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发做了。
“别瞎站在那里了,赶紧收拾收拾跑路吧。”
客栈老板着急忙慌的收拾着东西,做贼心虚的紧张,生怕下一秒那个江湖世家的给他解决了。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但咱的客栈……”小二苦笑,不得不说他的执念是钱比命重要。
“要啥客栈呀,本来就是抢的下回再抢一个就是了。”客栈老板真的是无语,要不是结拜过的兄弟,那谁爱管他谁管去。
……
房间内,白屿喝的烂醉如泥,刚进到屋里便一屁股躺在了床上,喃喃细语的睡着了。
凌天启:……
幸好安慕慕睡的是另一间房,不然就他刚才那样,都不知道要再次被安慕慕数落多少回了。
片刻凌天启将行囊都安置好后,才缓缓躺在背对着白屿的另一边,闭眼睡下。
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里隐隐吹来,白屿脑袋发闷,迷迷糊糊中他猛烈的扯着自己的衣襟,沉沉的呼吸与厚重的嗔咽声传入凌天启的耳畔,不过也只是当做这孩子喝酒喝的发闷。
许是药已经开始起效,白屿的脑子越发的闷沉迷糊,身上也越发的燥热,像是一团火,在他这个本就喝醉酒不省人事的体内叙事要爆开一样。
白屿睡意全无,可脑子依旧是晕沉的不行,头重脚轻搬的试图想坐起来,试了几下力气就像是被抽走一样,连扶着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黑暗中胡乱摸索。
“白屿?”
一道白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入白屿的耳畔,阵阵回响。
“你怎么了?”
见白屿没有说话只是一遍一遍的喘气,凌天启有些慌,本身就是很寂静的夜晚,再加上刚才白屿一直有意无意的往天启这边蹭,使得那喘气的声音更加清楚。
热气在凌天启的后颈处不断的袭来。
“白屿。”
凌天启连忙起身侧头看着白屿,黑暗中看不见他是什么表情。
月光从窗户小开的缝中直透进来,照在了白屿因为热而掀开衣领露在外面的锁骨,憋闷微红还在喘着粗气的脸,和那微微扇动的睫毛,白屿努力的微眯着眼,可眼前却一片模糊。
不知是月光照进来的缘故,白屿本就扮成女性的身体在红衣下薄露,似该露不该露的都能在红衣紧鼓下看出。
完了,诱惑人的抵挡不住呀。
黑暗中的凌天启看着这样的白屿,动了动袖子试遮住自己的一只眼睛。
养眼,不要太养眼了……等等凌天启你在想什么呢?
下药,对!刚才白屿喝了好几坛子的酒肯定是被下药了……春药…我记得行囊里好像放的有。
想着凌天启正要动身去拿药时,衣袖不知什么时候被白屿狠狠的攥在手里,正在扯过来时,白屿依旧抓的很紧,被带动的也顺势往前一动,好巧不巧的搂住了天启微微伸长的脖子。
“白屿。”
天启的呼吸也有些发热。滚烫的呼吸均匀的在两人之间微离的距离徘徊。
白屿现在的姿势弄的天启也不好动弹,只能任由的站在那里不动。
迷迷糊糊间,白屿伸手摸了摸凌天启那凸起的喉结。
触摸,旋转,绕圈,勾勒。
随后手顺势的抵住了天启的下颚,没有预兆的吻在天启的唇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