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专属情歌29
一下把下一周的事情都挪到一起,时念歌忙得够呛。
文柯第n次抱着文件进来的时候,时念歌正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知道你急着搞清楚那件事情的真相,可也不能操之过急了啊。”
“没什么过不过急的,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我们动手的和对我父母动手的是不是同一批人,下一个是谁?会是乐乐吗?我不能拿你们的命去冒险。”
文柯又一次败阵下来,“今晚跟陈总见一下,包厢已经订好了。”
“好。”
“诶等等!”时念歌叫住了转身正要离开的文柯,“给我查查萧达到底去哪了。”
“萧达?”文柯有些诧异,“您说的是凌霄集团的那个萧达吗?”
“不是他还能有谁,不用在国内查了,直接在国外查。”时念歌沉声道。
萧达迟迟不肯出现证明当年的事他一定有隐瞒,至于萧路野知不知道还是个未知数,时念歌也不指望能再从萧路野那里知道萧达的消息了。
文柯道:“好的,我明白了。”
一周后,时念歌坐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美国那边安排了人接应,一下飞机,时念歌就看见了守在接机处的时达集团美国部的员工。
“boss”(老板。)
时念歌被墨镜挡住的眼睛更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精致的下巴,殷红的唇,一身风衣衬托出女人精明干练的气质。
时念歌看清来人后,微微点头:“go”(走吧。)
“go straight to the basement”(直接去地下室)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时念歌突然睁眼开口道。
“yes”(好的)
黑色的保姆车极快的穿过街区,向着郊外开去。
荒原,废弃的工厂,地下室——
“when exactly are you going to finish thiskill if you want toi won’t tell you anything you want to know”(你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了结?要杀就杀!我不会说出任何你们想知道的!)
“raelly”(是吗?)时念歌冰冷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it seems that you are loyal to your master”(看来你对你的主人很忠诚。)
时念歌一步步的走到v跟前,声音中的寒意冰冷刺骨,“it’s youyou’re the one who caused the accident”(就是你,你就是那场车祸的制造者。)
v不屑的笑道:“i did’t dare to show up until now,and it seems that you are not so good either”(到现在才敢现身,看来你也不怎么样。)
时念歌从台子上拿起一个扳手,颠倒着看了看,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are you sure i won’t kill you”(你是笃定我不敢杀了你啊?)
v从容的道:“don’t you want to know about the car accident”(你难道不想知道有关那场车祸的事了?)
时念歌假装苦恼的道:“of course i wantbut judging from your loyalty to your master,you won’t tell me”(我当然想知道。可是从你对你主人的忠诚度看,你并不会告诉我。)
“and coincidentally,”(而恰巧)时念歌将扳手交给跟在身后的保镖,微微抬了抬下巴,保镖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用破布将v的嘴堵住,举起扳手狠狠砸向v的右手手腕,“i don’t like wasting time most,so i never do useless work”(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浪费时间,所以从不做无用功。)
时念歌抱着臂后退了几步,冷眼看着v痛苦的神情。
保镖刚把破布拿走,v立刻破口大骂道:“you bitch!aren’t you afraid of retaliation”(你这个贱人!你就不怕遭到报复吗?)
时念歌冷笑一声,保镖再次上前,再次堵住v的嘴,砸断了他的左手手腕。
时念歌走上前凑进几乎昏厥的v耳边低声道:“i just didn’t say a word,and i hate being threatened”(刚刚少说一句,我还很讨厌被威胁。)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室,走之前对看守的人叮嘱道:“keep an eye on him and report anything to me immediately”(给我盯紧他,有任何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yes!boss!”(是!老板!)
海城。
“贵公司真的很有趣啊,这才第几次会议,就让你代替总裁出席了,这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贵公司的专业能力和水平啊。”
文柯不卑不亢道:“江助言重了,我们的专业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这次也确实是因为我们时总去处理了一些自己的私事导致无法参加本次会议,她也让我向诸位表达深深的歉意。”
一直坐在主位上没说话的秦司廷突然开口道:“看来时总是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啊,什么私事能让她放下项目不谈亲自去处理?”
文柯笑道:“您看,秦总,这您就属实是为难我了,这上司的事,我也不好多过问啊,是不是?但其他的您放心,您要是有什么需求我立刻去办。”
秦司廷起身道:“这就不必了,这是江辞要做的事。”走出办公室前又转身对文柯道,“回去告诉你们时总,下次会议如果她还是这个态度,那我想这次合作也不用继续了。”
“秦总!秦总!”文柯还想再说些什么,秦司廷却没给他机会,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辞对文柯微微欠身道:“还请文助见谅,不过,这最基本的礼仪问题,我想不用我多说,文助应该也懂吧?”
文柯只能赔笑道:“是是是,我一定向时总传达。”
江辞点点头也转身离去,只剩一脸头疼的文柯站在原地。
一回头,团队的人还在眼巴巴地看着他,文柯无奈的挥挥手,“先走吧先走吧。”
晚上,文柯照常和时念歌视频汇报工作,顺便把白天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所以时总,下次会议前您能回来吗?”
时念歌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我到时候重新安排。”
听到时念歌这样说,文柯总算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那边的事······有进展了吗?”
时念歌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他的嘴很严,人也很狂,想撬出点东西来,不容易。”
“你自己一定多加小心。”
时念歌笑笑点点头。
结束视频通话后,时念歌只觉得一阵头疼,双手撑在额头上。
每次碰到和父母当年有关的事的时候,时念歌的心里总会压抑的难受,那是她心里最深的伤疤之一,稍一触碰便会鲜血淋漓,翻出狰狞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