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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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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他装睡,故意靠近他缓缓亲他,“司太医再装睡的话朕保不准会做一些什么了。”

    ·

    司怜分明是被她亲懵了,坐在原地实在是不知所措,是推开她站起来回避还是继续僵坐着等她自己反应过来……好像前者是比较符合他的身份以及反应多一点儿。

    可是他的确是被她刚刚亲的那一口给弄得动弹不得了,只有心脏不断地加速,俨然有要跳出来的趋势。

    明明……明明……他们之前其实也是有亲吻过,但是之前都没试过像是今天这般的惊心动魄。

    他也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她的亲吻。

    可是不等他作出反应,她却是再次亲了上来,大有将他完全亲懵的趋势。

    “司太医,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啊?”

    姜澜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不妥了,没有急着去亲他了,而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又看他的脸红得像要冒烟,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像温泉水里泡着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

    “陛……陛下……臣……臣想到花园里消一消食。”眼看着她又凑得自己更近了,又要亲上来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心里的那阵窒息感,主动站起来,离她也有好几步远,语气局促地说道。

    “也行。”姜澜见他一脸窘迫,也便知道他并不习惯他们关系的骤然变化,她愿意给他一些缓冲的时间。

    她也站了起来,傍晚的时候她换了一袭齐胸襦裙,脖颈之下袒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越是在这样的夜色里越是朦胧诱人,可她却好像并不自知。

    笑盈盈地在前面等着他,似乎是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心想事成的满足与兴奋。

    只是,她其实是克制住自己的兴奋的,只笑盈盈地看着他,仿佛……眼里也永远只有他一般,让人心里也不自觉滋生出一些并不属于他的情绪。

    “陛下有必要这么高兴吗?”司怜走快了几步走到她身边,本是等着她握住自己的手的,今天下午的时候也是这样。

    可是她或许是计较着他并不太能适应他们之间突变的关系,怕他排斥,也便一直收着手没有逾规半步。

    司怜看着她这般循规蹈矩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望,他其实已经是没那么排斥她的接近了。

    “司怜,如果你有一样肖想了很久终于得到了的东西却又因为某个原因弄丢了,过了很久也经过了很多波折你又终于将那样东西找回来了,你会是什么心情?”姜澜并没

    <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

    “陛下……是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吗?”司怜听着她的这个解释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紧,他不知怎地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他的哥哥失踪了,陛下或许是喜欢他的哥哥的,在经历过了很多波折之后虽然没找到他的哥哥,但是她找到了代替品。

    虽然只是代替品,没有原品那么吸引人,可是那的确是失而复得了,自然是会兴奋的。

    而且,他还是她从贤亲王手里抢回来,他还是完璧之身,她自然是更加有成就感了。

    司怜越想越觉得心冷,原本的那一点点动心都化成了灰,再也不会燃烧。

    “司怜……你自己一个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姜澜对他的情绪是何其敏感,一下子就察觉出了他的失落甚至是失望,她立即停了下来,想要问清楚。

    “臣并没有想一些什么。”他垂下了眼,没再去看她,也甚不热情。

    “别在朕面前掩饰一些什么。”姜澜是十分不高兴了,皱了眉:“你是不是误会了朕一些什么?”

    “并没有,”司怜不愿意去说这个话题,只侧了头:“陛下,臣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司怜,不要将误会与不满藏在心里,朕下午对你说过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姜澜自然是十分不满司怜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做法,见他想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心里已经是极度不愿意了。

    她站定在他面前,十分严肃地看着他,仿佛他的心情于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让他根本就避无可避。

    司怜突然就被她这般肃然看得全无招架之力,差点想败下阵来,可他还是攥紧自己的袖子抿紧了唇不说话,一副极度倔强的模样。

    “唉,你这个傻子,”姜澜看着他这副模样都有些想笑了,伸手刮过他的眼尾:“还说自己没事藏在心里?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对我有哪里不满,直接说出来,我下午都说过了,在我这里你可以完全做自己,不需要藏着掖着,是不是我说得不够清楚?所以你选择不相信朕?”

    “陛下……你是不是因为我哥哥的缘故所以一定要从贤亲王手上将我抢回来?”司怜似乎是终于被她的话触动了,犹豫了几次还是将话给说出来。

    “怎么可能?”她连他哥哥的样子都没看过,怎么可能因为他哥哥而娶他?这顶帽子可扣大了。

    “那臣是不明白了,臣自认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蓝颜祸水,臣也不认为陛下会

    <对臣一见钟情,陛下却是非臣不可……既然非臣不可那为什么不抢在贤亲王求娶臣之前先一步求娶臣?”

