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薛家的事儿
陆惜梦回家后根本就没来得及洗澡,而是直接去找了婆婆。
徐凝儿一听定国将军,脸色都变了:“梦梦,你……”
“母妃,告诉我,很重要的。”陆惜梦拉住了徐凝儿的手,但是现在并不是告诉徐凝儿真相的时候,但是却想知道霍家的事儿。
徐凝儿看了一眼跟进来的楚楼,然后叹口气:“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大楚国建国不过才六十多年,太祖皇帝在打天下的时候,笼络了一批能人,其中就包括号称战神薛礼的先祖。
后来大楚国建国,薛家有从龙之功,就被封为了定国将军。
但是第一任定国将军战死了沙场,但是他的儿子薛知是跟太宗皇帝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太宗继位,而薛知也继承了定国将军封号。
薛知的儿子薛超又是楚明帝的伴读,也就是先帝的伴读。
薛家和皇家可谓是紧密相连。
原本太宗皇帝是想要薛家的女孩入住东宫的,但是,薛家连着三代,嫡系里就没有出生过女孩,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薛超长相出色为人仗义,更是文韬武略,比他的先祖还要出色,曾经是京城所有少女们的梦中情人。
这些少女中就包括了从出生就被打上太子妃烙印的古紫衣。
古家曾经是前朝世家,后来投靠了太祖皇帝,可以说如果没有古家的效劳,太祖皇帝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推翻前朝的,所以,太祖皇帝就直接封了当初的古家
大小姐为皇后,后来的太宗皇帝的皇后也是出自古家,甚至两个贵妃也都是古家的女孩。
后来到了楚明帝的时候,古家出了一个京城第一美人,就是古紫衣。
但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古紫衣却爱上了风华绝代的薛超,只是她不敢有任何的表达,只能默默的藏在心里。
如果一直这样也没事,可是终究有一天,古紫衣偷偷绣的带着薛超名字的荷包被先帝发现,虽然先帝当时并没有发作,可是却为薛家后面的祸患留下了祸根。
嘉明十九年冬天的时候,北燕入侵,薛家奉命出征。
但是那次却战败了,失掉了两个城池。
后来有人揭露,是薛家的人通敌叛国才导致的失败。
“通敌?”陆惜梦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是不是还有证据啊?不会是从薛家搜出来通敌的信吧?”
徐凝儿点头:“的确是这样,在嘉明二十年开春,薛家被满门抄斩了。”
“这么快?不都是秋后问斩吗?这……这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吗?”
徐凝儿长长的叹口气:“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是那位容不下薛家了。”
“呵呵。”陆惜梦冷笑了两声。
“其实,当初你们的父王帮了忙,将薛家的一个男婴给换了出来,交给了一个受伤的手下副将抚养,还想着将来要为薛家平反,他是不相信薛家叛国的,只是后来你们的父王出事儿了,平反的事儿也就搁浅了,我担心那个孩子被发现
,就让那个副将带着那个孩子离开了京城,只是后来副将的老家发生了洪灾,我们就失去了联系,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陆惜梦惊喜的瞪大了眼睛,不由得看向了楚楼:“这是不是命?”
楚楼点头。
“什么命?”徐凝儿疑惑。
陆惜梦就将舞姬的事儿告诉了徐凝儿。
“你是说,那个舞姬是薛家的后人?”徐凝儿再也保持不了镇定了,“他们没出事儿?”
“嗯。”陆惜梦点头,“如果母妃说的是真的,那那个人应该就是父王当初救下的孩子。”
“太好了,不过……”徐凝儿忽然就皱了眉头,“如果真的是薛家的后人,可不能让他出事儿……”
“母妃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楚楼点头。
“记住,这个事儿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千万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放心吧母妃,我们知道轻重的。”陆惜梦点头。
楚楼说要将人救出来就真的救出来了。
毕竟舞姬是女的,而薛礼是男的,所以,就易容了一个女的尸体,将人换了出来。
能顺利实行替换,还得得益于那两个协助的王爷不怎么上心,因为之前审问了太多遍,而楚楼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们也就没那么看重了。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陆惜梦手里的青阳十二骑里的柯小三有缩骨功,他跟着楚楼进去后,将薛礼换出来,然后自己再利用缩骨术,从天牢的那个狭小的天
窗里钻了出去。
总之吧,当楚天阔也楚天铭再次审讯舞姬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舞姬竟然已经死掉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急忙通知了楚楼。
“这是受不了咬舌了。”楚楼看了一眼女尸,然后伸手捏开她的下巴,最后给了一句总结,“上报吧。”
楚庆帝自然是大发雷霆,不仅罚了三个人一年的俸禄,甚至还打了他们板子。
当然,没敢打太多,每个人打了十板子,毕竟,楚楼的身体不好,万一打出毛病会更麻烦。
之后,这个案子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不了了之了。
三个人都有正妻,所以,得到消息后,三个过来接自家男人的王妃就在宫门口相遇了。
傅如意和白姣姣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冲着陆惜梦颔首行礼,毕竟陆惜梦的王妃比她们的高半级呢。
陆惜梦回礼,冲着两个人还笑了一下,尤其是傅如意。
“小王妃,你笑什么?”傅如意皱眉。
“我是觉得你是个好人。”陆惜梦笑的更灿烂了。
白姣姣后退了两步,她可不想掺和这俩人的聊天。
傅如意皱眉:“小王妃这话有点意思,能明示吗?”
“哎呀,你知道我跟林芳芳的关系好。”陆惜梦微微的挑眉,“也知道林家的龌龊,所以,你就想办法将林佳佳那个小绿茶给收了,这不是好人是什么?”
傅如意的表情瞬间就管理不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扯了一下嘴角:“这话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