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一章 孤独在雪花夜里徘徊

    面包店的店长喊着她“小孩，小孩”。但还是唤不醒睡着的她。

    她坐靠在面包的橱窗边，店里的暖光灯吸引了她，她觉得很温暖，她就这样睡着了。

    一头白发埋藏在雪花中，头上的贝雷帽也无法取暖。她只好用围巾捂住耳朵，冰冷的寒气冻人卡其色的呢喃外套红色的围巾，她全身蜷缩在角落里，店里叮铃铃的声音又送走了一位顾客。她是无意识的走到这家店面前的，也许是什么吸引了她的目光。店主准备打烊时，他看见她正蹲坐在那里。好心的店主想问她有没有家人时她也没有回答他。店主问她要不要打电话找警察帮忙时，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说着：“不用了。”但是蹲麻的身子很快就倒了下去，店主赶快扶起了她，把他带到自己的店里，让她喝点热可可暖暖身子。

    喝完，她对店主连忙道谢，“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店主点点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就关了灯，打了烊。

    那位少女已经把悲观情绪带入，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也有好人。但是她抬头望着天空，虽然有月亮，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不止打在她的脸上。这个季节的落寞感非常强大，只有白天还是开开心心的打雪仗的一天。那少女也许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她才在这夜里闲逛。是寻找灵感吗？不是。

    她把之前的工作辞掉了，处处碰壁的她虽然没有放弃，但这已经让她提不起兴趣了。“你是犯抑郁症了吗？多出去走走还是有好处的。”她之前预约的心理医生对她说的话。

    “不是，可能是腻了，所以需要看看有什么可以提起兴趣。”那少女就这样回答那位好心的心理医生。因为不收任何费用，所以她也不相信，她知道自己没病，只不过是情绪上有点失落。

    多出去走走了，但是她看不到任何美丽的景色。在圣诞树前观望它也看了，情侣也看了。但还是缺点什么东西，朋友？伴侣？

    她试图也找过这样的东西。朋友，她之前的朋友也是之前公司里的职员，有时候她们也会去玩，但是她还是提不起兴趣，勉强的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提起兴趣去做，她也努力过，但还是抵挡不住这失落感。这像极了困意，她只想休息，也许她该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清晨，她早早起床在附近的街道闲逛，她遇到了一个给她糖的小男孩，“姐姐不哭。”她擦着泪水，对他说了声谢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说不定是早上没洗干净脸。

    她被路边不起眼的石头绊倒，倒地吃了一口雪，就坐在原地被路过的几个小孩们嘲笑着还边走。她陪笑，一脸傻气，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

    “小姑娘，你是有什么心事吗？”90岁高龄的老奶奶拄着拐杖从一栋破旧的公寓里走了出来。她还蛮喜欢和老人聊天的，不过无理取闹、多管闲事的老人她可不喜欢。

    不开心，她是真的不开心吗？我看不出来，此后的每一天里，她都会来看望这位老奶奶，也许她希望的是流浪，不过在这条小巷子里的流浪正对应她的生活，不知道她还是否满意，还是没有察觉。

    她看着天空，“晴天”，阳光明媚的阳光让积雪融化些许。感到不适的身高在显示着她在发烧，嘴里雾气让大口喘气变得大片。像是吃了不少雪花。

    老奶奶让她的孙女孙女背着她，带着她回到了老奶奶的房子里。热水袋子驱走了她的寒意，安心的只有她大口吃的白粥。她起床向老奶奶道谢，其实这可不必麻烦。老奶奶问：“你的家人呢？怎么，小姑娘你经常来和我聊天，有没有多陪陪你的家人。”

    也许是身世的原因，所以她才支支吾吾的说：“我其实是个孤儿，没找到工作的我可能会饿死。”那就这样子堕落下去，努力了，但白活了。不知道这努力的方向对不对，总之还是自己喜欢的方向。安心了，不知道有什么可安心的。这日子就这么过了吗？

    熟人？不知道友不友好，还是会坑我，就连外人都坑。但老奶奶还是介绍了工作给我。面包店？我看着老奶奶写在纸条上给我的地址寻找。就在附近，转头，我看到了一家熟悉的面包店，我推开门，叮铃铃……“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口味的面包呢？”

    店主还记得我，“原来是那天那位小姑娘，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听说你这里招人，那xxx老公寓里的那位老奶奶介绍我来的。我可以试试吗？”她问他的时候眼里带着呆滞的目光，他看都没看就拿出了早餐，问她吃过了没有，她回答说吃过了。店主让她晚上过来，或者现在在店里教她一些简单的东西，其实也不是很复杂。

    她问店主：“工作时间。”

    “四个小说，工资的话是……一天两欧立，这样可以吗？如果不合适可以到其他店看看。”店主想了又想，应该可以给个加班费，或者是工作时间长。虽然他的店自己一个人也忙活得来。但还是为了有多点空闲时间就想着招一个人就够了。

    “可以”，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起来忙碌的时间里只有下午至晚上的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里，她就经常去找那位老奶奶。

    那栋公寓里就像老年公寓，因为里面老人居多，而且房东也是个老太太。早上与她们在小公园里坐着聊天便是她的乐趣之一，有时候还与她们聊到了晚上。

    一天夜里，与她交情至深的那位老奶奶已离开这个世界。人还是抵挡不住岁月的洗礼。

    封印在她内心中的失落感又增加了，夜里黑色的大衣、贝雷帽和白色的围巾的她在墓地外场观看着她的墓碑，一束鲜花落在她的眼前，她接过，“去吧。”原来是那个她之前帮助过的人。

    鼓起勇气走到面前，虽然只说了声“谢谢”。但泪水已经滴落在了她的墓碑上。她对那为她送上鲜花的人说：“谢谢！”

    那人望着与他距离50米外的她的背影，呐喊着：“学校里没人会欺负我了，没人会打我了，谢谢你。”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句话，她的内心好像又被温暖了一样。

    她的内心就像四季一样改变着自己的情绪，不停的努力改变着自己，使自己的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让自己觉得好像这个世界也只不过是这个样子。

    “她”安慰着她的灵魂，也许她真的是心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了。她没有收走她的灵魂，只是摸着她的脑袋，对她说：“不要蹲着了，这样子显得我很高。前面的道路，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你想换个生活的话可以和我说，不过我的世界里也一样无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