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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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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他僵着不敢动,因为一低头就会亲到她,她就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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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喃情话摧折人心,温柔软语蛊惑眉间。

    寝殿里两人之间的氛围不知怎地再次旖旎缠绵起来,明明这盛夏已经够热的了,可这寝殿仿佛是烘了一把火那般,教人想要去逃离,不想被窒息在其中。

    司怜只觉被她碰过的地方都着了火,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她的气息也依然是无孔不入,让他根本无法逃离。

    他僵着不敢动,因为一低头就会亲到她,他觉得她是在这里等着他的,她真的坏。

    “司太医,你的耳朵红了。”她见他不动,她却是动了,更加靠近他,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带着一股香风吹入人的心间。

    司怜实在是忍受不住,袍袖之下的手攥得死紧,缓慢地想要退出她的怀抱,敛眸:“陛下,你莫要这样,臣并没有生气,还是让臣继续查看你的伤势吧。”

    他话里的意思也是有些明显,那便是让她退开一点儿,他便能帮她查看伤势了。

    “你这样看也行,朕离你近点不好吗?”姜澜故作疑惑地问道,眼里却是有狡黠的笑意。

    “陛下……”司怜暗叹,忽而觉得眼前的九五之尊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那般,需要人耐心地去哄去疼。

    但是,为什么非要是他呢?

    他们根本不合适,无论是从哪个方面。

    “好了,逗逗你而已,”姜澜也不想玩儿得太过,退开了点,回答他刚刚问的问题,“方才在慈宁宫里并非是朕一味顺着父后的意,而是父后根本不给朕机会解释,甚至是……他可能是忘记了朕还受着伤,要朕配合他演父慈女孝的戏码,无奈之下,还是陪着父后吃了几只虾,一些河鲜之类的。”

    “陛下是当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吃了这么多这类发物,怪不得你的伤总没有好转。”司怜的表情已经是彻底变得严肃了,还真的是有几分太医端着的模样,让姜澜都觉着有些好笑。

    “那……司太医既然这么担心朕,下次父后再让朕去用膳的话,司太医陪着朕一起去?你是太医,父后保不准还会听你的。”

    “陛下,千岁并不喜欢我,你是知道的。”

    “有朕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嘴上是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想着将你纳为皇后,他怎么样都会给你几分薄面,不会动你。

    司怜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因为他也察觉到这个话题有些危险,并不

    <好回答。

    他继续去拆她手臂上的纱布,越拆越触目惊心,让人也不忍卒目。

    她的伤口几乎没有愈合的迹象,伤口的形状也是奇怪至极,并不像是寻常兵器所导致,总之看着就十分奇怪。

    他查遍了所有有关武器的书籍最后才勉强找到一种武器所造成的伤与她手上的造成的差不多。

    “陛下,你的手应该是被一种名叫‘刺玫棘’的稀有武器所致,这种武器是长这样的,”他似乎早有准备,从宽袖里拿出一卷书卷翻到注释有“刺玫棘”的那一页让姜澜看:“看着好像平平无奇,但是杀伤力极大。”

    他指了一处:“这武器是有诸多倒刺的,一旦伤了人体,那这里面就会有倒钩钩住你的皮肤,还会渗透一种毒液进去……”

    他说到这里也是注重凝重起来:“这种毒液无声无息地蛰伏人体,初时并不会感到有什么,只会让伤口渗血不止,再迟点……那便会是深入肺腑一点点地麻痹伤患的身体,让他们卧床不起,甚至是失去自我意识。”

    “这是一种非常隐蔽且厉害的有毒武器。”

    “那司太医是否有法子帮朕医治?”姜澜心底其实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的,只是她习惯了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心里即使掀起了波涛骇浪她依然能不动如山。

    “法子自然是有的,”司怜说到这里又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脸又红了起来,“方法是有些复杂的。”

    “具体是怎么样的?”姜澜的目光始终放在他身上,眼神专注且幽深,像一头暗夜蛰伏的豹,眼里只有她的猎物。

    “臣现在估摸着这毒已经是沿着陛下手上的经脉往心脏的地方扩散了,在清除病灶的同时也必须要施针封住心脉,不让那毒逃脱。”

    “也因此……这整个过程是比较复杂的。”

    “所以司太医的意思是朕需要……”

    “是。”

    司怜不让她说完,直接截住了她的话回答道。

    姜澜失笑,看着他又红起来的耳垂,又起了点逗弄的心思:“你怎知朕想说什么?”

