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就是个疯子
齐聿停了下来，只是唇齿离开了，但是手依旧固定着我的手腕。
许是染了点血的缘故，我竟然觉得他的唇此刻如女人的唇一般娇艳。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乔景，你的演技真好。若不是你口中避子汤的药味还未尽数散去，朕真的要被你耍的团团转了。”
我猜到他可能知道这件事了，只怪我自己做的不够完美。
虽然有心理准备了，但是从乔聿口中说出“避子汤”这几个字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惊了一下。
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嗫嚅道：“皇上……”
谁知乔聿看见我这副模样更疯了，大手直接将我的腰带扯开，又将裙摆撩起。
待我胸前一览无余之时，他上下打量着我，随即咬了上来。
他不仅是个暴君，还是个疯批！
我胸前吃痛，惊呼道：“皇上，不要，你别这样……”
他却恍若未闻，反复啃咬、吮吸，从胸前到脖颈，从肩头又回至胸前，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吞进腹中一般。
另一只手也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的便是一阵一阵的疼痛。
我仿佛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令我心生恐惧。
我不禁软声哀求道：“皇上，求求您了，别这样……”
他依旧不搭理我。
但是他停下了动作，就在我以为他要放过我的时候，他原本在我胸前的手探进了裙摆中，顺着大腿就要往中间去。
我自知无力阻止他，便大喊道：“齐聿，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我头一次直呼皇上大名，在他面前用“我”这个字。
我知道自己没什么好下场了，与残害皇室骨肉相比，冒犯圣上这种小事显得很是微不足道了。
我也想有说“不”的资格，可是，事实上，我就是没有。
乔聿怔了一下，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让我心里没底。
他不是跟神听有一腿吗？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意料之外，他放开了我，起身下床。
我赶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抱着被子缩至墙角，生怕他再有什么动作。
齐聿看见我这副模样，突然仰面笑道：“乔景，你当真厌恶我到如此地步吗？”
我拼命摇头，想再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带着脸上未干的泪痕，对齐聿说道：“皇上，不是这样的。”
谁知齐聿的话直接将我的希望浇灭。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到毫无温度的声音：“将朕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都知道了。
所以不论我现在如何弱小可怜，他都会觉得我是在做戏给他看。
我索性抬头，毫无畏惧地对着他说道：“这件事是我做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请皇上不要连累无辜之人。”
齐聿听到这句话之后，转身到我面前，再次凶狠道：“别以为你有乔京和陆鸿飞撑腰，朕就不敢拿你怎样。”
我不知道齐聿会将我怎样，认命道：“臣妾以死谢罪，望皇上放过其他不相干之人。”
“死？你一死了之，你的丫鬟可是也参与了这件事，她又当如何？那送你药的整个太医院和神听宫又当如何？你说的倒是轻巧。”
齐聿话里话外满是嘲讽和威胁。
他在用小柔、太医院和神听宫所有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皇上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不知道齐聿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他去吧。
齐聿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齐聿转过头，又留给我一个背影，他挥了挥手道：“回去吧。”
回……回去？
不罚我？还是说他憋着什么坏呢？
我愣住了，不解地望向他，虽然他是背对着我。
他似乎是猜到了我会是这副表情，又转过身揶揄道：“还不走？是舍不得朕的床吗？”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些事从未发生过。
这属实是让我琢磨不透。
我实在没忍住，壮着胆子问了一下：“皇上，您不惩罚臣妾吗？”
“你不说，朕倒是忘了。罚，自然是要罚的。景华宫内禁足一月，无诏不得出。”
我小声抱怨：“什么？一个月！皇上，这也太久了吧！”
“乔景，朕看在你父亲和你外祖父的面子上饶你不死，你且好自为之吧。”
齐聿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大床上。
可恶啊，早知道刚刚就不问了。
所以齐聿不把我打入冷宫或是打入大牢，是怕寒了父亲和外祖父的心，防止心生嫌隙。
只是简简单单禁足一个月，这惩罚未免有点儿太轻了吧？
他明明是一副恨不得咬死我的模样。
这家里有权势果然不一般呐，连天子都得忌惮三分。
也怪不得自古功高盖主的就没什么好下场。
有时间我得回家劝劝乔景父亲，低调行事，不露锋芒。不过似乎乔家一直以来行事都挺低调的。
而且我得改口也叫父亲、外祖父，提前习惯习惯了。
不过这齐聿是真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禁足一个月也好，至少一个月内不用见到他，否则时间久了，我真担心自己的精神状态。
唉！乔景我啊，穿越第二天险些又与皇上翻云覆雨了。还喜提了禁足一个月大礼包。
我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起身下床。
胸口处还在隐隐作痛。
暴君真该死啊。
小柔见我出来，过来扶住了我，看见我这狼狈的模样兴许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便没有多问，只是问道：“娘娘，如何？为何皇上看上去像是生气的模样？”
“他就是个疯子。”
小柔见我也有点生气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道：“娘娘此言何意？皇上诏您所谓何事？”
“小柔，无事，不要担心，不过是要被禁足一个月罢了。”
“禁足一个月？娘娘可是殿前失仪了？”
“何止是殿前失仪呐，此事不宜现在说，回宫后我再与你细说。”
“好，娘娘，咱们先行回宫。”
接下来的一路上我和小柔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说什么话了。
待我们回到景华宫后不久，吴公公便带着圣旨过来了。