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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夜族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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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慕容流光仿佛担心锦瑟会改变主意,早早地筹划并举办了婚礼。尽管婚礼快得有些仓促,但所有环节却如同早已精心准备般,井然有序,奢华至极。

    在婚礼正式开始之前,宫殿之上,慕容茯苓推着轮椅上的那个人,一步步走向会场。看着这个精心布置的婚礼殿堂,夜溟帝玄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

    先前,夜族被禁锢在华年所设的结界内,由嫡长女慕容茯苓掌权。然而如今,夜族的主导权已经转移到慕容流光手中,而在永安镇一战中有发言权的元老级人物,都已经不幸牺牲。

    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礼,夜族上下虽有不满,但亦不敢说什么。

    自从慕容流光发现慕容茯苓并非自己的亲姐姐,而是一个假冒者,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处于权力顶峰的慕容茯苓,在面对这一真相后,明智地选择退位让贤,将家族的掌权之位交给了慕容流光。

    在这个转变过程中,慕容茯苓的处境变得十分微妙。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不能再以慕容茯苓的名义继续行事。

    于是,她主动承诺慕容流光,将会安分守己地扮演好这个角色,不再插手夜族的事务。她唯一的心愿便是拥有夜溟帝玄与自己共度余生。

    慕容茯苓与真正的慕容茯苓之间有一个明显的区别,那就是前者胸前和腿心间没有痣,而后者却有两颗。

    这个秘密除了慕容流光之外,便只有他们的父母两人知晓。这也成为了慕容流光发现真相原因。

    追溯到数千年前,夜族在与猎人一族的对抗中分崩离析。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族群,在残酷的战争中被猎人一族逐渐削弱,最终,他们的父母也未能幸免于难,惨死于猎人的手中。

    后来慕容茯苓的癖好变为独特而令人费解。她只痴迷于换取她人的美貌皮囊。

    但表面的改变无法掩盖事实的真实,细节之处终究会泄露真相。

    真正的慕容茯苓深知,无论容貌如何变化,身体依然是本质。

    ……

    在庄重而神圣的婚礼殿堂中,吉时终于来临。

    礼炮齐鸣,乐曲悠扬,新娘与新郎紧紧相依,手挽着手,缓缓地走向殿堂的中心。

    慕容流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深爱的光芒。

    乐曲停下后,观众沉默,整个会场气氛显得异常安静。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晰,紧张与不安在空气中弥漫,如同悬而未落的利剑。

    锦瑟此时面无表情,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忧虑着一个人的安危。

    就在这时,她目光所及之处,夜溟帝玄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坐在轮椅上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那一刻,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仿佛重担从肩头滑落。

    夜溟帝玄,一如既往地威严凛然,目光如炬,深邃而坚定。

    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犹如冰封的寒冰。

    随之,慕容流光的话语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他直视着眼前身着婚纱的美丽女子,深情款款地说道:“我的新娘,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在今晚献给你。”

    众人纷纷露出好奇的神情,但终究没有多问,毕竟这是两人间的浪漫,外人无从得知。

    紧接着,慕容流光轻轻捧起锦瑟的额头,深情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这一幕,让夜溟帝玄紧握着轮椅的手,青筋暴起。仿佛轮椅的扶手在他手中就要被捏成碎片。他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波涛汹涌。

    ……

    这场盛大的婚礼延续至夜晚。

    夜幕降临之际,慕容流光引领着锦瑟抵达了一处隐秘之地。

    在夜族的监牢之中,此处充满了沉闷与昏暗,这里是血奴的饲养场,血奴们沦为夜族的食物供应。

    随着慕容流光的到来,这群血奴的面孔充满了恐惧。

    每个囚室内都关押着十数乃至二十余个血奴。

    只见夜族的一员,他上前便攫住一名血奴,狠狠抓向其颈部,隐约显露出他锋利的獠牙。

    “啊啊啊——”

    这场突如其来的恐怖事件让里面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慌失措,尖叫声此起彼伏,恐惧感如同瘟疫般蔓延。

    人们瑟瑟发抖,慌乱中四处奔逃,却无处可藏。

    被咬的男人成了这场恐怖剧的主角,他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痛苦地挣扎着,脸色愈发苍白,血液大量涌出,颈动脉的喷涌声与他的叫声交织成一片。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他在恐惧与痛苦中失去了生命。

    为了避免被咬的人类变异成夜族,吸血鬼们在吸血之后都会将他们一一解决。

    面对这一残忍的现实,锦瑟陷入了困惑,她无法理解慕容流光为何要带自己来到这个地方。难道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见证夜族吸食人类血液的残酷场景?

