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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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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修罗场)太后强抓了他去:“给哀家灌避子汤,灌到他无法怀孕为止!”

    ·

    “你认为呢?”

    姜澜听她提起这个问题倒是饶有兴致地回头看她一眼,似乎是想看看她这般土生土长的女尊朝代的女性会有什么见解或建议。

    “臣认为……要尽早将司太医纳进后宫,不然……情况会很危险。”陈渺说着已经是忧心忡忡了,恨不得姜澜现在立即下旨去贤亲王府将司怜给接进宫里来。

    陈渺也不是不知道礼义廉耻,相反地,她认为作为一个帝皇更应该以身作则,给天下万民做一个表率。

    可是现在她对姜澜说这一些却是已经太迟了,当下更应该考虑别的紧急的事情。

    “司太医会武功吗?”姜澜并没有立即回应她的建议,而是问道。

    “……未曾听说过。”陈渺不知道为什么她问这个问题,可还是斟酌地说道:“但是臣知道司太医的哥哥司闻是会武功的。”

    “哦?”姜澜倒是来了点兴趣,这个司闻……虽然直至原主死的时候都没有露出真容,但是整个朝堂哪里都有他的传说,而他好像也是司怜最崇拜的人,她觉得应该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所以臣斗胆猜测司太医应该也会武功的。”毕竟司怜一直都是以他的哥哥作为榜样,既然司闻会武功的话,司怜作为他的弟弟,会武功也不奇怪。

    而事实上,就在姜澜和陈渺还在讨论着司怜是否与他哥哥那般会武的时候,贤亲王府深处僻静的院落里已经是经过了一轮激战。

    地上鲜血蔓延了一地,在这闷热无风的夏夜那股子的腥臭味是更加让人窒息。

    司怜手执长剑,又是杀死了一名黑衣人,他另外一名男随侍皓亦自然也是加入了战场,好不容易制住了一名黑衣死士,他却想咬舌自尽。

    司怜动了动眉,一颗药丸自他的袖中弹出,一下子就卡到了那个黑衣人的嘴里,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做徒劳的事情,这是解毒丸,能解百毒。”司怜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对方一眼,便示意皓亦卸掉他的下颌,免得又出什么意外。

    庭院里已经是横七竖八地倒了七八具尸体,加上皓亦手上未死的,今晚一共九人来刺杀他,还真的是迫不及待。

    也是让他意想不到。他的命居然变得这么值钱了。

    “主子,需要严刑逼供他吗?”皓亦问道。

    “可以。”司怜将手里的

    <长剑血迹擦干净,回身便往卧室里走去,今天他累了一天,晚上还要应付这些事情,当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只是,他刚到门口,院落里又驾轻就熟地落下了一个人,“司太医你没事吧?”

    来人正是赵芸,看见满庭院都是尸体也根本来不及清理,血腥气浓稠,简直是让人咋舌。

    她自是奉了姜澜的命令来找他的,现在看见他这般模样简直是被他吓了一跳,都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了。

    如果司怜在这场刺杀中受伤的话,她不知道姜澜会做一些什么。

    “我没事。”司怜侧头看了赵芸一眼,没再多说,也没了寒暄的心思,而是往自己的卧室继续走去。

    “司太医请留步,陛下深夜让臣前来是想接司太医进宫,宫外太不安全了。”赵芸心里暗暗惊叹姜澜当真料事如神,知道今晚司怜肯定会有危险,所以让她速速前来,却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但是迟了一步也不要紧,现在看来司怜像是个会武的,起码是能自保的,她能将人平安带回去就好了。

    “不必了,赵大人。”司怜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子怒火,以往随便纳一个皇侍都需要走必要的章程,他今天差点被她占了身子不说,今晚还想如此来羞辱他?

    他是连一只蝼蚁都不如吗?

