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深夜加班
伏特加咧了咧嘴角，那着手枪对着原处想逃的人来了发黄金爆头，帅气收枪，打了个电话，让组织的人来善后，这一顿操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琴酒抽完了一根烟，撇了眼没动静的手机，冷漠道：“说事。”
余川在电话那头莫名笑着，“哦~我亲爱的上司，我在电话这头正认真的欣赏着您的做事风格，真是干脆……”
说着，余川的语气缓了下来，冷漠道声音传来：“我处理个目标。”
说着余川将电话放进了口袋，带上一双手套，默默从礼盒里拿出了枪放在袖口处，看着一见到他就开始逃窜的人——剩下九位中的一位，露雅溪江。
倒是十一位目标中仅有的一位女士。
余川穿着皮鞋，不紧不慢的低头，在花坛里摘了朵带刺的玫瑰，灵魂这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比较重要，所以，得给女士的灵魂找个载体。
可惜玫瑰刺太多，被划了一下，流了些血在娇艳的红玫瑰上，显得更加美丽而又妖艳。
脚步轻轻的靠近神色慌张的露雅溪江，轻轻跃在了一头的砖瓦上，“嗯哼？美丽的女士，需要一朵红玫瑰吗？”
露雅溪江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余川，她没想到，一个像救世主的男孩子却是这次来杀她的对象，强撑着，鼓起勇气，“需要，哦不是，我应该说谢谢。”
现在的她，没了以往的行动力，她知道，总有一天组织会刺杀成功的……所以，栽在眼前这少年身上貌似也不错。
“对的，你应该说谢谢。”余川笑着将玫瑰递给了露雅溪江。
露雅溪江轻声叹息道：“玫瑰虽美，可惜终究会枯萎。”
余川也没有否认，轻轻将枪指向露雅溪江，“ma‘am，areyouready”（女士，准备好了吗？）
他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女士不想反抗，但还是恐惧，既然恐惧，还是早点结束比较好。
露雅溪江闭上了眼，“嗯……”
“啪——”
露雅溪江一个刚刚还鲜活的生命永久的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尸体，倒下的一瞬间，一滴圆润的泪从残留余温的脸颊上落下，不是死去生后的绝望，反而是解脱。
余川看着女人灵魂渐渐附着在那朵玫瑰上，静静的观察了。
余川捡起了刚刚送出去的玫瑰，摇了摇玫瑰，轻轻放进口袋里，远离女人的尸体，他送玫瑰花是为了减轻那位女士的紧张，紧张解除，那玫瑰花他也不想留着尸体旁，而且，没想到她的灵魂也附着到了玫瑰上，一切都刚好。
刚火速处理完一人，余川心情不错，嘴里哼着歌，“亲爱的上司，这下得麻烦组织人来善后了……”
听着这电话那头余川声音的伏特加，表情渐渐不对，刚刚杀那女人的方法，全程不过了三分钟，但……为什么那女人没反抗？
琴酒倒觉得很正常，他目睹过余川杀人次数不少，余川这人比较奇特，自己以前丧里丧气就算了，他和目标聊天，能把目标讲到心理崩溃，最后自个儿自杀。
……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好吗？
但这次杀人方法好像改进了不少，只不过余川的表现外在看来像一个精神病，还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啧……
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好吧，琴酒也这么认为的。
“正事。”琴酒面无表情的说着。
余川哟呵了一声后，说出了自己想要武器。
琴酒一听是关于武器的，将电话递给了伏特加。
伏特加从口袋里拿出小本子记余川所要求的武器形状。
每个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细长细长的，尖端还有让人谈之色变的毒药。