    “朕之前眼瘸,没察觉到你的好,现在眼疾好了,自然是非你不可了。”姜澜觉得这剧情走向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了,司怜这也是太细腻和敏感了,恐怕是不好将他哄过去了。

    “……陛下是真的当臣是傻子吗?”司怜幽幽道。

    “你为什么会认为朕喜欢你哥哥的?”姜澜觉得这好像都有些不可理喻,书中好像也没明确说过原主喜欢他的哥哥吧?

    更何况,他的哥哥都失踪了不少时日了,而原主在这之前也是看过司怜本人的,如果真的要将他当做替身,那肯定是要抢在贤亲王之前去求娶吧?

    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这证明什么?

    这只能证明原主根本就不喜欢司闻,亦从来没想过要娶司怜。

    不过,这也并不排除太后从中阻挠,可是她是更加倾向于原主并不喜欢司闻,所以根本就没动过什么心思。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姜澜的腰板都伸直了一点儿了,司怜察觉到她身上的气势微微变化又觉得有些好笑,当今陛下心思再深沉其实也只是二十又一,这在女子之中可是十分年轻的年龄了。

    她俏皮点似乎也没什么。

    “……人人都是这样传的,那臣只是认为这事儿并非是空穴来风。”

    “你这还真的是冤枉朕了,”姜澜一听他是说这个原因,心里微松了一口气,“朕不喜欢他,你不要多想了。朕只喜欢你。”

    “你如若不信朕,那便用时间去看看朕说的是真还是假。”姜澜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只用言语让他相信自己用处不大,司怜此人极其倔强,自己认定的事情除非有确凿证据证明他是错的,不然他可会继续坚持己见。

    是以,与其一直纠结这些事情,倒不如交给时间去见证。

    “走吧,我们回去吧,时辰的确不早了。”姜澜不欲多说,也留给他思考的空间,便先行转身往回走了。

    司怜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姜澜走远了,他捏了捏自己的衣袖,心里突然有些泄气,他似乎总是将事情给搞砸。

    今晚用晚膳的时候明明氛围这么好,怎么想到会变成这样?

    都怪他喜欢胡思乱想。

    可是……他就是这般不自信,也不认为自己对姜澜而言就是特别的。

    她可是尊贵的一国之主啊,又怎么会看上他呢?

    但是

    <她向自己强调了这么多次是喜欢他的,他想不心动都太难了。

    司怜随后也跟着姜澜回凤鸾宫,可已经是看不见人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已经是沐浴更衣了,待会儿还要去书房继续处理政务。

    她远比他想象中的要繁忙与勤政。

    “陛下已经是告诉了臣让司太医今晚不用等她,自行休息便可了。”陈渺见司怜终于回来了,也便说道。

    “我今晚是可以睡哪里?”司怜并没有多问其他的,而是问自己可以住何处。

    “司太医认为?”陈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司怜微微一滞,已然是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并不太确定地问道:“这是陛下的意思?”

    “难道司太医想一直与陛下分开睡?”陈渺觉得司怜的某些思想不能要,毕竟……姜澜不是姜颖,她是真的将他放到了心里,也就提醒道。

    “……我知道了。”司怜无话可说了,也是知道在帝皇面前是真的不由得他任性太过,只是想起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就浑身不自在。

    难道……真的要在今晚将自己交出去吗?

    他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也好像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心。

    而且……陛下的身体构造好像是真的异于常人,他亦好像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他这般胡思乱想了几乎一整宿,直至躺在御榻上他才骤然惊醒过来,自己今晚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要彻底交给别人,他心里就一阵紧张,也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完全接受。

    司怜坐在榻上思前想后越想越害怕,索性是坐到了窗边的矮榻上,和衣而睡。

    姜澜从书房里回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心里不知怎地,其实是有些落寞的。

    虽然她也是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不能急,不能吓着他。

    然而,他始终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司怜了。

    姜澜进了宫殿之后并没有立即靠近他,而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在虚空中描摹他的眉眼,以此来平复心里的不平。

    其实回想星际时代她与司怜相知相爱的过程是现在还要曲折很多,现在虽然司怜并没有完全相信她,可是好歹人是在自己跟前的,怎么样都逃不掉。

    剩下的也只是时间与耐性的问题了。

    她总不相信在星际时代她可以打动司怜,在女尊王朝就失败了。

    这般一想她心里倒是

    <释然了,缓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睡颜,看他睡得这么糯熟且毫无防备,她又起了点坏心思,故意凑到他耳边说道:“司太医莫睡了,起来侍候朕就寝才是。”

    司怜本就没有睡死,在她靠近的时候意识已然是有些清醒了,又等了一会儿果真是听见她逗弄自己的声音,他闭着眼睛当作没听见,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让他侍寝?