    进一步深入其中,一处宽阔的空间映入眼帘,这里密密麻麻地拥挤着人类。

    一眼望去,他们被束缚在十字架上,手腕处插着管子,大量的血液通过管子流入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中。

    这一残忍的场景旨在确保人类的死亡过程痛苦不堪。不仅如此,每天夜晚,夜族都有新鲜血液供应,同时防止这些人类变成夜族同类。唯有被夜族獠牙咬过的人类,才会变异。

    目睹这一切,锦瑟不禁皱起眉头,内心感到极度不安。她无法忍受这种对人类的折磨。

    ……

    随后,慕容流光引领着她继续前行,来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便是华年!

    一见此景,锦瑟的情绪明显变得激动起来。然而,她不清楚慕容流光的用意,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慕容流光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说道:“我曾承诺过,要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此刻,锦瑟意识到,这个特殊的礼物指的便是华年。她还没来得及上前查看昏迷不醒的华年状况,慕容流光便已伸手拦住了她。

    他轻声说道:“亲爱的,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锦瑟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纽扣,内心的激动如同翻滚的潮水,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以便更好地倾听。

    她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慕容流光,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慕容流光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片刻后,他缓缓地说道:“今天的特殊礼物并非仅限于她,而是关乎整个夜族。”

    听到这句话,锦瑟皱了皱眉,她不完全明白慕容流光的意思。在她眼中,这份礼物似乎超越了个人范畴,涉及到了更为深远的层面。

    见她不明白,他笑了笑解释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不是讨厌夜族吗,我为你灭了整个夜族,包括一直以来看你不爽的慕容茯苓,此时外面应该乱成一团,都纷纷中毒,或许离死不远了吧。”

    锦瑟震惊不已,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一切。

    她的心中翻江倒海,眼前这个人,竟如此疯狂恐怖。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如何让那么多夜族族人都中毒?”

    慕容流光嘴角轻扬,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夜族每日靠食血养精蓄锐。所以我给每一个血奴体内注入了夜族最怕的毒素。这样一来,夜族绝无丝毫生还的可能。我的新娘子,这个礼物你可满意?”

    听着他的话,锦瑟心中的震惊愈发强烈。她瞪大了双眼,眼前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为了讨好自己,他竟不惜牺牲全族人的性命!这一切,只为了赢得自己的欢心!

    想到这里,锦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真是十足的大疯子!

    慕容流光毫不犹豫地无视了她的震惊,他微笑着继续说:“阿锦,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锦瑟依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波澜。

    见到她不回应,慕容流光便将其视为默认。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显得颇为欣喜:“谢谢你,阿锦。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在我记忆中,即使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也只会打我、骂我、囚禁我。在那个家里,甚至连下人都可以欺负我。然而,自从遇见你之后,我的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感伤,双眼泛着泪光:“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听到这里,锦瑟一时间竟愣住了,不知所云。她的思绪在飞速地旋转,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现出一幅画面,那是在永安镇的一幕幕。他为了上升族长一位,毅然决然地执行刺杀慕容茯苓。

    可惜,计划失败了,反而还被敌人所伤。

    她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伤势,却没想到他会误解她的意图。

    自己随口的嘲讽竟然会让他产生如此深的误解。

    他自作多情地认为,她是在关心他,而非仅仅是嘲笑他的失败。这个误会,让她后悔不已。

    他深沉地继续阐述:“慕容茯苓的愚蠢程度远超你们的想象,实际上,你们从一开始就洞悉了她的真实身份,但她却一无所知。原本,你们打算静观其变,看看她究竟有何图谋,为何而来。然而,冷蔷薇的离世让你不能再坐视不理,于是,你设计了假怀孕流产的计策,让她提前暴露破绽,让她过早地实施计划。这一切,你们都是精心策划的,对吗?”

