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赢出塞之战

    草原上阴历七月中旬的天气，很是阴晴不定，有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有时还夹杂个挺大个的冰雹。可没过多一会儿，雨过天晴后太阳又露出了灿烂的面容。刘龙飞与卫青带着汉军三万精锐骑兵在茫茫大草原中急行军了两天，这天傍晚距离格根塔拉草原已不足六十余里了。看着快接近格根塔拉草原这一作战目标，刘龙飞见三万骑兵将士基本上都是人困马乏，这才和卫青提前下令全军扎成临时营寨休息。营寨扎好后没多会儿，刘龙飞便接到飞鸽传书说从代郡与右北平方向匈奴人各调动了一万骑兵驰援格根塔拉草原。卫青听后不禁脸色一变，担心匈奴的援兵会比他们捷足先登。如果真是那样，这次出塞之战可就前功尽弃啦！刘龙飞则还是一副神色平和，从容淡定的样子。刘龙飞告诉卫青一定是中行说这次识破了他的计策，才匆忙从代郡与右北平调兵的。但即便如此也是徒劳无益，他们肯定是晚了三秋根本不赶趟啦。等这二万骑兵赶到格根塔拉草原，刘龙飞与卫青所率领的大军就算慢慢悠悠打扫完战场，也早已撤退得令匈奴的援兵望尘莫及了。到那个时候如果匈奴人紧跟尾随而来，正好又可以以士气正旺的得胜之军再与和追兵接战。即便旗鼓相当，估计匈奴人也讨不去半点便宜。兵者诡道也，快速奇袭的好处就在一个快字上面！要不然，前段时间花费那么多精力所做的迷惑工作，岂不是都白费了！这天晚上，刘龙飞特意派出了两千名骑兵到营寨周围去打猎。见派出去的这些骑兵捕获了不少野鸡、野兔、野鹿等猎物回来，刘龙飞与卫青破例允许埋锅造饭，给骑兵们做顿好吃的。自己与卫青还有其他的统军参将与校尉们，在中军帐内美美地喝酒吃肉。饱餐一顿之后，刘龙飞与卫青两人也没骑马，走出营寨门外在附近散起步来，两人边走边聊谈笑风生。这个时节一望无垠草原上的夜景很好看，皎洁的月光照在青草与灌木丛内，夹杂着些不知名的野花，非常耐人欣赏。因此以致于后来刘龙飞回到现代社会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对大西北的景色留恋钟情，这次出塞之战便是发端的起源。

    秋季草原上的黎明来得格外早，这天刘龙飞酒劲儿一过很早就醒了。几名随身亲兵伺候他洗漱完毕后，他见太阳已悬挂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就叫醒卫青命令全军起床。等吃完早饭收拾利索，刘龙飞与卫青便下令向格根塔拉草原进发。六十里路，对于精锐骑兵撒开马疾驰而言，也就是一个时辰多一点点的事情。在距离格根塔拉草原上匈奴人预备部队的营帐还有将近二十里地的时候，刘龙飞让卫青下令，全军变换为攻击队形。两名参将各带一万名骑兵，向匈奴人预备部队两侧包抄，自己则和卫青带领一万骑兵，直捣匈奴人的中军大营。两名参军完成包围后点火为号，刘龙飞与卫青攻击得手则施放响炮烟花。又是在早晨，又是趁匈奴人号无法防备，这次出塞之战从一开始简直就是龙城之战的翻版！只不过这次出塞之战的攻击时间稍晚了些，匈奴兵马依然正在吃早饭。刘龙飞一马当先，手持一把大铁戟冲在了最前面。骑兵将士们见这位能征善战的讨匈军师率先攻入了匈奴人的大营，顿时个个勇气百倍来了精气神，呐喊着紧随他一起杀入。刘龙飞率先闯进匈奴人大营后，挥动大铁戟先干掉了两个匈奴人当值的头目，接着又连续挑翻了这些家伙的几个营帐。匈奴人突然间瞅见汉朝大队骑兵冲入进了他们的大营不过一切的勘查，那些还在吃饭的匈奴将士们顿时乱做了一团，慌忙丢下饭碗寻找自己的兵器与战马。整个营寨内，很快人喊马嘶声响成了一片。

