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世间最毒的是狗血17
当天苏婉悠砸伤亲哥哥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这苏婉悠怎么是这种人啊!她亲哥不嫌弃她被人睡了,好吃好喝的让人伺候着她,她怎的还恩将仇报将她哥打伤呢!”
“就是啊!真是个白眼狼。”
“这要是我家姑娘,我就在她失洁的时候就掐死了,哪里还会养着她。”
……
苏婉悠彻底疯了以后,许久不见人的侯夫人踏出房门来看看她可怜的女儿。
侯夫人刚踏进苏婉悠的卧房,迎面而来便是一个凳子。
侯夫人躲闪不及被凳子砸到摔倒在地。
“哎哟!”
她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后面的丫鬟婆子听到她的置若罔闻。
良久她们才磨磨唧唧的跑去,手法十分嫌弃的将侯夫人扶起来。
将侯夫人扶起来后,她们又迅速放手,仿佛侯夫人是什么脏东西,只要碰一点就能被玷污。
侯夫人被砸的头晕眼花,失血让她的身体机能下降,感官也不那么敏锐了。
因此她才丝毫没有察觉到嬷嬷们对她的嫌弃之意。
侯夫人被额头上的滚烫鲜血吓的魂不守舍,想她一个养尊处优,深居后院的夫人哪里见过血啊!还是自己的血。
若是以往自己流血,她肯定大闹特闹,引济阳侯心疼,但是现在……她一个寄人篱下的破鞋,万万不可惹事,于是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一边捂着头,一边呼喊苏婉悠。
“婉婉别怕,是娘,婉婉出来吧,娘在这里。”
躲在阴暗处的苏婉悠衣衫不整,神情癫狂,眼球通红,一双疯狂的眼睛看到光亮处的侯夫人,直接尖叫了起来。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滚开。”
苏婉悠将自己身边的东西全都往侯夫人身边砸,侯夫人被苏婉悠的癫狂模样吓的根本不敢靠近。
“婉婉,是娘啊!你别怕。”
她本想唤醒苏婉悠,但她没想到苏婉悠听到她的声音后更加疯狂了。
苏婉悠满口荡妇,不要脸,勾引男人的破鞋之类的话。
侯夫人被她的话羞愧的胸腔炸裂,喉咙甜腥,下一刻直接吐出一口血来,随即身形一晃倒在地上。
嬷嬷们轻声“啧”了一声,满脸不情愿的将侯夫人带回房间。
将她扔到床上后便离开了,连去汇报侯夫人晕倒受伤的人都没有。
夜晚,侯夫人迷迷糊糊的醒来,打开门往外走。
高悬的明月将自己的月光挥洒下来照亮凡间的道路。
侯夫人顺着那银辉走,一直走到一扇门前,她鬼使神差的推开门往里走。
她挥开层层叠叠的红纱幔帐,越往里走她的心脏就跳的越快,“扑通扑通”,心脏的跳动声伴随着另一种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嗯啊声。
侯夫人有点不敢往里走了,但是她的脚就跟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慢慢的,一步一步拖着她的躯体往里迈进。
最终她来到了声响最大的地方驻足。
在她面前的是红纱层层遮盖的罗汉床,红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无风自动。
侯夫人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动荡的红纱,不可描述的声音代表什么。
她有些脸红,人家夫妻俩办事,她一个外人跑到这里干什么,还是赶紧离开吧。
侯夫人想转身逃离,但是她的脚就跟被吸盘吸住了一般,动不了分毫。
而且她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的要去掀开那些幔帐。
侯夫人拼命挣扎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眼看着她就要看到床铺里的场景了,侯夫人为了避免尴尬只好扭过头去。
但是她的眼睛就像是被僵化了一般,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瞪着,眼皮子像是被胶水黏住了,根本动不了一点。
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床上滚在一起的两个人是谁。
侯夫人根本不敢相信她的眼睛看到的一切。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侯夫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叫,刚才僵化的身子好像也能动了。
她后退两步,摇着头,嘴里一直重复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最后她顶不住压力,拔腿就跑。
她拨开重岩叠嶂的红纱,一个劲的往外跑。
但是刚才三两步就走完的路如今到像是无穷无尽,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不仅这路走不完,侯夫人的身后一直跟着一道声音在摧残她的神智,勾着她回忆起刚才看到的一切。
“母亲,母亲,你为什么要跑呢?你为什么要跑呢?”
这声音就像是鬼魅一般,忽远忽近,忽强忽弱,时而感觉它在耳边呼喊,时而又感觉它远在天边。
“滚,滚,滚开,滚开啊!”
侯夫人拼命奔跑像躲开那道冰冷瘆人的呼喊声,但是那声音就像是跗骨之蛆,缠着她,攀着她,与她融为一体,与她血肉交融。
“母亲,你看到自己的儿子与亲生父亲感情这么好不应该开心吗?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走呢?”
