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1章 女孩子的心思,敏感细腻
“停停停停停!”
许九眼睁睁的瞧着急赤白脸的傻柱子,抄起灶火旁的火杵直奔自己而来,慌不迭跳到了床铺的另一头!
双臂一抬,喝止住了头脑发胀的何雨柱!
什么都别说,先以小人之心度一把君子之腹!
“好啊”
“小爷算是踏马的看出来了”
“你们兄妹俩,这是换着花样儿的整小爷啊?”
“搁我这玩儿钓鱼执法呢?”
“我踏马关个灯,你丫想都不想就怀疑我撩搭你妹。”
“这回玩儿得更绝了”
“你妹还没哭出声儿呢,你这个当哥的跳出来了。”
“怎么着???”
“真当小爷是泥捏的???”
“就算小爷我是泥捏的”
“泥人儿还有三分火气呢!!”
“我还真就不信了!”
“天大地大就没个讲理的地方!!”
许九索性把上衣给脱了。
“啪啪啪!”
肋八条扇得震天响,人也是吃了豹子胆,直接顶到了何雨柱面前:
“来来来!你把火杵子照这儿戳!”
“你给小爷的心脏捅穿喽!!”
“玛德!”
“会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爷特么溅你一脸血!!”
“什么踏马世道啊!”
“好勇斗狠还成他娘的主流了!”
“来呀!你攮死我呀!!”
何雨柱一时间有些懵逼了
万万没想到
昔日任人拿捏的瘦皮猴儿,今儿晚上倒是爆发了
可也别忘了。
傻柱子踏马是个一根筋呐。
打小儿就吃软不吃硬,吃硬他脸当腚!
“我操你姥姥!!”
“你踏马欺负我妹还有理啦?!”
“我今儿要是不让你见了血,我踏马往后跟你一姓儿!!”
“哥!”
声泪俱下的何雨水,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许九身前。
大部队姗姗来迟
“何雨柱!”刘海中一声厉喝,冲进门夺下了傻柱手中的通火杵。
“柱子!别做傻事儿!”易忠海也跟着冲进了屋。
贾为民隔着窗户骂道:
“兔崽子!你想要人命啊!”
阎埠贵在后头跺起了脚:
“傻柱啊傻柱!”
“你想把你亲妹妹也送走哇!!”
后院里头,又他娘的炸了锅了。
待到三个当事人,平复下心绪后。
三个大爷隆重登了场!
作为大爷辈里的后起之秀,刘海中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仨小的”
“就不能让人消停会儿啊!”
“吃饭前就茬过一架吧?吃了饭这又打一架!”
“刚掂的是板儿锹,这回是火杵,下回拎什么?拿刀啊!”
贾为民嘬了口烟袋锅子:
“我说老刘?你那说得叫个什么话?”
“有个当大辈儿的样儿麽?”
“诚心拱火麽不是?”
“老易你说。”
“你看这事儿怎么弄,要不要开个全院大会什么的。”
易忠海打量着三个小的,先让许九把衣裳穿好后,跟着把目光放到了泫然欲泣的何雨水身上:
“雨水,别怕,大家伙都在呢。”
“你说说,刚都发生什么事了?”
“你只管照实了说,真要是小九子欺负了你”
“一大爷绝不让他!”
何雨水抽泣了两声,哽咽道:
“没、没有”
“许九哥没欺负我”
何雨柱脑子嗡嗡炸响,当即指着妹妹就嚷了起来:
“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雨水的眼泪瞬间又决了堤!
“呜呜---”
“我心里头难受不行啊!!”
“早起上学的时候,别的同学都有家长送书桌,再不济也是哥哥姐姐帮拉着”
“我呢,一个人驮着一大包木头”
“我知道咱妈走的早”
“现如今爸也撇下咱俩不管了”
“你要上班挣钱”
“我就得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可我也想有人关心呀!”
“呜呜”
“许九哥都告诉我,不能因为钱,跟你这个亲哥哥疏远了关系”
“可是你呢”
“不论我想买什么,你都让我自己缝缝补补”
“呜呜”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钱嘛!”
“我想攒些钱去找咱爸”
“我想让他回来”
“不管他带着谁”
“我想要一个家”
院子里的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何雨柱更是如遭雷击
也许
小雨水原本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子吧。
又或许
女孩子在某些特定的时间段里,总是很情绪化的
毕竟她的大姨妈初潮还没过呢。
许九此时间
也是茫然的很。
完全摸不准雨水的脉络
十三四的小妮子,这么善变的嘛?
看来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再一个就是
雨水的心思
过于细腻敏感了
这是许九始料未及的事情
一张书桌、一双袜子、一个肚兜
最终延伸向了家的彼岸。
天知道小雨水的内心,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历经了怎样的曲折与挣扎。
情绪受到感染的何雨柱,踌躇良久之后,说话了:
“妹子”
“等哥在厂食堂站稳脚跟”
“就带你去找咱爸。”
说完,何雨柱把刚买的姜糖塞到妹妹手中,黯然失落的回屋了。
宣泄完心头压抑的何雨水,三度来到了许九身前:
“哥,吃糖。”
“”
这妮子,是嫌自己死得慢呐。
当着街坊四邻的面儿,胳膊肘光明正大的往小爷这里拐
唉。
人们瞧着这架势,八成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
三个大爷径自散去了人群,安慰了雨水两句后,也各回各家了。
倒是热心肠的易忠海,朝傻柱家溜达了过去,也不知能说些啥。
许九看着手里的姜糖,总觉得这玩意儿变成了砒霜。
“九九子哥”
“这糖你要是不想吃,给弟弟我吧?”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腆着一张脸凑到了许九跟前。
“起开!有你什么事儿啊!”小雨水泼辣的喝道。
“想吃?”许九抛了抛手中的糖。
“嗯。”刘光齐口水都流出来了。
“拿去,往后见了喊哥就对了!”
“谢谢九子哥!”刘光齐拿着糖,一溜烟儿的跑了。
何雨水有点恼:
“九哥,你干嘛要把姜糖分给他呀。”
“一个刘光齐,一个阎解成,俩半大小子以前没少编排你的。”
“你就算给了他糖,他也不见得念你好。”
许九笑如春风:
“我可没想着让他念我好,见了面能张嘴喊声哥,而不是那个谁,这就足够了。”
“贱骨头”
“说什么?!”
“本来就是嘛,我还见天儿的一口一个九哥喊你呢,还给你糖吃,结果你连衣裳都不让我洗”
“那能一样麽?姑娘家家的给我洗什么衣裳,你这是小呢,压根不知道唾沫星子淹死人是怎么回事儿。”
“不就是那么回事呗,还能怎么着?给你洗是洗,给我哥洗也是洗,再说了,你还答应给我一毛钱呢。”
“你要把这一毛钱给别人,她们嘴上说不洗,背地里指定来找你。捎带手的事儿,谁不乐意干。”
“得得得,还教育起哥来了,你愿意洗随你便,不过我可告诉你啊,给我洗衣裳这事儿,你最好跟你哥说一声,别到时候再给我整出误会来,谁闲着一天没事干,净跟你哥翻扯呀。”
“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个猪八戒!”
“别急着走啊,你还欠着我十五分钟按摩呢,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