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你瞎啊
等我迷迷糊糊眯开眼帘的时候,发现我自己居然睡在床底下。【全文字阅读】我疑惑的四周看看,大型的猫薄荷抱枕,就好好的放在旁边。
是个梦?
我还是怀疑清醒时最后的记忆,身子稍稍挪动了下,就听见一阵细密的碎响。
低头一看,我身下就让垫着一张白纸……这特么的不重要啊!为毛我的爪子,还有我胸前的毛都变成黑色的了?
我被眼前的情况惊得跳了起来,撞着床底不由喵呜一声抱头喊痛,接着飞速钻出床底,扭着屁股前前后后这么一打量。
靠!全给老子染成黑色了。
我心里那个气啊,真恨不得把丁叔叔的脸给挠成围棋棋盘。可眼下,别说姓丁的去上班了不在家,就算他在家,我也出不去次卧啊。
妈蛋!
我喵喵怪叫着,扑到门口抬爪就是一套必杀,把木门当着丁叔叔挠得唰唰做响,全当泄愤了。
好一会后我才停下,心里那股怒火未减,只是爪子给挠酸了。
望着一地碎屑,我深呼吸两下,然后又扑到木门上,“嗷!姓丁的你给本喵等……”
哎?刚才我不是趴在一张白纸上面。
我停下动作,返回床底把白纸给叼了出来,吐到地上一看。
“喵喵啊,我是你丁叔。叔对不起你啊,但你要理解叔,小黑猫训练得再好,它也是一普通猫,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再说了,你才是叔心中的superstar,这个称号没谁可以替代。”
“你是一只非同寻常的猫,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你不仅仅是宠物界的王者,更是被人追捧的明星。你高傲,但宅心仁厚。你谦虚,却受万人敬仰……”
我次奥!我两爪把白纸给撕成了四片。
丫还抄食神的台词,太没得诚意了。
哎不对,他喵的根本就没要道歉的意思,满篇都是在跟我讲道理嘛。
翻飞的碎纸片中,有一片恰好从我眼前飘过,上面写着:“superstar,醒了就给叔打电话哟。”
……贱人,本喵这就打电话来骂……不对,是发短信来骂你!
我跳上书桌,在钻回床底,又翻开枕头……卧槽!电话在那呢?
意识到被耍了,我气得又一通必杀,把丁玲的枕头给挠了个碎布翻飞。然后余光扫到地上被撕碎的白纸……
信息会不会在白纸上面?
已经被耍一次了,如果我在傻乎乎的在白纸上找,最后发觉还是没有的时候,岂不是更傻?
更傻就更傻吧,反正房里就我,也没外人看见。
我这就跳下床铺,把撕成四片的白纸给拼凑起来,从上到下快速一扫……我真傻,真的……
丁叔叔是不是想用这个来告诉我,“喵特勒呀,跟叔斗,你还差的远呢。”
……
我抓狂,我尖叫,我怒吼,我委屈,我抱着脑门蹲到墙角去,画个圈圈诅咒姓丁的。
“啊嚏!”
开门声被同时响起的喷嚏的声所掩盖,丁叔叔揉着鼻子喃喃自语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谁这么想我”他吸吸鼻子,“小黄你跑什么,喷嚏而已嘛,快点进去。”
他喵的还敢回来?我立即扑回门口,抬爪挠门。
随着脚步接近,我绷紧肌肉,准备在开门的瞬间,先给他来一套突然袭击再说。
但我偏偏忘了件事,次卧的房门……是向内开的嘛……
所以,在房门打开,丁叔叔咋呼着“喵喵你醒啦”的话音同时,房门和我脑门也来了个亲密接触,砰的一声……
嗷!
“哎呀你没事吧?”丁叔叔赶忙蹲过来给我检查额头,“都怪叔太激动了,不过还好叔力气不大,没起包。”
“喵!(少给我扯没用的,先吃本喵一爪!)”我怪叫一声,抬爪就挠。
丁叔叔慌忙后仰躲开爪击,双手一番把我给摁在地上,“突然袭击呵?叔留给你的字条你没看?”
“喵~(我看你大爷!)”我拼命挣扎,那字条分明就是在显摆他智商上的优越感,分明就是在挑衅我。
“你咋还来劲了呢?丁叔叔赶紧到我挣扎的力道很大,手上也加大力道。“是,叔给你染色了,不过叔用的是绿色无添加的纯天然染色剂,不伤毛发的,老贵了。”
“而且叔在字条上也写得很清楚了,你才是superstar,到时候电影演员表上,是要给你打字幕的。”
“呐,叔现在松开,你不要乱来啊,什么问题都可以谈的嘛。”丁叔叔说罢,手上稍稍松劲,见我没有暴起,才把手完全挪开。
哼,不乱来?本喵可没有答应。
刚才之所以不动,降低他的警戒心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本喵在憋大招→_→
“喵呜!”
去死吧!我猛然暴起,直接蹦到丁叔叔脸上,双爪……不,四爪同时起舞,虽然没能在他脸上留下围棋棋盘,不过五子棋的棋盘想来是有的。
丁叔叔吃痛之下一屁股坐倒在地,慌忙把我抓下去又摁在地上,然后才扯着嘴角嘶嘶痛哼道:“忒狠了吧你?”
“喵!”
“你看你看,都见血了。”
“喵!”
丁叔叔发觉不对,拎着我骤然站起来,转身时才发现三野猫和元宝距离他已经只差半米的距离。
“嘶~”他抽了口凉气,“染色而已嘛,你都给我破相了,还找帮手偷袭?”
“喵!”
“砰!”
丁叔叔直接把房门给关上,断绝了我的一切援兵。然后又把我摁到书桌上,“一人一次扯平了行不行?”
“喵!”
“……扯不扯得平你也打字好不好?听不懂啊亲。”
……好吧,我打字。
“你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给我染色!”
“我征求啦,可我好说歹说,你都不同意的嘛。”
我……同不同意你都要染,那你还征求个毛啊。
“不过我已经说清楚了嘛,这是绿色无添加的,纯天然染色剂,不伤头发。所以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偷偷的给你染色,对不对?”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我点头。
“所以我才说一人一次扯平了嘛,你看我这脸。”丁叔叔拿指头一抹,指头上就是血迹。
可我还是很不爽啊?我又写道:“那你留字条故意耍我怎么算?”
“留字条是跟你讲道理,那耍你了?”
“电话,电话在哪呢?”
丁叔叔把地上的碎纸捡起来,在我面前翻了个面,指着上面的文字道:“都写上面啦,你瞎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