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 希希-内心事件
还处于少年时期的希希,他的原配妻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家之间的距离也不是很远。那时他们还拥有着家族,但随着岁月的变迁那山林只剩下两座山头,其他在外的族人不是阳寿已尽就是被关进了动物园或者就是各自在外地过着自己的生活。而希希却选择留在这里,等着他的父母。哪怕他已经得知他的父母遇到了危险不会再回来。但他不会离开这里。这里至少还有他的朋友和青梅竹马。他们跟着那头独狼,在山间玩耍、游荡。他们还认识了游走在人间界的小狸猫,从他那里认识到了人类世界的事物。小狸猫还时不时给他们带来外面世界的东西,但小狸猫从未想要劝他们离开这里,看看这广阔的世界。
那时,他们还是个50岁的孩童,但岁月飞逝得极快,他们之间的爱情结晶也将到来。他们的刚出生的第一个孩子此后也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孩子。在那棵活了大约1000年的大树之中的空洞之下将延续成为他们的新家。大灰狼前来贺喜,还带着礼物,还带着祝福的话语对那男娃诉说,虽然他还只是个哇哇大哭的婴儿。他们共同抚养着他们的孩子……
4岁的一橘还是小老虎的模样,他坐在他母亲的大腿上看着湖中的小鱼儿在嬉戏玩耍,他好奇的向那鱼儿碰去,但鱼儿一个甩尾就逃走,不见了。“妈妈,妈妈你看,这鱼怎么不和我玩呢?”她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他也跟着摇晃了起来。“哈哈哈……鱼儿一个在水中,而你在地上,就算你想和他做朋友,但是他今晚可是我们的晚餐。”
希希抱起正在草地上撒欢的小老虎,“一橘,一橘,我带你最喜欢的融青叔叔来陪你玩了,你开不开心?
被举高高的小老虎摇晃着尾巴,“开心开心。”
但这美好的时光却被突然闯入这片地区的另一个山头的妖怪所打破。那一群豺狼在他们的周围打转,死死的盯住猎物的眼神往那群人看去。“哟~这么巧,瞧我们看到了什么?人类。”
此时,在这附近捕猎的夫妻二人被激烈的惨叫声所吸引。当他们赶到时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个人类。第一个冲出来阻止他们的是希希,“你们违背了山神的意志,这山间的弱肉强食,都与人类无关。”
其中一只豺狼嘲笑他们:“山神,哼,闯入林中的人类山神可不管,就像对待我们一样让我们尽情的厮杀,所以现在是我们的狩猎时间,难道你们要和我们抢食物不成?可惜的是我们这么多人,就你……哼!”
希希和他的妻子还是挡不住那群老姜卑鄙无耻的攻击。身受重伤的希希被她的妻子推开,“你快走,孩子就交给你了。”希希与她拉扯:“孩子更需要你,我来拖住他们…”但她妻子,对他怒吼道:“我不需要废物拖我后腿!”
变成老虎的妻子与他们厮杀着,他们的围剿效果非常显著,他们跳起就往她身上咬去,被撕咬的伤口让她无力挣扎,只能乖乖的让他们啃食殆尽。品尝完之后,他们还嫌弃的说:“呸!真难吃。哼,这就是与我们作对的下场!”
