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你移情别恋了
苏雨柔笑着点了点头,有赵暮凌在她总是十分安心,完全信任将这里全都交给男人,苏雨柔没有久留便走了。
赵暮凌沉思了会后,这才整理好了情绪,端起酒杯来,和诸位大臣交谈着,一会时间下来,脸都快要给笑僵了。
过了许久之后,夜深了之后,众人这才陆续离开,原本喧闹的府上,也逐渐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今日叨扰二弟了,明日我在府上设下酒水,再来请二弟入府一聚,我们兄弟也好好的喝上一杯。”
赵暮泽说着寒暄的话,装的倒是一副好兄长的模样。
“好,那就改日再叙。”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赵暮泽说完之后,也没有在逗留,直接起身离去。
送走赵暮泽之后,赵暮凌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也就不复存在了,光是笑的这一会,他脸都要给笑僵了。
冷哼一声,恢复往日那般冷冰冰的神色之后,赵暮凌步伐矫健的回了府上。
刚一进书房的门,就看见本应该离去的叶文皓在书房内坐着,手中还端着他珍藏许久的茶。
“你不是走了吗?”
“我这不是不舍的你,所以再回来看看你。”
叶文皓放下手中的茶杯,深情款款的说道。
赵暮凌冷哼一声:“你刚才不是和赵暮泽难舍难分的,怎么变心这么快,转瞬间的功夫就爱上本王了?”
“呸!赵暮凌你大爷的,你胡说些什么,我可对男的没兴趣。”叶文皓怒声喊道,急忙为自己证明清白。
“是吗,刚才你们不还是相谈甚欢,这么快就开始移情别恋了不成,叶将军你怎能这么对你的知己。”
赵暮凌故意说些话来膈应叶文皓,看见叶文皓的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他只觉得心中十分的舒爽。
“你把嘴闭上,听你说话我就觉得恶心。”
叶文皓一阵胆寒,过了片刻之后才继而说道:“不过,赵暮泽的野心可不小,见我流露出一丝想要与其接近的意思,然后就不断的拉拢,我看啊,他现在已经相信了我是真心投靠于他。”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演技还是挺精湛的,看赵暮泽的模样倒是十分信任他。
赵暮凌嘴角带着笑意:“你之后可是要常常和赵暮泽走动,可不要让他察觉到了什么。”
赵暮凌眉眼处微微上挑,其中的意思叶文皓立马就感受到了。
“行
了行了……你把嘴闭上吧,就别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了。”叶文皓赶忙摆手打断,阻止赵暮凌在继续说下去,他都担心要是听多了,他就真的要被赵暮凌给恶心死。
“时辰也不早了,你不早些回去。”
“怎么了,你这是要赶我走,急着出去找红颜知己。”
“家里面娘子管得严,我要是回去晚了,娘子会怪罪的,我和你可不一样娘子根本就不管你,实在是可怜……可怜啊……”
叶文皓冷哼一声,十分嫌弃的说道:“你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和萧寒洲有什么两样,都是一模一样的妻奴,没什么两样……真是丢人啊……”
没想到这一个一个的都变成了妻奴一般的人物,真是丢尽了他们男人的脸面,真是丢人啊……
“你懂什么,这是夫妻闺房情趣,对……我差点忘了像你这种夫妻不和睦的人,不得娘子喜欢,也难怪会有这种感觉。”
冷飕飕的丢下这两句,赵暮凌昂首挺胸眼中全都是对叶文皓的不屑一顾。
“你……真是丢人……”叶文皓最后愤恨的丢了这句话,然后就直接起身离去了。
……
“娘子,在忙什么。
”萧寒洲绕到叶惜月后面,伸手将女人整个的揽入怀中。
“你别闹……我这就要忙完了,你别在这里给我捣乱。”叶惜月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就要将男人给赶走。
“你这是在摆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看看。”
萧寒洲伸手就要去拿,却被叶惜月给一巴掌打开:“不是给你说了,你别乱碰……别乱碰……”
叶惜月恼怒的语气想了起来,萧寒洲吓得直接不敢动了,抬起来的手也僵硬在半空中,不知是该继续伸出去,还是拿回来。
“这些可都是毒药,你要是碰了,中了毒我可不给你解开。”叶惜月阴森森的语气说道,面上带着些邪魅诡谲的笑意,看的萧寒洲都有些不寒而栗。
最后僵持了半刻后,这才慢悠悠的将手收了回来。
“不碰就不碰,你别忘了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收起来。”
萧寒洲心有余悸地说道,他可得小心点,可别碰到了,他可不想中毒深重。
“你只要是别乱碰,自然不会中毒。”
叶惜月白了萧寒洲一眼,他要是不乱碰的话,又怎么会中毒。
萧寒洲这次倒是听话了许多,在
一旁安安稳稳的坐着,一点都不敢乱动,知道叶惜月忙完手上的活。
“成了,总算是完成了。”叶惜月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得意的看着手上的东西,也不枉费她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是做完了。
“给你的,你带上试试。”
“给我的……这怎
么用?”萧寒洲拿着手里的东西左看右看也没看个明白是怎么用的。
“这是弩箭的改良版,你把这个戴在手腕上,只要是按动这个开关便会有银针射出,你平时戴在手上就如同一个手环一样。”
她将整个形状都做了缩小,所用的箭矢都换成了短如牛毛的银针,里面一共放了九九八十一根银针,每一根银针都渗入了剧毒,一旦被银针刺入便是死路一条。
这是专门做了,给萧寒洲防身之用。
“我给你演示一遍。”叶惜月将其戴在手腕上,只是拂动了下衣袖,一根细小的银针就射了出来,直接刺入了门上,丝毫不见任何的痕迹。
就连萧寒洲视力如此突出之人,都未曾看清楚银针是怎么射出来的。
萧寒洲迈步走上前来,看着门框上硬是没有看见任何痕迹,似是根本没有射出银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