    可是他低估了姜澜的调皮程度,见他毫无反应却是没有离开,而是伸手去捏他的脸,又用指尖去扫他的睫毛,好像他是一个精致的玩偶那般,戳哪哪都能带给人惊喜。

    司怜被她这般一弄都快要忍不住了,想要睁开眼睛阻止她的动作,她却是突然停下了手,午夜幽昙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直至在他唇边停下,却没有再前进了。

    他被她折磨得浑身难受,可她却像是没发现那般,依然是缓缓靠近他,最终还是落在了他的唇角,轻轻亲了他一口。

    “司太医再装睡的话朕保不准会做一些什么了。”

    “……”

    她果然是知道他没有睡熟,所以才这般逗弄他。

    “陛下,臣被你闹醒了,并没有欺骗陛下。”司怜只得这般说道,也坐了起来,远离了她几步。

    “与朕回御榻上睡。”口吻端得严肃,几无回旋的余地。

    司怜不欲与她置气,即使心里紧张以及不安,也只能下榻跟在了她身后,等她梳洗完再一同上榻。

    他自然是要睡里面了,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别人同榻而眠,上一次……并不算,这一次两人都处于清醒的状态,氛围微妙。

    只是他刚上榻,还没躺下来,姜澜便挡住了他的动作,“司太医连外裳都不脱便睡下,这么不讲究的吗?”

    司怜:“……臣不热。”

    “朕的意思是你不脱外裳会弄脏朕的御榻。”

    “……”

    “司太医该不是怕要侍寝吧?”姜澜突然倾身,靠近他,眼里带着些许促狭以及狡黠,让司怜是愈发地不自然,想要往后躲去,避开她的触碰。

    “司太医这么嫌弃朕?其实如果司太医真的这般讨厌朕不想侍候朕的话,大可在朕强迫你的时候重施故技,毕竟司太医可是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悄无声息地弄晕一个人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姜澜并没有再靠近他了,只是司怜的身体却是开始僵硬起来,看着便让人觉得他在竭力保持着冷静。

    “你放心,朕不会再强迫你,起码

    <……在你正式成为贵卿之前,朕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安心宽衣入睡吧。”

    她说着便让人一名随侍过来帮他宽衣了。

    司怜哪里习惯这般礼遇?连忙说道自己来,这才打消了姜澜的心思。

    两人终于在宽大的御榻上躺了下来,司怜躺下之后便立即转了身背对着她,一副不想与她交流的模样。

    姜澜也不在乎,直接伸手搂了他的腰将他带入怀里,气息呼在他的脖颈侧,让他根本就睡不着觉。

    “陛下……你刚刚不是说了不会强迫臣做不愿意的事情吗?”司怜背对着她忍耐了好一会儿,直至中衣都要被汗湿了,才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声,小声问道。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背后匀净的呼吸,看起来永远精力无限的女子早已经是搂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睡去。

    司怜:“……”

    他万万没想到姜澜居然什么都不做便直接这般搂着他睡着,这简直是让他非常错愕,疑似自己是不是感受错了?

    可是等他鼓起勇气回头去看她的时候却是发现她是真的恬恬绵绵地睡着了,过长的羽睫在眼睑下留下了阴影。

    还真的是……让他白担心了一场。

    司怜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可是看着她这张人畜无害的睡颜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描摹了一下,并不敢用力,说话也极为轻声地:“还真的是一个讨厌的人。”

    他想起她三番四次都不理会他的感受动不动就亲她,视线最终还是忍不住落在她的唇上,鲜艳欲滴,唇珠诱人,让他忍不住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只是,这样羞耻又大胆的念头只是在脑海掠过那么一瞬他便克制住了,只是指尖还是落在了她的唇珠上碾了碾,感受到了一股子的柔软馨香他才重新收回了手。

    陛下也还是一个极好看极好看的女子呢。

    司怜重新翻转了身背对着她,似乎也是没那么担忧了,也好像是相信了姜澜刚刚说的话,不会强迫他做什么事情,所以他才安心地睡下。

    殊不知姜澜等人转过了身去之后便睁开了双眼,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在心里无奈地说道:真真是一只没有胆子的鸟儿。

    然,她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可也没有惊动他,而是重新闭上眼睛入眠,原以为能够一夜好梦,却是不知睡下没几个时辰,外间却是传来争吵的声音。

    “陈大人,让奴去见陛下!”