那人类又没有救到,还吃败仗的希希忍着伤痛蜷缩着身子,眼泪不停流了出来。大灰狼前来归还他儿子,正看到了躺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希希。“什么?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玲玲呢?当了解这情况之后的大灰狼看着希希颓废的样子,就对他破口大骂:“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一橘该怎么办?你应该要振作起来。”
正当大灰狼走掉之后,那逃跑进山林的少女就悄悄发现了他。希希听见叶子间碰撞着的细碎声音,气息还是人类的味道,但他并没有理会。本以为那少女会走开,没想到脚步越来越近。那少女的胆子好像有点大,她靠近希希,但希希却假装睡着的样子。少女没有被他的模样给吓倒,而是摸着他的尾巴。被痛醒的希希本想就这样劝退她,但他还是挡不住变回了原型。
还在懵懂时期的小老虎似乎有着一种什么感应,他隐隐约约的感觉他妈妈已经不在这世间了,但他只知道眼前这位对他很好的人让他忍不住想叫她“妈妈”。这种事情,希希当然是不允许的,但他还是抵挡不住他儿子的哭闹的模样。在大灰狼看见希希不在家时,他出去寻找时,闻到了少女和希希的气息,他暗中观察着。但很不巧的是,希希正好与他错过……
骑着自行车回到那老宅子的少女还提着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菜。回到房子里,她看到了厨房内正在对刚抓到的兔子进行尸体处理的希希,少女淡定的问他:“你来我家干什么?还拿我的东西,你是打算在我面前展示厨艺吗?”
希希马上放下刀具,洗干净手,“我只是想处理一下我今天刚抓的兔子,今晚吃兔肉好不好?”少女看了看手里和冰箱里的菜,表示今晚不吃兔肉。希希说烤着也很好吃,他经常吃。但对于味道要求比较高的少女并不会吃这野味太重的东西。
希希问她:“那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抓给你,还会帮你处理,然后放冰箱里,你想做成什么菜都可以。”但是少女家的冰箱放不下一大头牛肉。而且希希只能去抓一些味道很重的野味,而鸡鸭鹅等家畜他不能去偷别人家的。为了饲养这两个胃口比较大的家伙,少女还带着希希混熟了菜市场,还叫他当苦力。“什么?”和她混熟的市场阿姨们还纷纷调侃道:“这年轻的小帅哥当你的男朋友,你可真有福气,我看你们就是天生的夫妻相。”“哎哟,怎么今天又和你那个小男友来买菜了,年轻真好。”……但还是抵挡不住有些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他们就是在嫉妒。虽然少女也解释过:“其实她只是我的邻居弟弟,放学了来我家蹭饭吃而已。”但少女还是对付不了用着慈善面容对她说话大爷大妈们。
希希看着少女面色憔悴一边偷看钱包里的余额抱怨着,嘴巴里小声嘟囔,劈里啪啦的样子。他对少女说道:“不然我也去上班?”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激动的站了起来,“非常好,我觉得有一份工作非常适合你,但是……”少女又坐了下来,唉声叹气,“哎,真难。”
“怎么了?怎么了?”希希走到她身边,问,“难道我不行吗?还是会被发现?就算很辛苦,但是我也会努力的,这都是为了你的钱包。”
少女问他:“你确定要把你的儿子丢给大灰狼看管一整天吗?而且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可以解释,但我不想把事情变成热点吸引人群关注,不然这个地方可能会不保。还有小孩你这么笨说不定会被骗,我可见不得你被欺负的样子,你可是老虎,这么伤尊严的事情我可不想当那个坏人。”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争吵了起来,我才不笨呢,我还可以帮得上你的忙。还有我才不是小孩呢?我都72岁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那你多少岁了?肯定比我还小。他还对少女提示道:“是按人类的年龄计算的,所以比你大,所以你应该要叫我,老老老……老爷爷。”
