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有没有哪里受伤?伤了,红了。
晚间,宴景州带着宴一来到萧念家门口,准备来陪萧念一起用晚膳。
但,敲门好半天,都无人前来开门。
宴景州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他看了宴一一眼,宴一马上意会,去了无人的院墙角,悄无声息翻墙进去。
几个呼吸后,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是宴一打的开,他忍着笑,“主子,放心,没有出事,萧公子他们都在家里。”
“在家?”宴景州走进去,“他们在做什么?这么久也没人来开门。”
想到刚看到的场景,宴一轻咳两声,“他们在……咳咳!在忙。”
“在忙什么?”宴景州蹙眉,忙什么能让一向贪吃的萧念,把用膳都延后?
宴一把宴景州往院子里领,“主子,你还是随我亲自去看看吧。”
宴景州只好跟着宴一往里走,没走多远,就断断续续听到有人低低的呜咽和呼救声。
那声音陌生且惊恐,不是萧念的声音,也不是三喜的,萧念家里藏了别的男人?
宴景州周身释放寒芒,把宴一冻了一跳,他赶紧解释,“主子,息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等下看到人,就知道了。”
宴景州身上的冷气没有收敛,直到他跟着宴一,来到院子的假山旁,看到一个被五花大绑绑在树上的男人时,愣住了。
“这人是……”
宴一:“主子,这是镇国公老侯爷家那个整日招猫逗狗的纨绔嫡孙,谢荣。”
宴景州颔首,谢荣这人他知道的,仗着有老侯爷庇护,成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又好色,被他嚯嚯的姑娘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最关键是,这东西他男女通吃……
想到此,宴景州看谢荣的眼神又冷了,“阿念,这人欺负你了?”
萧念抬头,看到宴景州来了,把手里沾着血的小皮鞭一丢,脸上的凶狠立刻化作委屈,“对,他欺负我了!你怎么才来?这人骂我!哼哼!”
被吊起来抽打的谢荣,塞着嘴都无法掩饰他震惊,“……”
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都被吊起来打了,难道不是他被欺负了?
怎么这家伙还委屈上了呢?
一个大男人,装得这么可怜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要不要脸……等等,这不是宴家三房那个病秧子,宴景州嘛!
谢荣一边疼得面目扭曲,一边冲着宴景州喊:“唔唔唔……”
宴景州,小爷命令你,赶紧叫他放开我!
哎呦!太特么疼了!
长这么大,谢荣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苦。等他回去,他一定要叫祖父带人来把这里移平,再把这对主仆两人大卸八块。
宴景州无视谢荣的苦苦哀求,把萧念拉到近前,仔细打量一番,“有没有哪里受伤?别怕,我会给你报仇的。”
“嗯,受伤了。”萧念举起自己刚才握着鞭子的手,虎口处被磨得有点红,“你看,都红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宴景州抓着萧念的手,对着虎口处轻轻吹了吹,“等会我给你上药。”
三喜:“……”
宴一:“……”
谢荣:“……”
那叫伤吗?
再来晚点,一点红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