    这番话让她感到意外,她不禁好奇地问:“你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他道:“一开始你不是试探过她了吗,华年对杏仁过敏,不爱吃杏仁一类的食物,她吃了杏仁甜品却没事,这不是很奇怪吗?之后我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喂了华年杏仁饼,果然一切和我想象的无二。”

    锦瑟皱紧眉头,不得不承认他的聪明才智:“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她?”

    慕容流光嘴角泛起冷笑:“我为何要告诉她?她死了就死了,从我们离开永安镇的那一刻起,我的目标就只有你。其他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就算是成为夜族首领,也无法让我动心。”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补充道:“阿锦,现在的外面应该全是你的救援队伍吧?夜族如今中毒已深,尽管他们曾经饮过神血,力量非凡,但面对你前来的队友,他们也必定无法抵抗。”

    锦瑟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怔,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也知道这个情况。“我在你来时穿的那件衣服上发现了一枚纽扣,那其实是个追踪器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疑。锦瑟并没有打算回避,她直接回答道:“既然你知道了一切,那你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此时她不相信他是真的为了自己。

    慕容流光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然而,肉眼可见的眸中却难掩那份深深的悲凉。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涩,如同冰封的雪,融化在温暖的阳光下,却依然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只是想让你的心分给我一点点,喜欢我一点点就好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哀伤,仿佛一颗破碎的心,轻轻一碰就会破碎。那是一种无助的祈求,如同在寒风中摇曳的烛火,渴望一丝温暖。

    “白镇霖在几年前囚禁华年之时,我尚被困在永安镇华年所设的结界之内。那时,尽管外界风起云涌,我却无能为力。那些伤害华年的事情,我并未参与。你可知,在那个黑暗的年代,猎人一族与夜族大战了800年,夜族精疲力尽,损失惨重。而四大亲王中,唯一存活下来的白镇霖在逃跑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夜族,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他们的故事在永安镇这片土地上流传了千百年。他们天性残暴嗜血,犹如梦魇般的存在,给周边的百姓带来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当时夜族在永安镇的暴行导致了方圆百里范围内三万无辜平民的惨死。然而,在这场惨烈的杀戮之后,夜族最终在华年的降临后,被封印了几千年。”

    “然而,我想强调的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夜族的暴行。你相信吗?”

    “白镇霖的故意透露,华年曾在永安镇出现的线索,其实只是为了引导你们前往那个地方。他精准地计算了难得一见的月圆之夜,深知夜族会借此机会利用月力的增强来突破结界。因此,他伪善地赶到现场后,便利用华年的神血,成功地破坏了结界。而他最后还能完美地掩饰身份,摆脱一切嫌疑。”

    “起初,他或许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所预期。于是,他果断地将华年提前转移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方,以确保万无一失。他之所以如此轻易地被你击败,原因在于他已经很久没有吸食过神血,而他在华年身上抽取的血并未被他享用,而是储存起来,为的就是壮大复苏夜族”。

    “自从华年来到这里以后,我下令整个夜族都不得侵犯她,我们所饮用的神血都是之前白镇霖所预留的。因此,华年在我们这里一直安然无恙,从未受到过任何伤害。如今,我已经将我的诚意展现得淋漓尽致,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所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锦瑟目光锐利,神色冷静,她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慕容流光小心翼翼询问:“我相信,你的人早已劈开了这里的虚空之眼,抵达了这里。你们的目的是清除夜族,而我也已经尽我所能,助你们一臂之力。现在,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远离纷争,共度二人世界吗?”