要求不高，一百个打底……一百个？
伏特加记到这，想了想头发花白的设计老大爷，叹了口气，这年头，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人拉出来干活，太惨了。
当伏特加听见余川需要的武器一个能折叠的棒球棍，呃……棒球棍还能研究出折叠的？
……
余川欢快的挂了电话后，这次的武器绝对有着落了，论有个好上司的重要性。
这里到自己家的路程确实不短，余川在路上是慢悠悠走的，十分不着急。
又走了几步，一辆车开在了余川面前，车内的毛利兰愉快的邀请道：“余川同学一起吗？正好顺路。”
“好啊。”余川自然是答应了，能蹭车就蹭呗。
一上车柯南便关心的用童音小声问道：“余川哥哥……你背上怎么样了？”
余川看着柯南，笑着低头拿出块巧克力，不着调的揉了揉柯南的头，轻声道：“已经没事了，你呢？伤口还疼吗？”
余川确实没事了，想想刚刚逮人那麻溜劲儿。
柯南看着眼前放大版的脸，看来余川这人是真的恨喜欢小孩子啊，想想在仓库那小女孩称他为天使，嗯……现在看来，确实。
柯南摇摇头，“没事了，我可是男孩子耶。”
余川将巧克力递给柯南，道：“吃糖吗？味道不错诶。”
“那就谢谢余川哥哥啦……”
后面几天，余川一直在完成着那位给的任务，如今还剩做后一单就完成了。
深夜，一条小巷里，余川手里转着枪，不屑的撇了眼墙角的尸体，“啧，蠢得要死。”
看了会儿尸体后拿了根烟，掏出手机给琴酒打电话，“亲爱的上司啊，我这儿可就只剩最后一个了，我忙活一俩周了，你们不得给我放个大长假吧？”
电话那头的琴酒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看向手上一个报告，上面显示余川必须要在三个月之类完成所有十一位目标刺杀任务，但现在好像连十分之一的时间都没用到……
这事闹的……糟心。
怎么办？你手底下办事效率最高的员工想放长假怎么办？最为一名称职的老板，琴酒冷漠的拒绝：“不行。”
余川在电话那头嘻嘻的笑了一会儿，听着余川在笑，琴酒皱了皱眉，难道是工作压力大，员工出问题了？不对，他本来精神上就有问题，看来现在有在往严重发展的趋向啊。
在余川笑声戛然而止时，琴酒语气平和了些，“可以放个小假。”
余川挑了挑眉，抠门到只知道压榨员工的上司开窍了？“那可真是谢谢我最最最亲爱的上司啦，为了早点放假嘛，那今晚我熬夜加班也得给目标任务搞死哦~”
在开车的伏特加听见余川这大胆而又诡异的话不由的直冒冷汗，这几天来，余川的状态越来越诡异了，做事的情绪也是时常变化，比如现在和你聊天聊的正好，他下一秒就把枪搭你脑袋上，轻声温柔的说句：“surprise！”
“砰——”的一声，一个人就没了呼吸。
以前虽然余川的办事效率也高，但一直都是无喜无悲的状态，现在余川笑着抬头看他他都要时时防备着……哎，糟心。
想着，伏特加看着面无表情听余川交谈怎么处理工作的老大，心不由一紧，老大不会被带坏吧……
但想了想余川，算了，老大再怎么和他比，精神病在自己眼里都正常不过。现在至少老大在这儿，余川也不会随时都会害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余川看起来好像挺在乎老大的，也不知道俩人有什么渊源。
在琴酒挂完电话后，伏特加开着车，弱弱的提出意见，“老大，要不我们带余川去检查检查吧……”
“嗯。”琴酒轻声应到，他也察觉到了余川的变化，现在太喜怒无常了，影响做任务。
“老大，我觉得余川他是真的不正常……”伏特加是在悄悄试探着让琴酒去带余川去看看医生，这时意识到了什么，“咦，老大你同意了啊，你肯定也觉得余川不正常，你说说……”
……
余川挂了电话，吸了口手指上夹着的烟，这时顿了一下，日本未成年人抽烟好像是犯法的？
想着，摇摇头，用手帕擦了擦在微微发热的手枪口后，收好手枪，慢悠悠的一边算，一边朝下一个目标任务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