    他原以为他没有脾气,毕竟她是君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臣子,就算她真的强占了他他也只能容忍以及接受。

    然而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还是犹如催化剂那般挑动着他的神经以及忍耐的极限,让他根本就无法再容忍下去。

    “可是……”赵芸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感觉到司怜的怒火,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我今晚不会进宫,赵大人请回吧。”司怜说得斩钉截铁的,让赵芸彻底没了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削瘦单薄的身影进了卧室之后,毫不犹豫地将门给严密关上。

    赵芸:“……”完了,陛下这是彻底将人给惹恼了。

    可是……可是司太医都已经承宠了,怎么都不可能留在贤亲王府的,帝皇的男人又怎么能留在别人的府邸里?

    即使他是贤亲王的正夫。

    “今晚……来刺杀你们主子的人是什么来头?”赵芸见接不到人回去,可是怎么样都要找点东西回去交差的,不然回去之后定然会被责罚。

    “不知道,陛下既然这么在乎我们家公子,倒不如好好彻查一下?”皓亦虽然是个粗神经的,但是也算是明

    <白了,宫里那位就只觊觎着他们公子的美色,其他的……怎么能折辱人就怎么来。

    明知道他们公子都已经是嫁人了还这样做?根本就没有当他们的公子是人!他们公子的清誉也是毁于一旦了!

    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原以为一个贤亲王已经够让他们大出所料了,却是没想到她的姐姐更过分,甚至是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皇家女子就是这般薄情且不尊重人的?真的是替他们公子不值!

    赵芸当作没听见他话里的嘲讽,而是蹲下细细去检查地上的尸体,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

    但是来刺杀司怜的都是死士,身上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有用的痕迹让他们去追查。

    而想刺杀司怜激化帝皇与贤亲王之间矛盾的人多了去了,即使在他们身上找到蛛丝马迹,也可能是混淆视听,来让他们自相残杀。

    总而言之,今晚这个案子不好查。

    然而不好查那还是要查,不然她就真的等着被责罚了。

    赵芸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还没死的死士身上,想着可以用什么方法可以撬开对方的嘴。

    ~

    这一晚终究不算是平静地过去了。

    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像是雪花片那般飘散到了皇宫的各个角落,而远在西南一带剿匪的姜颖也于几天之后得知了宫里的消息。

    她一身铠甲站在营帐里,一目十行地看完手里的信,也不由得暗叹,京城里是真的热闹,热闹到她远在西南都能感受到。

    而她的正夫竟然被自己的姐姐觊觎上也是她所意想不到的,只是……好像也没什么意外。

    当年她们姐妹二人都喜欢上司怜的哥哥司闻,还差点为了娶他而大打出手,如若不是先帝对司闻也有一些想法阻止了她们,再加上司闻是当朝第一位男状元,后来又无端失踪了,不然……现在是真的不好说。

    后来她趁着她那位好姐姐还沉浸在司闻失踪的悲伤里,相中了他的弟弟司怜,快一步将人给娶回家。

    即使司怜处处不如他哥哥,在家里也不受宠,可是他的容貌能有几分像他哥哥,能让她睹物思人就可以了。

    而且,她娶了司怜……又何尝不是对姜澜的一种下马威?

    她即使借助太后的势力登上了大宝可那又如何?不又是一个傀儡?根本就不足为惧。

    可是现在……她居然趁着她外出剿匪一声不吭地将人给宠幸了,还真的是……挺大胆的。这是……打算

    <彻底撕破脸皮,不顾及皇家的那点颜面吗?

    姜颖冷笑一声,眼神也有些冷酷,司怜也是极其没用,这也能让那位儒懦的帝皇侵占的?她要这样的废物何用?

    只是,司怜的下场如何她并不特别介意,她只介意司怜的哥哥……

    她又是何时能找到他?