    刘龙飞冲入匈奴人的营寨后杀得兴起，片刻的功夫自己的战袍与战马周身红色一片。快到匈奴人中军大帐时，见一名身披橙黄色战袍的匈奴将领正指挥匈奴将士对汉军骑兵展开反击。他二话不说，策马直奔这位匈奴将领而去。这家伙见刘龙飞向自己的方向径直奔来了，连忙勒转马头，拔出蒙古长刀准备抵抗。此人便是在格根塔拉草原匈奴预备部队的最高将领，刘龙飞判断无错，还真找对人了！两人打了照面也就一个回合，这位匈奴最高将领的长刀被刘龙飞的大铁戟磕飞了。眼见着自己没了兵器，这位匈奴最高将领立马没了底气，心慌意乱企图逃跑。可刘龙飞哪里容他有这样轻易溜掉的时间，大喝一声挥动大铁戟一下便刺穿了他的胸膛，然后将其尸身挑起后远远抛到了地上。在一旁的几位匈奴将领见自己主帅被杀掉了，蜂拥过来将刘龙飞团团围住。而刘龙飞面不改色心不跳，用大铁戟分别格挡开几名匈奴将领的长刀之后，居然还有功夫掏出了斩蛟灵剑。大铁戟加斩蛟灵剑这一通狂刺猛砍，很快这几名匈奴将领。便也被他全部报销了。此时，卫青从后面赶了上来，见刘龙飞浑身都成了血红色，还以为是他身上多处挂彩负伤了呢。刘龙飞淡淡一笑对卫青讲自己身上都是匈奴人的血，就又挥动着大铁戟向匈奴人的中军营帐内杀去。没往前多远，他一眼就看见了匈奴人临时设置的中军大旗杆伫立在那里。刘龙飞于是策马跑上去使出全力用大铁戟将中军大旗杆砸倒，扯下匈奴人的大旗挑在了自己所持的大铁戟上。

    在他后面跟上来的汉军骑兵总营官，见刘龙飞这位大军师砍倒了匈奴人的中军大旗，立马按事先的约定点燃起了响炮烟花。而此时负责早两侧实施包抄任务的汉朝骑兵大队也正好到位完成了对匈奴人营寨的迂回包围。这时两路人马在各自统军参将的带领下，同时放火烧着了匈奴人的营帐。匈奴人后营的粮草辎重，此刻也被卫青带人全部拿下。出塞之战打到这个阶段，匈奴人的大营内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刘龙飞举目望去，到处是四散狼狈逃窜的匈奴将士，哭爹喊娘的人比比皆是。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不到一万五千人的匈奴人预备部队就伤亡了一大半。汉朝骑兵在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形下，又具有趁敌不备奇袭的便利，自然是不肯收手。此时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浪潮却有增无减，汉军骑兵们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马刀，砍瓜切菜般如入无人之境。这场大战从卯时二刻一直杀到了要到午时了，这才宣告结束。刘龙飞着实感觉自己有些累了，这才从马上跳跃下来。经汉军这次的行军主薄带人统计，匈奴人被杀八千余人，受伤被俘虏的则有四千多人，而逃跑的人不到二千，汉军骑兵总共伤亡不到三千人，其中大多数人都是不同程度受得轻伤，还是能继续作战的。刘龙飞与卫青先命随军的军医们给自家受伤的将士处理完伤口后，再休息吃饭。等到了午时，全军则开始清理战场。接着又对匈奴被俘获的伤者进行了简单的救治，除留下一部分体格健壮还能骑马的匈奴俘虏外，其他的老弱病残刘龙飞下令全部释放让他们走人。

