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解锁新的身份
下午五点,一天的考试结束,几人聚在一个小饭店吃饭讨论考试的难度。
“就那个题,太变态了,我这一辈子经历这一次就算够了。”
杜怡沫吐槽着,程丞在一旁帮她挑拣香菜。
祖天赐饭吃一半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婷婷,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祖雨婷夹杂着哭声:“哥,家里出事了,你快回来!”
一个身穿运动服梳着高马尾的女人抢过电话:“不想看见他们冰冷的尸体你最好赶快一个人回来,半个小时后我要是看不见你,你以后就永远也别想看见他们了。”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面对祖天赐焦急的询问,她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只见祖天赐的小家里面站了好几个混混打手,他的爸妈被绑在沙发上不能动,祖雨婷害怕的蜷缩在角落。
祖天赐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李明明,我能借你爸的车用一下吗?”
杜怡沫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明明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他拿出车钥匙递给祖天赐:“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
“没事,你们放心,我去去就回。”
祖天赐一路飙车到家,推开门就看见家里有很多人,院里,门口客厅都有。
“爸,妈!”
祖天赐走进客厅看见了刚才和他通话威胁他的那个女人:“你们是干什么的?”
她走到祖天赐面前仔细瞧看:“啧啧啧,长得真像啊!”
“什么长得像?”
没等回复,祖天赐就被电晕了过去。在厨房捣鼓的那个人也拧开了煤气闸门。
为首的女人看了一眼祖雨婷后走了出来,乔薇薇,祖合伟和祖雨婷一同也被电晕过去。
他们锁上门,确认里面的人没有意识后转身离开。
出了胡同坐上小轿车,和四辆红旗车擦肩而过。
时间:两周后
祖天赐再一睁眼,已经到了医院,祖雨婷趴在病床边休息。
他环顾四周,这里很大分成两个房间有柜子有医疗机械,他摘下氧气罩坐起身。
祖雨婷也被祖天赐吵醒:“哥,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外面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穿米白色连体衣,头发长度到耳后,女强人一般,手腕上戴着一块金表,还有获救的祖合伟夫妇。
他们听到里屋有声音,纷纷走了过去。
她缓慢的摘下眼镜拿着文件跟了过去。
祖天赐呆滞的坐在那回忆被点击前的场景。
乔薇薇冲到祖天赐跟前焦急又兴奋的拉住他的手:“身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祖天赐看见父母和妹妹都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妈,我没事。”
她病床跟前,手里拿着从祖天赐脖子上摘下来的玉石吊坠护身符。
“爸妈,她是谁?”
这个问题让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你觉得,我是谁?”
祖天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我家似乎没有这么有钱的亲戚。”
“我是安苗,你的外婆。”
祖天赐扭头看向握着自己手的妈妈:“妈!她说是我姥姥,你真的不反驳一下吗?我姥姥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安苗递上一份亲子鉴定:“我是你亲生母亲的妈妈,不是你养母的妈妈。”
但祖天赐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禁感到震惊。他甚至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养育自己十九年的居然和自己一点血缘都没有。
他拿起亲子鉴定掀开。
祖天赐看着手里的dna检测结果显示着他和一个叫安默的亲子鉴定结果为九十九点九九九。
缓了一会后,祖天赐合上报告。
“所以我现在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
“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和你生父领养的一个姐姐。”
“还真是一个大家庭啊!看样子你们也不算是缺我这一个孩子的家庭,为什么非得认我呢?”
“你我唯一的外孙,我只有一个女儿。在你失踪后的七个小时后,小默出了车祸,因为受到重大的刺激然后脑部又受到严重的撞击成了植物人。”
听到这个消息,祖天赐也沉默了,原来自己不是故意被丢弃,是被人偷走。
“跟我讲讲生身父母的事情吧。”
“你的母亲叫安默,父亲叫光明杰,他是龍凤集团的董事长。小默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因为小时候受到过拐卖,身子很弱。我手下有五所医院和七所学校,由此见得我给小默的都是最好的,但是在她大二那年遇到了去学校讲座的光明杰,两人具体的恋爱过程我不清楚,小默大三毕业后就把光明杰带回家和我见面,非要嫁给他,也不管他是二婚带个七岁的男孩。我们母女因为这件事争论不休。”
安苗把玩着手里的佛串:“然后我断了她的一切费用,这件事僵持了一个月,我不愿看我们的母女关系就这样僵下去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参加完婚礼后我就去国外出差了,再回来就得知小默生产完后出了车祸。”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安苗点了点头:“大家一起去吧,以后我们就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人了。”
在安苗的带领下他们坐上电梯往上走,电梯停到21层。
这一层只有中间放着一个用钢化玻璃打造的房间,里面的病床上躺着带着呼吸机的安默。整个一层全是白色。
祖天赐透过玻璃往里看,满眼心疼:“她疼不疼啊。”
“植物人感受不到疼痛,你高中没学吗?”
祖天赐走到病床旁边拉住安默的手:“还能醒过来吗?”
乔薇薇看清安默的长相后,惊呼。
“是她!当年我和合伟捡到天赐后第二天就带他去市里检查,然后我在路上碰见了出车祸的一个女人,当时医院血库没血,恰好我也是熊猫血,就抽了一些。原来她是天赐的生母。”
“这个世界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祖天赐默默的看着戴着氧气罩的安默。
“她还能醒过来吗?”
“有很小的概率能醒过来,你可以试着呼喊默儿,让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找回来了。”
“我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光夕默,小名叫阳阳。”
他把安默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妈妈,我是阳阳,我回来了。”
安苗感动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正要准备擦眼泪的时候祖天赐突然回头:“接下来该说什么?”
安苗顿时不感动了:“你这儿子真没得孝心,躺在病床上的可是你的生母。”
祖天赐无奈的站了起来:“但是我们十九年没有见了,我从刚生下就被偷了,连这位生母的面都没见,你突然让我煽情起来,我又不是学表演的。太难为人了。”
仪器上的心率突然加快,安苗连忙摁响床边的呼叫器传呼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