    “臣……知道陛下精通人体穴位,既然臣刚刚说了要施针封住心脉,那陛下自是能知道臣话里的意思。”司怜答道。

    “你的心思倒是玲珑。”姜澜点头,没再纠结这个问题:“那司太医是打算亲自替朕医治还是假手于人?”

    假手于人……这个词用得还真的是微妙,司怜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脸上却是无

    <甚表情:“臣但凭陛下吩咐。”

    “朕倒是觉得奇怪的是,司太医既然是反复强调自己是贤亲王的正夫,与朕不能扯上太多关系,可是……明知道贤亲王要的从来是朕的这个位置……”

    “陛下!”司怜没想到她居然将弯拐这么大,说到这点上面,额头渗出了一阵冷汗:“那都是……”

    “你家妻主权势滔天直逼皇权,我想你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其实十分敏感,你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冒险来告诉朕,你说朕是信还是不信呢?”

    她说到最后,语气已然是凛冽危险起来,带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猜忌,去仔细审视他。

    似乎在衡量他的话里有几分可信性。

    司怜不知怎地在她这样并不信任且带着深究的目光下感到一阵难堪,他攥紧了衣袖,却没有抬头与她对视,只是任由她看。

    “司太医,朕真的是好奇,你如此喜欢你的妻主,而这也是你除掉朕的最好时机,你所找到的这本医书朕闻所未闻。你大可不必如此尽职尽责去找出朕的伤情因果,直接冷眼旁观,慢慢地看着朕失去意识死亡不更好?”

    “到时候……你可会是这天下身份最尊贵的男子了,以往那些看不起你、欺负过你的人以后都不可能再对你不敬,如此,总好过你现在这般吃力不讨好地去做一名太医。”

    姜澜几乎是毫不避讳地将这些话都摊出来说,司怜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忽而意识到的是他和她之间本来就是在两个对立面,她是君,他是臣,且他的妻主是她最大的劲敌,皇权最大的威胁者。

    他居然就这般毫无戒备地将这些话给说出来,站在她的角度来看,她不怀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真的是……关心则乱。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且臣此刻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太医,无意卷入权力之争。”

    “司太医,这话可轮不到你这位贤亲王正夫说了。”姜澜觉得他是故作天真,以为“贤亲王正夫”与“太医院御医”这两个身份可以彻底分开来,这怎么可能?

    司怜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一时半刻就没有了声,他只是一心一意想帮她医治好她的伤,并没有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却是没想到他这样会给她惹来大祸。

    贤亲王走了之后不代表在京城里就没有人,姜澜这手臂的伤其实还没传出去一些什么,但是不代表就不会传出去。

    一旦传出去一些什么消息……莫说贤亲王的势力会千方百计趁着这个机会掰倒她,就连

    <太后那边的势力……杜瑜的母亲,镇国公卿都可能来找她麻烦,这也是她让别人莫要声张的原因。

    却是没想到司怜居然找到了这武器的出处,还说得头头是道,让她颇有些意外。

    只是,姜澜知道的是现在朝堂到处暗涌,她就算相信司怜也不可能贸然让他卷进朝堂纷争。

    谁知道她们为了对付她会让他做一些什么呢?

    姜澜可是怕了。

    “司太医,你走吧,今天就当作是没来过凤鸾宫。”姜澜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也不在意自己的伤。

    “陛下……臣如果走了的话,那你的伤还会找人看吗?”

    “自然是会的,这点你不必担心。”

    她仿佛是觉得现下的氛围莫名严肃了点,也就半开玩笑说道:“司太医既然这么担心朕的话,不如来投靠朕?”

    她说的“投靠”那肯定不是表面意思那么简单,而是将他从贤亲王手里抢过来纳入后宫的意思。

    司怜躲开了她的目光,却破天荒地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让姜澜心里也有些微妙,觉得自己可能打动了他那么一点点。

    她所了解的司怜是十分知恩图报的人,别人对他一分好,他便对别人十分好。

    但是,她所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

    “司太医既然还没想好的话,那便先回吧。”姜澜不欲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她可没有忘记他身上也是有伤没有好,他也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可是司怜还是垂着头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姜澜以手支颐,轻轻按压着额头,她的头疾好像又犯了,印象中好像很久没犯了,没想到来到这里又犯了。

    “陛下,臣……如果还是愿意帮助陛下医治呢?”司怜思索了很久,最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来对她说道。

    姜澜抬头看他一眼,唇边带有玩味的笑意:“司太医这是答应入朕的后宫,成为朕的入幕之宾?”

    作者有话说:

    二更到了~后面还有最后一更~

    最新评论:

    【哇哦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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