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这个兆头可不好
由于最近皇上日日待在景华宫,且毫不节制,以至于有的时候候她们想来找我聊聊天,却被吴公公毫不留情地拦在了景华宫之外。
所以现在,她们很少来了,大部分时候是趁着齐聿上朝的时候来。
但是大冬天的,白天也没什么事儿,所以她们也个个都赖床,并且同小柔说,若是我要找她们,就去兰妃那里。
好家伙,这才多久啊,连我们的大本营都换了。
可恶啊!
所以,我抽空还得去找她们一趟,商量商量寿宴的相关事宜,而且许久没有和她们聊天了,顺便同她们说一下玉妃和月妃二人今天的事情。
而且除了寿宴之外,我还得再了解了解东聿国,再为微服私访做做准备,看看具体要带些什么东西。
总之,接下来一段时日有的忙了。
齐聿和我用完膳之后,齐聿照常处理公务。
当皇帝当真是不容易。
我坐在齐聿对面,问道:“皇上,若是我们微服私访去了,这些公务谁来处理?”
齐聿笑了笑,回道:“朝中有些老臣,是朕信得过的,例如……岳父大人。”
好家伙,感情我和齐聿出去潇洒了,留下我那老父亲在宫里加班。
我狡黠一笑,问道:“皇上,这不太好吧?”
齐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好得很呐。景儿大可放心,朝中上下还是能找出信得过的大臣的,断不会叫岳父大人受累。”
我转念一想,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一开始皇上对我们乔家是忌惮的,甚至也是有疑心的。
正因如此,我进宫后父亲愁眉不展,日日担忧,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生怕齐聿一个不满意就对我怎么样,也怕我在后宫受别的娘娘欺负。
我不知道齐聿现在是什么想法。
即便刚刚说信得过父亲,但或许在心底,也并不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信任吧。
亦或许,是因为齐聿和父亲中间夹了一个我的缘故,齐聿现在对乔家和陆家并未有所防备。
再或许,齐聿本就心如明镜,知道乔陆两家都是忠心耿耿的,真正该防备的是他的好舅舅。
齐聿瞧见我在蹙眉沉思,便问道:“景儿,可是有何烦心事?”
我摇了摇头,神色如常,同齐聿说道:“没有。皇上,我只是想着,外祖父寿宴邀请兰妃、韵妃还有静仪一起去岂不是热闹的很。不过她们最近几日都没有来景华宫,我想去兰林宫瞧瞧,问问她们想不想去。”
齐聿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了我两秒钟,随即收回目光,笑道:“此事竟也能惹得景儿蹙眉?”
我顺杆往上爬,笑道:“还不是某人的占有欲太强了,别说是兰林宫了,怕是我连景华宫的大门都出不去!”
齐聿起身,开口说道:“景儿可是在怪朕?”
我也起身,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可没有怪你,皇上你可千万别多想!”
齐聿一把将我拉进怀中,一只手臂横在我的腰间,他低头看着我,声音沙哑道:“朕多想了,景儿该当如何?”
我回避齐聿的目光,没想到齐聿会这样回我,一般人不都说,我可没有多想之类的吗?
齐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搞得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有些结结巴巴道:“该当……什么该当如何?我……我可不知道!”
没想到齐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景儿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只觉得脸颊像是火烧的一般燥热,感觉现在不止是脸红,好像连耳朵都红了。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好家伙,老脸一红还不够,还叫我体验了一把“小鹿乱撞”的感觉。
完了完了,这个兆头可不好。
我一边试图挣脱开齐聿的怀抱,一边否认道:“我可没有紧张。”
齐聿却笑得更欢了,将我横抱起来,走向床边。
我捶打着齐聿的胸膛,说道:‘皇上!我等会儿还得去兰林宫呢!”
齐聿将我放在床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道:“明日再去也不迟。”
我偏过头,说道:“皇上,你……你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快些抓紧时间。”
齐聿笑道:“景儿说的是,朕争取速战速决,抓紧时间。不过……着实是有些困难。”
齐聿真是不要脸啊!
我说道:“皇上,我的意思不是……我是说抓紧时间批奏折,不然今日的奏折批不完了。”
齐聿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我能听见他轻轻一笑,说道:“景儿可是在质疑朕的能力?”
齐聿含住我的耳垂,我瞬间缴械投降,齐聿是懂如何拿捏我的。
他只需找到我的弱点,再发起进攻即可。
我口中还喃喃道:“皇上,不要……”
齐聿身下一个用力,手也不得闲,寻到娇软处,低头咬住我的耳垂,又附在我的耳边说道:“不要什么?嗯?景儿,你分明很想要。”
我眸中含泪,面颊绯红,微微娇喘,嘤咛不断,声音娇媚无比,齐聿听后更加疯狂。
这哪里是伴君如伴虎?这分明是伴君如伴狼!还是一头饥渴无比的饿狼!
不过,有的时候,我来了兴致,倒是也会主动一些。
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齐聿掌控大局,有时候他还很坏,装出一副自己是猎物的模样,叫我以为自己是猎人,实则是齐聿在那个时段想叫我扮演猎人的角色。
论心计和城府,我是丝毫比不过齐聿的,他连在房事上都能设套!
所以我每当我想起来自己刚穿越过来时,在齐聿面前那些拙劣的演技,和自以为是的拿捏,我就觉得尴尬无比。
齐聿早把我看的透透的了,只是在配合着我演戏罢了。
除此之外,齐聿的欲望是我难以想象的强,齐聿的体力也是我想象不到的好。
欢愉过后,齐聿的额头上微微沁出汗珠,我伸手替他擦拭去汗珠。
齐聿却坏笑着说道:“景儿该擦拭的,可不是朕的额头。”
虽然这种话听多了,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的叫人觉得羞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