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打发了小的,来了老的。
赛罕尔无疑是拿捏男人的高手,懂得取舍的女人,都是无往而不利。
不戒虽然没有什么情节,但是好歹也是保留了十几年的东西,这么仓促的没了,他觉得这是对小不戒的不尊重,而且显得会很荒诞。
“王庭里还有人教这些东西?”
许是赛罕尔的动作过于连贯和熟练。不戒诚心的发问。
麦尔哈巴也是女人,难道是?
不,不会的,不戒第一时间就否认这个荒唐的想法。
“这些东西不需要人教,情爱之事我们比你们更有天赋。”
赛罕尔微微抬头,一双明亮的眸子水润润的,嫣红的脸蛋透出几分娇憨,女子特有的香气在不戒的鼻尖跳动,似是在邀请他一同舞蹈。
真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世间最美好的景色,也就这样了吧。
饶是不戒的心境也不断在崩坏的边缘徘徊。
四目相望,赛罕尔眼中莫名的光芒,几近凝成实质。
突然赛罕尔发起了攻击,一双结实匀称的手臂环住了不戒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到了不戒的身上。
不戒胸口一滞,呼吸加快了两分。
“嗯哼~”
……
有道是天街小雨润如酥,再来一二三四五。
不戒很苦恼,“一时不察”经让赛罕尔险些偷袭得手,而且他的裤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抱着陷入昏迷的美人,在庭院里光明正大的遛鸟。
要是现在闯进来几个熟人,那这大梁他不回也罢,反正有人的活着,但是他已经死了。
好在赛罕尔提前安排过了,这里方圆十里内,除了他们二人外,就只有马夫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风儿也很温柔,不戒只知道如果他不溜溜鸟,倒是他有些不解风情了。
他也是第一次,有种很新奇的体验。
别说有人喜欢不着片缕的感觉,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种自由,奔放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匈奴的阳光比大梁更毒,但是不戒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尤其是小不戒,从未如此肆意的享受阳光。
“也好,你多补补钙,争取把个头给咱再往上窜一窜。”
不戒语重心长的叮嘱。
当然这都是些男人无聊的时候不切实际的遐想,那东西纯纯看天赋。
不戒也算是天赋怪里的佼佼者了。
将赛罕尔安顿好后,临走前又看了眼这个大胆到和这个时代不太相符的女人,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不戒鬼鬼祟祟的回到了客栈,因为缺失裤子的缘故,他在离开的时候,随手扯了块床幔上的布,将自己包裹了一下,实用性约等于无,但是好歹不至于走光。
一路上望气术全开,丝毫不在意真元的消耗,在整个头曼城如入无人之境,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不戒站在门口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在望气术的观察下,此时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会他是绝对安全的。
“真是他娘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不戒说不上吃亏,窘迫是有一些。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一个闪身就进到房内。
“回来了。”
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不戒像是只炸了毛的猫,身体的气息开始快速攀升,强盛的威压压的屋内的家具都在吱呀作响。
“谁!”
不戒厉喝道。
他刚才用望气术查看的时候,明明屋内是没有任何气息的,他这才放心的推门而入。
没想到屋内早就坐了一个不知道等了多久的人,这要是在他入定修炼,亦或是其他方松的时候,那后果不堪设想。
“呦,这气息倒是凝实,不错。”
不戒定睛望去,屋内等待的人竟是麦尔哈巴!
他知道麦尔巴哈自身的实力就不低,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
“你来干嘛?!”
不戒的眸子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好在还没到计划的时间,要不然要功亏一篑了。
麦尔巴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生出几分优雅的气息。
“看来我那蠢女儿没有得手了。”
她的视线落在不戒的长裙上,语气嘲弄,她早就提醒过赛罕尔,不戒和姓顾的一样,都是茅坑里的石头,让她不要白花功夫。
有些人总会仗着自己的优越条件,金钱,颜值,身材,亦或是自以为是的爱,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也以为可以改变另一个人。
只要自己稍微出手,对方必然神魂颠倒,为自己痴狂。
可惜就像她的额赫一样,她终归还是走上了老路。
“男欢女爱,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们目的性太强,要不然春风一度我是不会拒绝的。”
不戒稳了稳心神。
同时对屋外要破门而入的圆觉几人说道:“到大堂做好准备,来了位贵客。”
见不戒没事,几人才放心下来,开始召集人手在大堂集合。
“假正经。”
麦尔哈巴眼神不屑,“真要如你所说,你的裤子怎么没的?”
“这……”
不戒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飘忽。
“呵,男人。”
不戒自知理亏,并未出口反驳。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不戒来到衣柜前,将一件乳白色的长袍套在了身上。
不戒见麦尔哈巴背对着自己,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穿起了裤子,他不信还有人后脑勺能长眼睛了不成。
“嗯~”
一声夹杂着些许痛苦的娇哼声在漆黑的室内响起。
赛罕尔揉了揉发酸的后脖颈,内心极其无奈,“你不愿意直说就行了,干嘛打昏我?!”
良久之后才轻轻叹息一声,手指攥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角怔怔出神。
不戒将裤子穿上,被包裹的感觉让他内心充满安全感。
手里拿着条白色的腰带,正在系的时候,大门猛的被推开。
不戒吓得打了个哆嗦,系了一半的腰带拿在了手上看着同样待在门口的柳如烟,赵婉,圆觉,孙传杰,老赵,卢伟稀稀拉拉的一群人。
柳如烟眼眶开始肉眼可见的变红,然后微微抬头,语气带着浓烈的鄙视和恶心:“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