    ~

    司怜在自己的小院落里歇息了好几天之后才回宫上值。

    这几天姜澜并没有来找他,只是让赵芸派了人来保护他。

    而对方暗杀他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不局限于刺杀,还有毒杀、偷袭,甚至还有色杀,花样百出。

    只是这些招数在司怜眼里看来都是小意思,甚至是觉得对方并不是真心想杀他,而是想扰乱他的心神,让他身心俱惫。

    活了二十来年一直只是别人陪衬也无甚存在感的司怜骤然遇到这样的厚遇心里难以言说,既无悲也无喜。

    不过他心里倒是想着这般被人重视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是继续充当回可有可无的透明人会更好。

    是以在院子里歇了好几天之后,他还是照常去上值了。

    至于姜澜的想法,他已经是不想去猜测了,帝皇多是无情,而他们其实并未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的守宫纹还在,她也不必对此负责。

    但是,司怜似乎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这几天姜澜忙得焦头烂额,她身上的伤已经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当然了,右手的伤还没好全,按照司怜的说法还需要治疗两次才能好。

    不过,上朝还是没什么大碍了。

    “陛下,恳请陛下以社稷根基为重,放开宫门,选纳皇侍啊!”

    今日上朝,底下依然是跪了乌泱泱一大群朝臣,看得姜澜脑袋都痛了。

    她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司怜了,这三天她不是不想见他,而是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加上那天那件事情他必然不喜,她短时间内也无谓再逼迫他。给彼此一点儿冷静的时间还是十分需要的。

    却是不成想,每天上朝到了最后时刻,总是被朝臣所威胁,天天让她广纳后宫选皇侍,一副将她当作种马的模样。

    她实在是不喜,一直到了今天也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想让朕纳皇侍可以,但是朕要自己选人。”

    “陛下,您……”

    出列的正是三朝老相,当今太后的母亲,她自然也是知道姜澜几天前在凤鸾宫做了什么荒唐事,这才逼得她

    <们连夜上奏,不仅弹劾司太医不守夫道,也逼使姜澜赶紧纳皇侍。

    “右相不必多言,”姜澜也是懒得和她们周旋了,话音也沉了几分,眼神沉沉扫过她们:“朕今日在朝堂里也明说了,非司怜司太医不纳后宫。”

    短短一句话,却是掷地有声,让朝堂哗然。

    然而,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在朝堂舌战群儒,司怜却是被太后的随侍逮住,硬生生抓去了慈宁宫服用那碗迟来的避子汤。

    “陛下,万万不可啊!”

    当朝位高权重的右相一听姜澜这句话斩钉截铁丝毫不顾时下局势的话,气得青筋都要凸起来了。

    而且,不仅是右相大喊不可,就连贤亲王的势力都立即跪地请姜澜收回成命。

    “陛下,此举不妥,万万不可啊!”

    “陛下,那可是贤亲王的正夫啊!”

    “陛下,您是天下的君王,让人知道你……你强夺臣夫……这如何服众?”

    ……

    姜澜听着她们说出来的话里差不多都是那样的意思,不禁逐渐烦躁起来,“够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现在是要一个人都不行?”

    “而且,朕要的也不多,就司怜一人。”

    ……这、这更加是不行!

    一众朝臣像是傻了那般看向御座上的帝皇,她还一脸的从容淡定,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自开朝以来,虽然不是没试过只纳一位皇侍的情况,但是她现在所纳的是别人的正夫,是不按章程去走的啊!

    而且还只纳那么一位?

    怎么能够这样!

    她……她就不怕以后下去了会被列祖列宗唾骂吗?

    “陛下,万万不可啊!”

    “陛下,请收回成命!”

    “陛下,你怎能如此?”

    ……

    底下众臣又开始出声反对了,全都皱着眉劝说,口沫横飞的,看得姜澜愈发头痛。

    “如果不立司怜那朕就不纳任何人。”她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底下的人一听,立即一静,还欲开声说话,可瞥到姜澜严肃清正的脸孔,却已然是无话可说了。

    这位帝皇突然这般倔强是他们所意想不到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此时,陈渺也从外面进来了,快步走到姜澜身旁,尽量稳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伏到姜澜耳边小声说道:“

    <陛下,司太医……有难!”

