话不说将他带回来了家,将他视作耻辱那般让他跪在祠堂之前,让他认错。

    他自是可以认错,可是他认错了那不是在打陛下的脸吗?

    证明陛下这般做法是错的,这无疑是得罪了陛下,他们司家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而且,他认错了又能改变什么?

    也因此他身姿笔直地跪着,却绝对不提一个“错”字。

    翰林大学士司荷简直是气昏了头,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居然这般倔强,看着他这般丝毫不知悔改、毫无廉耻的模样,连说三个“好”字,便命人请来了家法,一根百年黄杨木,上面还挂着倒刺,血迹斑驳的,仿佛从来没清理过。

    “母亲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错?!”

    司怜咬紧了牙,一声不吭,似乎没看见她手里的木杖那般,端得冷静倔强。

    “好好好!”司荷大概明白了他的决心了,又连说了三个“好”字,每说一遍都咬牙切齿地,让人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怒火。

    “二哥哥,母亲这次冒着风险将你从宫中接回家里也并不是真的要责罚你,你好好地与母亲认个错,也与宫里的那位断了关系,继续安分地做你贤亲王正夫,整个朝堂的人都奈何不了你,你现在又何必这般将万般委屈吞下?”

    他的妹妹司韵也出声了,说得倒是有理有据,但是司怜依然一声不吭,他并不认为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能如此轻易地抹去。

    而且,她们是不是也太过小看姜澜的决心与魄力了?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她是不会放手的。

    这一点,他看得明白。

    是以,他根本不屑说哪怕一个字,静待家法伺候。

    就只是……今天或许是无法回宫了。

    司荷见她们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是恩威并施了,可是司怜依然是毫无反应,司荷是气极了,她们司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样丢人的事情?

    就算是她的大儿子被先帝看上那也是宁死不屈,从宫中遁逃。

    可是她的小儿子却是好,半分不反抗居然由着天家乱来,简直是丢尽了她们司家的面!

    是绝对要给他一些教训,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了!

    司荷执起了那带满了倒刺的木杖,再不犹豫,冷着脸,用力打在了司怜的后背上。

    司怜虽然平日也有练武强身,较一般男子的身体状况

    <要好上很多,但是他始终是一名体弱的男子,被这样毫不留情的一杖打下来,还带着倒刺的,后背一下子便出了血。

    “你认不认错?”司荷又问道。

    司怜抿紧了唇,依然一声不吭。

    司荷气极反笑,又给了他一杖,再次勾出了不少血肉来,他的唇色也是愈发苍白,额头渗出了冷汗。

    司韵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哥哥受苦却没什么表情,甚至是眼眉都没有动一下,分明也是觉得他活该。

    偌大的司家,居然没有一人能替他说话,只任由他被自己的母亲施虐!

    姜澜也是第一次司家,根本不认识路,可是她是alpha,能够感受到自己o的气息,即使司怜一如既往敛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可她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辨出他在哪里。

    还诡异地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她心里不好的预感顿时加重,让赵芸的速度再快一点儿,果然听到祠堂里传来仗责的闷响,血腥气也是愈发浓烈起来。

    “二哥哥,你便听母亲一句劝,主动认错吧!”司韵在旁边看着司怜的后背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可她并没有多少怜悯,倒是害怕她母亲将人给打死了,到时候给司家的名声也不好。

    也保不准那位帝皇会不会借这件事情发难。

    到时候可就很难收场了。

    是以,她才大发慈悲地说道。

    然而,司怜即使被打得神智都不清晰了,可他依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维护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尊严。

    “错?他哪里有错?!”

    姜澜一进来,看见的便是祠堂里血肉模糊的情形,她所爱之人此时此刻便在那木杖之下受尽酷刑,让人根本就无法忍受。

    她浑身的威压早已经放出,毫无气味却带着冷酷意味的信息素早已化为武器,朝着祠堂里除却司怜之外的每个司家人的咽喉处狠扼而去,几乎要将她们的喉骨给毫不留情地扼断。

    “陛……陛下……”司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的脖颈似乎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控制住,胸腔里的空气也好像是被挤压了那般,完全透不过气来。

    而司韵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是承受了更多姜澜的怒火,被信息素掣肘着,差点翻起了白眼彻底晕死过去。

    整个司家的祠堂都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氛围之下,山雨欲来,让人如死一般窒息。

    “陛下……现在最要紧的是司太医的伤势。”赵芸自然也是看出

    <了一些不妥,虽然不知道姜澜身上藏着的是什么惊天秘密,可是她也是知道姜澜今天绝对不能在司家弄出人命,不然……朝堂会更加不稳。

    “朕自然知道。”姜澜气归气,但是也是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闹大,不然即使司怜被她纳进了后宫,以后也会被人看不起。

    她可不能如此。

    但是,他被他的家人打成这样,他的妹妹还在旁边说风凉话,逼迫他认错,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忍?!

    不给她们一点儿教训怎么能行?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看见那在祠堂正中跪着的背影依然挺得笔直,喉头更加像是塞了什么东西那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缓步走过去,看见司荷手里执着的那根木杖上面还勾有新鲜的血肉,心里更加是痛得难以复加,她闭了闭眼,下一刻,司荷手里的木杖寸寸断裂,成为了齑粉。

    “啊——”

    司荷本人更加是惨叫了一声,捧着自己的手跪倒在地,眼里惊恐不定,也根本不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大人还认为你的儿子有错吗?”她的脚步已经是停在了司荷面前,冷冷问道。

    “陛下,请陛下告诉臣,臣的儿子又是哪里没有错了?他是有妻之夫,理应遵守三从四德,一心一意侍奉妻主,而不是像是现在这般狐媚惑上……”

    “是朕要他,朕也只要他。”姜澜打断了她的话,面无表情地扫她一眼,“司大人难道敢说朕的不是?”

    司荷好歹也是两朝重臣,侍奉过先帝,现如今再来侍奉姜澜,只觉平日里这位毫无主见、儒懦体弱的帝皇好似换了一个人那般,仅仅是轻轻一瞥便让人浑身动弹不得,如坠寒潭冰窖。

    她彻底失了声,再也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而司怜,此时此刻好像也跪不住了,在冷硬的地板上摇晃了一下,整个人都快往后仰躺下去昏迷过去,惊得姜澜什么都来不及做,赶来他身边将他接住。

    祠堂里的气氛顿时更显低沉压抑,似带着死亡之兆。

    作者有话说:

    (后面应该不会再这么虐了,应该……

    按照文里的设定司怜肯定是会被家里教训的加上太后推波助澜就……(别打我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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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我看这了我脑子里全

    <是这句:这叫她如何能放手】

    【我现在只想看虐太后和司家这两个女人呵呵(`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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