    锦瑟闻言,冷笑一声:“你的猜测没错,我们的确是为了消灭夜族而来。但有一件事,你却猜错了。”

    她语气温冷,眼神锐利如刀:“我并未假怀孕假流产,我确实怀孕了。你应该清楚,现在的我,你无法战胜。而且,我对你的态度,从来都只是敷衍而已。我从头到尾,都不想嫁给你。”

    锦瑟的话语落下,他立刻察觉到她身上蓦地涌起的强大灵力,那份力量强大到令人恐惧。

    一时间,慕容流光的眼神变得黯淡,而一瞬间他全身也释放出同样惊人的力量。

    这是一种夜族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新型力量,它强大无比,令人不敢小觑。

    面对这种力量,锦瑟心生疑惑,她想知道这份力量从何而来,显然并非仅仅是因为饮下神血那么简单。

    在这一刻,慕容流光犹如一位居高临下的王者,他的气息令人畏惧。然而,他的脸色却犹如暴雨来临前的乌云,阴沉至极。

    他紧握双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发出刺耳的声响。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燃烧,那火焰犹如狂暴的猛兽,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

    “是吗……,原来嫁给我是委屈你了。”他咬牙切齿,目眦欲裂。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下一秒就会迸发出无尽的恶意。

    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狂躁,但那股恨意仍然犹如无法抑制的潮水,不断翻涌。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恼和悔恨,为什么面前这个女人会如此执着,为何她就不能乖乖地接受他,为何她总是要与他作对,挑战他的底线。

    他气得头脑发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她就像一个无法甩掉的影子,让他无法容忍。

    他心中的愤怒如同一场肆虐的狂风,吹得他无法平静。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知道触怒他的后果。

    然而,他又不禁想起了她的一颦一笑,那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让他的心不自觉地柔软了一下。

    他矛盾着,痛苦着,心中既有着无法化解的恨意,又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在激烈的情绪波动之后,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嘴角泛起冷笑:“听好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生来就没有心,但我现在却有了。幸好我早就预料到你会这样,华年的心脏非常好用。原本你答应我,只要跟我离开,我可以完好无损地将华年的心脏归还与她,但现在,这个条件已经不存在了!”说到这里,他的嘴角邪恶地勾起,透露出一种可怕的寒意。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亮起,锦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刺眼的光芒刺激得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的一瞬,惊觉方才的景象已消失无踪,华年亦如梦泡影,原来一切仅为幻境!

    犹如一切从未发生。

    她此刻置身婚房,却不见慕容流光的踪影。

    锦瑟此刻心生寒意,悚然不已,慕容流光之力量竟至如此境地……原来先前种种皆是他刻意隐藏实力之举!

    华年之心虽非凡,然而刚刚她也深感他的实力非同小可!否则为何她未能察觉方才的一切皆是他所设之幻境!

    令人可憎!

    华年究竟在哪?!

    她担忧的痛苦万分,但眼下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她身着婚纱,匆匆逃离房间,眼前景象令人惊心动魄。夜族的尸体遍布各地,鲜血流淌成河,染红了整个天地。

    目睹这一切,锦瑟终于明白,慕容流光刚刚所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远处,一群人正气势磅礴地向她走来。

    首领正是夜溟帝玄,他身后跟着何琛、贺千州、裴译、昭慕、玄熠、沐辞、禹初、秋风、秋雨、清风、明月、景风驭等人。他们加上各自的助手,总数约有四千余人,无一不是精英。

    场面宏伟,气氛壮观。

    夜溟帝玄的到来,让原本宁静的夜晚变得热烈而激情。他走到锦瑟的面前,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他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那份强烈的情感让人无法忽视。接着,他深情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锦瑟被他吻得有些头晕目眩,那一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突然间,他们所在的虚空开始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碎。夜溟帝玄立刻意识到情况的危险,不得不与锦瑟分开,以确保她的安全。

    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即将崩塌。清风和明月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带领着众人,朝着出口全力冲刺。

    ……

    在夜族虚空之地的人们各自离去后,一片寂静笼罩了这片空间。

    锦瑟坐在飞机上,聆听着夜溟帝玄的解释,得知夜族全体成员确实已中毒,战斗力大幅度下降。

    如此一来,原本强大的夜族在一番激战之后,竟不堪一击,一万多名族人在短暂的时间内便被全部击败。

    然而,令锦瑟感到困惑的是,贺千州为何会在这个关键时刻伸出援手。

    是自己解开了他与棠妍之间的误会,使得贺千州能够转而投向自己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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