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收获
对于刚创办的夜市，人们总是喜新厌旧，来逛的人很多，甚至有些拥挤。
余向天他们的摊位，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虽然大多数人，没有多少所谓的艺术品味，但是余向天的雕刻作品，个个都是精心设计，灵动，活泼，蠢萌，各种特色的作品，还是吸引不少人过来观看。
每来一个顾客，蒋艺芝和赵国兴都会卖力的介绍，开启王婆卖瓜模式。不少人，确实觉得东西很好看，但掏钱的人只有一小部分。
余向天这边，偶尔有年轻人，特别是爱美的女孩，出于好奇，过来询问。余向天后悔没有贴出几幅作品，来吸引人。在不满意不收钱的诱惑下，终于接了几单。好在，作品完成之后，客户都是异常惊喜。满意的付了钱。
十点半左右，人流慢慢稀疏，余向天他们才收了摊。余向天的雕刻作品，今天只拿过来一半，大大小小有五六十件，卖了三分之一左右，收了二百多。余向天画素描画，也赚了五六十。加起来差不多快三百块钱了。
第一次摆摊，这样的成绩，让余向天他们非常满意。除了素描纸，其他东西都是自己收集的，基本没成本。一张素描纸的成本，也几乎可以忽略。
连着摆了三四天的摊，摆件的销售量，没有增加多少，每天卖出去二三十件。余向天给人画素描的生意，反倒慢慢好起来。最近一两天，开始有人排队要画了。
看着摆件，快卖完了，余向天和赵国兴又去马陵山那边收集了一些材料。白天，余向天忙着继续制作雕刻品。
年关将至，城市广场用鲜花摆出新年祝福语的形状。马路，每天打扫的更加整洁干净，街道两旁的路灯杆上，大树上挂起大红灯笼。各大商场门口也装饰起来，迎接新年。各个企业单位的员工，开始陆续放假。大家置办年货，逛街散心，大街小巷，不时传来几声鞭炮和烟花声。
孩子们三五成群，拿着鞭炮烟花，找个旮旯角，点燃之后慌忙跑开，捂着耳朵，随后“碰”的一声，孩子们开心的大叫着，继续寻找新的燃放点，和更稀奇古怪的炸炮方式。白天黑夜，路上的人流越发密集，年味在整个城市蔓延开来。
农历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余向天见生意越来越好，决定摆到二十九，多赚点钱，春节的时候，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回请蒋艺芝吃喝玩乐一回。
余向天让蒋艺芝不要再陪他们摆摊，回家陪父母，一起收拾一下，为过年做准备。蒋艺芝这几天摆摊，体会到不少生活感悟。坚持再和他们一起摆一晚，明天就不来了。
经营了几天，各个摊位点基本都固定下来，余向天他们也学着别人，在摊位上做好数字标记，大家一般不会再去乱占摊位。
现在，因为人多了起来，很多摊位都早早的出摊。余向天他们五点钟，就把东西拉了过来。余向天让蒋艺芝把给她画的那张画像，拿出来展示，做广告。蒋艺芝开始不好意思，但为了余向天的生意，还是带了过来，贴起来，做起了广告。有这样的广告效果，被吸引驻足的人，果然多了起来。摊位摆好不久，就来客人，要余向天给画像了。
天黑以后，明亮的橘黄色霓虹灯下，两边摊位上挂的，形色各异的小彩灯，把整条街映的明亮而斑斓。
天气虽然已在零度以下，这条街却热闹异常，驱散了冬日的寒气。
蒋艺芝和赵国兴在摊位前，来回走动，不能坐下，不然很快就冷的发抖。余向天只能在那坐着，聚精会神给顾客画画像。
蒋艺芝发现他没戴自己给他买的露指手套，担心他会冷，来到余向天身后，小声责怪他：“你怎么不戴手套？”
余向天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微微侧脸：“我不冷啊，你和国兴有就好了，干嘛给我买啊？”
“我就不信，你是个火炉子，还不冷！”
“你自己试试。”余向天伸出空闲的左手。
蒋艺芝摘下手套，握了上去。果然，余向天的手，真的像暖手宝，触手温软舒适。忍不住抓住多握了一会。余向天终于回头看向她：“大小姐，我这不是暖手宝，别耽误我画画了。”蒋艺芝这才松手：“谁稀罕！”
很快余向天又完成一幅画。后面已经有人在等着画了。“哟，这不是余向天吗？”这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原来是刘雄琦。
刘雄琦，今天第一次来这里，发现学校的明星人物，余向天竟然在这里摆摊卖画。这就有意思了。刘雄琦旁边还跟着班里的另外两个同学，周景博，韩同宇。正是班里学习最差的三个人。周景博和韩同宇，在旁边也是一脸的意外与轻视。
“是你们啊，我在忙，你们随便看看。”余向天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继续给顾客画画。
“哎呀，怎么我们班的班花也在这！”刘雄琦他们又看见旁边的蒋艺芝，又大呼小叫起来。
蒋艺芝非常厌恶他们，心中上火：“什么班花不班花的，你们不要在这咋咋呼呼的，影响我们生意。”
“影响你们做生意，这是你们家吗？”刘雄琦恼怒起来。
他从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自打从小入学校门开始，就没少惹事生非。校园霸凌基本都和他有关。周景博，韩同宇和他臭味相投，他们家庭背景虽比不上刘雄琦，但也同样家财万贯。家庭实力最强的刘雄琦，自然成为他们的头子。
三人在学校之所以，收敛很多，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学校管理严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因为余向天。他们知道余向天不仅仅学习好，更重要的是他超强的身体素质。
他们亲身感受过余向天跑步时，疾驰而过拉起的旋风。跳远时那夸张的高度和距离。扔铅球，从不做动作，直接顺势一扔，就超出测量范围的惊人操作。他们对余向天再如何嫉妒羡慕恨，也不敢挑衅，这是自寻死路。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在校外，不仅仅没有学校的束缚，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找来帮手，一些社会上的帮手。所以即使忌惮余向天的实力，他们不相信，余向天可以对付得了成年大汉。所以刘雄琦在外面，就没有他不敢欺负的人。
刘雄琦他们三个，没想到会遇见余向天他们，身边没带人。三人嘀咕了几声，刘雄琦不怀好意的看着余向天，轻蔑的说到：“余向天，待会就要你给我画画。”说完领着周景博，韩同宇快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