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车间惊魂
两人累了往回走，突然操场的栏杆外，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柯柯。
柯柯拍了拍月爽，
“看那边”。
月爽立刻趴在柯柯肩头，连连说道，
“不看！不看！”
“不是那个，是个人，你看看”。
月爽慢慢看过去，只见那人蓬头垢面，双手握紧铁栅栏，脸贴在栏杆上，一双斗鸡眼凝视着她们这边。
突然那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天神有灵杀了药柯柯！恶鬼有灵杀了药柯柯！四贵显灵，杀了那个臭婊子！”
月爽轻轻地说道，
“是阴阿姨”。
“对，好像是疯了”。
“幸亏进不来学校，这也够吓人的”。
“我得问问曹笛福，发生了什么事”。
“谁是曹地府？？”
“就是刚刚那个猥琐男！”
“感觉你俩没那么简单”。
“你还瞎说！”
两人又追打起来。
……
晚上柯柯约了曹笛福，自己不想被别人看到，以免误会。
地点选在了学校边上废弃的糖厂，一排车间旁边。
柯柯远远看去，曹笛福已经在等着她了，柯柯快步过去。
保持着距离，说道，
“不好意思，我室友说话有点冲，你别介意”。
“不会的，我们去走走吧”。
“不，不是，我找你不是约会，只是想问你点事”。
“你说”。
“阴阿姨是不是疯了？”
“是的，她儿子前两年因为强奸女同学，在逃跑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这还没两年，刚刚走出悲痛，四十出头了还是决定再要个孩子。
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没高兴几天，丈夫又死了，孩子也流产了。
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上次从派出所出来就关在家里，再出来时就疯了”。
“确实太惨了，搁谁也受不了”
柯柯正要感叹这个中年妇女的悲惨命运，突然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
“现在知道你造了多大的孽了吧？！死了就别喊冤了！”
柯柯吃了一惊，寻声看去，一个黑影正慢慢从角落里走出来。
是那个蓬头垢面的阴阿姨，穿着宽松的睡衣，嘴角却带着邪恶的笑容！
……
“快走！”
曹笛福拉着柯柯进入了车间里面，这里没有灯，黑漆漆地啥也看不见，两人差点绊倒。
曹笛福打开手机，车间里乱糟糟的，两人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
听着门被重重地关上，曹笛福关上了手机。
脚步声慢慢向他们靠近，曹笛福拉着柯柯往更里面的房间去，这里的车间都是通着的。
虽然漆黑一片，阴阿姨却像能看见一样，又准确地判断出了他们的位置。
听到一道一道的门被重重地关上，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柯柯感觉像是被死亡追赶着。
幸好还有曹笛福在，不然自己已经崩溃了。
曹笛福的手放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把柯柯抱在怀里。
……
紧张，害怕，害羞，各种情感交集在一起，还有一丝的安全感。
突然柯柯感觉到不对劲，曹笛福的手开始不老实，柯柯一把挣脱开。
“啪”的一声，给了曹笛福脸上来了一下。
曹笛福反手就是一巴掌，将柯柯打翻在地。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
说着就扑了上来，柯柯连推带踢，仓皇逃窜。
“你着什么急！不能等我过去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远处传来阴明洁的声音。
柯柯不敢相信曹笛福跟阴明洁竟然是一伙的！
柯柯躲在暗处不敢出声，曹笛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很快发现了柯柯的藏身之地，找了过来，阴明洁锁好门跟了上来。
……
房间大概一百多个平方，里东倒西歪的桌椅，工作台和设备，柯柯就藏在一个搅拌机的后面。
两人拿着手机围捕，柯柯往手机照不到的地方躲，曹笛福拿着椅子往黑暗处扔。
柯柯不敢拿手机，阴明洁守住柯柯去往门的方向。
曹笛福慢慢向黑暗处推进，柯柯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眼看就要来到面前，柯柯借着光亮记下了屋里的情况。
瞅准时机从边上窜到曹笛福的身后黑暗处。
“在那边！搅拌机那里！”
阴明洁边喊边向柯柯这边走来，曹笛福也迅速转身，沿着墙边追了过去。
……
两人合围一起来到柯柯旁边，
“跑，跑，看你再往哪跑！”阴明洁恶狠狠地说道。
“你丈夫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你就说与你有没有关系吧？
我儿子就因为着了女同学的道，做出傻事，被警察追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我丈夫也是因为你长得漂亮，才起了色念，失足坠楼了，我也是因为这些流产了。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是因为你！
不过我得感谢我这个大外甥，帮我办了这个精神病的证明。
杀了你我也没啥事，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哈哈”。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曹笛福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太漂亮了，派出所一见，比照片更漂亮，我就想跟你好好处，却遭到了羞辱。
我真是感谢这个学校，让我村子拆迁，不仅给了我钱，还给了我这么多女人，
就像是我的后宫一样，这个学校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女生，你也不能例外啊”。
……
说着曹笛福阴笑着向柯柯走过来。
“你们这是犯罪，警察饶不了你们的！”
“我们犯的罪多了，不在乎你这一个，忘了告诉你了，我也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我这个球样怎么能考上大学呢，但考上又能怎样呢？还不如我快活”。
说着朝阴明洁说道，
“舅妈，你得先让我”
“赶紧地吧！瞧你那点出息！就随你舅了”。
“那你转过去，你这样我咋弄？”
“臭毛病，快点！一会有人来了就坏事了”。
“这八百年也不来个人，也就她这么单纯的人敢来这里，我喜欢单纯的”。
……
说着将柯柯拉住，柯柯努力挣脱，但曹笛福的劲实在太大，被他抓的紧紧地。
曹笛福一把将柯柯外衣的扣子扯掉，柯柯大声呼喊，
“救命！救命！爸爸救我！爸爸”
却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