    “什么?”姜澜千想万想都想不到陈渺会给她带来这样的消息,明明这几天还算相安无事。

    “司太医……在慈宁宫。”陈渺在那一刹那几乎是被姜澜身上的威压给压得几近要跪下去,额头也逼出了冷汗,声音几乎是打着颤。

    帝王之怒,非她一人所能承受。

    姜澜一听“慈宁宫”这三个字便知道司怜很可能会遇到一些什么,她再也顾不得底下乌泱泱跪着劝说她的朝臣,扬声说了一句:“退朝!”

    而后便从后殿出来往慈宁宫的方向而去。

    “赵芸,你用轻功直接带朕过去。”姜澜这几天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学轻功,但是现在这种紧急的情况她坐御辇过去的话早已经是迟了,绝对不能如此。

    是以,便让赵芸直接带她过去。

    “是,陛下。”赵芸也不敢说什么,携了姜澜的腰带着她便往慈宁宫的方向点掠而去,吓煞了众多的宫人。

    这位陛下……平时都是循规蹈矩的,可是为何自从受伤清醒以来,性情大变?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着赵芸的帮助,姜澜很快就到了慈宁宫外了,还未进内殿便听见太后的随侍南泽冷厉的话语传出:“来人!喂司太医喝药!”

    “谁敢动司太医?”姜澜身上的威压再次释放而出,即使人还没到,却是逼得殿里的人再也拿不稳手里的汤药,“砰啪”一声掉落地上,沾污了价值连城的柔软羊毛毯。

    就连太后都被她逼得咳嗽出声,心里燃起了的怒火怎么样都消不下去。

    “皇帝不是在上朝吗?为了一个贱蹄子而扔下国家大事合适吗?”太后呛咳了几声,目光凌厉地看向已进至殿内的姜澜,脸上有失望和痛心。

    “朕还没问父后要给司太医喂什么汤药?”姜澜可不是原主,她也做不到完全对太后尊敬,她只知道谁敢伤害司怜谁便是和她过不去。

    她走到司怜面前,刚刚强行押解着他的两个人已经是松开了手了,可是他的手腕还是被勒红了,看着就让人涌起一股无名火。

    她抬眸看他一眼,想要开声说一些什么,可还是缓下一口气来将他护在自己身后,转身看向太后,似乎要和他对峙到底。

    “皇帝这是要做什么?真的是要维护这个狐媚子不成?他可是贤亲王的人,他是要挑拨你与贤亲王之间的关系,他是祸乱朝纲和后宫的根源!哀家现在是在帮你免绝后患,免得你被他欺骗了!”

    太后情

    <绪激动,几乎是停也不停地将这番话给说完,说完之后又呛咳了几声,再次下命令:“来人!再熬一碗汤药来!”

    “父后,你究竟要给司太医喂什么?”她并不相信太后会当着她的面毒死司怜,可是见他非做不可的这股狠劲,她又实在是想不明白。

    “皇帝私底下对司太医做了什么很应该心知肚明,现在还来问哀家要对他做什么?”太后是彻底对她感到失望,占了人的身子就算了,避子汤为什么不赐下?

    让如此身子已经脏污了的人进后宫?还想第一个诞下皇家血脉?怎么可能!

    他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都要阻止她这样做!

    “朕对他做了什么?朕只是让司太医为朕疗伤,不然朕的手早就废了。”姜澜没好气地说道,“父后是想到了哪里去?”

    “什么……什么手早就废了?”太后略微茫然,可是脸上疯狂的神情倒是敛去了一点儿,他看向姜澜的手藏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出一些什么来。

    “朕外出剿灭西南余孽的时候不小心被一种罕见的武器伤了,流血不止,如若迟几天医治朕的手兴许就保不住了。”姜澜也没有太多隐瞒:“也幸亏是司太医出手将朕的伤口止血了,不然,朕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父后什么都没有问清楚,便带司太医来治罪,是想朕落得个暴君的下场吗?又还是想朕与贤亲王不和?”

