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要嫁就嫁给爱情
到了小院,凌逐月嫌弃道:“这破地方能住人?”
“当然不能住人,我是神,而你是仙,今晚咱们就做一对神仙眷侣如何?”
凌逐月后退几步,紧紧的抱着手提包。
“要不你回酒店?”
凌逐月气冲冲的说道:“我是要能回酒店,才不来这破地方。”
“沙发是你的了,别进我房间,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进了卧室,把门一关。
凌逐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的直踢脚。
身上的伤还没好,又折腾了大半天,沉沉的睡到半夜,起身上厕所。
‘啊……’
一声惊呼,赫然发现沙发坐着个女鬼。
‘啊……’
又是一声惊呼,凌逐月看见了赤裸上身的春行乐。
这才想起来,弄了个大小姐回家。
“大半夜不睡觉,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
凌逐月委屈的说道:“沙发不舒服,没法睡。”
“得,你坐到天亮吧。”
春行乐上完厕所,凌逐月幽怨的说道:“男人要有风度,要绅士。”
“你的意思是我把床让给你,我睡沙发就绅士了?”
凌逐月都没开口,春行乐又来句:“趁天没亮,赶紧闭眼,兴许能做个好梦。”
凌逐月将抱枕愤怒的砸了过去。
“你这一身伤,是不是偷人被打的?”
春行乐接过抱枕,进了卧室,没搭理她。
‘气死我了,不生气,生气容易老。’
凌逐月开始心灵辅导。
春行乐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冒出来的大小姐身上带着谜团。
难道说两个副省长的斗法,书记也卷了进来?
亦或者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欧阳雪岂不是更危险?
还有帝都的什么风云,还有黑衣人。
索性搬了个小板凳朝凌逐月面前一坐。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仙子,我们谈谈人生如何?”
凌逐月低头看书,冷冷道:“滚犊子。”
“你还想不想我送你回庐阳了?”
凌逐月放下书,打了个哈欠。
“你想知道什么?”
春行乐将他心中困惑说了一遍。
凌逐月很霸气的说道:“只有陈天胜和元宝天都倒台,一号雪才能安全。其他的事你没要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若是过河拆桥,我哭都找不到坟头。”
“你没有选择,不是吗?”
春行乐不服气的说道:“我有,跟元宝天合作,他闺女我熟。”
“没有谁会允许潜在危险存在,除非他没有能力。”
春行乐依旧不服:“你丫的带着枪都弄不过两个黑衣人,巴巴的躲我家里,牛气个啥?”
凌逐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可知华夏四大家族?”
这事春行乐听过,宝和有个工友没事儿就喜欢八卦这些。
华夏四大家族:风雷常安。
以帝都的风家为首,家族人才辈出,政界至部级,地方官员不胜枚举。
商界掌控好几个大型集团公司,资产可达万亿。
雷家崛起于越州,政界平平,商界却稳稳的压过风家一头。
常家在吴州,安家在长安,政商两界均有建树,都是庞然大物的存在。
“风家的人看上你了,可你为了追求爱情断然拒绝了?”
春行乐脑洞大开。
凌逐月噗嗤一笑:“你若是多读些书,可以去写小说。”
“别逗了,那就不是人干的活,还不如去工厂打螺丝。”
拉着小板凳凑近了些:“我听说风卫神出鬼没,被誉为华夏第一卫,你危险了。”
又建议道:“要不你嫁了算了,迟早的事儿,人风家又不差。”
凌逐月似乎勾起什么苦痛的会议,眉头紧锁:“要嫁就嫁给爱情,要输就输给追求。”
接着又‘哎呀’一声:“都被你带偏了,我的确得罪了风家,因为他觊觎我母亲的美色,我把他送进了监狱。”
还的是风家的人生猛,连省委书记的夫人都敢下手?
“就是风家一个不成器的孟浪之人,风云裳刚刚得势,想为他哥哥出口气而已。”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什么关云长,哦,是风云长看上你了?”
凌逐月抿嘴一笑:“霓裳的裳,没文化真可怕。”
提到风云裳,凌逐月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她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曾经是很好的闺蜜。”
喜悦随即黯淡了:“可现在……她是帝都四大美人之首,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若能攀上她的高枝,你这辈子吃喝不愁。”
春行乐嗤之以鼻:“说的我穷的揭不开锅似的。”
“也对,你这种人太粗鄙,一号雪最适合你。”
春行乐奋起反击:“我觉得二号月也很适合。”
眼睛侵犯的盯住高大的山峰之上。
“趁天没亮,赶紧闭眼,兴许能做个好梦。”
得,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两个人聊着聊着天就亮了,而凌逐月睡着了。
春行乐出去买了早点,凌逐月斜靠在沙发上,流着口水睡的正香。
怀里还死死的抱着她的手提包。
丰满的身材婀娜多姿,和熊娱有的一比。
“尝尝,撒汤,水煎包。”
吃了早饭,凌逐月简单洗漱,就和春行乐一起乘坐大巴返回庐阳。
出了汽车站,凌逐月说道:“你尽快通知一号雪,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担心春行乐不尽力,又加重了筹码:“事成之后,250万酬金。”
在小县城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春行乐感叹:不亏为书记千金。
可为啥是250呢?
“哎,你妈的把话说清楚,别走……”
一辆黑色的奔驰600绝尘而去。
坐进车里,凌逐月自语道:‘空有一副好皮囊,可惜金玉其中,败絮其外。’
春行乐心里犯愁。
到底如何能够再见欧阳雪,见了又如何传递信息呢?
在元一山庄附近开了个房,想了一下午毫无头绪。
就认识俩人。
元冰妍,暴力女警还配枪,招惹不起。
元尽欢,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就她了。
连人家的电话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找上了门。
按了几遍门铃,保姆告知元尽欢去姑苏了。
只得怏怏而回。
一夜无眠,就感觉路越走越窄,处处碰壁,无比的愤懑。
“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