滚你的感情好,哪家父子感情好好到广木上的。
“求你了,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侯夫人一边跑一边捂住耳朵,撕心大叫,“别说了,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
凤栖将侯夫人当狗一样溜着玩,看她精神被着折磨的差不多了,好心放她一马让她醒来。
侯夫人从幻境中醒来时在卧房里大喊大叫,一通打砸。
外面守着她的嬷嬷听到里面的动静,打了个哈欠继续站岗。
第二天夜晚凤栖又来搞她的精神状态。
经过她的不懈努力,侯夫人终于成功跟她的宝贝女儿一样疯了。
侯夫人披头散发,在院子里狂笑。
“哈哈哈,呜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用手指着院子里的下人问:“你是贱人吗?”
指完第一个又指第二个问,“你是贱人吗?”
随后又指第三个问,“你是贱人吗?”
……
问着问着她又开始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都去死,去死啊!贱人都去死啊!”
自家夫人疯了,济阳侯是知道的,接连疯了女儿和夫人,说实话的他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虽然这俩人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疯了就疯了,不比宝贝儿子重要,但是好歹是跟了他多年的人,他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
“辰儿,将你母亲和妹妹送到庄子上,好吃好喝伺候着,让她们就此了却此生吧!”
凤栖恭敬作揖,“是”,随后转身离开。
送庄子?好吃好喝伺候着?了却此生?
开什么玩笑,落到本君手里还想过好日子,门缝都没有!
凤栖给侯夫人和苏婉悠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将她俩扔在一座破庙里。
这破庙是乞丐们休息的地方,他们白日出去乞讨,晚上回来休息。
当一群长期没有解决过欲望的饿狼突然发现了两只香香软软,傻乎乎的小白羊,他们还能忍住自己的兽性吗?
千万不要以为奴隶,乞丐这些底层没有尊严,没有自尊的人很温顺,很善良,他们只是善于伪装罢了。
将自己扮做一只柔软可怜的小白兔不过是讨好上位者,讨好权威的一种手段,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有多恐怖。
从上位者手中失去的尊严他们会在弱者身上加倍讨回来。
乞丐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窝里来了两个白白净净的傻女子。
他们见到这俩香喷喷的白馒头在他们晃来晃去,直接一个猛扑将侯夫人和苏婉悠按倒在地开始脱裤子。
侯夫人和苏婉悠起初会挣扎但是被乞丐打掉牙齿,脸肿的跟猪肉似的就不敢哭了,任由那些乞丐为所欲为。
乞丐将自己积累已久的欲望倾泻而出,晚上睡觉都在做美梦,就是苦了侯夫人和苏婉悠了。
两人脏的像是被踩到烂泥里的破布娃娃一样,浑身的污泥与血水混合,看起来是那么的落魄,可怜。
送走侯夫人和苏婉悠,济阳侯也上辞呈表示自己要告老还乡了。
济阳侯这辈子是真的没想到,自己都四十多了居然能老房子着火一会。
虽然这人有点不被外人看好,但是来人间走一遭就是要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凤栖控制苏子辰的身体与济阳侯窝在一起。
“辰儿,如今我辞去了官职,我们隐居,好好过日子。”
凤栖点头,嗯嗯,这是必须的,好日子嘛,去军营里过吧。
“苏子辰”点头笑道:“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
马车一路颠簸,济阳侯忍不住困意睡着了,待他醒来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疼,周围还很吵。
“啊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呜呜呜呜呜,爹,娘。”
还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也传入济阳侯的耳中。
济阳侯睁开沉重的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跟一群女人一起被满身汗臭味的大汉ya在body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我不是跟着辰儿一起回乡下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济阳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军妓所,但是他也没时间思考了,因为在他接下来的时间了,他不是疼着,累着,睡着了,就是灵魂处于浑浑噩噩中,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根本醒不过来。
在将济阳侯扔到军营之前,凤栖将他的身体做了一点改造,不然一个年老色衰的四十多岁老人谁要啊!
苏子辰被凤栖以两千两的价钱卖到了南风官当小倌。
他这些日子神智一直不清晰,现在清醒过来,脑海中充斥着自己是做了多么混账的事。
他回想起他父亲那长长胡子,有了皱褶的脸,没忍住呕了出来。
正当他在呕吐时,龟相公一脚踹开房门。
“莲花出来接客了,敢墨迹,小心老子打死你。”
苏子辰当然知道莲花是他的妓名。
可恶,他可是堂堂侯爷之子,怎么能当小倌呢!
苏子辰据理力争,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龟相公打一顿,关小黑屋调教了。
凤栖虽然不知道苏子辰是怎么被调教的,但是苏子辰俨然成了一名合格的小倌。
济阳侯身处军营,这种条件下不可能让他们天天洗澡,但是欲望还是要天天解决的。
一个军营有好几万人,军妓就那么几个,天天来十几个人,还不知节制,一点都不温柔,济阳侯早就被玩死了。
至于侯夫人和苏婉悠嘛!
两个傻女人,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还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一天天就知道喊“贱人”,“贱人”在底层那就是妥妥的受欺负对象。
有的人心思活络,没钱娶媳妇,见她俩是女人就将她俩带回家生娃去。
上一个孩子刚生出来,人还没下地就被人扔出家门,等一个月过后又会有人将她们捡回去生娃,生完娃继续扔。
日复一日,永不停歇的生娃,早就透支了侯夫人和苏婉悠的身体。
侯夫人和苏婉悠最后是死在产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