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都招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那是十三天前的事了。【】这一天天空湛蓝,鸟语蝉鸣的。又有微风相伴,是盛夏中难得的好时候。我正在路上闲逛着,忽闻有人呼喊。我闻声寻去,正见一男子要轻薄一姑娘。就上前帮了那姑娘一把。随后我就到茶楼里去喝茶,茶楼里一位姑娘正在台上用琵琶弹奏着曲子。这时候一位客人让这姑娘从台上下来。姑娘从台上下来后,他便拉住姑娘的手,不怀好意的想要轻薄于姑娘。却遭到姑娘的反抗,她一下打在了那男客人的脸上。男客人喊来了老板娘,老板娘让姑娘给客人赔不是。姑娘向客人赔了不是后,还说了一句有尊严,有骨气的话。这句话把这个男客人惹火了,抬手便要打姑娘。我在台下看到事情的经过,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拦住了那名男子与他说理。但他仍是对姑娘不依不饶的。老板娘也十分为难他让另外三位姑娘来陪这位客人。客人他并不同意老板娘的做法。就又要姑娘给他赔礼道歉,我看他不讲理。我就说人家姑娘已经到过歉了,原先就是你有错在先。为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的话得到了在场大家的认可,那人才肯离去。随后姑娘对老板娘说我是她的朋友,想和我聊聊,让我感到诧异。我跟这姑娘只见过两次,之前我们并不相识我不明白这姑娘是何意?但看到姑娘恳切的眼神,我还是随也上楼坐了一下。也怪我好奇心强,非要问人家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之后姑娘给我讲了一些她的经历,我听了人家的经历后,觉得这个姑娘很不容易,挺可怜的。”
胡风听完哥哥这么一说。问,“这位姑娘可是琇然姑娘?”
夜诚点点头,胡风又接道,“那五哥你也真是不容易,一天能两次遇上同一位姑娘,而且人家姑娘两次有难,都是你给解的围。你说这会不会是天意?”
“我哪晓得是不是天意?天意就天意吧。好了我可是连时间都交代了,你们以后可不许再问我了。免得我又被你们说的我好像很多情一样。”
胡义笑着看了看巡基与胡风。“我就说这小子执着嘛。”
巡基“其实你的诗意我们早就明白了。”
“明白了,你们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胡风笑答道,“五哥,四哥虽然早就了解了你的诗意。但我还想在五哥你身上证实一点,现在我是十分确定这一点的答案了。”
“你在我身上证实了哪一点?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五哥,你不是多情,而是痴情。”胡风笑着。
夜诚这才恍然大悟,“二哥,四哥,你们居然帮着胡风来打诨我。”
巡基,“谁让你让我们猜诗猜来猜去的。不这样又怎能让你把事情的经过全说出来,让我们兄弟几个更懂你的痴情呢。”
胡风,“不过四哥,刚才你为了让我哥说实话。把我也说的太直接了,真的让我太难为情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巡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也不好意思,你的是我们大家也都知道。”
“是呀,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连恩爱都能在我们大家面前秀难道还怕人说不成?”胡义。
夜诚突然拍案而起,“好啊,你们几个把我的秘密都套完了。拿我寻完乐子就无视我的存在,是吧?”
胡义淡定的,“我们可不是无视你的存在,是你自己说以后不让我们问的。”
“我的秘密全都被你们骗的全招了,你们的秘密也得给我全招了这样才算公平。”
胡义“我们可没有什么招的,因为我们的秘密没有一个是你不知道的。”
“这好办,那我问什么你们如实回答就行。”
胡义“那你问吧。”
“你们说我痴情。我想知道作为我的哥哥和弟弟的你们。又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你们几个必须回答,要是你们不回答,我就去问你们身边最亲近的人。”
“哎呀,不得了了。二哥这小子太敢威胁我们。”巡基。
胡风却笑道,“哥呀,你这可威胁不了我,我对她的深情你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要我招。有空闲的话,我不怕从头跟你讲起。”
“那我看还是不用了,算了吧。各位,我每一次跟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感觉浑身麻麻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夜诚听弟弟这么一说连忙摇头拒绝。
“六弟呀,你这是刺激到你五哥了。”胡义笑着对胡风说。
“你先别说。我二哥还是先说说你吧。”夜诚。
“我偏不告诉你这小子。想知道你就猜。”
“二哥,你可以不说。我去问师妹嫂嫂。”
巡基与胡风齐声,“四哥,你还是快招了吧。也省的我们去问二嫂啦。”
“你们这两个小子到底站在哪一边,临时倒戈,墙头草是吧?”胡义轻责着。
“小仙站中间。”巡基笑答着。
胡风一边应和着四哥的话,一边对二哥说。“既然四哥站中间,那我就站旁边好了。五哥,你去问完了师妹嫂子,答案记得回来告诉我们。”
夜诚起身,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这就不麻烦你去问她了。我告诉你!”
胡风看起身用命令的语气对夜诚说。夜诚转过身来,望着二哥,得意地笑着。
胡义知道自己拗不过夜诚,因为他知道弟弟向是言出必行的。“我真是怕了你们了你们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那为兄现在我就告诉你们答案。答案就两个字,那便是‘薄情’。”
“薄情?二哥,你和二嫂应该很有默契的呀,怎会薄情?你该不会是在骗我们的吧。”巡基听到哥哥的答案很是惊讶。
“那哪能叫默契?只有吵架的时候才能凑到一起。我总要让着她,不然能吵一天。所以我们两个没事的时候只好对对方爱答不理的。这不是薄情是什么?好了,我都说完了,现在该四弟你了?”
“我可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