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紧张的祖国人
烟雾散去,露出里面的人影。
无论是警察还是劫匪,无论是路人还是媒体,亦或是那曾经屹立在超级英雄顶峰的祖国人,皆满目震惊。
张珈祎屹立在ny的土地之上,浓郁的黑发向后张扬着,高大的身躯比他们的祖国人更加的挺拔,背负的双手,挺起的胸膛仿佛刻印着数不清的骄傲,身后的红旗飘扬在每个人的眼中,那浓郁的红色如同一团火焰,点燃了这个世界。
祖国人不知何时已经捏紧了拳头,怒火充斥着他的大脑,原先那闪着光的脸庞再度陷入阴影之中。
嘴部的肌肉鼓动着,那是他在疯狂的咬着牙齿来克制内心的怒意。
亚洲人!华夏人!那一身的装扮不就是翻版的自己?
祖国人感到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存在,自己的荣誉,自己的一切都在面临着挑衅,在祖国人的眼中,对面站着的盗版货已经死了。
祖国人这个极度缺爱的家伙,即使是同为超级七人组的同伴略微抢了一点他的风头,都会受到他严厉的打击报复,别说张珈祎这一整个想要颠覆他的举动了,那简直是疯狂的雷区蹦迪。
祖国人一般对自己的粉丝是非常宽容的,但现在,即使对面的华夏仔,是因为是他的粉丝,才穿成这样的,那也得去死!他生气了!
祖国人因为内心浓郁的波动已经忘掉了自己来的目的,而张珈祎却干起了他的工作。
张珈祎迈着缓慢的步伐逼近了劫匪,劫匪这才从惊愕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虽然这个红色的祖国人从天而降,看样子也是个超级英雄,但你终究不是真的祖国人。
“装神弄鬼的家伙,去死吧!”
重机枪的声音响起,无数的子弹撕破空气,射向张珈祎。
祖国人也露出一抹狞笑,就这么死吧,也省的我动手了,到了天堂记好了,不是谁都能扮演我的!
出人意料的是,子弹叮叮当当的打在张珈祎的胸口,那坚硬无比的弹头全部扭曲变形,成为一个个圆饼无力的掉落在地面之上。
接着炽热无比的红色视线,轻而易举的融化了劫匪手中的重机枪,赤红色的高温金属浆流淌到了劫匪手上,剧痛让他们只能绝望的发出悲惨的叫声。
张珈祎继续慢步走了过去,一手一个,将那些刚才还在耀武扬威无法无天的劫匪们以超越第二宇宙速度的速度扔到了天上,化为了飞翔在宇宙中地球的一个个浪子。
祖国人的笑容再度消失了,换来的是慌张的表情,因为张珈祎的战斗风格他太清楚了,那不就是自己的战斗风格吗?
飞行,钢铁之躯,热视线,还有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多的超级力量!
自己可不能把人扔出地球。
此刻祖国人在内心怒吼,这个该死的黄皮佬到底是谁!!
周围群众和媒体的反应也让祖国人如同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脸上都快要哭起来了。
被拯救的警察和围观的人们纷纷爆发出猛烈的喝彩声,警察们是因为这个酷似祖国人的华夏人拯救了他们,而围观的人们则是慑于张珈祎那强大的超能力。
媒体们更是如同闻到腥味的猫,纷纷掉转摄像机,一个个的照相机疯狂的向着张珈祎按动快门,或是西装笔挺或是浓妆艳抹的记者们更是将张珈祎围绕的水泄不通。
这可是超级大新闻啊,凡是跟超级英雄有关的新闻那都是一大波的流量啊,更别提超级英雄的顶流祖国人了,而现在可是祖国人被一个华夏人翻版了,那简直就是顶破天的流量啊,只要能拿到这个红色祖国人的专访那飞黄腾达不是梦!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一名胸口都被挤变形的女记者高声提问道,向前拥挤的脸上全是焦急。
其他的记者们脸上同样是渴望。
“祖国人。”淡淡的三个字从张珈祎的口中吐出,记者们瞬间扭头看向了不远处那略显狰狞的祖国人,他们把张珈祎的话当做了一种挑衅,一种对祖国人地位的宣战。
而只有张珈祎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全是理所应当,他就应该叫祖国人。
祖国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了,为了防止控制不住自己造成一系列无法挽回的后果,祖国人只能如同一个被击败的懦夫,浪费的逃回沃特公司,就如同被没有打过邻家孩子的孩童跑回家像妈妈哭诉一般。
张珈祎摇了摇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还叫什么祖国人?叫克拉克不好吗?
长枪短炮继续对准张珈祎,一个个女记者向着张珈祎疯狂抛着媚眼,渴望他手里的独家,只是张珈祎不是隔壁的那个军火商,对她们并没有什么兴趣。
随意的回答了记者们的几个问题,便同样飞起,离开了她们的视线,只在天空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痕迹。
记者们检查了一些自己拍下的画面纷纷露出兴奋的表情,这次不仅拿了沃特公司的一份报酬,还挖到了这么爆炸的新闻,简直赚爆了。
一个个文思泉涌,一篇篇吸引眼球的报道横空出世。
《另一个祖国人出现了?!》
《华夏的祖国人天神降世,而我们的祖国人只能如同野狗般狼狈而逃!》
《拯救我们的是红色旗帜,而星条旗只会在媒体前搔首弄姿。》
《祖国人最强之人地位被取代,等待他的是何去何从?》
《他也叫祖国人,就是是事实如此还是对祖国人的挑衅!》
“法克!”
沃特公司的高层愤怒的将手机摔在地面之上,溅出细小的电子零件。
“公司的股票已经掉了15个点了,我们的公关在干什么?”
“我要两个小时内,网络上没有华夏没有红色这几个字!网络上只能有祖国人这三个字!我们的祖国人!”
“还有,祖国人他在干什么?”
负责祖国人秘书工作的女人有些欲言又止。
“说!”高层拍着桌子,向着女人怒吼着。
女人抖了抖,开口道:“他他正在房里哭”
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