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投其所好
“她除了尸体,还喜欢什么?”华正耐着性子,再问一次。
秦淮礼望着山洞上方,想了想,“她喜欢美食。”
“这好办啊!你可以给她亲手做点好吃的,让她身心愉快,你不就能成功讨得她欢心了吗?”华正觉得自己简直是恋爱专家。
秦淮礼闷闷道,“我不会做饭。”
华正翻了个白眼,用力敲打了一下秦淮礼的脑袋,“不会就不能学习吗?”
秦淮礼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他转头看看正在忙碌的舅母,“能让舅母教我?”
华正很是大气地同意了。
他们来到小蕊舅母身边,跟她打听,如何在山洞里做出美食?
三个人围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决定做个简单的烤鸡。
那么问题来了。
鸡呢?
“我去外面打。”秦淮礼自告奋勇。
“不行,外面多危险,你要是被发现,不是前功尽弃。”舅母顾全大局,直接否定这个计划。
“那让澳风去打一只来。”
秦淮礼提出新的方案。
“不行,他出去和你出去有什么区别?他要是被发现,不就知道你很可能也没有死吗?”这个方案又被华正否决了。
“那怎么办?”舅母问道,“要不换个菜色?”
“不好,溏儿最喜欢吃鸡了。”秦淮礼坚持要做这个菜。
秦淮礼说着,便慢慢踱步到山洞口,来到外面的大石头外面。
他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山的半山腰上。
哪来的野鸡会经过这里?
守株待兔是不可能的。
这时,空中突然飞过一只鸽子,诶?烤鸽子也可以啊。
秦淮礼眼疾手快,迅速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
指尖动作一闪,小石头瞬间飞了出去。
直直砸中鸽子的脑袋。
鸽子晕晕乎乎,扑腾了两下翅膀,就失去重心,撞向悬崖边上。
秦淮礼一见,脚尖一踩,双手拉住山顶垂下来的藤蔓。
身形随着藤蔓的助力,飞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抓向空中,一把抓住被他击中的鸽子。
就在他心中一喜之时,藤蔓“哗啦”一下,居然断了开来。
他刹那间失去支撑力,为了不放手鸽子,他只能生生错过抓住大石头的机会。
还好,他反应快。
没掉落多久,他另一只手就攥住一根突出的树干,这才让他稳住了身体。
这下好了,他被卡在半山腰上,一手握紧鸽子,一手抓住树干。
他扑腾了两下脚底,没有撑到任何辅助物。
丹田气聚集,他想用一只手,就把自己运上去。
可惜,他现在内力还没恢复好,使不上劲。
只能吊在半空中,孤立无援。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前掉下来一根藤蔓,接着上方响起一阵呼喊声。
“秦淮礼,你在不在下面?在的话就抓住藤蔓。”
是华正的声音。
秦淮礼立刻拉住藤蔓,用力向下扯了两下。
上方又响起一阵雀跃,“太好啦!他还活着!秦淮礼,我往上拉了啊!”
然后藤蔓就开始往上走。
接着藤蔓的力量,秦淮礼也运上轻功,没一会儿功夫,就慢慢上去了。
华正笑嘻嘻地看着他,“不错,为了小溏儿,倒是挺拼命的!”
他满意地拍拍秦淮礼的肩膀。
又看到他手上还拿着一只晕厥的鸽子,立即对他又刮目相看,“可以啊!还打到一只鸽子!”
秦淮礼问道,“可以开始做饭了。”
他说完,就从华正身边经过,来到小蕊舅母身边。
舅母在旁边递给他一把刀子,“先把鸽子杀了。”
秦淮礼接过刀子,毫不犹豫地下刀,快狠准。
鸽子的鲜血流了出来。
华正看到这红彤彤的颜色,心生一计。
他跑过来,把鲜血抹在秦淮礼之前的腹部伤口上。
“你这是干嘛?”秦淮礼不解。
华正一脸“你这都不懂”的鄙视感,“这叫做苦肉计,懂不懂?”
秦淮礼又眨眨眼,似懂非懂。
舅母在一边笑着摇摇头,“你就越帮越忙好了,这种小伎俩,要骗得过谁?”
秦淮礼不以为然,“舅母,接下去该怎么做?”
舅母在旁边口述,先是用滚烫的热水将鸽子毛去干净,然后清洗内脏。
秦淮礼第一次做这些,显得十分笨拙。
引来舅母阵阵斥责,“不对,你要先掏这里。”
“错了错了,要先把鸽子腌制一下。”
“诶诶,你切它干嘛?”
“盐,你放了吗?”
灶头这里总之是叮铃咣啷响,好不热闹。
折腾了大半天。
终于山洞里,传来阵阵飘香。
华溏正睡得香甜,就被这股香气震醒。
她一骨碌地起身,“好饿,是不是舅母做了什么香东西?”
迅速双脚套入鞋子里,都没有穿好,踩着鞋跟就出去
了。
“舅母,你做了什么?好香啊!”华溏人未到,声先到。
她找到香处,看不到舅舅舅母的身影。
这时候,秦淮礼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烤乳鸽,吃不吃?”
华溏吞了一下口水,假装镇定,“哪来的鸽子?”
“这是我做的,你尝尝。”秦淮礼如实说道。
华溏瞪大了眼,她这是出现耳鸣了吗?
堂堂的靖北王爷居然下厨房?!
“真的。”
秦淮礼看出她不信,又强调了一下。
“鸽子呢?怎么打的?”华溏狐疑道。
“我前面出去打的。”秦淮礼一本正经地回道。
“什么?那你有没有被杀手发现?”华溏关心这个重点。
“没有。”秦淮礼想了想。
华溏一低下头就看到秦淮礼腹部的血迹,她紧张地跑过去,“那你怎么会受伤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先去帮你处理伤口。”
她接过盛着鸽子的盘子,随手放在一边,拉着秦淮礼去她的小隔间里。
秦淮礼也不反抗,任由她拉着进房。
他还很贴心地把门顺手关上了。
华溏一心以为他又受伤,伸手就要脱掉他的衣服,想要帮他缝合伤口。
秦淮礼自得其乐,十分享受地伸出双手,让华溏帮他脱衣服。
突然,华溏手上的动作一顿,用力努着鼻子嗅了嗅。
怎么?是一股不一样的腥味?
她低下头,鼻子凑近秦淮礼的身体,“你这流的血,味道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