    等到申时刚过，刘龙飞与卫青下令全军整队撤退。对于那些受伤较为严重不便骑马的汉军将士，令他们坐在缴获的匈奴人的马车，走在后军的前面。刘龙飞率领一名参军与自己的亲兵，则走在全军的最后。临撤退之前，刘龙飞还特意到附近的小河边洗了把脸，又让亲兵们将他的坐骑清洗掉了周身的血迹。自己回来后在中军帐内，又换了身干净的战袍。这时卫青看见后，才相信他根本没有负伤。因为时间很是充裕，而返回五原的路途又比较近，刘龙飞下令让汉军将士们把此次作战能带走的那些缴获物品一并带走，带不走的就统统用火焚毁。等到匈奴人的两万增援骑兵赶到格根塔拉草原预备部队的营寨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寅时已过啦。望着自家预备部队营寨内的惨状与还在燃烧的大火，匈奴两支骑兵带队的将领气得牙根差点儿被咬碎。两人于是一商量，决定两队骑兵合为一处，率队一起追击刘龙飞与卫青报仇。同时派人飞马禀报，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匈奴伊稚斜单于。匈奴伊稚斜单于闻讯得知格根塔拉草原被刘龙飞与卫青率领三万汉军骑兵奇袭，驻守在那里的匈奴预备部队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后，瞬间被气得暴跳如雷，发誓要击刻刘龙飞与卫青两个人的头颅。难怪他如此生气，一个人岂能容忍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啊？伊稚斜单于恼羞成怒，自己亲率五万骑兵，气势汹汹向着五原方向掩杀过来。

    刘龙飞得到两万增援格根塔拉草原的匈奴骑兵一路尾随试图追击他们，而伊稚斜单于率领匈奴五万主力骑兵也向他们奔过来的情报后，内心中萌生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与卫青一商量，准备在返回五原前行的道路上，利用地形再与匈奴人这二万骑兵干一仗，争取至少敲掉尾随而来的这两万匈奴骑兵中的一部或者是全部。而这个时候刘龙飞与卫青出塞之战首战告捷的消息，已通过飞鸽传书传回了雁门。留守雁门的汉军将领则用快马接力的方式，通过沿途驿站呈报给了汉武帝刘彻。当他们走到距离五原还有百余里时，刘龙飞见这个地方两边均是地势较高的灌木丛，中间是一条大路。刘龙飞便抽出两千骑兵押着匈奴人的俘虏和缴获的物资先回李息的营寨。并且，他下令让李息快速带领一万五千名步兵尽快赶来，埋伏在匈奴骑兵经过的道路前方。卫青与他自己则带领留下的二万五千名骑兵，在两侧的灌木丛后面埋伏好，静候匈奴这两万骑兵的到来。同时，刘龙飞用飞鸽传书给代郡的苏建与公孙贺，还有右北平的李广与公孙敖，让他们将自己所率的步兵全部撤回，而率领骑兵以最快速度迂回到五原城外的两侧。李息得到刘龙飞指令后，于当日晚间赶到了指定位置。按照刘龙飞的吩咐，到达扎好营寨之后，李息则在营寨前指挥兵士挖了一条宽约三丈，深约一丈的深壕，以便将匈奴的骑兵彻底拦堵在大沟以外。

    这天后半夜老天也很帮忙，下起了大雨。刘龙飞与卫青早就让埋伏的骑兵准备好了防雨的用品，故而将士们与马匹都未被这阵大雨淋坏。第二天一早雨虽然停了，可天依旧阴着，还弥漫起了较重的晨雾。可能是由于下雨的缘故，匈奴人的这二万骑兵比刘龙飞预计得要晚了近一个多时辰才到来。此时太阳还未露头，草原上能见度极差、匈奴骑兵见前方不远处路中央有汉朝军马驻扎的营寨，便在两名带队将领的指挥下，径直朝汉军的营寨扑来。匈奴人冲到汉军营寨前，则被一条大沟拦住了去路，壕沟内还有挺深的积水。见匈奴骑兵钻进了口袋，刘龙飞一声令下，天空中突然飞起了两只响箭。随着响箭腾空，汉军营寨内射出了无数的箭矢，而道路两旁的灌木丛后面，也射出了无数汉军骑兵的弩箭。带队的两位匈奴将领其中一位立马被射成了刺猬，另一位知道不好中了汉军的埋伏，大声下令快速撤退。刘龙飞见匈奴骑兵打算撤退，命令两侧恭候多时的汉军骑兵居高临下出击。汉军骑兵经过将近大半天的休息，早就养足了精神。以逸待劳，这仗还未打，就先占了大便宜。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拼杀，匈奴两万人的骑兵折了有五六成，其余人马则趁着浓雾逃走了。刘龙飞与卫青对战果已经很满意了，便未下令继续追击。