    “陛下已经歇下,南泽大人

    <还是别惊醒圣驾为好。”

    “千岁今天已经昏迷了一整天,药石无灵,太医说那是心疾,陛下一向是最孝顺的,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千岁病危不成?!”

    姜澜是alpha,警惕性极强,外面他们吵起来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并不想惊醒司怜,也便放开了他,放轻了动作披衣下榻,从里间出来。

    见陈渺与南泽都成了剑拔弩张之势,忍不住皱了皱眉,“到外面再说。”

    南泽见姜澜主动出来,心中大喜,正想说话,却是被她一记眼神慑住,顿时没了话。

    几人到了外间,姜澜也没有大声问话,而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恐防惊扰了什么,让南泽心里是愈发替自家千岁不值。

    可他只是一个随侍,身份低微,根本就没有资格不喜,只得再次说明来意:“陛下,千岁气急攻心已经是昏迷了一整天了,一直念着陛下的名字,恳请陛下去看一看千岁,让千岁求个心安!”

    “你说父后已经昏迷了一整天?太医院的太医呢?治不好父后吗?”姜澜自然是不想再在这个点前往慈宁宫的,暂且不论慈宁宫那位是不是真的气急攻心昏迷一整天,光是让司怜自个儿在里间睡着,这也是他们同榻而眠的第一晚,她并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太医说了这是心病,要陛下才能解开。”

    “父后的心病居然是朕?可朕不是已经纳了皇侍吗?父后还能担心朕什么不成?”

    “陛下……”南泽都要急死了,这位陛下明知道太后真正在意的是什么,现如今她已然是忤逆了他的意思,还纳了政敌的正夫,虽然说是抢过来的,也是狠狠让贤亲王落了面子。

    可是就是这样才让太后难堪啊!

    “不用说了,你刚刚说父后的心病是朕这样的说法并不成立,你还是早点回去伺候父后好了。”姜澜说罢,便从梨花木圈椅上站起来,往内殿走。

    南泽眼看着无法回去复命,再也顾不得什么,跪下来扯住姜澜的衣摆,声泪俱下:“陛下!求求你去看看千岁吧!千岁可是一手将你带大的!你忍心这般对待千岁吗?”

    “南泽,你这是挟恩图报左右朕的意志吗?”姜澜愈是见他这般愈是不可能去慈宁宫看太后,不是说她无情,而是她知道太后的心思,虽则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原主有那样的心思,可是不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扔下司怜去侍疾。

    不然,被太后暗算了也不知道会是怎么一回事。

    她可没有忘记太后为了阻止原主纳皇侍而

    <给她安排了自己的侄儿,还安排了死士刺杀,双管齐下简直是滴水不漏。

    如若不是她知道了书中剧情,搞不好也是被他蒙在鼓里。

    现下既然她已经是纳了司怜了,那更加是不能掉以轻心,就算要侍疾,那也是白天再去,而不是在夜晚这么暧昧的时刻过去,这样会更加惹人诟病。

    陈渺早就让人将南泽拉开,姜澜也不想将事情做得这么绝,而是对南泽说道:“朕明天自会去探望父后,今晚就让父后好好歇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

    “来人,关殿门。”

    话里的意思便是莫要再让毫不相干的人进来打扰她和司怜歇息了。

    南泽已经是知道姜澜主意已决,心里暗道此时此刻这位帝皇较之前真的是别样不同了,好像再也不是那个事事以太后为先的孤僻帝皇了,她开始有了雷霆手段。

    既然这样,那么也别怪他们太后无情,也同样用雷霆手段将您给夺过来。

    司怜那个不受宠的贱蹄子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喜欢与宠爱,他很应该去死。

    作者有话说:

    预收第一本《这个毒修明明超强却只想咸鱼[gb》]求收藏qvq~这个好榜快结束了,没涨多少预收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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