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里的异物
另一人见状,心里大骂狐狸精,她也有样学样端起一旁的酒杯,故作妖娆的爬到男人身上,将酒递到他嘴边,可谁知男人竟看也没看她一眼。
自觉没趣,女人起身来到厨房,打算倒杯水喝。
她和她的姐妹都是做皮肉生意的,今天接的这个客人的单,古怪要求特别多,首先要求两人蒙着眼睛,坐他安排的面包车来,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也都上交。
她内心觉得不安,可奈何给的实在太多,她也禁不起诱惑,跟着一起来了。
谁知男人不仅是个极品帅哥,还这么有钱,这趟还真没白来。
屋内漆黑一片,这间屋子的主人似乎并不喜欢灯光,女人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沙发上的两人正行苟且之事。
她看向窗外,喝了一口水,眉头微微皱起,这水怎么有股怪味?
像是有人把洗过铁锈的水放在这当饮用水。
可她立马打消这个想法,自嘲自己没喝过高档货。
富人和穷人的区别,连水都不一样。
她也没多想,心里盘算着回去的时间,因为男人承诺过,离开的时候,会给两人一笔不菲的小费。
她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可没一会她就发觉不对劲,口中似乎有异物。
她来到窗边,取出口中的异物,那是一根毛发,不像是头发,倒像是身体其他动物的毛发,短小弯曲,发根部位还带着一块皮肉。
女人顿觉恶心,觉得这男人真不讲卫生。
心下也奇怪,这间屋子位于城中心,是出了名的富人区,一般能住进这的,非富即贵,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怎么会在饮用水里出现这种东西?
她压下心里疑惑,打开水壶的盖,可不看不知道,一看三魂七魄都差点吓飞。
水壶里正漂浮着男性的某个器官。
“呕。”女人忍不住干呕。
也许是太忘我,客厅两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注意到她。
女人强忍着惊恐,悄悄从地上爬起,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客厅,想拿回自己的衣服。
可当来到客厅,发现原本上下震动的人影,停止了动作。
她心下疑惑,喊了她同事一声,可房寂静无声,有的只有她的回音,越是这种时候恐惧越容易被放大。
女人强忍着恐惧,来到沙发跟前,借着月光,同事光着身子,侧身躺在沙发上。
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一股寒意直冲头顶,女人四处张望,在客厅内寻找男人的身影,可都没有找到。
她壮着胆子朝沙发上的人走去:“小美。”
对方并没有应她,而是保持之前的姿势。
“小美?”女人将小美翻过,小美睁着一双眼睛,身下早已狼狈不堪,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早已魂归西天。
“啊!!”女人吓得连滚带爬,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衣服和手机,手止不住的发抖,手机一个没拿稳,掉了。
当她正准备去捡时,眼前出现一双皮鞋。
女人知道是男人,她不敢抬头,她随手抓起身旁的东西朝他丢过去,转头往屋外跑去,可还没跑两步,就被身后男人一把拽住头发。
“去哪呢?”男人的声音如同催命符般响起。
“求求你,放过我。”两行清泪划过眼角,女人眼神惊惧绝望,她不断哀求着眼前的男人放过自己。
男人面无表情的扯住她的头发,一路拖去厕所。
厕所的角落,女人看见一块带血的头皮,她似乎预料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不断哀求男人放过自己。
可男人却无动于衷,他把女人手脚束缚住,防止她逃跑,之后便离开了。
女人不停挣扎,可始终都没有挣脱,很快,她的体力流失,躺在地上喘气。
等男人再次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铁锤和铁钉,在她无助恐惧眸子中,男人拿着铁钉对准她的太阳穴,一锤下去。
女人嘴里不停哀求,身体不停扭曲,躲避男人的攻击,好几次都被她躲过去了。
男人还因此砸伤手指。
见几次都砸不中,还不小心弄伤手指,男人有些恼怒,他把铁钉丢在一旁,直接一锤砸向女人脑袋,尽管她拼命躲闪,可还是被砸的头破血流。
男人用铁锤对准她的脑袋,准备一击了解她,女人气若游丝,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死神降临。
叮咚——
可正在这时,屋外门铃响了,男人停下手中动作,离开厕所。
屋外站着一名女子,身穿黑色吊带,牛仔外套松松垮垮,十二孔高帮马丁靴,脸上戴着一副太阳墨镜。
“韵姐?”男人打开门,语气有些慌张,道:“您怎么来了?”
“睡了吗?”泽韵连鞋子都没换,直接进去。
“没呢。”
见有人敲门,厕所的女人似乎看到了希望,她拼命扭动身体,撞击厕所,试图引起门外人的注意。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举动无疑在加速她的死亡。
泽韵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有客人?”
“女朋友。”男人似乎对眼前人有些畏惧,胡乱扯谎。
不是!女人拼命用头撞击门,在心里喊道,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泽韵将信将疑的走过去,男人试图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厕所内,女子浑身赤裸,双手双脚被捆绑,头破血流,嘴上塞着一块破布。嘴里支支吾吾。
“这是什么?女朋友?”泽韵问。
女人眼里再次燃起希望,她拼命扭动身体,嘴里不停发出呜咽声:“卜丝,旧蜗。”
男人见被拆穿,也不解释,他拿起桌子上的铁锤,朝泽韵走来。
“唔…筷…奏。”女人拼命摇头,试图提醒泽韵,身后的男人有多危险。
她不想连累眼前这个无辜的女人。
可男人拿着铁锤,直接略过门外的泽韵,径直走向厕所内的女人,在女人疑惑惊恐不安绝望的眼神中。
男人面无表情,一锤一锤的砸在她的脑袋上,直到女人的头,被砸的稀巴烂,脑浆迸出,他才停下手中动作。
泽韵坐在窗边,漫不经心吐出烟圈,问:“死绝了?”
男人从厨房端来一杯水,递到希泽跟前,道:“对不起。”
“你怎么玩,我不管,只一条,别留下把柄。”泽韵说。
“是,韵姐,水。”男人递过手中的水杯,泽韵并没有接,她把烟按灭在烟灰缸内:“你这的东西,我可不敢喝。”
男人倒也不生气,直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随即坐在女人的对面。
“找我什么事?”
“找你自然是有事。”泽韵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这是?”
照片中男孩儿大约167岁,黑发黑瞳,皮肤白皙,左胸的位置绣着一个金红色校徽。
泽韵道:“主人有令,无论死活,把这个人带到他面前。”
男人开口道:“他是谁?”
泽韵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男人眼底戾气一闪而过,他低下头,说:“对不起,韵姐,只不过抓个中学生用得着我出马吗?”
泽韵嘴角上扬:“他可不是普通的中学生。”她抬眸望向男人,眸若清泉:“可别小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