    太后被她噎着,似乎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转折,但是他并不相信姜澜和司怜那天就只是伤患与医者的纯洁关系。

    他可没有忘记司怜从凤鸾宫出来的时候是换了一身衣袍的,脸上红晕还没消,分明已经是承欢了。

    一想到司怜这样被人享用过的人夫是皇帝的第一个男人他心里就气不过,他将皇帝抚养长大,对她宠爱有加,连她一根毫毛都不敢伤,也不敢玷污她,却没想到他珍之重之的小小人儿却是被这样的残破身子给占了去。

    这让他简直就无法忍受。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去顾那些伦理纲常,成为皇帝的第一个男人,这样也不会便宜给了其他的妖孽贱货!

    太后越想越气,再次气急攻心呛咳起来。

    姜澜听着他咳得这么辛苦也皱了眉,看向那帮照顾他的随侍们:“你们都死的吗?没看见朕的父后咳嗽得如此厉害,还不侍奉父后服药?”

    “陛下,太后这种情况应该是要施针才能止住。”一直在姜澜身后没有说话,且低垂着眉眼的司怜终于出声说话

    <了,却是为太后的病症说话。

    姜澜已经是有三天没见他了,这三天以来她备受煎熬,易感期也是强忍着过去。

    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人了,却是被他这般冷淡地对待,还是为别人说话的,一口气卡在心里不上不下的,涌起了淡淡的委屈。

    “还不快传太医替朕的父后治病?”

    她看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下了命令之后也不管太后的病情如何,突然执了他的手往门外走,所有人都被她的举动弄得吓了一惊,包括司怜。

    “陛……”

    “别说话,你想继续留在慈宁宫大可忤逆我一下。”

    “……”

    司怜被她逼得毫无办法了,明知道不应该也只能被她执了手腕往外走。

    明明两人的手还是隔着布料相握的,可是他却是感受到她手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让他想瞬间甩开她的手。

    可是她的力气却是极大,用的还是右手,让他一下子又不敢动弹了。

    太后似乎是没想到姜澜前脚刚关心完他,后脚却是这般带走司怜,气得都要砸碎慈宁宫里的东西了,却又是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皇帝你敢?!你敢?!”

    然而慈宁宫里已经是无人应答他了。

    姜澜握了司怜的手几乎是旁若无人地到了慈宁宫外,她带他上了御辇,可是司怜却怎么样都不肯上,硬是站在原地施礼拒绝,瞧着就一副可怜的模样。

    姜澜都被他的倔强给逗笑了,还真的是和她的o一模一样啊。

    “司太医是不肯上是吧?”姜澜见他这么可爱,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请陛下不要再让臣为难了。”司怜说着头是低得更低了,一副不敢看她的模样。

    “好,朕听你的。”姜澜居然破天荒好说话,司怜略微错愕地抬头看她,却是发现眼前忽而一暗,她走至他身前,微微弯腰,再次一个用力将他打横抱起。

    “陛下!”司怜这回是彻底慌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般乱来,她的右手还受着伤!

    “你既不愿意,那朕只能亲自来了。”姜澜声音也沉了几分,却将他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

    司怜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般抱,可还是觉得十分难为情,这些天来的委屈以及忍耐也有些浮上头,他红了眼眶,却也不舍得伤她半分,只略微挣扎:“陛下,臣可以自己来,你放下臣。”

    他们却不知,他们在慈宁宫外如此亲密无间、你侬我侬

    <的一幕正刺眼地落在太后的眼里,仿佛再也无法忍受那般,他再次下令,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南泽,你带人去将司怜那个贱蹄子给抓回来,哀家要将他千刀万剐。”

    作者有话说:

    太后真的是个可怜人呜呜我对不起他。

    今天元旦啦~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学业进步心想事成发大财!(希望我自己多长几只手码字码快点哈哈哈哈

    昨晚更新时我贴错了预收的文名了,预收第一本我暂时改名了:《这个毒修明明超强却只想咸鱼[水仙]》,原名是《毒修真的是个高危职业》,其实是同一本文来的,迷路了的童鞋可以留意下哦~

    (但这本目前情况估计要下下下本才能写了。

    晚6还有一更~很快又甜起来啦,后面还有温泉之旅,女主会主动交代自己的身份(咳鼻子有些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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