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独闯金鞭
“哎不过就是想给她做点家具,我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还挨了两鞭子。”
他自言自语着,摇头,起身收起贵妃榻,开始收拾自己造成的烂摊子。
小慕莳换了一身白色宗服,用一根白色配套的发带将头发半束在脑后。
不知又从哪找了一把玉骨折扇,装模装样的扇着扇子。
一副翩翩小公子的模样。
“徐焯怎么还没来?”
小公子一个人站在瀑布旁边,蹙眉抿唇,手中的玉骨扇不停扇动着,显然是不耐烦了。
他从芥子空间中找出一个玉简。
打开一看,看见了徐焯一刻钟前发来的定位。
此外没有任何消息了。
慕莳皱着眉,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困惑不解。
“徐焯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
他嘴上抱怨几句,却立马御剑朝定位处飞去。
“来者何人?有本事出来和我单挑啊!”
守门的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举着刀防卫。
而旁边另一个原本同样守门的人,现在已经晕死在地。
“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人继续挑衅着,手却很诚实,像得了某种病,不停颤抖。
暗处的慕莳无语,这人是脑子出生的时候忘记从娘胎里带出来了吗?
明明知道打不过还挑衅。
猪都比他聪明。
也不知道徐焯给他发这里的定位干嘛,守门的人修为还没有他这个六岁的孩子高。
给他们下个药就不行了。
“砰”的一声。
那个颤颤巍巍的守门人也晕死过去。
头恰好磕在另一个人的牙齿上。
慕莳一阵恶寒,同时又发出疑问,这么傻又修为低的人是怎么进这个宗门的?!
里面的主人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吗?!
要是这里面的主人知道这祖宗的想法,绝对想把他揍一顿。
整个九洲,都找不出超过十个刚满七岁就已经筑基的人了吧?
有的人天资愚钝,穷极一生也只是筑基甚至练气而已。
他却在七岁时已经达到了别人达不到的高度!
慕莳大摇大摆的走进门,然后悄无声息的四处躲藏。
“原来里面那么多高手啊,还好带了玉骨扇。”
他暗自嘀咕着,这玉骨扇材质特殊,恰好可以隐藏气息。
“也不知道徐焯跑到哪里去了。”
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都不回。
慕莳:(ー_ー)!!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啧啧,消息这么闭塞。就是咱们门主,不知道从哪里拐来一个红衣的孩童。”
暗处偷听的慕莳,两条细长可爱的眉毛向中间隆起。
红衣孩童?
是徐焯吗?
“什么?咱们好歹也算是正派宗门,怎么门主会干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听者声音激昂。
说话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悄声怒斥:“你那么大声音干什么?”
他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人,这才撒开手,自己也放开了一点声音:“你知道什么?那孩子听说是门主的孩子。”
“又是他孩子,怎么全天下都是他孩子是吧?”
又?
难不成此事不止一次?
说者挑眉,似不知此事:“怎么说?”
“你是这两年新来的,可能不知道。三年前,有个女的带着孩子来找咱们门主。说孩子是他的。”
“咱们门主一开始因为还在怀孕门主夫人根本不认,但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母子。”
“可那女的是个疯的,天天跑门主夫人面前闹。门主夫人一开始还生气,后面习惯了直接不搭理她。”
“后来一次,那女的往咱门主夫人的膳食里加红花,因为她平日里都是疯疯吵吵,没有什么实际行动,门主夫人就一时间没有防备,孩子还未曾足月就出生了。”
“门主夫人产后身体比较弱,于是将孩子交给门主带。”
“但是那是个女孩,又因为早产身体不好。门主就有意无意的忽略那孩子。”
“再加上那疯女人计划得逞后,似乎恢复了正常,看起来温温软软的。整日缠着门主。”
“于是最后,门主甚至直接把孩子丢给那个疯女人带。”
“那疯女人哪会照顾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根本不管。”
“不过两三天的日子,她差点就把孩子扔进了井里。”
“还是门主夫人放心不下,顺着找来,这才避免悲剧。”
“门主夫人也是大家出身,这哪里还忍得了,直接单方面休夫。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和刚满三岁的小少主就离开了。”
慕莳心里听着着急,徐焯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情急之下,踩到脚边的一片砖瓦,发出清脆的响声。
慕莳立马用白嫩的小手捂住口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下面这两人自己都看不出修为,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二人是天生绝脉,无法修炼。
第二,他们也佩戴了隐蔽的法器。
第三,这二人修为都比他高!
前者在一个门派里,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甚至整个九洲都很少!
第二者,只有傻子会那么干,在宗门,实力意味着地位。
而且隐蔽法器稀少,基本上只有世家大族才会佩戴。
那必定是只有最后者,可这样的话,几乎打不过啊!
“什么声音?”其中一人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来。
另一人则是不以为然:“怎么可能会有人嘛,咱们金鞭门层层把守,外人根本进不来!”
“而我们内部的人,听到我们方才说的大逆不道的话,早就把我们打包交到门主手上了。”
那人听此也哈哈大笑起来:“师兄所言非虚啊!”
慕莳嘴角抽搐:你管那叫做层层把守?
现在仍旧躺在地上的两人:你礼貌吗?
慕莳现在不太敢动,好在那两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门主夫人走了之后,她的家族也和我们宗门断绝了联系。”
“那么,那个下药的女子怎么样了?”
“被门主夫人不对,是前夫人,她被前夫人的弟弟打了个半死,醒来之后更疯了,每天对自己的儿子不是打就是骂的。”
“这不,现在住在那个破院子里的疯婆子就是她。”
“原来是她呀。”他听到此处露出嫌恶的表情。
转移话题又问道:“依照刚才你的意思门主孩子不止这儿吧,还有呢?”
“就前两天,你出去执行任务。门主带回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好像还不怎么会说话。”
“这小姑娘不会是当初那个早产儿吧?”
“这谁说得准,保不齐又是咱门主在外面乱搞出来的孩子。”说话者语气唏嘘。
“那,那个红衣小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