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显灵了
那人爬在地上浑身打颤,自己一生没干过什么坏事,希望老妈在天上能够帮助我。
只听周围爆炸不断,脸上糊上别人一团热血,不知道是不是炸偏了,还是真的起效果了,安静过后,发现自己还活着。
此时此刻,炮艇打炮那个人,看到地上那人觉悟很高,立马丢枪趴地,一看就投降了,就不想杀他了,也算给自己积德了。
但是旁边的人还在拿枪射击,炮艇特意偏了点准心,担心炸到投降的人。
又见到有人开着车,直接一个提前量高爆弹炸死了车里的人,也没用导弹,看到自己算的那么准,沾沾自喜。
那边觉醒者特种部队也埋伏了一波人,战斗开始了。
还在打牌的觉醒者恶棍听到动静,加快了速度结束,骂骂咧咧的起床。
拿着高端步枪,准备大开杀戒,刚一出门就被炮艇发现了,然后就被炸死了,满地都是。
没人知道他们都首领就这么死了,乐迪还想和他比划几下。
其实,这个觉醒者恶棍比乐迪高个档次,乐迪不是他的对手,要是真打起来,瞬间就能杀了乐迪。
可是再强也是血肉之躯,他就这么死了,和那些小弟一个死法,好像老天在庇护着他。
事情结束后,乐迪来到他们老大屋子,看着地上一摊肉泥陷入沉思,就这么被炮艇炸死了,就像碾死一只蚂蚁简单。
虽然看不清脸了,根据情报,再三确定这就是老大,而且也知道他是实力强悍的觉醒者,自己也不想和他打斗。
这下好了,就这么死了。
事情结束,回到基地后,发现很多人都得了感冒,这引起了重视,由于基地没那么好的医疗条件,大家计划来到市里最好的医院。
把里面丧尸清空,投入精力恢复部分医疗设备,要第一时间查出病因。
乐迪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虽然是觉醒者,身体素质很强,但是面对流感,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被传染,然后突然死于流感。
毕竟那个比自己强的人也是死的很突然,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先降临。
来到医院后,里面死气沉沉,还有很多游荡的丧尸,这个工作量很大,需要清空整个医院的丧尸,要排查每个角落,每个柜子。
毕竟谁也不想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冒出个丧尸,吓人的很。
好在很多都普通丧尸,人员都已经很老练了,打起丧尸来,轻轻松松。
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把医院每个角落都排查干净,打开化验设备。
召集了一些懂这行的人,安排好保镖开始工作,抽血化验,拍核磁共振。
来了个全身检查,确认只是普通的感冒传染而已,大家心悬着的石头才放下来。
现在要做的就是,恢复医院的气氛,让死气沉沉的医院有人的气息,这样也有助于医生工作。
谁也不喜欢整天待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太影响心情了。
乐迪决定,在这里开一个派对!
在医院开派对,这要是以前肯定会被人当做不正常,还会被举报。
现在大家也都认同他的看法,也想让医院恢复人气。
气球,音箱,还装了霓虹灯,布置的很妥当,毕竟末日以来,很久没释放压力了,整体都是生活在丧尸的眼皮底下。
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想在医院开派对 就已经说明精神状态失常了。
傍晚,烧烤啤酒,医院里来了很多人,甚至军方基地的人也来凑热闹,说不定以后还能在这里疗伤。
这天,这家医院成了荒凉城市最热闹的地方,周围很多丧尸也都被清空,以免乐极生悲。
晚上,医院里人声鼎沸,大家都在尽情释放着自己压力,好像没发生过末日一般。
此时,外面有几个人流浪很久的幸存者,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食物吃完了,子弹也几发了,刚好一人一颗。随时都想饮弹自尽,解脱了自己。
他们一瘸一拐走着,眼神充满绝望,靠近的几个丧尸也都不想打了,直接熟练的侧身躲过,给丧尸扑了个空。
突然瘫倒在地,看着手里的枪,慢慢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看着夜晚的星空,很美。
自末日爆发以来,没有了人去开灯,马路灯也都熄灭了,没有了光污染,很多人一辈子都在城市里,从来没看过真正的夜晚。
那种星河烂漫的绚丽,一边拿枪对着自己,一边看着美丽的星空,许下了愿望,希望能遇到好心人。
满满闭上了眼睛,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他们没有看到。
“砰”枪声响起解脱的枪声响起。
旁边的丧尸应声倒下,旁边得丧尸得到了解脱。
看来还是不想死。
“什么声音,那里有枪声,快去看看”医院的人听到附近有枪声,过去查看情况。
躺在地上的他们看到那里有人跑了过来,以为是丧尸,闭上眼睛慢慢等死。
直到感觉到丧尸靠近,等待着剧烈的疼痛,感觉到丧尸碰到了自己,但是却没有等来痛感。
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活人。
“你们没事吧,快来人给他们打吊瓶”
他们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已经死了。
直到针扎到身体还都以为是丧尸的撕咬,只是被大脑美化了而已。
他们又默默闭上了眼睛,累的睡了过去,直到被抬到医院,看到里面这么热闹,还是医院这么热闹。
嗯医院在开派对,而且还是在末日,各种因素推算起来,都感觉太假了。
总结出来答案,我们已经死了,这里就是天堂,嗯这种时候了,还有医院开派对。
是个正常人用脚趾想都觉得不可能。
醒来后,看到看护人员,直接来了句,天堂都这么现代化,简直和人间一模一样。
“哎,别动,你醒啦”
“天堂还说汉语吗,看来玉皇大帝已经统一这里了,厉害的。我还以为是大胡子白大褂,拿着十字架的外国人呢”
“好安详啊,我这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