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流逝年华

    苍黄从十五岁便开始为冰沙王子作画，一直画到了三十五岁。曾经的青涩少年，如今已是中年。他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地为冰沙王子服务，却被对方视为玩物一般对待，毫无尊重可言。

    “我的王，您已经将我当作玩具一般玩弄了二十年，可是现在，我一分钱都没有，还是得依靠你的施舍才能生活。”苍黄跪在冰沙王子的面前，低声诉说着心中的压抑与绝望。“你给我的钱，我全都用来买绘画材料，雪浪纸和各种颜料了。”

    冰沙王子却只是慵懒地趴在豪华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皇官的布局太伤你的眼睛，还是你的脑子被我玩弄坏了？”他似乎对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对苍黄的困境更是毫不关心。

    “都不是，我的王。”苍黄恭敬地回答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冰沙王子的反应。

    冰沙王子问针眼画师：“怎么，你怪我？”

    针眼画师回答说：“不，我的王，我只是您的奴仆而已。”

    冰沙王子接着问道：“供你吃供你住，让你画画和侍寝不过分吧？”

    针眼画师说道：“不过分，之前我还觉得很屈辱，现在，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冰沙王子听后笑了笑，说道：“毕竟，二十年发生太多事了。”

    针眼画师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是的，二十年来发生了很多事。但是，这些事情并没有改变我对您的忠诚和敬仰之心。我会一直为您效劳，直到永远。”

    冰沙王子听了这话，更加满意地笑了。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针眼画师的肩膀，说道：“很好！我相信你的忠诚和才华。我希望你在未来能够继续为我效力。”

    针眼画师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您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殿下服务！”

    冰沙王子坐在窗户边，眺望着海上的孤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就像一只小老鼠一样，没有资格向我抱怨。如果你连怎么画画都忘了，在我的寝宫里你可以把你那脏兮兮的袍子脱下来的。”

    “我里面什么也没穿，我的王。”苍黄立刻回答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他明白冰沙王子的话中的含义，冰沙王子想要他，这个他玩了二十年的玩具。

    冰沙王子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是他的猎物主动送上门来了：“你是在魅惑我吧？我亲爱的画师。”

    “不敢，我的王。”苍黄立刻回答道，一边脱下了灰暗的长袍。

    冰沙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他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他是一个有着英俊外表和冷酷内心的男人，总是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然而，此时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温柔。

    冰沙迅速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针眼，然后转过头，视线落在扔在床上的那套丝绒衬衣上。他紧闭着嘴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然后，他开始一颗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冰沙王子的手指在针眼画师穿了二十年的灰色长袍的褶皱纹理中轻轻滑过，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神色。他轻轻地拉着灰色长袍的袖子，针眼的手指在他的掌握中微微颤动。冰沙王子轻轻地抚摸着针眼画师的手，温柔而有力，然后他慢慢地将衬衣从的手中拉出。

    “侍寝时不要穿画画时的衣服。”冰沙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套画室的衣服，别穿到寝宫里去了。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注意，你还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吧？”他的话语让针眼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他低下头，不敢去看冰沙的眼睛。

    冰沙将手放在针眼的肩膀上，将他轻轻地向后推去。针眼的身体在冰沙的触碰下微微颤抖，他的心跳加速，不知所措。针眼画师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却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谧而神秘。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怎么说呢？针眼，我对你的感觉，似乎变了，又好像没变。”冰沙王子突然开口说。

    “你开始嫌弃我，下面松了，是吗？”针眼嗫嚅着说。时光荏苒，岁月无情。针眼画师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而是一个被岁月摧残的中年人。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皮肤也开始松弛，连头发也开始变得稀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二十年如一日地服侍冰沙王子，而且为他作画的结果。

    “曾经的你一直能让我的灵魂像触电般颤栗，不管是绘画，还是别的什么，而现在……那种感觉越来越淡，似乎只存在于你的旧作品里。”

    针眼画师的身体在颤抖，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脚底。他听着冰沙王子的话语，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悲伤。他一直以为冰沙王子是一个能够理解他的人，但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幻想。

    针眼画师感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来。他不想在冰沙王子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和悲伤。

    “自从你第一次玩弄我之后，我的脑子似乎烧坏了，我似乎追不上那个曾经闪闪发光的自己了。但是，我的王，你眼睛的青金石颜色，还是没有变。我只能凝视您的眼睛，但是我永远画不出来。”

    冰沙王子听到这句话，心中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但针眼画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冰沙王子并没有在意针眼画师的沉默，他继续说道：“你跟随我已经二十年了，我一直没有让你离开过我身边。可是现在，你已经开始衰老，而我却依然年轻。我知道，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也不能改变你的命运。但是，我会一直让你在我身边，直到你死去。”

    针眼画师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他感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冰沙王子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是不尊重你。只是，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保持下去。”

    针眼画师听到这句话，心中感到一丝安慰。他知道，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虽然他已经年华老去，但他依然能够在冰沙王子身边发挥自己的价值。他心中暗暗发誓，更加努力地工作，为冰沙王子画出更加精美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