少女回答:“老头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够呀,我都101岁了,可是个老奶奶哦,这么说,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叫我姐姐。”
“什么?”希希一脸吃惊的样子,非常疑惑,“这怎么可能,你可是个人类,又不是妖怪,难道是有着什么美容秘诀吗?你还这么年轻。”
“是的,我的确是个妖怪,是个人妖,但这个词不太好听,你可以叫我仙女姐姐。”
希希就这样被骗了很多年。
小老虎10岁的那年,他变成了人形,但他还没有熟练的收起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变成人形的小老虎更喜欢对少女撒娇了,每天也很贴心的等少女回家给她端茶倒水。“妈妈今天上班累不累呀?”在一旁失落的希希抱怨“爸爸也很累,爸爸也需要关心。”
少女走到他面前指责道:“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自己的养老金而打拼,都怪你们把我辛辛苦苦赚的养老金给吃没了。”
年事已高的老奶奶做为少女的房东,她将那房子当成遗嘱交给少女继承。不过那老奶奶去世后,少女也没有改变这来往的习惯。但这次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希希和他的儿子住到里面了。
为了满足一次一橘的愿望,她从多年已久的柜子里翻出了道具,她带起了猫耳头箍,假扮起了猫耳女仆的形象,两人都牵着一橘的手,好像一家三口的模样,羡煞了旁人。纷纷有人围上去拍照,“我们这么光明正大的样子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吧?”他们三人之中只有希希在紧张。而跟在三人身后的大灰狼也被围堵了起来,正好他也被他们抵挡不住的热情弄得慌张起来。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熙熙攘攘的人群将他们冲散,不知道是在搞什么活动这么多人。他们刚好走到了漫展场外,看到了那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希希惊讶的说道:“哇,这难道都是妖怪吗?他们怎么都聚集在一起,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是危险的事情?”那些穿着cos服的人还围着他们拍照,“哇,你们这是在cos什么角色?要不要互拍,一起集邮吗?”刚接触这种新奇事物的希希害怕起来,他躲在少女的身后,一橘也躲在他的身后,少女解围:“我们这是在cos自设。今天我们要去游乐园玩,所以就不停留了,各位告辞。”
少女买了一人一个冰淇淋,他们品尝了几口觉得味道怪怪的样子,做出苦涩的表情,“不好吃。”少女说:“哈哈哈……习惯就好,这是抹茶口味的,多吃几口习惯就好。”
刚走到一家奶茶店门口,突然冒出一个令人讨厌的小屁孩,看着夹着尾巴摇晃着的希希,将他的尾巴扯了一下,“痛。”炸毛的希希看着那小孩龇牙咧嘴的样子,还继续玩弄着。“别动。”但他的尾巴还是被小屁孩紧紧攥在手里,希希无可奈何的站在原地。少女见状立马赏了那小孩一巴掌,凶巴巴对那小孩吼道:“你妈不管你别人可不惯着你!”小孩哭闹起来,在隔壁小吃店刚买完东西的小孩他妈就赶了过来对着少女就是一顿臭骂,这得理不饶人的嘴脸还不是什么善茬。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极了当街破口大骂的泼妇,顿时她就给了那少女一巴掌 ,幸好希希替少女反击了那一巴掌。“痛吗?我也痛,但是我不准备你欺负我的家人。”小老虎挡在少女面前,大声对他们说:“不准欺负我妈妈!”看着这场景,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但那小孩他妈还在对少女语言攻击,其中还有几位路人上去劝说,但那位女士不嫌事大连那些路人都骂了起来,最后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出面才处理妥当。
小老虎抱着少女,“妈妈,我要快快长大保护你,人类也有凶巴巴的坏人,我不喜欢……”
少女转头看向耷拉着脑袋的希希,她问:“你没事吧?手还痛吗?没想到你居然和她握手,哈哈哈……真实意想不到的还击方式,这个巴掌确实还挺响。”希希抬起头看向少女,拉起了她的手,“我们走吧,下一个地方要去哪里?”
