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还有人惦记他
叶惜月声音软软的,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推搡着萧寒洲的身子,弄的萧寒洲一时间心中痒痒的。
遵从本能的伸手将叶惜月给拉入怀中,准确无误的吻上女人的红唇,细细缓缓的浅尝辄止。
一吻过后,萧寒洲万分不舍的离开女人的红唇。
叶惜月此时被吻的意识迷离,双眼似水一样的眸子更加勾人几分,柔弱无力的身子全都攀附在男人身上。
萧寒洲按压住身上燃起来的欲火,眼中的情欲久久才逐渐散去。
“以后,不许在提起别的男人,否则我就把你给撕碎了,一点点的吞入腹中。”萧寒洲弯腰低头靠在叶惜月白皙圆润的耳垂处说道,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在抽离身子的时候,坏心眼的在叶惜月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啊……”突如其来的举动,惹的毫无防备的叶惜月,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声音更如春日的莺啼般动人。
担心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萧寒洲急忙将叶惜月从自己腿上推了起来,和她拉开一定距离。
视线落在桌案上的暗红色药瓶,思索了下萧寒洲还是伸手拿了起来:“药我帮你送,这是最后一次
。”
这是他最后一次容忍,叶惜月心中还存有南景琛的位置,这次过后,叶惜月不许在想起他一分来。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叶惜月随即开口保证道。
萧寒洲面上的不悦这才消散了几分,起身就往外径直走了出去:“乖乖等我,我去给你送药。”
叶惜月乖巧的点了点头,萧寒洲能帮她去就已经是莫大的好事了,她自然是不会再多说什么。
……
南景琛从南越皇宫出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一整天的时间都没有出房门一步。
萧寒洲站在外面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根本没有在意身旁人的阻拦,抬腿就是重重的一脚踹了下去,瞬间紧闭的房门从前被重重的踢开。
顿时间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传了出来,萧寒洲往房间内走了一步,视线这才锁定在躲在阴暗处的南景琛身上。
“你这是在这装死哪?”萧寒洲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南景琛,嘴角冷哼出生,从怀中拿出暗红色药瓶,丢在了南景琛脚下:“我娘子托我转交给你的。”
南景琛神色这才有了一丝松动,伸手拿起瓷瓶。
“看什么,赶快
把药吃了,你要是真死了的话,叶惜月肯定要因为你伤心的,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因为你去伤心难过。”
一想到叶惜月会为了南景琛伤心,他心里面就像是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的厉害。
南景琛打开药瓶,到了一粒药丸放进口中,没有预想中苦涩难咽的味道,相反是一种甜甜的枣香味。
“吃了药,那就死不了了。”萧寒洲缓缓站起身来,周身的气势难以湮灭:“这药可是我娘子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必须要全部吃完,一粒也不许浪费!”
叶惜月都没有这样费心思的给他做药丸,偏偏是给南景琛做了,要是南景琛敢浪费了叶惜月的心意,,他肯定会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人。
“你现在不担心叶惜月会对我移情别恋了。”南景琛倒是见诧异于,萧寒洲会替叶惜月来给他送药,他不是最介意叶惜月和他的那些事情,今日怎就如此大度。
“本王想明白了,你要是死了,叶惜月肯定会时时将你挂在心上,倒不如让你好好活着,让你看着我和叶惜月恩爱白头到老,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报复!”
萧寒洲眼中尽是算计的笑
意,他就是要让南景琛看着,他和叶惜月会有多么恩爱,让他这一辈子都不好过。
这样的报复,才更为大快人心。
南景琛冷笑一声,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弄的他不适的闭上眼睛,他竟有一种重获新生之感。
“既然不想死了,那就好好哄着吧。”萧寒洲看了一眼南景琛,丢下这句话之后,直接迈步离开。
南景琛看着手中的药瓶,服了药之后,肩膀上的伤自己没有那么疼了,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这茫茫人海,竟还有一人在关心着他,为了这份难能可贵的心意,他也会好好的活下去。
南越皇宫内,南越皇帝在寝宫内喝的酩酊大醉。
“陛下,天寒了,冷酒伤身,陛下还是少喝些。”
皇帝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面容,心中为之一颤,赶忙将人揽入怀中:“容儿……容儿,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是不是……”
深夜,宫女打扮的女子从寝宫内出来,迈步走进了暗处,对着面前背手而站的男子跪下行礼:“参见主上。”
“事情可都办妥了。”
“全都按主上吩咐所办,毒已经下了。”
南景琛站在黑暗处,侧脸棱角分明,眼中满是滔天的恨意,难以遮掩:“回去吧,继续按计划行事。”
“属下告退。”女子微微行礼后,便走了回去,看着龙床上依旧在熟睡的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却还是继续躺在了一侧,继续闭上眼睛装作无事发生。
皇帝醒来后,就看见身旁躺着一个女子,顿时便觉得一阵头
疼难受的厉害。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皇帝紧拧着眉,撇了一眼身侧的女子,只一眼便觉得十分相似,尘封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月容。”月容紧拉着被子盖住裸露在外的肩膀。
“月容……名字不错,就封为容昭仪,赐住章华宫。”
“臣妾叩谢陛下隆恩。”月容忙的跪下谢恩。
“你好生休息,朕晚上再来看你。”皇帝看着月容的容颜,藏在心底的那人,似乎是再也藏不住了。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面前的奏折,却是没有半分的兴趣,手中紧握着一串金线镂串珍珠手链。
“苏瑞摆架去宁华宫。”皇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迈步去了他最不愿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