    等伊稚斜单于率领五万骑兵风风火火赶来，迎面正撞见往回中了埋伏败退的匈奴骑兵，伊稚斜单于望着这群被刘龙飞与卫青杀得落荒而跳的残兵败将，顿时火冒三丈狠狠抽了侥幸逃走的那位匈奴带队将领几马鞭。他领军又往前走，却被李息挖的那条深沟拦截住了去路。费了好大的气力，匈奴骑兵才将大沟填死，但此时也已是下午酉时了。而这个时候，刘龙飞与卫青，早就带领大军安全撤退到了五原城内，正准备开庆功宴呢。这时候偏巧老天又开始下雨了，等伊稚斜单于和五万匈奴精锐骑兵赶到五原城下，则到了半夜已经过了亥时。汉军将士们早已是酒足饭饱，守候在五原城头等候匈奴人多时了。伊稚斜单于未听从中行说的劝阻，也不顾自己部队所带的攻城器具是否凑手，冒雨率队向五原城发起了进攻。刘龙飞命令汉军将士不许出击，直接用弓弩与滚木礌石进行招呼即可。攻到丑时三刻，见已死伤了近三千余人，伊稚斜单于不得不下令停止攻城。这其实是刘龙飞大胆想法的第二步，凭借五原城高墙厚和利于防守的优势与伊稚斜单于耗下去。在草原荒漠戈壁滩上等地形条件下，打算攻击一座类似堡垒的城池可是相当不容易的。更何况匈奴人缺少攻城必备的器械，而自己方面所囤积在五原城内的粮草与缴获匈奴人的，足够他与卫青率领的骑步兵大军吃一个多月的。五原城内，又有不少口水井。兵多粮足不缺水，手里的弓弩箭矢也富裕得很，抓住这些有利的条件，牢牢将匈奴的伊稚斜单于与五万精锐骑兵吸引在五原城下，真不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等着苏建与公孙贺，李广与公孙敖率领的两路骑兵迂回到伊稚斜单于的两侧就位后，刘龙飞与卫青可是要率军从五原城内倾巢而出，大杀四方的！

    到了那时候汉朝的兵力将占据绝对的优势，一仗下来伊稚斜单于这五万匈奴精锐骑兵即便不被包了饺子，估计死伤也殆尽了。第二天一早，刘龙飞则站立在五原城的城楼之上，大声喊有请伊稚斜单于出来讲话，并且还说伊稚斜单于若有本事，则亲自带人攻上五原城楼与他一叙之类的话。中行说知道刘龙飞此时是在使用激将法试图彻底激怒伊稚斜单于，而他此时已得到了代郡与右北平的汉军骑兵快速向他们两侧迂回的情报。在他多次陈述大军云集坚城之下，敌军又向两侧穿插迂回的厉害，哭求立即撤兵之后，伊稚斜单于才心有不甘地下令撤军。见匈奴军队开始撤退，刘龙飞伸手向身边的亲兵手中要过来一把十二石的硬弓，一箭射死了走在伊稚斜单于前面匈奴军队的掌旗官。在汉朝将士的一片嘲笑起哄声中，匈奴伊稚斜单于颜面尽失地仓惶撤走了。临走前中行说为了找回些面子，故作镇定地大声向刘龙飞说改日必将再次与他在战场相见……刘龙飞则又是一箭，射死了中行所前面的一个匈奴将领。吓得中行说心里一阵哆嗦，调头拍马逃之夭夭。出塞之战取得了令汉武帝刘彻最为满意的结果，刘龙飞与卫青在五原又盘桓了几日，帮助守军加固了城防。等刘龙飞与卫青率领大军回到雁门，已是八月初了。汉武帝刘彻的赏赐的圣旨，也于当日到了雁门，提升卫青为骠骑将军，而刘龙飞为全国军务总军师。等刘龙飞与卫青回到长安城内，已是中秋节的前一天了。