希希在山下的一家奶茶店工作着,以他的颜值的确会吸引不少顾客,而且常客比较多,虽然他比较笨,但他遇到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店长。但听店长说,他是那种在哪里工作,不管什么样的店,不出一年那家店就会倒闭,所以店长也劝他这个年轻人要多看看其他工作。店长还是小瞧了希希的吸引能力,他招来了一个偷偷摸摸疑似狗仔队的私家星探。在客流量极少的时间里他向希希递出了一张他的名片,“如果你对当偶像有兴趣的话可以来体验体验。”还没说完他就逃跑了。希希看着这名片上的文字,大字不认几个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意思。他好奇的问店长,但店长兴奋的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先发制人,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我看你就是一副星途的样子,年轻人就应该要勇敢的往前闯,这大好的机会可要把握住,不要怕失败,我会在后面支持你的!”但只有他一个人在燃烧着热血。
工作了一天劳累的希希回到家问少女,偶像是什么意思。比起少女给他解释,倒不如先教他如何上网,这时少女就将他那小狸猫老朋友抓了过来,“有什么事就问他吧,他经验比我丰富,而且非常有时间。不像我每天就知道和工作打交道。”
当小狸猫向希希解释完之后,希希就非常激动的向少女说道:“我要当明星,我要当明星。”激动的手手还在摇晃着。但正在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的少女对他说:“休想!我们可是要经常换工作的人。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们是妖怪就不好了。你可以说你50岁还是那熬夜的丑样,但我们都是没有白发的百岁老人家,所以我们可经不起这折腾。而且每次换工作我还要为我们换一个新的身份,还要造假不被发现……”
时间过了30年,那小老虎已经长大成人,但按年龄还是个未成年。他已变成了帅气的少年,他身上不仅没有希希当初那份稚气的可爱脸蛋,也没有幼稚的气息。虽然他成熟状态还在维持着,但身上还是有点傻乎乎的气息。而希希已经成熟了不少,他褪去了少年时期的稚气,他已蜕变成了山中的猛虎。英俊帅气的硬汉气息,声音也浑厚了起来,霸道总裁款式的身姿站在那少女面前,“清儿,今晚吃什么?还吃鱼肉吗?我现在去就给你抓来。”而少女还是原来那副年轻漂亮的模样,除了经常熬夜的皮肤什么都没有变化。
“嗯。”在树洞周围正搭建着新的树屋的少女在树底下望着希希,还对他说:“记得多挖点野菜。”
少女进入了找工慌的时期,经过时代的变迁,脑子里的知识渐渐的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正巧,她已攒够了她心中的存款,这已经够她养老的了。所以少女决定了要在这鬼地方待上一阵子,只做为她的玩耍的秘密基地。因为她觉得还是她那老住宅舒服,而且山间不是潮湿就是异常燥热,如果没有凉风吹拂的话那感觉会非常的窒息。还没有水电,还有刮风下雨,泥石流等风险,所以非常的不方便。而且山中的蚊子是少女非常讨厌的存在。
一橘在半路上蹲守着希希,他拦住希希的去路,一脸高兴的希希还问他:“怎么了?我要去抓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或者帮你清儿妈妈去……挖点野菜?”但一橘表情严肃的问他:“爸,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妈?”希希挠挠头脸转向一旁,心虚的回答:“喜喜……喜欢,怎么了?”
“不要在拿我当小孩子了,我知道她是人类,她根本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你要是不喜欢就放她走。”一橘冲他大喊,生气得像想和他吵架的样子。
希希温柔的对他说:“她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家人,要她是打算离开的话,我也不会阻止她。我知道她是个人类,她不适合和我们一起生活。但,这是她自己的意志,我不想强迫她,要是你讨厌她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一橘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束缚着她,所以他回到家中问起了少女:“妈,有件事我想问你,那个……这么多年了你喜欢我爸吗?喜欢和我们一起生活吗?”金口难开的样子,让他有点无地自容。少女惊讶,笑着对他说:“这几十年都过来了,要是你当初问的话我可能也是这个想法,和你们在一起生活很开心。很可爱,就像养了一个小宠物一样,那样的温馨。虽然有时候挺会来活的,不过正好这就是我所寻求的生活,而且对于我来说,我并不是个真正的人类。”
接着一橘叫了她一声“阿姨”。
“清儿阿姨,对不起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妈妈,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家人,但是也不能阻止你去寻找你真正爱人。”这句话,似乎好像在问希希和少女是不是临时组合的家庭成员一样。一橘只想着他俩之间是真正的家人,而不是彼此凑合着过了,他自己还有漫长的一生要走完,所以他希望少女在剩下的日子里都过得开开心心的,她已经陪他们这么久了,是时候远走高飞了。接着他又对少女说道:“假如你每天一下班就会见到你喜欢的人你会不会很开心?”少女眼睛里似笑非笑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每天想着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吃喝玩乐,要不然就是直接躺平,我哪还有心思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希希刚从外面抓了几条鱼回来当晚餐,虽然没有按照少女的吩咐挖到野菜。“没有找到吗?你这狗鼻子可真是也有不灵的时候呢……”说着那少女就扑到了希希的身上打闹,“哼哼哼……你是不是还带回来什么来了?”
