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童子功,乱了心智
“我不送。”苏醒摇摇头,他想去抓鬼。
刘恩惠听后很是失落。
“那只斧头鬼杀女人吗?”
“杀啊,俺们村死了不少人,都是那只鬼杀的,就昨晚,一口气死了六个人呢。”
杀女人?看来杀人规律不是性别。
冷静!我想啥呢,又不是一个鬼。
苏醒被刘恩惠的身材乱了心智。
刘恩惠把衣服穿利落后,又催促道:“帅哥,你问啥我都说了,你快点送我回家吧,我在外面害怕,我好饿。”
咕咕
是刘恩惠肚子的叫声。
“我太饿了。”
刘恩惠委屈道。
苏醒有些烦,瞥向刘恩惠,没好气道:“我可没让你大半夜出来偷吃,还累得肚子都饿了,不关我事,何况我还有事要做,你要是想回家自己回家,别找我送你。”
苏醒脾气不好。
自己已是他们paly的一环,还不够吗?
现在竟然还叫他当保镖,太抽象了,简直把苏醒当哥谭小丑王了。
咕咕
刘恩惠捂着肚子不敢讲话。
“我就只有一根火腿肠,你要是想吃就只有这个。”
火腿肠?
刘恩惠思考了片刻,脸臊得通红,她懂了苏醒的意思。
刘恩惠很是害羞地低下头,解苏醒的裤子,“如果能顶饱的话,只能这样了。”
苏醒看到刘恩慧在扒他的裤子,脸一红,紧紧地攥着裤腰带,轻声骂道:“我特么说的不是这个,火腿肠在我兜里,没在我裆里!”
“哦哦,对不起。”
小浪蹄子脸涨得通红,她还以为苏醒说的是大香肠,没想到是兜里的小火腿肠。
刘恩惠轻轻地拨开火腿肠的肠衣,含在嘴里允了一口,味道咸咸的,香香的,随后咬断咀嚼了起来。
苏醒看着她吃火腿肠,有些不大对劲儿,再加上撞见她和那李虎做男女之事,满脑子都是当时的场景。
“怪不得他们都叫你小浪蹄子,你赶快吃,不然就给我放回去。”
刘恩惠被他吓了一跳,赶忙三口两口吃完。
但一根火腿肠根本就填不饱她的肚子,她盯着苏醒,祈求道:“还有吗?”
“你没吃过饭吗?”
苏醒灵魂拷问。
刘恩惠有些害羞,便不吭声了。
苏醒打量了四周一圈,确认安全了。
在地上趴了半天,苏醒身上湿漉漉的,当然,小浪蹄子也是,本身就穿的清凉,夜晚地上有湿气趴一会衣服就会湿,所以小浪蹄子的衣服很透,只要苏醒仔细盯一会,什么海鲜都能看到。
“你别盯着我看。”
刘恩慧捂着,脸臊得通红。
“现在知道节点了?你和那壮汉paly的时候,不晓得节点?”
苏醒白了她一眼。
说到这里,刘恩慧竟然去搬李虎的尸体了,因为害怕,额头上都是冷汗。
苏醒诧异道:“你们不就是食客关系吗?”
“是,但他没少救济过俺,每次给的钱也多,俺得把他埋了,不能喂了乌鸦。”
刘恩惠尽管害怕,但还是拼尽全力,用瘦弱的身子拖动李虎的尸体。
苏醒看不下去,主动把李虎的尸体背到了身上。
他没想到刘恩慧还是个重情义的人。
他们两个很快就上了主路,不过,渗人的是,他们瞧见了接二连三的尸体。
每具尸体身上都有被斧子劈出的大伤口,看上去十分渗人。
刘恩惠见状,吓得花容失色。
一条街道望去,很多尸体。
“你们村不是闹鬼一年了吗,咋晚上还有这么多人出来?”
苏醒满脸疑惑。
刘恩惠也奇怪,她摇摇头,纳闷道:“不知道,平日里我们村晚上没人出门,今儿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么多人在外面晃悠。”
苏醒叹了口气。
他都进村快一晚上了,别说救国际刑警,到现在为止,国际刑警的线索一点都没有。
“算了,先找地方睡觉吧,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我也没精力研究了。”
苏醒说完,就送刘恩惠回家了。
刘恩惠除了有个儿子外,还有一个母亲,不过并不是亲妈,是她去世丈夫的妈。
她虽然丈夫去世的早,但家里还算凑合,四间平房在村里也说得过去。
她家房间按理说,怎么也够一个人一间的。
但刘恩惠非要和苏醒凑一个房间睡,说是自己一个女人家自己睡害怕,苏醒拗不过她,不想多浪费口舌,便率先睡下了。
日次中午,苏醒打了一个哈欠。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手伸了懒腰,这不伸懒腰还好,这一伸懒腰,竟然直接捏在小浪蹄子的屁股上,让苏醒一直楞,苏醒上一世就是靠着童子功,说白了,就是个屌丝,碰到女人就直楞。
“啊~!”
小浪蹄子娇颤一声,酥软人心。
若是让一般男人听了,准得把持不住,哪怕是苏醒这个长年在鬼门关游荡的,心里也发痒。
“离我远点。”
苏醒故作冷漠。
他要出门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毕竟,昨晚瞧见了那么多尸体。
他和陈子阳打了一个电话,很快,陈子阳便派小刘过来了。
“我走了,希望我们没缘不见。”
苏醒语气冷漠。
“别介啊,我一个女人家多不安全啊!”
刘恩惠跟着苏醒出了屋。
小刘就在门口等着呢。
“苏先生,我可算见到你了,一晚上没见,生怕您和鬼对付出了事。”
小刘递给苏醒一盒蒸饺。
刘恩惠见状,问道:“有我的份吗?”
“没,我就给苏先生买了,要不你在家里做一顿吃?”小刘不耐烦道。
刘恩惠瞥了他一眼,骂他不懂怜香惜玉。
他们还没走几步,就迎上来了一群人。
大多数都是妇女,她们手上都拿着家伙事。
那帮妇女一看到刘恩惠,就骂脏话,“你个狐狸精,赶紧滚出咱们村,留着你,祸害一千年!”
“死八婆,你骂谁呢。”
刘恩惠不服气,骂了回去。
“骂你呢,谁是狐狸精谁知道,村里多少男人都被你勾搭走了魂?你要破坏多少家庭才肯罢休!”
女人名叫许翠兰,属她骂的最凶。
许翠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哭得很悲痛,不像是装出来的。
“呦呵,还勾搭上城市里的学生了?狐狸精,你要不要脸啊,你家柱子死的这几年,你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啊!”
许翠兰她娘,许婶子寒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