    见他全须全眼的回来，吕幼兰开心得了不得。为了过好这个中秋节，这位大小姐提前了有半个月，便开始张罗与准备。得知刘龙飞这次出塞之战又打了大胜仗，王太后特意将她召进长乐宫内，赏赐了吕幼兰不少好东西。见皇太后如此，陈皇后与卫子夫紧跟效仿，分别赏赐了她很多东西。各位与吕幼兰相交甚好的权贵重臣的女眷，也纷纷来到客卿府祝贺。虽然刘龙飞不在客卿府内，但却出现了超出以往的热闹。汉武帝刘彻算计着刘龙飞快回到长安城了，也锦上添花前来凑趣，一出手便给客卿府大方赏赐了五百金，还有不少的珠宝首饰。知道刘龙飞平时爱喝几口，汉武帝还特意赏赐了二十坛宫中的上等御酒。在刘龙飞不在长安期间，吕幼兰从朱家那里学习了不少剑法，且拿出了未来客卿府女主人的范儿，将整个客卿府内打理得井井有条。刘龙飞回到客卿府后，见上下皆井然有序，也暗自钦佩起这位大小姐的管理能力。刘龙飞在府中待了片刻，沐浴更衣后便找上卫青两人同去未央宫向汉武帝刘彻汇报这次出塞之战的情况。见两位出塞之战的大英雄征尘未退，便直接来觐见自己，汉武帝刘彻也是喜上眉梢。这次出塞之战，着实打压了伊稚斜单于一向的骄狂气焰，给足了匈奴人教训，令汉朝上下大涨威风，民族自尊心得到空前满足。刘龙飞在现代社会上到小学四年级时，就成为了一名军事爱好者。这些年他所学到的很多军事理论知识和技巧，自这次出塞之战开始，也在西汉王朝今后对匈奴的战争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同时，这也为他参与其它六个朝代的那些著名军事战役，创造了极为扎实的基础。

    汉武帝由衷佩服刘龙飞处变不惊，从容不迫调度的高超谋略技巧。特别是这位讨匈军师在出战大胜之后面对匈奴人的追兵，还在回撤途中打出了场漂亮的伏击战。而最后在五原城的大胆设想，简直就是整个战役的神来之笔。若不是中行说冒死相劝，这回极有可能伊稚斜单于将死于五原城下。有了这么一位擅长神机妙算的人物，何愁匈奴人不败呢？而刘龙飞的为人处世，则更令汉武帝刘彻称道。满朝文武皇亲贵戚当中，就无人去诟病这位朝廷年轻客卿的。反而夸奖他为人谦逊，行事低调，乐于助人，挚诚待人，居功却不自傲者却大有人在。比如在田蚡死后，很多人对田家均唯恐躲避不及，而刘龙飞却一如既往，在多方面对田蚡的兄弟姐妹及家人予以全力照顾。这让汉武帝刘彻的母亲王太后格外心存感激，多次对刘彻言道今后要善待刘龙飞及其家人。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如何做人也是一门高深的艺术。按现代人们的观点来讲，一个人情商值的高低，往往也可决定这个人的命运走势。刘龙飞与卫青两人向汉武帝汇报完这次出塞之战的情况，刘彻就令二人留下陪他一起吃晚饭。汉武帝很是高兴，特意令内侍取来了几坛美酒，君臣三人在饭桌上品尝着美味佳肴，畅聊起未来对匈战争的走势与设想。这天晚间汉武帝刘彻真是喝多了，刘龙飞与卫青两人生怕再喝下去这位皇帝陛下身体吃不消，忙让内侍强行将刘彻架回寝宫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