一橘看着他们一起打闹的模样,好像他们已经习惯这样黏在一起了,也不会有所顾忌。有时大灰狼还会过来蹭饭,还参与他们之间的打闹之中,这已经成了他们的常态,好像还未长大的孩子一般。也许他不该打破这平静,虽然一橘非常喜欢粘着少女,但他也会长大,所以他决定将这份心情隐藏起来。他选择了出国留学,他想着他应该试着去过着其他的生活还有去寻找自己所喜欢的那位未来素未谋面的爱人。就算他没有心爱之人也会结交新的朋友,志同道合的朋友,像希希他们一样过着温暖的生活。
习惯工作的少女不停忙碌着,喜欢寻找新颖的兴趣爱好,但这份劳碌感还是无法将她习以为常的生活变得有趣,反尔越来越无聊。少女提起动力她选择在一家新开张不久的小酒店里工作着,她看着这时薪不高的工作,她只是来体验生活的。此时的希希接起了剧组的工作,他选择在新的剧组里当着他的演员,这一个月都只能住在外地不能见到他心心念念的清儿。来到外地的第一天时就是被他同工作室的小助理接走。
直升飞机停靠在海边的降落点,着装为黑色晚礼服的长发少女,在这繁华的街道就是她的t台秀。她优雅不失风范的走向希希,“你好,好久不见,今天是来主演男二号的吗?但以你的实力应该能拿得下这部戏的主角才对。需不需要我帮你去和导演说一下,以我和那导演的交情是可以搞定的。不过有个条件,你得知道我可是不会轻易帮助别人的,这条件就是你要和我绑定为情侣关系,你还可以借这我的名气慢慢站到你想要的位置。这倒很便宜你了。”他们在这凌风中站着对话,希希果断拒绝了她的好意,因为他害怕这深水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炸到他,所以他是不会接受的。他冷淡的对那长发少女说道:“不用了,我的妻儿都在家等着我快点回去和他们一起养老呢。”希希双手插进西装裤兜里,霸气的凝视着那长发少女5秒后不屑一顾的转头走掉。但他才迈开腿走了几步便停了一下对那长发少女说:“一起去见一下那位导演吧,正好我不认识,你可以带路。不然我也可以找我的助理,这倒也不用麻烦你。而且我也算是你的老前辈,我可不想和你的关系闹僵,说不定今后我们又会合作了呢?”
长发少女盯着希希高大的身影,像只迷路的小鸭子跟在他身后,希希还没走几步就绕到她的旁边,长发少女看着他心里还在想着他还是抵挡不住她的诱惑,还偷瞄了他几眼。但这细微的动作都被希希看在眼里”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跟在你身后看起来像个跟踪狂。”
今日通告,新剧开播第一集。清儿从酒店的大厅电视上看到希希出现在镜头上,这吓得让清儿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但电话都是在关机的状态,然后她向一橘打了过去。
“什么?那家伙骗我在外地工作,没想到是这样的工作!”
当少女回到家中又给希希打起了电话,但这次他接通了。少女破口大骂:“我看了这么多电视就你藏得这么深,尽是挑选些我不在线的时间播出,还不告诉我,你可真长本事。”这时这话被电话的另一头站在希希身边的,那天那位气质长发少女听到。希希还没回话,就被她抢去,对着电话就说:“你是哪个黑粉?想看他的剧就上网搜,没大没小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当她仔细看清那上面还有备注时,她默默的将手机递给了希希,“对不起前辈,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熟人。”
希希回拨给少女的时候,对方不接电话。少女还在生气之中,之后的一个月里,希希都没打过电话给少女。虽然他也有让一橘帮他说点好话,但一橘让他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