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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臭小子总是不把您放在眼中,让我好好的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燕淮扬愤愤不平。
燕国公夫人却在一旁耐心的劝说,“他身子骨弱,你跟他起了争执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父亲可都要算在你的头上了。”
“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您就让着他吧。”
燕淮安撇嘴。
燕国公夫人笑道,“傻孩子,他那身子骨,就算是母亲让着他也没有多少年了,倒是你,一定要上进,好好的在你父亲的面前表现着,不能连个病秧子都比不过。”
提到这,燕淮扬才高兴了起来,“您放心吧,父亲昨日还夸我了呢,先生也说儿子最近有进步,您就等着儿子科举高中那一日吧。”
燕国公夫人这才欣慰,“好好表现,将来国公府还是要靠你的。”
母子二人正说话的功夫,燕国公夫人的目光突然瞥到了陶然院,她对着身侧的胡嬷嬷疑惑道,“可打听了世子身边所住着的都是什么人了吗?”
胡嬷嬷回到,“这些时日大雪,还未来得及查探。”
“去查,尽快。”
胡嬷嬷点头,“是。”
燕国公夫人眉心拧着,总觉得燕淮安会突然出门其中另有隐情,她又对胡嬷嬷说道,“世子的药……你有精心去配吧?”
胡嬷嬷依旧颔首,“世子的药,都是尚药局配好了送到国公府上的,再由奴婢派人送给世子,错不了。”
燕国公夫人这才安心下来。
燕淮扬不解,“母亲,您是不是担忧过甚了??”
“一个病秧子,又能怎么样?”
“小心点总没错。”
燕淮安站在窗前,目光冷冷都看着燕国公夫人母子离开。
阿叶端上来的药也放在了一边。
“拿走吧。”
“是。”
“那世子,明日可还要这般准备饭菜?”
阿叶在一旁体贴的问道。
“继续吧,再去隔间收拾出来一间房。”
阿叶瞬间懂了燕淮安话中含义,“小人这就替三小姐好生准备着。”
燕淮安抬眸之间,也瞧见了隔壁院落的情况,赵明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燕国公府的护卫。
“要出门吗?”
“嗯,昨夜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我得给我父亲送回去,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
赵明若目光撇了一眼身后的麻袋,意味深长的说着。
燕淮安神情自然的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温柔的披在了赵明若的身上,“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淡淡的药草味道弥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灵如玉,就这样在一旁忙碌着,赵明若突然脸上飘上了几抹红晕,羞涩的不敢抬头。
“好了。”
赵明若一下子抬起头,刚好撞上燕淮安那张俊朗温润的脸,她的心咯噔一声,像是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说道,“那,那我走了。”
燕淮安唇角笑意温润,目送着赵明若的身影冤屈。
阿叶笑道,“世子,三小姐这是在害羞吗?”
燕淮安顿道,“是吧。”
——
赵明若坐上了马车向着长宁公府的方向去了。
赵明怜则是被捆入麻袋,两眼一黑被打晕,连叫唤的机会都没有。
阿福不解的问道,“小姐,反正也神不知鬼不觉,为何不直接把人给处理掉,反倒还好心的把人给送回去呢!”
赵明若目光瞥着车窗外的皑皑白雪,声音也冷的发寒,“现在杀了,算什么?我们岂不是跟方氏没什么两样?!”
“她总归是要死,却不能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总该是给我母亲偿了命的。”
察觉到自己说错话,阿福连忙道歉,“对不起小姐,是奴婢疏忽了。”
马车走了半日才听到了一处阔绰富贵的宅院门前。
守门的见到赵明若的时候惊讶不已,但很快便小跑着去给方氏和长宁公通传报信,待赵明若走到二人的面前的时候,方氏一脸的惊讶,还没反应过来。
“父亲。”
但很快,方氏便笑着迎了出来,“阿若,你终于想通,肯回到家里来了,快快来坐下。”
赵明若压下心中厌恶,动作流畅自然的避开了方氏的亲近,笑盈盈的同长宁公说道,“父亲,女儿上门来并非是想要赖在长宁公府,父亲昨日不是到处在找四妹吗?”
方氏面色一紧,“怜姐儿果真去找你了吗?”
“是啊,怜姐儿除了找你这个姐姐还能找谁呢,她呢?待在你的宅子里不愿意回来?”
长宁公也四处张望着。
赵明若没回答,给了个眼色阿福便拎着麻袋过来了。
伴随着麻袋被解开,赵明怜呜咽可怜的摸样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小脸灰突突的,嘴巴也被塞了麻布,她一双眼睛水汪又可怜的看着自己的爹娘。
方氏瞬间心疼的上前帮忙解开,“怜姐儿,娘的女儿,怎么弄成这个可怜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长宁公显然也十分意外。
麻布拿了出来,赵明怜当即哭诉着告状,“爹娘,你们要为女儿做主啊,都是这个贱人,都是赵明若害得我这样,是她把我给抓起来的!”
“娘,好疼好饿啊,她这个混蛋东西,居然绑着女儿不给女儿吃的,女儿又冷又饿,还疼呜呜呜……”
方氏震惊,“明若,你为何要绑住你的妹妹?”
“你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能这么对她啊,她到底是你的亲妹妹啊!”
反应过来的方氏也跟着赵明怜哭诉埋怨了起来,还是那样的不讲道理,“老爷,妾身就说怜姐儿一定会在明若那里,她是那样看重这个姐姐,可明若……”
“你这次实在是过分了!你们姐妹两个居然这般,一定是会被其他人给笑话的,老爷,都是妾身不好……”
长宁公怒目直视,抬手就要打下去,“混账东西,你是一点也不顾及我们赵家的脸面!怎么能把你妹妹装在麻袋里,这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
赵明若冷眼看着他,“赵启成,把你的巴掌放回去。”
长宁公一愣,脸色涨红,“你居然敢直接称呼你爹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