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只对她有兴趣
接下来没人再开口说话,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陈凯时不时给他父亲夹菜,又看似顺手地给沈言夹菜,每夹一次,沈言的心脏就跟着颤抖一次,生怕被陈伟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过分亲密。
然而煎熬还没停止,沈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桌底下碰了下她。
坚硬的,冰冷的。
等沈言意识到是什么时,她猛地睁大双眼,抬头对上陈凯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
再看向陈伟,他还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陈凯夹菜。
陈凯还故意说:“沈同学,你怎么了?”
见陈伟看过来,沈言连忙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强忍着桌底下恶劣的折磨,故作平静的吃饭。
陈凯的鞋尖一路往上。
沈言捏着筷子的指尖发白,她埋头假装吃饭,咬牙忍耐着陈凯的挑逗。
下一秒,感受到了异样。
沈言险些抑制不住发出声音,连筷子都差点拿不稳。
趁着陈伟侧头喝酒的空档,沈言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凯,无声的口型说:“陈少,别这样”
沈言并不知道陈凯有没有看到自己的口型,陈凯好整以暇地喝了口酒,动作依旧不停。
她羞耻地红了眼角,努力并紧双腿,但还是改变不了现状,任由陈凯昂贵的皮鞋对她为所欲为。
桌上推杯换盏,桌下春光无限。
只要陈伟往桌底下看一眼,随时都能发现陈凯正在对沈言做不堪入目的事,在这种极度高压的情况下,沈言喉咙痉挛,呼吸变得困难,感觉冷汗顺着后背直流。
也许是太过紧张的原因,沈言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这时陈凯又给沈言夹菜,他有心让沈言长点肉,免得上床的时候被硌人的骨头扫兴,再加上想知道沈言是否还能继续发育,所以特意选了块肥瘦适中的鹅肉。
这道菜是用油炸煸香的,算是这桌上比较重油的荤菜,陈伟考虑到沈言吃不惯他们这个年纪的清口寡淡,下单的时候顺便吩咐服务员做的。
只不过沈言在饭桌上太拘束,几乎没怎么碰桌上的菜,只是吃了小半碗米饭。
闻到鹅肉的味道,沈言胃里猛地冲上一股陌生的翻涌,握着筷子的指尖僵硬地蜷了一下。
加上在桌底下作恶的那只脚,陈凯刚把鹅肉夹进她碗里,沈言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歉意地说:“陈总,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得到陈伟的允准后,沈言快步离开包厢。
陈凯注视着阮余离开的背影,他拿起酒杯,喝酒时掩去了杯后的冷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洗手间里响起哗哗水声,沈言掬了一捧冷水泼到脸上,胃里那股恶心没有持续很久,沈言深呼吸了几口气,将刚才感觉十分油腻的味道冲走,很快就缓过去了。
她从镜子里抬起头,被出现在身后的陈凯吓了一跳。
陈凯面色阴翳,嘴角却是笑的,不过笑得模样让沈言知道他不开心了,“给你夹菜恶心到你了?”
沈言转过身,撞进那双黑得望不到底的眼眸和陈凯抬起的手,她以为陈凯要打她,下意识抱住了脑袋,“没,没有。”
陈凯抬到半空的手停住了,看着沈言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样子,竟又对沈言生出一丝怜悯,他觉得自己的心还是太软了,把沈言拽到面前,“怕挨打还在我爸面前造作?”
沈言低垂的睫毛像暴风雪中颤抖的叶子,“我不是故意的”
陈凯没再为难沈言,他爸还在这里,要是沈言和他一起进了洗手间,脸上多了什么伤口难保他爸不会怪他,起疑心。
陈凯把沈言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伸手摸上她细软紧致的腰,“我没来之前,你跟我爸说了些什么?”
沈言清澈的瞳仁微微收缩,她听出陈凯是试探她有没有告状,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陈凯笑得意味不明,“真的?”
沈言垂了垂眼,“胡助理也在旁边,你可以问他。”
陈凯尾随她来洗手间的时候沈言就想明白了,根本不是什么凑巧来谈生意的,是胡助理通知陈凯,然后陈凯来的。
她庆幸自己没在车上对陈董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然她今天就完了。
“这么乖?”陈凯在她小巧的红彤彤的耳朵上啄了啄,“那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点东西。”
那双手从下摆探了进来,沈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察觉到陈凯的意图,她没想到陈凯竟然如此大胆,惊恐地睁大双眼,“别,你父亲还在包厢等我们”
她双手抵在陈凯胸口,咬着牙关羞耻地说:“吃完饭,陈少,吃完饭我陪您去酒店,别在这里。”
陈凯的字典里没有委屈自己这个词,更何况他没在包厢里当着他爸的面直接带走沈言已经是善良,没有到嘴的猎物放过两次的道理。
沈言被拖着往角落的隔间走去,她一个劲的哀求,“陈少,不要,求求你,陈董会怀疑的”
沈言头一次这么不要命的挣扎,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了陈凯的手臂,不重,但也足够让陈凯恼火。
陈凯收起来的那巴掌最后还是落在了沈言脸上。
沈言顿时卸了一半力气,细瘦的手指依旧固执地抓着隔间的门,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好像随时都会碎掉,“陈少,这次真的不行”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激起陈凯的虐待欲,当陈凯看到沈言穿着千篇一律的校服,却露出了美人的气质,浅露一寸玉颈的模样时,他总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一团热火窜出。
陈凯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学生情有独钟,可是没有任何一个学生能像沈言这样勾起他的x欲和胃口,光是穿着朴素甚至毫无设计的校服都能点起他身上的火。
陈凯淡漠地说:“你再叫得大声点,最好把我爸也叫过来。”
沈言僵住的功夫,校服裤被趁机脱了下来,被陈凯一眼看见。
陈凯玩味地说:“被鞋子玩都能爽成这样?”
沈言耳根到脖子那片红透了,她也不想这样的,脸上浮现出耻辱的表情,抓住衣角的指尖微微泛白。
沈言的抗拒没有任何作用,狭小隐蔽的空间旋即响起难以言喻的动静,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